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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琮青将白小玲推到了他的卧房,沈逐浪跟了过来,他喊到:“大哥,你要对嫂子怎么样?”
沈琮青将房门关上,并且命令家丁守在门口,无论房中有任何声音,都不许任何人进来。
他今天,必须让沈逐浪对白小玲死心,沈逐浪是状元,同一届的探花和榜眼都已经入朝任职,而他却依旧待在翰林院。沈逐浪这样,一定和白小玲有关。
他这次回来以后,以为白小玲已经改变了,但是没想到,她还是一层不变,她就是一个千金大小姐的小姐,为了自己的喜好,完全不顾他人。他之所以没有和霜儿在一起,就是因为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沈琮青一下子将白小玲推倒床上,他的动作很粗暴。
白小玲也被惹怒了,她吼道:“沈琮青,你做什么?”
他一下子将自己的衣服扯下,“我是你的相公,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的身形健美,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很是明显,但是这又怎么样,她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是她并不承认他,他这么做,就属于强~奸。
“你滚开。”
沈琮青上了床,她往床里面躲,但是被他一把抓住,她使力挣脱他的控制,噗嗤一声,她身上的衣服破碎,露出白皙的肩头和嫩绿色的肚兜,白小玲心下一悸,有些害怕了。
沈琮青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妻子,如果他真的要对她怎么样,她也无力反抗,而且就算她呼救,也没有人会进来救她。
难道她真的要......
不,不行呀!
在将军府内,唯一敢进来救她的,就只有沈逐浪。
沈琮青看见她破碎的衣服,以及她怯怯地眼神,他停下了动作,白小玲为沈家付出了这么多,他不应该这么对待她。
白小玲见沈琮青停下了动作,就从他身边的空档钻了出去,她由于太过慌张,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她顾不得自己直接被摔得怎么样,立马朝着门口逃去,一边逃,一边喊到:“逐浪,救我,逐浪。”
沈逐浪在门外听到白小玲的呼救声,他直往里面冲,但是他被几个家丁拦住,一点都无法靠近。
他喊到:“嫂子,嫂子,你还好吗?”
沈琮青脸上的戾气又上来了,她是他的妻子,他们行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她却在他的面前,喊他的弟弟救她。
他一把将白小玲揪回床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她身上仅剩的衣服拔下,身体和疼空气一接触,白小玲的身体立刻一缩,随后,她想要去抓被子裹着自己,但是沈琮青已经俯身而下压住了她。
接触她的身体以后,沈琮青的身体也有了变化,如果说刚才是为了惩罚她,让给沈逐浪个死心,那么此时,他是真的想要占有她。
“逐浪,沈逐浪......”
她将沈逐浪当做是自己的亲弟弟,将刘氏当做了自己的亲娘,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该叫谁帮助自己,她唯有叫着沈逐浪的名字。
沈逐浪在外面被一群家丁拦住,他拼命往里面冲,听到她那样的求救声,他更加确定,她跟大哥在一起是不幸福的,她现在需要他的帮助,他的大哥正在欺负她。
“小玲,小玲。”
这一次,他已经不是喊她嫂子,而是喊她小玲。
但是无论他这么努力,他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一个人打不过三五个家丁,也救不了她。
百无一用是书生,百无一用是书生呀!
“啊!”
白小玲觉得下身传来剧痛,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现在也不喊了,她知道,喊没有任何用,她一下子咬住沈琮青的肩头,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依旧没有松口。
沈逐浪听到她的叫喊声,心像是被撕碎一般,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将几个家丁撞开,然后冲到了门边。
“小玲。”
但是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但正是他的这一瞬间的犹豫,他又被家丁拉住了。
此时他整个人都是颓废的,刚才他犹豫了,如果他真的闯进去,他和沈琮青的兄弟情就完了。
沈琮青是他的大哥,从小呵护他,保护他,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他,爹去世以后,大哥一个人扛起了家里的重担,不让他操心任何家里的事情,还为了供他上学,放弃了自己上学的机会。
而且他们一个是他的大哥,一个是他的大嫂,他们此时并没有和离,他们现在这样,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可是,她不愿意,不愿意呀!
沈逐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拉扯着,好难受。
最后,他放弃了抵抗,仍由家丁将他带了下去。
完事以后,沈琮青重新拿了一套衣服穿上,白小玲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碎,不能再穿了,他将他的一套衣服扔给她,对她说道:“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不用。”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用被子裹着自己,然后在被子里面穿衣服。
床单上面,有她的落红,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这一次不是她自愿的。
但是她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这个方面,她没有吃亏。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我待会儿会让丫鬟送热水进来,你洗一个热水澡,我去书房睡。”
白小玲憋着嘴不说话,他都已经强要她了,现在才来装纯情,她可不接受。
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从床上下来,当她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脚下一软,险些跌倒,沈琮青一下子接住了她,等到她缓和过来,她立刻推了他,她才不会接受他的假情假意。
“沈琮青,别以为你睡了我,你就是我的男人,我告诉你,我会尽快和你和离,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她忍着疼痛,然后一步步朝着门外走去。
她这么说,他心里也来气。
“白小玲,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相公,这件事情早在我们成亲的那天晚上就该做了。”
她缓慢地走了出去,只淡淡说了一个字,“滚。”
还敢让他滚?那他明天还去。 寡妇门前有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