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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我,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对于我这种性格偏内向,不适应出风头的人来说,就特别不好受了,但我让自己硬撑着,显出自然的神情。
茅定军摇了摇头,清理了一下神情,然后说道:“确实是这样!”
见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我继续按《御蛊通神方》上的记录说道:“那在我突然生气前,是不是感觉胸口好像有什么虫在爬行,爬得让我莫名就愤怒起来了!”
茅定军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微皱起眉头,双眼眼球往左下方转动,这是典型的回忆的神态,同时,他还以右手手心按压在胸口,他是在回忆生气前胸口的感觉,然后突然站起来说道:“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茅定军站起来要比我高出一个头,与我几乎面贴面地站站着,我有些莫名地压力。
鲁西的念咒声还在持续。
茅定军突然激动地握住我的手,嘴唇颤动地望向我,又望向自己的女儿茅倩,说:“倩倩啊,找对了,这一回的对了,高人啦!”,一边说一晃我的手,我几乎听到了骨头的碎裂声。
茅倩也不住地点头,是的、是的,是爷爷的好友推荐来的哩。
我也赶忙说:“茅伯父好,我们是云起师傅介绍来的,我叫林东、他叫鲁西、她叫玲珑。”
“好好好,云起师傅推荐的人果然没错,你快说说,我们这工地是什么个情况?”
趁他双眼盯着我,我尝试读取他脑中想法,但没有成功,这才想起来天牛蛊还没回来。我也搞不清他说的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先小声地说:“伯父,您还是先松了手吧”。
茅定军一下子松开了手,竟然显得有点局促了起来,“不好意思,太激动了太激动了,你快说说。”
我故作沉稳地打量了在场的所有人,就好像一个医生在“望”病人。
我先是走到茅亮身边,绕着他走了一圈,这家伙真是生了副好皮囊,面容跟他老爹几乎一个样,就是瘦了一大圈,也白净得多,眼中是富二代常有的桀骜不驯,虽然此刻不能读心,但是我也知道他想的是谁,大意是说:握草,又来个神棍,绝不会是什么好话。
又分别围绕在场的另外三个转了一圈,这三人都是中年人,对我很是礼貌,笑着冲我点头。不过这三人都不肯与我对视,他们应该是觉得直挺挺地盯着别人眼睛看,很不礼貌吧,毕竟连他们老板对我这么尊重,他们可不想给老板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转过一圈众人之后,我又回到茅定军跟前,犹豫着倒低要怎么说,甚至是要不要说。通过刚才观察众人的时间,我其实大体理清楚了前因后果,这些人必定是中了癲蛊,而这癲蛊是要下在食物中,并且是冷食中才能生效,那么下蛊的人必定跟工地食堂脱不了关系,但我又不能这样直接说,直接说的结果必定是食堂里工作的人全部倒霉,并且还让真正下蛊的人有了心理准备,提前消毁了罪证。怎么说是个大问题。
“师傅您倒是说啊!”,这是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是茅亮。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答理他,年轻人受科学教育毒害太深,不相信奇奇怪怪的人,不喜欢神神道道的人,我可以理解,我之前也差不多这样,只是没他们这么旗帜鲜明蔑视罢了。
茅定军与茅倩同时瞪了茅亮一眼,茅亮转头不满地望向窗外。
我决定先不说真话,暂时压制住蛊毒再说,后面再暗中去食堂查找下蛊真凶。
我说:“伯父,这里靠近江边,是风水中水龙龙尾所在,但是啦,您在这里施工,等于是断了龙尾,龙尾气运受阻,化为煞气,煞气太多,人就会变得神智浑沉易怒”,我主职是做地产广告的,很多楼盘是需要写风水手册的,因为要写风水手册,自然要去学习些风水上的知识,所以也就能胡说那么一些。
在场的中年人都点了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鲁西则暗暗冲我竖起了大姆指。
茅亮则是一脸的不屑,他说“大师,那要是依您这么说,是不是我们就不能在这儿盖房子了?”
我认真地回答道:“这是最好的法子,毕竟人不可与天斗,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改变死局,就能盘活龙尾,让龙气自然流转,煞气自然就少了。不过至于彻底化煞的法子,我才疏学浅,暂时还没有办法,容我回头问问老师。”
茅定军似乎听出了我话中另一层含义:“林东,彻底的法子可以慢慢想,暂时压制的法子,有没有呢?毕竟银行的贷款是要按时还的,晚一天动工,晚一天卖房,那就是损失一笔巨款。”
我点点头,“暂时的法子倒时有,改变不了大风水,便可以改变人体的小风水,我有些方子就可以改变人体小风水,增强人体对煞气的抵抗作用。”
在场众人自然是欣喜,特别是茅定军。当然啦,茅亮除外。
然后我问清楚了工地人员总数。
然后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张方子,雄黄50斤、蒜子30斤、菖蒲5斤。这些药材都是极为普通常见的东西,却是广普类的解蛊药,一些简单如癲蛊的蛊种,都可以用这三样暂时压住。
并且嘱托这些东西必须要一个可靠的人去采购。
古大龙主动请缨,“爸,让我去吧!”
茅定军看了女婿一眼,笑眯眯地说道:“不用,你陪着倩倩回去吧,她一个女儿家,老是在这工地上不好”,说着打了个电话,从门外进来一个年轻人,把方子交给了他,那年轻人转身跑出了会议室。
古大的脸上表情有些难堪,虽然强笑着,但我这个局外人都能看出来,他笑得很勉强,很明显对自家老丈人这样的安排很有意见,但又不敢作声反对。
然后古大龙便扶着茅倩走了出去。
地上的鲁西还在不停地念咒,不敢停下来。
茅定军便问道,“鲁西师傅这是在做什么?”
我如实相告,他是在念佛家的静心咒,可以让大家心思清明,不过只是暂时的,所以他不敢停。
我询问了些老爷子茅青山的事,得到的答复跟茅大姑讲的差不多。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后,他遗憾地说:“老头子现在就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不能说话不能写字,估计帮不了你了,至于我嘛,压根儿就没学那些东西……”。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也就只能接受,至少没有白来,能给您帮一点小忙,也就没有白来了。
我不是个多话的人,把关键的事情说完,我便是沉默着,然后便是茅定军问一句我回一句。
在此期间,鲁西一只不敢停嘴,听得出来,他的喉咙都有些哑了,我便冲他说道:“我来念会儿,你歇一歇吧,但不要喝这里的水”。
我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口中念到:“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
鲁西从地上爬上起来,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一把椅子上休息起来。
玲珑走到鲁西身边,小声说道:“这下你可真是辛苦了,来让我帮你揉揉”,说着给鲁西按起肩膀来。
不知为何,我听着玲珑要为这胖和尚按摩心里便特别的不爽,特别是和尚按摩后舒服的叫唤声,“哎哟舒服舒服,玲珑啊,你可真是个好姑娘,太会心疼人了”,听那贱兮兮的样子我就恨不得上去跺他一脚,让你爽。
对玲珑也莫名地生起气来,你怎么可以为别的男人按摩,还没有为了按过哩。
我知道这种妒嫉来的太没道理了,干脆收回心神,大声地念诵起来,一转注在念咒上,外界的干扰自然就消散了,这静心咒也让我静心了。 青年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