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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息间内坐着穿着红黄紫三色衣服的姑娘,门被打开,三人的目光移向白小玲。
白小玲面对她们热情的注目礼,对她们还之以微笑,然后坐到一边的空位上坐着,一边生着闷气,一边磕着瓜子。
她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现场的气氛有些怪怪的,怎么房间里面就这么安静,安静得她只能听见自己嗑瓜子的声音。
她在想,难道茶水间里面坐着的,都是互不相识的人?
算了,她懒得想这些,她现在正在生气,沈琮青明明说了要和她好好过日子,他会和冷霜断个干净,但是这件事情还没有过去一天,他就又跑来告诉她,他要在外面给冷霜和她的娘买一处房产,每月还要给她们月银。
她现在的鲜蔬超市开着,最近几个月赚的钱虽然已经将之前的成本赚回来了,但是剩余的银子又要用来开第二家店,她的手中也不富裕,而她的男人,不仅不给她钱花不说,还说要将银子给其他女人花,他真的不是当她是傻子?
她一口口地喝着闷茶,磕着瓜子,心里想着,沈琮青其实就是想想用甜言蜜语来哄骗她和他上床,她以后是再也不会同意了。
难怪说女人都是听觉动物,听不了男人的甜言蜜语,就算知道是谎言,也会溺死在甜言蜜语之中。她可要清醒,可千万不能再着了沈琮青的道。
一小碟的瓜子都快要被白小玲给吃完了,站在一旁的丫鬟又是给她倒茶,又是给她重新装了一盘瓜子过来。
白小玲正在气头上,她并没有发现,其实从她进入茶水间到现在为止,她都一直是茶水间里面女眷的观察对象。
终于,坐在白小玲身边的紫衣女子按捺不住了,她小声问道:“请问姑娘是哪家的闺秀,为何之前我们都没有见过你?”
白小玲拿着一颗瓜子,忘记往嘴里放,她转目四周,难道之前她们都认识?那么她从一进来,她们都不说话,是因为她的原因?
白小玲连忙放下了瓜子,她说道:“你们好,我是白小玲。”
她说完这句话,她们好像还是不知道她是谁?
紫衣女子道:“白小玲?汴城的闺秀中,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虽说之前白尚书家中的幺女叫白小玲,但是听说那位白姑娘命不好,几年前去寺庙祈福,不小心坠崖死了。”
她,就是紫衣女子空中坠崖死了的那位白小玲。
她尴尬地笑了几下,然后说道:“我,就是那个白小玲。”
紫衣女子像是受到了惊吓,她自动离白小玲远了一点,房中,不管是丫鬟还是闺秀,没有一人的眼光不在白小玲身上。
如果这个人不是鬼,那么这背后就一定有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那么她们茶余饭后,就又有谈论的话题了。
白小玲看见她们这副表情,然后继续说道:“我坠崖以后,其实是被人救了,由于脑子被摔了,忘记了一些事情,如今也嫁人了。”
紫衣女子更加惊讶,“嫁人?之前听说白尚书家的女儿与秦尚书家的儿子定了亲事,但是这几年,我们只听说秦尚书家的二儿子秦洛虽说收了几个暖床丫鬟和几门小妾,但是正房之位,一直留着。白姑娘该不会是嫁给了他了吧?”
白小玲有些尴尬,她继续说道:“不是,我与秦洛公子早就已经毁了婚约,我如今所嫁之人,是沈琮青。”
白小玲此话一出,紫衣女子惊得张大了嘴,“沈将军?就是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沈将军?”
听着其他女人这么描述沈琮青,她倒是有一点不开心。
“嗯。”
紫衣女子又靠近了白小玲一些,“沈白氏,快和我们说说沈将军的事情,我们汴城三美,对于沈将军的事情,那可是相当好奇。不,不能说是我们,就连整个汴城的未婚女子,都对沈将军比较好奇。沈白氏,你也知道,一般有身份的男子,哪一个没有三妻四妾?如果一个成功男人身后只有一个女人,那么这个男人会被其他男人认为是不正常,这是一件相当丢人的事情,所以,我们大家都在猜想,说不定沈将军今天年前就会选妾,那么我们这些未婚女子,都有机会了。”
白小玲额头流汗,她果然不是和她们一个频道的,她已经告诉了她们,她就是沈琮青的妻子,难道他们就不应该避讳一下她,为什么还要直接在她面前讨论给沈琮青纳妾的事情,还要她说说沈琮青的事情?
还有,为什么沈琮青在她们眼中,是那么好的一个男人,而她却总是觉得他不好。
是她有问题,还是她们有问题?
她们都是什么认知,男人没有三妻四妾会被认为不正常,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她虽然嫁给了沈琮青,但是为什么她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了,被直接称呼为沈白氏?
这些,都是让她心情不爽。
她说道:“这位姑娘,我不叫沈白氏,我叫白小玲,还有,我家将军不考虑纳妾,还请姑娘们不要胡乱猜测了。”
紫衣女子的身体偏向她身边坐着的红衣女子,她小声说道:“秦虹姐,你信吗?”
被叫做秦虹姐的姑娘拿着手帕嗔笑一下,然后说道:“自然是不信的,不过我听说沈将军的妻子是从乡下来的,在穷乡僻壤的地方,男人们连吃饭都成问题,更不要说娶三妻四妾,所以她认为沈将军不会纳妾,也是正常。”
她算是听明白了,秦虹就是在嘲笑她是一个乡野村姑,因为村里的男人都只娶一个女子哦,所以她也认为沈琮青只会娶一个。
但是她刚才分明说了,她就是白尚书家的幺女,她们是健忘吗?
还有,说得这么大声,她们真的以为她听不见?
说得这么直白,她们真的以为她听不懂?
还是说,她们就是想要欺负她?
她一直都是这么一个人,别人不欺负她,她也不欺负别人,如果别人欺负了她,那么她也会告诉别人,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白小玲继续磕着瓜子,她说道:“对呢!像我们这样的小地方上来的女人,对于自家的男人,那可看得紧,如果知道其它女人在惦记自己家中的男人,就会将这个女人约出来,然后两个人打一架。”
她说着,就开始撸自己的袖子,然后继续说道:“我白小玲这些年在莲花村,其它的事情没有做,但是免不了每天都会下地劳作,锻炼出了一身的力气,对于打架这件事,还真没怕过谁。”
她这样过说着,眼光扫过茶水间的红黄紫三种颜色衣服的姑娘,她们眼中皆有惧色,这个白小玲简直不按常理出牌,大家好歹都是名门出身,每天打打杀杀岂不是庸俗,她们之间的斗争,一般都是唇枪舌战、明里暗里。白小玲不愧是在乡下生活了一段时间了,已经完全失去了来自大家闺秀的气质。
她们,可羞于与她为伍。 寡妇门前有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