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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暗自担心时,听到了救护车唔哩~唔哩的声音,听这声音估计是五分钟之内就到了。
茅氏父子很是着急,作为开发商,他最怕的就是工地上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导致工地停工,这种结果他可受不了,算上销售及银行贷款,停一天,就是几十万的损失。
我说,不用急,我们就说工作发生内斗好了,其它不要多说。他们癫蛊发作时做了什么,他们其实没什么印象的,这个很好瞒过去。只要我们统一好口径就行。
茅纸父子点了点头,然后父子俩个对起口供了,什么时候发现工人打架的?谁和谁打架?因何打架?……这些都要统一编好,口径一致,才不会令生疑。
而我、鲁西、玲珑三人则躲进了离停车场最远的一间工棚里。
大约五分钟后,救护车到来,经过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救护车又唔哩~唔哩地开走了。又过了给两分钟,我们听到茅亮的声音传来,林老师你们出来吧。
我们再次走回停车场,见茅亮正站在空荡荡的工地停车场,见到我们过来,茅亮不无担心地说,“我感觉医院的人怀疑了,有个医生说,这些人很奇怪,怎么都像睡着了一样”。
我问,你是怎么回答的?
茅亮说,我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到他们时就是这样了。
我点点头,也只能这样说了,不管怎么说,即使有点觉得奇怪,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先进会议室吧,先给这人的解蛊药给喂了。
我让茅亮与鲁西先进去,将原本紧挨着靠墙而坐的人,给分开,每人之间保持一边的距离,这样待会儿喂药什么的好操作些。我跟玲珑则是我们刚刚给人解蛊的工棚,将剩下的蛊药及装蛊虫的玻璃与装黑狗血的玻璃瓶,两人分着搬去会议室。
我特意看了看玻璃瓶里的黑狗血,还余下一大半,应该够里面的八个人用了。
我们搬完这些东西时,鲁西与茅亮早将这八个人给搬开了些,各自之间最少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我让茅亮与鲁西出去,这两人都不是学蛊的人,我觉得没有必要让他们看到蛊虫出来时那恶心场面,他们无意于学蛊,实在没有必要承受这样的煎熬。
鲁西说,看你小气的,生怕吃饭手艺被人学去了。
我也不离他,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
茅亮则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点头,便走出门去,并带好了会议室的门。
我的解法如法炮制,这一次我与玲珑的操作更加熟练了,而且配合也更加默契了。虽然说这些人没有了呼吸,形同死人,但是他们身体并没有变硬,咽喉并没有变硬,所以给他们喂药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困难。
要说与之前给他六个人解蛊还有什么不同之外,那就是我们看着那些呕吐物,我们已没有了恶心的感觉,不知道我们是恶心够了,还是麻木了,总之我们对这些呕吐物能够平静以对了,我觉得我可以一边看着这些呕吐物,一边吃饭,丝毫没有问题,这是今天之前我完全无法想象的事情。
在自我认知之中,我向来觉得自己是个胃道很浅的人,很容易恶心呕吐的,想不到我竟然可以这么重口味了,出人意料。
望着满地的呕吐物,望着玻璃瓶里的十四条蛊虫,我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至此工地癫蛊的事总算解决了,虽然还有些收尾的工作需要处理,比如怎么安抚这些人?怎么跟这些人的家人解释这些人受伤的事?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这些已不关我们的事了,这些就交给茅家人去操心吧!
玲珑在墙角的纸盒子里,摸出了两瓶矿泉水来,我们两人拧开盖子,大口大口地咕咚下去。
因为喝得比较急,我们两人都被水呛了一口,同时咳嗽了起来。我们两人相视一笑。
玲珑说,这工地的事解决了,后续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暂时我们不能上茅山了,因为有黄大仙成了茅山山神,我想让茅家人接茅老回来,给你佳林哥哥祛除恶念。
玲珑说,好啊。就是不知道茅老的健康状况,允不允许下山,如果不允许的话,还真是挺麻烦的事情。那么我们就要在这边再呆上一段时间了。
我点点头,说是的,没错,我也挺担心的,若是过了蛊血盟誓约定的三个月还没办成,那就惨了,恐怕誓言就要应验了。
玲珑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你这么好的人,我觉得会没事的。这工地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问,这工地还有什么事啊?
玲珑说,就是这后续的事啊,这里这么多人一下子身体有问题,还有人受伤严重。人民卫士必然会过问的,到时候这工地估计是别想开工了。
我说是的啊,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想帮忙,也不知从哪儿帮起啊。
玲珑说,怎么会?只要你想帮忙,就必定能帮忙的。
我说,怎么可能,我有什么办法能摆平这事儿?
玲珑说,你忘了你是异能局的人了吗?你忙了异能局是做什么的了吗?
听到玲珑一提醒,我右手使劲一拍大腿,握草,这个我怎么能忘记,异能局不就是专门处理一些人民卫士不能处理、不能为社会大众知道的一些灵异古怪事件的嘛!只要异能局一介入,人民卫士自然就不会介入了。
想清楚了这一层事情,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立即给李长亭李老打起了电话。此刻正是凌晨五点多,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也是人的睡意最旺盛的时候,没有人接电话很正常。
但理解归理解,电话还是必须要打的,否则要是人民卫士在异能局介入之前就介入了,茅家麻烦可就大了。虽然茅家与我没甚么大关系,但好歹我答应了他们家帮他们解蛊,结果就解成这个样子,解成了一个社会麻烦,终究是有一点点歉意的,无力帮忙也就罢了,能帮得上忙,我自然是要帮的。
我再次拨通了李长亭家的电话,在电话铃声响到第三遍时,有人接起了电话,喂,找谁?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李老家老阿姨的声音,声音哑哑的,还带着点怒意。
我抱歉地说,不好意思阿姨,我是林东啊,我找李老有急事!
“林东啊,好的,那你等一下子哈”,老阿姨的火气明显小了下去,然后就听到电话那头老阿姨呼唤李老的声音,不一会儿我听到了李老温和的声音,李老问,林东,什么事?
我说,李老真是不好意思,这个点儿吵醒你。
李老说,没事儿,我每天也差不多是早上五点半起床,现在都已经快五点钟了,也不算打扰我睡觉。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我便把我这边的大致情况给讲解了一遍,茅家工地上有人下了蛊,是一个老婆婆与一个狐妖下的蛊,蛊已经解掉了,就怕人民卫士过来,我们解释不清楚,您能不能联系句容这边的地方异能局介入?
李老听得很认真,在我说话时,他一句话都没打茬,而是一直等到说完停止了,他才就其中一些细节提出了问题。在我回答了之后,他说,林东啊,你先别急,这个好办,把那工地的具体位置告诉我,我待会先联系总局的人,让总局领导联系句容市的地方分局,他们会直接过去接管的,小事一桩,而且我们局里出勤动作很快的,一般能在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内到达现场。
我说,好的,那就不打扰您了。然后便挂掉了电话。
这时,我突然听到外面有狂暴的砸门声,应该是工地停车场外的铁栅栏被撞击的声音。同时,还听到茅亮的声音,他大声地喝问,“你们怎么回事?我们一向守法经营,你们为什么这样?”,茅亮的声音是明显的外强中干,语气听着虽严厉,但声音都发颤,很明显没有什么底气。
我与玲珑迅速推开会议室的门,冲进停车场,一刹那便看到几个戴着大盖帽的人站在铁栅栏外。我粗略看了下,有七个人,有四个人手里托着枪,另三个人手里拿着警棍,神情严肃地盯着我们所有人。
怎么回事?这些人民卫士这么快就到了! 青年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