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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大碍。”
许之伶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径直上前掀起被子,看到左胸和左脚都包扎了,文仕瑀还没有反应过来,包扎的纱布都被剪开。
看到血淋漓的伤口,许之伶的秀眉都快打结,理智也飘走,冷冷的声线染上怒气,“你是蠢材吗?”
猛地被骂,文仕瑀却觉得很开心,而且这是他第一次被许之伶骂,总比她冷冰冰的样子好,虽然他是被她冷若冰霜的样子先吸引他的,但看久了也想看看她的另一面。
现在带着怒气的她看起来更有人气。
没有得到回应许之伶抬眼,却看到发呆,嘴角微弯傻笑的文仕瑀,轻叹一声,收回视线,认真看伤口,得出结论,左脚真的有很大的问题,如果护理不好真的会有后遗症。
许之伶重新包扎好伤口说,“我回去配药,明天再过来换药。”
在文仕瑀还在发愣时许之伶就走了,他听到关门声才回神,不过也好开心。
靳傲晨吃了晚餐才离开,蔚茵带走蔚林琳,蔚楚苒睡不着,又把自己关在工具房里。
忙了一夜尽管疲惫但依然精神,太阳缓缓升起,蔚楚苒才脱下手套,昨天的事又在脑海浮现。
蔚楚苒走进餐厅就看到她母亲外婆的担心的脸色,只有她的宝贝女儿开心吃着。
“外婆,妈咪,宝贝早安。”
“妈咪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蔚林琳笑嘻嘻问。
蔚茵和特莎听到这还算正常的声线都松了一口气。
蔚楚苒在女儿身边坐下,但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向她母亲蔚茵,“妈咪,你看一看宝贝,我出去。”
“好。”蔚茵想到女儿去做什么。
蔚林琳却嘟嘴了,“妈咪,你又不带我玩。”
低头看着女儿气鼓鼓的模样,太可爱,蔚楚苒抱起她亲了亲,“下次再带你。”
“才不信。”蔚林琳小嘴越发嘟得高,大眼睛全是控诉。
蔚楚苒都不敢看了,“外婆说带你去靳叔叔家玩,你不去吗?”
蔚林琳一听来了兴致,“那你明天一定要陪我哦。”
“一定。”
把女儿搞定后蔚楚苒随便吃了点就开车离开,到了别墅外心里七上八下的敲鼓着,深呼吸一口长长的气才开门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龙景坐着,看到自己的到来一点都不惊讶。
龙景察觉到蔚楚苒的疑惑,“你母亲发信息告诉我。”
蔚楚苒了然点头,走到他对面坐下,没有以往对待龙景的轻松,有点紧张,手心出汗,在进来前她还以为不紧张的,可进来看到他再想到昨天对他的态度很差,脑子瞬间就一片空白。
蔚楚苒憋了好一会儿才问出一句,“所以你收购萧氏的股份是为我报仇吗?”
龙景也紧张,比昨天更紧张,僵硬点头。
“你查我。”看到他比自己更紧张,蔚楚苒开起了玩笑。
龙景一听更紧张了,看似镇定的保护色破裂,双手慌乱摇着,解释道,“我不是想查你,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受伤?”
倏然蔚楚苒想到,“我受伤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我是你女儿吧?”
龙景慌乱不已的脸浮现一抹浅笑,“那时就觉得你亲切。”
自从被他父亲逼着相亲催婚后,他对女人从心理到身体都有一种特别的厌恶感,从遇到蔚茵后就没有了,之后接触蔚楚苒也没有。
蔚楚苒闻言也装不下去了,不可否认,听到这她的心暖暖的,不同于靳傲晨给她的感觉,是一种呵护的感觉,人生首次感受到,还不错,嘴角不自觉微弯。
但立马又收起,咳嗽两声,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坐在她对面的龙景一直关注着她怎么会看不到,看到她的笑意,紧张感消失了几分,觉得她太可爱了。
蔚楚苒故作严肃道,“先说好,我还没决定好,所以以后就看你的表现吧。”
“好。”对于这个结果,龙景觉得已经很好了。
“对了,你的脑子怎么样?”蔚楚苒抬手指了指他的脑袋。
龙景闻言心一暖,一颗心涨得满满的,原来这就是被女儿关心的感觉,“无碍,除了想不起那段记忆之外没有其他事。”
蔚楚苒了然点头,不过还是想让许之伶有机会给他看看,西医没有治好,那就试试中医。
龙景这才想起他忘了的一件事,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一个锦盒,“生日礼物。”
蔚楚苒伸手接过,“什么呀?”
