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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凉,吹的衣摆晃动,朴瑾风微微颔首着,看着自己的脚下,表现一副伤感的模样,希望能勉强过关。
“好了,别伤心了,老大不喜欢别人哭。”那青年定眼看了看朴瑾风,转而又看了看牛琅,牛琅依旧是那一副冷峻的神情,不带多余的感情。
牛琅才不管他的身世,只冷着一张脸,严肃的问道。“你怎么进来的?为什来?”
现在的朴瑾风实在可疑,牛琅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用对付吉叱乐的方法去对待朴瑾风。
“因为游猎甲,因为你的名声,我想见识一下不同地方的风光,我想当一个坏人,我不想被抓,不想被训练,我想直接进来,至于怎么进来的,你这么聪明,心中早已经有数了。”朴瑾风心平气和的说道,快要连他自己都信了。
他说完话,牛琅沉默着不讲话,现场有一丝的安静,好像在考验着朴瑾风的心,朴瑾风说的半真半假,也微微的带入了一点,所以他很淡定。
“老大,你信我就信,你不信,一句话,我就将他抓起来严刑拷打。”见变半晌没有人讲话,那青年不由打破了宁静的气氛。
“坏人,魔教的定义就是坏人嘛,哼,成功混进是本事,那就看你有没有本领呆着了。”牛琅终于开口,带着一丝自嘲与他嘲。
“老大相信你,我也相信你,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都喜欢看什么书?”那青年好像就等着牛琅确认朴瑾风的身份,他不在理会牛琅,而是将注意力放在朴瑾风的身上,迫不及待的询问着。
“慕叱,叱刹风云的叱,差不多十八九岁吧,我其实不太喜欢看书,都是家里以前逼着看的。”朴瑾风想着名字里绝对不要带着风字,便随便的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小慕,名字不错。”那青年道。
“你都喜欢看什么书,我想一想我以前有没有看过。”
“我想想啊,贤录,兵筹韬略,奇物录,尚礼,力境志,八方传,白光剑,仙魔绝……太多了,我几乎都看过,也颇有一点感悟。”
“贤录,兵筹韬略,奇物录,尚礼我也都接触过一点,感觉少真多假,大多数的都不符合时间点,像是有人故意填充捏造,这可能是我的错觉吧,兵筹韬略白纸黑字,冷硬直白,案例倒是少的可怜,看他要看悟性,齐物录我比较喜欢,尚礼是一本枯燥的礼仪书。”朴瑾风回忆了一下,上次在王府,差点读了半辈子的书,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哦?你也有这种感觉,我觉得你应该读一读力境志,这里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改天我找一找看他还在吗”
“多谢,你读了这么多国家标注的书,想来以前的愿望是入宫为官吧?”
那青年刚才所说的,都是入朝为官必读的书籍,他说了很多这方面的书,却不说与天楚有关的书,看过那些书的,肯定看过与天楚人文历史相关的书籍,他却一个也没有提,他加入魔教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他沉默了一会,微微的皱着眉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眉头舒展开来,眼中有一丝的消沉,好像那是不好的记忆,想要挥去,却一直无法释怀,沉默许久,开口道:“当过,还不到三个月,就被陷害入狱了,流放的路上我逃跑了,后来机缘巧合的就加入了游猎甲。”
这是被逼上梁山的吗,朴瑾风无意之间看了看天,没有想到聊着聊着就已经这么晚了,快要到半夜了,他们再这么没完没了的聊下去,估计能聊到天亮,他想单独的跟他聊天,这样他才有机会套话,牛琅在他的身旁,他感觉一股莫名的压力,一只压在他的身上。
“你们两个小点声,吵到别人休息了。”牛琅微微的皱着眉头,冷声严肃的说道,那跟朴瑾风讲话的青年不由立即的止住了声。
看向四周,几乎听不见声音,只有林子里时不时的传来一些风吹草动,大多数的人都已经睡去,还有着昏昏欲睡的,时不时的朝着朴瑾风的方向看去,不知道是看谁的,乍看之下,还以为是朴瑾风他们二人聊天的投入,让人睡眠质量下降,投来的暗示。
夜色变得深沉肃静,黑暗的林中朦胧上一片淡淡的灰白之光,树枝上偶尔颤动一下,像是某鸟停留飞过。
“我想去方便,你什么时候睡呀!”朴瑾风直白的问道。
“………”那青年觉得朴瑾风不是一般的大胆,还是认为自己结识了他,所以变的更加的放肆。
“我一般不睡觉。”半晌,牛琅说道。
“他一看就熬不住,要不老大你换一个人吧!”青年觉得二人聊得颇为投缘,不由帮他说好话。
“换你吗?”牛琅冷锐的眼神看了看青年,粗冷的吐出声音问道。
