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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我家阿靳都没送过花给我,他知道会生气吧。”
其实蔚楚苒是骗他,靳傲晨可是送过花给她,虽然不是真花,但她很喜欢。
文仕瑀闻言心脏一抖,伸出的手立马收回来,“我不是送给你,就是买来美化环境。”
“阿瑀,你真怂。”蔚楚苒不厚道地笑出声。
文仕瑀无所谓,“好过被阿晨整,他这个家伙心眼比筛子更多,对你尤其看重,我可不敢挑战他的底线。”
把花放下又问,“没大碍吧?”
“没。”蔚楚苒的眸光落到在一旁把饭菜拿出来的许之伶,“阿伶,你回去休息吧,顺便陪陪宝贝,别让她来了,我自己能吃。”
许之伶静静看了蔚楚苒一会儿,后者被她看得有点心虚,正想说点什么她就开口了,“好。”
“让千蕊他们也好好休息,阿靳晚点会来。”
许之伶点头,没再看文仕瑀一眼就越过他离开,只是被睫毛挡着的眸子浮现一丝由心而发的笑意。
蔚楚苒戏谑看着视线都快沾在许之伶身上的文仕瑀,魂都被勾走了,“别看了,门都被你看穿了,要不一起走?”
文仕瑀也不尴尬,“阿苒,你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
“聊聊阿伶啊。”
说完蔚楚苒端起汤喝起来,再慢条斯理开始吃饭,因为右肩伤了,用左手吃,吃得尤其慢。
文仕瑀郁闷了,心里的好奇激动抓心挠肝般难看,但只能静静地耐着性子坐着等。
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又忙了一天,他也饿了,累了,而且许之伶做的饭菜又那么香,口水猛咽。
拿出手机来给靳傲晨控诉,但没回复。
此时靳傲晨坐在靳宅大厅,大房和靳家宁夫妻在一旁看戏,高嘉文母女和靳钰难掩眼底的担心,靳家元还没回来。
倒是主角靳傲晨很淡定,靳老夫人率先开口,“阿晨,你那个女朋友不是好人,你立马和她分手,免得让我们靳家的名声受损。”
靳傲晨抬眼冷冽看着她,“别让我再听到你说我女朋友坏话。”
被这样淡淡一看,靳老夫人像是被恶魔看上了,背脊有些发寒,下意识就躲开靳傲晨的眸光,但尽管这样,一股寒气从心底蔓延全身,如坠入冰窟。
靳傲晨这才看向他祖父,虽然冷冽但还是带着一分尊敬,“爷爷,让我回来什么事?”
“蔚楚苒是黑道分子吗?”靳老爷子犀利的眸子紧盯着长孙,“W盟的W。”
他让人去查过了,这个W盟还真的是做武器生意。
“是或不是又如何,我是不会和她分开。”靳傲晨的语气很重,让人能清楚听出他对这句话的认真。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靳老爷子,只见他满是皱纹的脸庞染上怒气,脸部线条都紧绷着,微微眯起的沧桑眸子带着锐利的光,不怒自威,“阿晨,我是不会同意的。”
靳傲晨面色不改,无所畏惧祖父的怒气,“我可以退出靳家,这样可以吗?”
这句话如惊雷平地起,回荡在奢贵的客厅,大房一家眼底浮现灿烂的笑意,靳老夫人和靳家宁夫妻惊吓了,有人会如此轻易放弃富可敌国的财富。
高嘉文母女和靳钰却更担心靳老爷子真的生靳傲晨的气,看着他的脸色彻底沉下去。
靳老爷子猛地一掌拍到桌子上,一股怒气急涌到头顶,刺痛着,怒吼,“靳傲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爷爷,我是绝对不会和阿楚分开,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可以叫迪恩·艾斯,外公不会阻碍我想做的事。”靳傲晨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说今天的天气一般平常。
要是艾斯公爵听到这句话会被气病,什么外公不会阻碍,那是因为根本就阻止不了,索性就不管。
“你就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不要一切。”靳老爷子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如此睿智的孙子怎么就为了一点儿女情放弃一切。
靳傲晨的语气很认真严肃,蓝眸深邃如深海,“阿楚就是我的一切。”
“你··”靳老爷子气到无语,胸膛剧烈起伏着,太阳穴刺痛着。
靳钰和靳婕看着靳傲晨的眸光带着温柔的笑意,有着羡慕和敬佩,在靳家也只要他敢和靳老爷子正面刚。
这时靳家元走进来,看到儿子在,而且气氛很压抑,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爸,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好和你儿子谈谈。”靳老爷子没好气道。
靳家元把视线落到靳傲晨身上,儒雅的脸孔浮现一抹浅笑,“爸,无论阿晨做什么我都同意。”
靳老爷子闻言把满是怒气的眸子看向二儿子,气得浑身都不舒坦,“你知道他说了什么了吗?为了一个女人可以脱离靳家,你也糊涂了?”
