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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实地回答,“呵呵,这个被你看来啦,我这个人吧,其实在生活中、工作者对钱的事其实挺大方的,与朋友在一起吃饭买单或朋友借钱的事,我从来都是可以大方应对的,但是呢,说到底,其实还是因为我第一次拿这么高的报酬!”
茅倩说,“不高不高,对我们茅家来说,这真的是您应得的,而您对我茅家的帮助,要远远大于这一百万。”
我想一想其实也是,要不是我找来了句容异人局的人,他这个工地肯定是没办法继续开工了,对于社会大众来说,开发商欺负工人恶意殴打,这可是很劲爆的新闻,闹得不好还会引发众怒,如果是那样,茅家人搞得不好还要吃官司坐大牢。
即使这个不说,就是我帮着解掉癫蛊这事儿,就绝对是救了茅家于水火之中,要是工地上工人因癫蛊而再发生命案的话,这其中的危害就更不用说了,只要不出人命,还可以花钱买平安,但要是出了人命,你再多钱都买不来平安了。
我从容地将信封收好,装进贴身的口袋里。
最后是茅家的一个司机将我们送到了句容火车站。这司机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对我们几个人甚为尊敬,开口必称您。我们听着虽有点别扭,但大体上还是开心的。
昨晚的时候,我们便商量好了各人的去处。
鲁西回他的青岗寺。
玲珑、萧长天、周婆婆、小狐狸跟我一起回鹅城。
在窗口买票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麻烦,那就是周婆婆的身份证出了点问题。
她的身份证是三年前办的,上面还是一个头发全发的老婆婆,而此刻的周婆婆看起来却是个三十来岁的熟女,售票员盯了半天,就是不肯买票给周婆婆,周婆婆说,“周若兰就是我啊,我就是整容了而已”,售票员很有经验地上周婆婆伸出手给她看,售票员说,“你骗鬼呢,整容能把你手上的褶子也给整了”,说过这话之后立即就叫来了两个保安,把我们给控制了,强行带到了保安室。
这两个保安紧张得不行,立好就给巡警打了电话,他要把我们交给警方处理。
小狐狸与萧长天要用强,我赶忙阻止了他们俩,无论是小狐狸用狐族天赋的迷魂术,还是萧长天用武力,这都不是明智的办法呀,这火车站到处都是监控,这样越搞事情就越严重。
我跟他们说,“你们别急,我先给茅倩打个电话。”
于是我给茅倩打了电话,她说,“这个事情好办得很,我爸跟上面一个人很熟,打个电话就行了,你们别急。”
大约半个小时后,有两个穿着蓝色巡捕服的人走进了保安室,我一看到其中一个人的脸,我就有点不爽,这个可真的叫冤家路窄啊,竟然是是曹日日,就是那个去工地抓人然后被异人局的人气走的那个人,也就是昨天下午把我这个义务抓绑费的人当罪犯审的那个人,我心道坏了,这人对我是恨之入骨的,没事还要给我整点事,这下有了事,他绝对会小题大作的。
鲁西说,怕个毛,逼急了老子干他。
萧长天也是,你刚刚不是说茅家可以摆平这事吗?
我心里有苦,但这个时候也无法可想,只有硬顶上去,我强装作笑脸说道,“曹警官您好,又见面了?”
曹日日见到我们似乎也很意外,“怎么是你们?”
不等我解释是怎么回事,两名保安就上前说了,“报告警官,这女的用假身份证买票,这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们这些人,都是奇奇怪怪的。”
我好想问他哪里奇奇怪怪了。
那保安接着说,“您看那和尚,满身肥肉,喜皮笑脸的,哪里像个和尚,一看就是骗钱的!”
我们一行人都笑起来,我觉得人家说得没毛病。而鲁西的习惯性笑容立码就收敛了,“小施主,你觉得弥勒佛是不是坏人?他可也是个爱笑的胖和尚。”
那保安瞥了鲁西一眼,眼神里尽是不屑,连回话都懒得回他,又指着我跟曹日日汇报,“您看那大个子,小白脸一个,绝逼就是那种吃软饭的货。”
笑容瞬间凝固在我的脸上,特么的,你全家都是吃软饭,这货做保安太亏了,他这毒舌可以跟金星比肩啊。我冷着脸接着看毒舌保安的表演。
“你再看那个小姑娘,小圆脸,齐刘海,齐耳发,最多不过十四五岁,这个岁数不在家好好念书,跟着一帮子奇奇怪怪的人到处混,不是问题少女,就是失足少女。”
我一听就不干了,“特么了,你再说人失足少女,你再说你再说。”,我食指指着着,愤怒地瞪着他。
毒舌保安本来正说得守瘾,被我突然暴起打断了,人有点懵逼,但人反应过来时,脸上才显出有点恐惧来,或许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了吧,也有可能是不想搭理我,继续往下点评。
玲珑小声地问我,“东哥,失足少女很不好吗?”
我说,“也不是,也不是,就是走错了路的少女。”
玲珑小嘴一撅眼皮一翻,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我跟她说,“哈哈,这是要轮到萧前辈了,好好听听。”
那保安说道,“你再看那个矮冬瓜,长得矮没关系,还丑人多作怪,还搞得像摇滚青年就是你的问题了。”
我们的目光都看向萧长天,平日火爆的他,现在似乎却极其平淡,仿佛说他坏话的人是一只蚂蚁一般,我知道这便是他作为老派修仙者的骄傲了,他不屑与一个普通人生气。
我看向那曹日日的表情,他嘴角藏着笑,虽然极力掩藏,但是根本就藏不住,呵呵,听到我们被人当面骂他心里爽得很,这也便间接着报了那日被异人局的人欺压的气。
他即然有心情听这个保安毫无实据的废话,那便是成心让我们难堪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一件好事,他要借着别人的嘴报自己的仇,那便说明他不敢亲手报仇了,也就是他并不会故意为难我们,这才听着别人的骂语解解气而已。
想通了这一层,我便不再着急行动,静观其变——我这个人不怕事,但是怕麻烦。
我小声地说,“大家不用着急,静观其变,他不敢为难为我们。”,然后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在一旁平静地看着曹日日。
那保安还要再说些什么,曹日日挥手阻止了他,说道,“你们报警说有人用假证,是哪位?”
那保安指了指周婆婆,说,“就是她。”,说着递过收缴的周婆婆的身份证给曹警官。
曹日日拿在手中,打量了一遍,说道,“出生日期一九四九年七八八日?你?”,最后一个字是冲周婆婆说的。
周婆婆打算上前解释一番,我抢先说道,“曹警官,我们部门与你们部门向来不和,这个我也知道,但这都是上层的事,但如果您要想把事情闹大,这个对你对我肯定都不是好事,无论哪一方的领导放点小火,你我都要被烧死。”
曹日日能够成为一名安全部门的得力干将,人肯定不蠢,不过是一时为情绪所左右而已,只要我点明其中利害,我相信他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果在,听了我的话,曹日日的脸就腾地变红了,“我只想说上天要你灭亡,必先使你疯狂,你们部门这样疯狂踩过界,终有一日要遭报应的。”,说罢便要迈步放保安室门口走。
“长官,这几人怎么办?”,那两名保安有点傻眼了,盼来了这个巡警,结果人家打了半天哑谜,就要独自一个人走,这算怎么回事?
曹日日回过头来,怒不可遏地瞪着保安,吼道,“你是猪脑子吗,放人啊!” 青年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