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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涪生气得想锤人。
周芍药笑嘻嘻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亲亲,摸摸他的脸说道。
“乖哈,好好的去吧,等你回来再好好犒劳你。”
张涪生垂头叹了口气,又猛地冲回来抱住她的脸,飞快地衔住了她的唇,风卷残云般的一顿狠撮,吸得周芍药嘴皮发麻,哼哼唧唧个不停。
周芍药锤了他两下就不肯落入下风了,两人也吻了好几回了,她虽然还有些青涩但也不像最初那样手足无措,很快就伸出温热滑腻的舌头回吻了回去。
张涪生被勾得不行,一手托住了她的头,一手顺着她的背脊就滑了下去。她的腰又细又柔,他堪堪一手就能握住,本来只想小惩大诫一下的张涪生,瞬间就沉沦其中。
周芍药被压进枕衾间时候,有一瞬间的发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男人很快就不满足了,从嘴唇到脸颊,然后整张脸都埋进了她柔嫩的颈子上,伴随着阵阵粗喘,留下一串快灼伤她的滚烫……
眼看就要更进一步了,门外再次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还又蒋四急切而又局促的声音。
“张副将,有重要情况!”
张涪生重重喘了口气停下来,却还一直埋在她颈间迟迟不肯抬头,周芍药也静静地等着他,轻轻环抱着他,柔柔说道。
“安心去吧,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
张涪生再亲了她一口,才暗哑着声音叮嘱她:“最近几天我都不能回家,你好好在家待着,一定别轻易出城。”
说完了,才支起身子,恋恋不舍的摸摸她的脸定定看着她。
烛光下的女子,肤若凝脂眉眼如画,刚才一番亲热使得她如雨后娇花,让人移不开眼。
正好,她也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惹得张涪生身子又是一紧,差点就要破功。
又喘了好几声,才理了理她刚才被自己扯乱的衣襟,咬牙从柔若无骨的身体上爬起来。
周芍药也要跟着起来,被张涪生一手摁住了,扯过被子替她掖好。
“别起了,外面冷,记住我的话,我得空就马上回来看你。”
“好!”周芍药缩着被子里,仰着白里透红的小脸,乖巧地点头,甜甜地应道。
再次表明心迹,“你放心的去,我在家里等你!”
张涪生到底没忍住,又伏下身子狠狠撮了撮她被蹂躏得鲜红的唇,喷着热气说道。
“我终于体会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含义了,真不想走!”
周芍药咯咯的笑,支起上身坐起来,友好地抱抱他,拍拍他的背,安抚道。
“有国才有家呀,把汉昌城守住了,我们就能过幸福快活的日子,你就是整日不下床,我也陪着你。”
前一句明明那么大义凛然,后一句立刻就令张涪生汗颜了。
哭笑不得地捏捏她的脸,道:“也只有你才能说出,这么没羞没躁的话来。”
也是这一笑,才缓和了刚才那暧昧的气氛,张涪生终于放开了她,整整衣襟一步三回头的出门了。
周芍药只坐在床上看着他走,没有相送,她是来自新世纪的新女性,不能让男人有后顾之忧。
张涪生果然一去就再没有回来过,回来的第三天,陈家的官媒登了傅家的门,周芍药还带着小包子去看了热闹,第一次身临其境见识到古代的纳礼,对她来说是件新鲜事。
周芍药不知道这时候要哪些聘礼才算是大手笔,但看那抬着系红礼箱的人排成了长队伍,也知道定是没亏待傅瑾宁。
礼箱接二连三的抬进了县衙,旁边就有人在数了,足足数了六十四抬,看得周芍药直咂舌。
待到礼都抬进了门,那天在城门口见过一面的媒婆,就拉长了声音唱念了半天,然后就说,指挥使求娶傅家女,聘礼一百二十八抬。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串抽气声,显然这是个大数字,周芍药不懂,今天送了六十四抬过来,剩下的大概就要等到娶亲当日再送过来了。
观礼的人都议论纷纷,大致都是陈将军如何重视傅小姐的话,唯独周芍药不以为意的发出一声冷笑。
她虽不清楚晋阳侯府如何,但仅凭何家独女傅夫人,想来傅瑾宁的嫁妆也不会少到哪里去,怕是不给个十里红妆绝不罢休了。
忠勇侯府再大手笔又如何?不过就是个侯门名头好听点,她就不信陈家能比得上何家财大气粗。再说了,名头上,傅瑾宁也是侯府千金,她一个嫡女配一个庶子,吃亏了好吧!
再加上知道傅瑾宁并不喜欢陈俊彦,周芍药就越觉得傅瑾宁亏得慌。
待到官媒走了,观礼的人也散得差不多了,周芍药才进了内院去找傅瑾宁。
小姑娘今日也精心打扮过,娇嫩的脸擦了胭脂,上了淡淡的妆,肌肤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吹弹可破。看着她过来,长睫闪了闪,粉嫩的嘴唇紧抿着,一双清澈的眸子慢慢蓄起了水汽,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别委屈!”周芍药快步过去安慰道。
接着,附耳将西滇最近的情况说了一遍,低低道。
“所幸你不用现在就嫁过去,这打仗的事谁能说得清,说不定一个不备,你就再也不用嫁过去了。”
周芍药说得幸灾乐祸,后知后觉地发现傅瑾宁僵了身体,白了脸。
她愣了愣,才想起,这古代的小姑娘,铁定是怕陈俊彦有个好歹,自己就要变成望门寡,于是又安慰道。
“不怕,现在朝廷都在鼓励寡妇再嫁,更何况你这个只订了亲没及笄的小姑娘就算他有个好歹,那也是战火无情,跟你无关,以后咱们随时都可以再找个合心意的。”
傅瑾宁在经过那一瞬被打入冰窖的刺骨凉之后,好半天都缓不过来,心里一直盘算着上辈子汉昌城破的日子,明明就该是五年后呀,就算是今世改变了轨迹,时间也不会提前这么早才对。
对对对,一定不会这么早!
西滇扰边是常有的事,也许今年就是比以往严重一些罢了!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的!
周芍药见她一直呆呆愣愣,还觉得她是被吓住了,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急忙拍拍她的肩安抚。
“不怕的,不是还有常胜将军陈俊彦嘛,我家张涪生都说了,只要有陈俊彦在,那些个西滇人就是跳梁小丑,成不了气候。”
傅瑾宁听她嘴里念着“不怕,不怕”地安慰自己,心里也叫嚣起来。
对了,还有陈俊彦! 将军家的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