“我从未如此清醒过,以前的我才是糊涂的。”靳家元的眸光渐渐变得愧疚,“爸,以前我只想着我能为海伦和阿晨做什么,可是却没想过他们到底想不想要,所以我不会勉强阿晨做不想做的事。”
靳老爷子闻言愣怔了一下,“可那样会害了阿晨的。”
靳家元摇头,“爸,你不是向来说阿晨很聪明,比你年轻更厉害,他怎么会受伤。”
顿时靳老爷子被噎住了嘴,靳傲晨的蓝眸带着一层看不透的光芒看着他父亲,觉得他有些异样。
高嘉文在一旁听着心苦涩了,她不仅听出靳家元对靳傲晨的支持,还听出靳家元心底发出的悲伤内疚。
最后还是没有谈妥,靳傲晨再一次表明绝不会放弃蔚楚苒就离开了。
靳老爷子气得进了书房,其他人也回去自己的院子。
大厅只剩下靳家元一家三口。
高嘉文歪头对满脸担心的女儿说,“小婕,你回去休息吧。”
“可是妈···”
靳婕的话都被母亲的摇头都给咽下,看了看父亲还是离开了。
客厅安静下来,靳家元坐在一旁,高嘉文也远远坐着陪着他。
倏然靳家元沙哑开口了,“嘉文,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先生,什么事?”
尽管和靳家元领证了,是名正言顺他的妻子十几年了,但在高嘉文打从心里觉得她不配,所以从来都是叫他先生。
靳家元也无所谓称呼的问题,他和高嘉文领证也只是为了女儿。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请你对阿晨多点关怀。”
说完就起身离开,高嘉文被惊到了,发愣回神来,靳家元已经走远了。
蔚楚苒终于吃饱放下筷子,抬眼看向一脸生无可恋瘫坐在沙发上的文仕瑀,“你知道阿伶的来历吗?”
文仕瑀立马清醒坐直,刚想摇头又停下,“她是孤儿?”
“她和你说的?”蔚楚苒反问,语气带着一丝惊讶。
“也不算。”文仕瑀把和许之伶上次见面的对话大概说了一下。
蔚楚苒闻言轻叹一声,果然是她猜想的那样。
“阿伶是孤儿,我还记得我在训练营看到她时的样子,算了,这些还是等阿伶自己告诉你。”蔚楚苒半眯着双眸,危险地看着文仕瑀,“阿瑀,你对阿伶有多认真?”
文仕瑀闻言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只是那天被她拒绝不仅是失落,还有心痛窒息的感觉。
蔚楚苒也不急着催促,慢慢等着。
好一会儿文仕瑀才说,“我也不知道我对阿伶有多认真,但从未有人像她那样在我心里留下那么深的印记,虽然她拒绝了我,但我不会放弃。”
蔚楚苒看出文仕瑀说这些话时的严肃和诚恳,“很好,所以我会帮你,如果你敢负阿伶,你会很惨的。”
当然她会帮文仕瑀也是因为她觉得好友对他是有感觉的。
“我会对阿伶很好。”文仕瑀起身坐到病床前的椅子。
蔚楚苒陷入回忆,表情柔和了些许,“我家人会从一些孤儿院收养一些孩子培养,阿伶就是其中一个,我第一次见她是我八岁的时候,她比我大一岁,那时她到了训练营三年了。”
回想起小时候,蔚楚苒嘴角扬起一抹暖暖的浅笑,“阿伶的性格很冷还勤奋,除了上课的时间都在训练,在训练营是异类,我去到训练营玩的时候,其他孩子都凑上来,可她安静在一旁看书。”
“所以她引起你的注意了。”文仕瑀在说蔚楚苒,也在说自己。
蔚楚苒失笑点头,“对,她清冷的样子特别吸引人,因为去和她说话了,所以她成为训练营的公敌,她明明那么纤瘦,哪怕打不过也是冷着脸,不哭不喊的。”
文仕瑀在脑海构思出许之伶那时被人欺负的样子,心疼极了。
“而且我每次去找她,别说告状了,话都不和我多说,我缠了她一年她都不和我做朋友,你知道原因是什么?”
文仕瑀闻言,脑海浮现一句话,“我不适合你?”
蔚楚苒无奈点头,“对,我不适合和你做朋友,阿伶这个人有很强烈的自我保护,也就是自卑,或者是因为她被父母抛弃的原因。而且她很重承诺,在她成为我亲卫那天,她向我母亲承诺,会不惜一切保护我,绝不会有其他事可以阻碍。” 有事先找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