“还是算了吧!先让他去方便,我留下来陪你。”那青年的笑容戛然而止,轻轻的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他可不想花费大量的精力与自己宝贵的时间去照看着他,像儿子一般的侍奉他。
再说,这是给眼前小子的锻炼机会,他怎么能代劳呢,稍微帮一下,让他记得自己的好就行了。
“你看上这小子了?帮他说好话。”牛琅微微瞪着他道。
“一见如故,能有什么办法。”那青年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道。
“你陪他去,速去速回。”牛琅说道,对于一个识字,身份有嫌疑的人,他还是有一点不放心,不知道是不是借口上次所,给他人传递消息。
有的时候,时间才能证明一切,而他与这个人接触的时间太少了,所以还是不能完全的放下戒心。
朴瑾风知道,虽然说是陪伴,不如说是监视,已经到毫不掩饰的怀疑这种地步了吗,以他雷厉风行的个性为什么不宁杀一百不放过一个,他在打着什么主意,朴瑾风面上一笑,对着青年说有劳了。
暗淡的月光轻轻撒下,牛琅的脸菱角分明,如同一个严肃的雕塑一般,不流转一丝的气息,给人的感觉,有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那青年想要早一点解决这件事情,于是从地上站起,理了一下自己的下摆,然后走在前面带路,朴瑾风自觉的跟了上去,手从夜色中伸出,让人看得不是很清楚,手中召唤出藏在袖子里的羽毛,拿捏着。
“对了,怎么称呼你。”朴瑾风走在他的身旁偏后,突然问道,他想知道这个人的名字,虽然可能百分之九十九他没有听过。
“何保过,你可不能叫,要对我敬称,叫何甲师或者过哥叫叔也行。”青年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的异彩,转瞬即逝。
“这是什么职位?军师?”朴瑾风随意的问道。
何保过满意的点了点头,意思他说的对。
“听说我们是专门抓壮丁的,怎么一个壮丁也没看见?他们哪里去了?”
“他们在外边,东南方向,距离我们不到一里,你来了多久,连这个都不知道。”何保过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你按着时间推算吧,我可真是幸运。”朴瑾风朝着他笑道,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随即又问道:“像我这种情况是不是以前也发生过?”
“当然,不然我知道你不是编制来的,会如此淡定吗?游猎甲名声在外,前来投奔的人,也不少,经过时间考验留下来的都是精英,没经过或者是怀着别的目的,比如说是对游魔甲不利,那么他的下场,就是死,或者更惨,你是那一种?是卧底还是真心投奔,说实话。”
这么直白的问,朴瑾风能怎么说,当人不能让对方看出一丝端疑,佯装不假思索道:“都不是,我是来观察游猎甲值不值得我选择,你们考察我,我何尝不是。”
“哈哈,趣味,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所以,慕叱,我相信你。”何保过笑着道。
“……”别这么说,会让我怀疑进错组织的,有点纯良,朴瑾风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保过的眼神微微的转了一下,长嗯了一声,似乎对于自己选择的区域感觉到满意,随即指着前面一颗大树道:“快点解决,我在前面等你。”他要离这里远一点,他可不想闻着臭味道。
“多谢。”朴瑾风道了谢,朝着林子里走去,手中拿出羽毛,在手上写字,看着这只漂亮的白色金边羽毛,他有一点怀疑,真的能沟通吗,这个念头很快就没了,因为萧翼不会说空话。
当他在手中写了一个萧字的时候,羽毛开始出现异变,隐约有力的流转,散发着浅浅的白色光辉,在他的手上划了一道横线,意思是,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朴瑾风不会这个一下子传输好几个字的操作,心中想着画一道横线就能将心中所想,发出去吗?他尝试着画了一条横线,然后等了一下下,萧翼那边没有反应。
朴瑾风不觉尴尬,羽毛拿在自己的手中,一个一个字言简意赅的写着,先是告知她吉叱乐身份暴露,被追杀的事情,然后是游猎甲内的大体情况,被囚壮丁的模糊位置。
牛琅的实力依旧是摸不清楚,不知道采取什么样战法,只知此人十分的谨慎,已经对他产生莫名的怀疑,以前有过相同的事件,所以将怀疑他是风的可能大大的降低。
萧翼给他回消息,目前还没有被魔徒发现踪迹,但魔徒的观察能力强,游走率很高,不宜大幅度长时间移动,他们还发现了前面五十里,在寅时是一个阴地,太阳星辰都照不到的地方,在那里力免疫就会失去作用,在夜晚,更加事半功倍。 疯神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