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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茅定军有了主意,我们也不好越疽代庖,虽然对于救人我们有九成九的把握,但无论如何都事关三条人命,我们不敢冒然参与,一切静等茅定军消息。
小狐狸对我的这个心思很是瞧不上眼,他说,顾忌太多,不是个成大事的料。
被他一数落,我心里挺不爽的,但也不想反驳什么,他说任他说。
玲珑对小狐狸十分不客气地说,你说别人不是个成大事的料,那你说说你成了啥大事。
哈哈,玲珑在外人面前,向来是人狠话不多派的代表人物,这次这一句反问太给力了,我悄悄冲玲珑直竖大姆指。
小狐狸被她一句激得没了脾气,只好又拿出自己的资历来给自己找补面子,他说,老子活了一千多岁了,老子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还多,老子见过的坏人比你们见过的蚂蚁还多,还会犯错吗?
玲珑说,您老人家见过的人多,可惜啊,不还是被周婆婆治得服服贴贴。
“……”,小狐狸一下子哑火了,甩了甩爪子说道,“懒得跟你说,爱咋咋滴,老子见过护老公的,没见你这么护的”,说罢便一跃上床,躺成木字型,闭上眼。
我见这小狐狸大老爷是真的生气了,心里就突然愧疚了起来,人家其实也没说什么,而且人家那样说也是为了我好,怎么就气到人家了呢,不管怎么说人家是长辈,我必须道歉,我抱拳冲小狐狸说,胡天君,您别跟她生气,她岁数小,而且记忆不过三年,您就当她是三岁小孩,不值当跟一个三岁小孩生气哈。
玲珑狠狠地踢了我脚后跟一下,这小姑娘可真的是敢下黑手啊,丝毫没有留手,我感觉脚后跟就好像被一把斧子砍中了一般,但面儿上也不方便表示出来,脸上依然冲小狐狸抱拳说好话。
小狐狸没啥反应,倒是周婆婆说话了,“林东,没关系的”,然后小声地说,“他虽然节省了修为用以保持智商与功力,但是智力其实未恢复全部,估计也就是一个十几岁少年的状态,所以心性就狭窄了些,没事的,明天就好了”。
这时小狐狸说话了,我说若兰,你们背人说悄悄话,声音能不能小一点儿?
周婆婆说,明知别人说悄悄话,还偷听,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不?
唔~周婆婆这个说得好像还挺有道理的,貌似又有哪里不太对。
小狐狸说,“是的,是我不对,你有理,你有理”,说罢气鼓鼓地侧过身去,背对着我们。
我勉强地笑笑,便自觉地退出了房间。
玲珑却也跟了我出来,带上房门,恶狠儿地说,你跟狐狸说的话是当真的吗?
我说,哪句话?
玲珑说,还装,就是你说我相当于三岁孩子的话,还有哪句话!
我说,当然是假的啦,就是为了哄那小狐狸的,他心眼那么小,不哄好的怎么行?
玲珑白了我一眼,这还差不多,以后不准说我坏话,知道不!
我点头哈腰地说,知道知道。
玲珑脸上显了满意的笑容。
见他有了笑容我便壮着胆子问,“刚才、刚才,狐狸说见过护老公的没见过你这样护的,你有什么感觉没?”,问完话,我便低着头看自己的脚面子,本来是想开她的玩笑的,结果却弄得自己不好意思了。
玲珑说,“呵呵,没什么呀,我觉得他说得很对呀,你就是我未来的老公”,说罢她的脸也红了,然后转身拉开房门,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激动握紧了拳头,差一点跳起来,这是玲珑第一次确认我跟她的关系,虽然我知道她对我有那么点儿意思,但从来就没有正正经经聊过这事儿,这下得到了确定的答案,我的高兴那是自不用说,我心里顿时就涌起一股甜蜜的暖流。
我拉开自己的房门,见鲁西还是睡得深沉,呼噜震天,竟然第一次没有厌烦这呼噜声,依然心情很好。我关好门,便放出球球来。
球球一经放出来,便指着电视让我放给他看,估计刚刚突然打断他看电视,心里清空惦着剧情哩,于是我打开电视调为静音状态,然后找到《夏目友人账》第五季第六集,我便上床睡觉了。
刚刚睡下不久,我便听到门外有敲门声,咚咚咚又狠又急,一听就让人知道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我跳起来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白袍灰布包头的男人,胡子撩碴的,我刚刚想问你找谁,这白袍灰布男人开口说道,少教头,不好啦,大教头没了?