“我不是很了解女生喜欢什么,所以比较杂。”
蔚楚苒闻言更好奇了,而且锦盒很大,“能打开看看吗?”
“可以。”
打开一看,蔚楚苒惊呆了,真是什么都有,百宝盒般,一个个小盒子放得很整齐,一个个打开都是女生需要的,化妆品,香水,首饰,头饰。
“你是打算把二十三年的礼物都补齐吗?”
龙景一听愧疚感又升起,“不,就是这次的,你喜欢吗?”
“不喜欢。”
龙景顿时紧张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到龙景又紧张了,蔚楚苒失笑,堂堂龙纹帮帮主也有这么紧张无措的时候,不过她能感受他对自己的紧张顿了一下说,“你以后慢慢了解我吧。”
龙景这才松了一口气,“好。”
“好了,我回去补眠了。”
蔚楚苒虽说不喜欢,但还是把盒子捧走了。
龙景有点不舍地看着她离开,直到门关上才收回眸光,眼底的开心才漫出来了。
许之伶拎着医药箱来到别墅,开门的还是昨天的那个保镖,这次没有多问就让她进来。
进到文仕瑀房间,他还没醒,轻手轻脚把医药箱放下,拿出需要的东西就掀起盖在身上文仕瑀的被子,剪开纱布,清洁好重新帮他上药。
文仕瑀实在虚弱,许之伶把事情都做好了他都没有醒来。
看着那张透着苍白的脸庞,许之伶本来想走,但脚步怎样都挪不开,轻叹一声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思绪很乱。
许之伶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准备起身离开,可这时文仕瑀倒是睁开眼眸,“水··”
迈出去的步伐停下,挣扎一秒,许之伶还是去给文仕瑀倒了杯水,轻轻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
文仕瑀这时也清醒了几分,费力抬头看到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嘴角扯出一抹笑,“阿伶。”
“喝水。”许之伶的语气虽冷,但眼底的担心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文仕瑀却看得清楚,喝了水后,许之伶把人放下,“我走了,桌上的药一天换两次,忌口不能碰水。”
说完转身就走,一点机会也不给文仕瑀开口。
文仕瑀也真的没来得及开口,只能眼巴巴看着她离开,不过嘴角还是扬起的,之后眸光落到桌子上的药箱,仿佛疼痛不已的伤口都缓解了些。
欧阳立进来就是看到文仕瑀在傻笑,“阿瑀,你这个样子真是够了。”
调侃嫌弃的话语让文仕瑀回神,冷哼一声,“你管我,你来做什么?”
文仕瑀问完又说,“我饿了,给我拿点吃的。”
欧阳立一听,“哟,看来某人来过就是不一样,看多两眼都不痛了。”
虽然话调侃着,但还是让人去找吃的来。
上前到椅子坐下,欧阳立的眸光落到桌子上,伸手翻了翻,“中药。”
“我也不知道阿伶还会医术。”文仕瑀的声线带着笑意。
“只能说你还没够了解她。”
文仕瑀也不否认,眸光一闪,变回正常,“日理万机的你不会只是来看我吧?”
“当然不是。”欧阳立嬉笑更盛,“盛心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找你了,说打你的电话关机。”
文仕瑀想都不想就说,“别告诉她,就说我不在Z国。”
手机早就没电了,没有再充电。
上次的事可是一个很严重的教训,好不容易能把许之伶的心磨化了一些,一见到盛心全都没了。
以前几年都不见一次,现在怎么一个月见几次。
“小子,这可是美人哦。”欧阳立眼镜下的眼眸净是揶揄,“怎么不知道珍惜?”
“我消受不起。”文仕瑀瞪着欧阳立,“你帮我处理好。”
欧阳立点头,“知道了。”
他嘴上调侃,但也不会坑兄弟。
“不过她怎么找到你的电话号码?”
欧阳立戏谑道,“这就是要看一个女人多认真了,认真狠起来的女人很可怕,你自己处理好吧。”
他接到电话时也惊了一下。
文仕瑀闻言有些懊恼,他和盛心算是青梅竹马,两家人住得近,在高中毕业后他也察觉盛心对于好像过于亲近,所以和她侧面正面也说过他们只是好朋友,甚至有意躲开,他躲了这么多年好像没什么用。
这时手下拿着食物进来,文仕瑀费力吃着,欧阳立在一旁翻看着杂志。
半响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靳傲晨,看着吃粥的文仕瑀,“恢复得不错啊。”
“当然了,有人刚才来看过他,还给他换药。”说话的是欧阳立。
靳傲晨一听,视线看向桌子上的药箱,不过没细问,而是说,“之前让你查阿楚父亲的事不用查了。” 有事先找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