他讲的话,我并不懂,但不知为何,我听他讲完这句话后,我胸中便有无名怒火升起,一把拉开门,揪主他的衣领,冲他吼道,“谁干的?快说!”。
那白袍灰布吓得有点懵,停了一会儿才说到,就是那姓莫的狗官,那狗官带人烧了我们香堂,抓了很多兄弟,迫使大教头去衙门谈判,说只要谈清楚了就会放人,结果,谈个屁,啥都没谈,一上来就抓了我们,我是拼死了才跑出来。
我狠狠地踹了这白袍灰布男人一脚,骂道,“狗日的,弃主而逃还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然后就往跑去。我并不知道自己往哪里跑,但脚好像自动认识路似的,我任双脚带着我往前跑。
但还没跑出五百米远,突然有人在我脸上狠狠拍了一下,震得我耳膜疼。我下意识地大吼一声,你特么干嘛?
一声吼完,就看见一张大胖脸在我眼前——是鲁西的,还有一只大胖手扬在了空中。我就身一滚便滚到了离大脸有两米远的地上。
刚准备开口骂人,才发现不对劲啊,我怎么还在房间?我怎么躺在房间地板上,那个白袍灰布的男人呢?我顿了两秒钟才砌底清醒过来,原来,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鲁西见过不再动了,眼神也恢复了清明,才放下了手掌,说道,小东子你刚刚梦见啥了?双是哭又是闹的,还骂人,我靠近一看,妈的,还被你踢了一脚,怎么回事啊?以前没见过你作梦这般疯狂啊!
我便把我梦里遇到的人与事大致讲了一遍,特别是大教头被害,以及那白袍灰布包头男人的装束,说得尤其详细。
鲁西重复道,“白袍灰布包头?”“少教头?”“大教头?”“白袍灰布包头?”。
鲁西突然说道,那白色袍子是不是很大,是麻布,脚上穿的是黑色布鞋,包头的灰布靠额头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图案?
我尽力回忆着梦里的情境,然后激动地说道,不错不错,那袍子特别大,一直都盖到了脚面,好像是麻布吧,不太确定,反正比较粗,那包头布上面确定有什么东西,好像是火焰,火焰下面还有一条黑线。
鲁西在电话旁找到一枝笔与一本小便条,便刷刷在上面画起来,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焰图标以及一根圆形的棍子显现了出来。
我止不住地说,“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我说的是梦里那人包头灰布上的图案。
鲁西说,“我在一本佛教书里见过这个图案,这是金刚禅的图标”。
我问他,什么是金刚禅?
鲁西说,金刚禅听着像是佛教,对外也宣称是佛教的一支,其实正统佛教完全不认可他们,说他们是邪教,大概是一百年前兴起的一个教门,他们的打扮就是白袍灰布包头,他们的图标便是这个样子的。这个图上面这些确实代表火焰,你说的没错,但下面这个可不是黑线,而是降魔杵,佛教的武器,电视里少林寺武僧拿的棍子就是这玩意儿,看着像木棍,其实是金属材料。
我越听越惊奇,我说,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教门存在,我怎么会梦到这个呢?好奇怪!
鲁西说,“这件事确实很古怪,你可知道藏边有一种活佛叫转世活佛?”。 青年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