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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瑾风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铁刺鞭子的伤,已经用上好的药物涂抹了,结了浅疤快要恢复如初。关键的是被阻断了力门,还没有打开,所以身体还是诸多的不舒服。
他的伤是周疏隐全权负责的,对于他力门的问题却是一直闭口不提。
朴瑾风穿着睡衣,并未系上,露出前片被鞭子抽过的地方,周疏隐引着手中药灵飘进他的伤口。
“好了,少宗主。”周疏隐将药瓶收起来说道。
“管家,为什么不解开我的力门?”朴瑾风将衣服系好,沉声问道。
“是我吩咐的。”周疏隐还没有回话,风师就推门而去,然后开口叫周疏隐先下去,朴瑾风则是一脸冷漠,不予理睬。
“想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少宗主,还需要通过风师的考验。”待周疏隐走后,风师神秘说道。
“我若说不呢!”朴瑾风道。
“十八渊宗主与少宗主皆不幸身亡,不是不无可能。”风师冷笑道。
“别作无意义的考验,浪费我的时间。”朴瑾风冷冷道。
“哈,别心急,随我去一个地方,只需要三天左右。”风师轻摇风阙,背过身去说道。
“好,现在动身。”朴瑾风起身说道。
风师转过身,一双冷锐的眼神盯着朴瑾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转步离去。
朴瑾风拿起斗篷将自己罩住,随他而去。
风师带他走过散风荒野,穿过一条阴暗的小树林,来到一间山洞,山洞位于西边,地处阴势,洞门黑溜溜的,发着泽光,上面有动物或是不明生物的抓痕,异常的阴森恐怖。
四周更是阴森森的,一片惨灰色,不时有呜咽的叫声自幽深的林中传来,仿佛远处有什么飘零的怪物,朝着他们爬来,朴瑾风心头颤了颤,表面上异常的镇定。
风师一掌拍在洞门上,石门轰隆隆的移开,一丝灰暗的光芒照进洞中,隐约有阴风阵阵携带着浅浅低呜的鬼哭狼嚎,从洞中深处传来,透过昏暗的光线可以看见地上有好几堆白骨。隐约中看见森森白骨在冲着自己笑,好似要活过来了,让人毛骨森然背后寒毛立起,朴瑾风心中一吓,不由向后退了退,风师抚着他的背,一使劲将他推了进去。
进去瞬间,洞门猛然关闭,朴瑾风背靠着石门,与骷髅眼里的黑洞对视,洞中弥漫着阴冷的风息。
“你真是天真好骗。”风师突然笑道,声音冷寒,洞中空旷幽深,听见回音,如同被洞中的生物重复打回一般。
“风师。”朴瑾风语气加重。
“你最害怕什么?怎么?不敢说嘛?”风师手中握着风阙,走到朴瑾风的身旁,小声问道。
朴瑾风别过脸去不想理会。
“你怕鬼吗?”风师在他耳旁小声说道,如鬼低吟,朴瑾风身体一颤,脸色有些发青,风师笑道:“我猜对了。”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这很好克服。”朴瑾风道。
“哼,跟我来。”风师抓住他的衣服,就把他朝着里面拉去。
“别拽我衣服,我自己会走。”朴瑾风反抗道,风师不以为然,只放松一点力度,继续拽着他向里面走去,越往里面越森冷,给人的感觉更恐怖,时不时出现几个骷髅,头骨上的黑洞跟活了似的,总是盯着他们,朴瑾风的手不由按在风师的手上,不自觉的抓紧。
一股摄人的寒意席卷而来,让人浑身一激灵,只见是前面一处空旷的地方,四周黑暗让人看不清楚,只隐约看见有一个大大的圆形池子,上面飘荡着森森寒气。
风师松开朴瑾风,缓步走向寒池边,转身看向朴瑾风。
朴瑾风穿的单薄,加之气温寒冷,身上没有元力抵抗,不由脸色煞白,冷的牙齿都想打颤,但是他还是控制住了,只身体有些僵硬,周围的阴森气息让他十分的不适应,他尽量表现从容。
“在这里杀你轻而易举。”风师淡淡道。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朴瑾风道。
“你为什么活着?”风师问道。
“活着一定要为着什么吗?我现在为什么活着,你不是一目了然嘛。”朴瑾风攥着手心,冷意直升不降。
“人在屋檐下就要低头,低头才能抬头,说话何必带刺,我还没有表明是你的敌人,你就对我划线,那我就不需要对你太过仁慈。”
朴瑾风冷哼一声。
风师触碰池中水,在手抬起的时候,已经有一摊水在手中,他猛然朝着朴瑾风撒去,池中水分裂万千水泡,飞向朴瑾风,周围景象骤然发生变化,十八渊一幕渐渐在眼前显现,朴瑾风仿佛身置其中。
朴王爷头发零散沉默不语,双手双脚被铁链牢牢锁住,他的母亲楚佳丽的两只胳膊被两个魔徒狠狠的抓住,那凤狐面具人腰间挂着铁鞭,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在哪里比划着。
“父王?母亲?”朴瑾风看见他们情绪激动,想要冲过去救他们,突然左右各被一个骷髅牢牢锁住朴瑾风,让他寸步难行。
朴瑾风心中惊悚,但是想要救父母的心情,盖过了内心的恐惧,只想要挣脱束缚。
“多看几遍,是恨增加了,还是麻木了。”风师幽幽道。
“风师。”朴瑾风咬牙切齿的喊道。
“朴瑾风你还有多少傲骨,你只要放弃可笑的尊严,你的母亲就不会被杀,你的父亲也不会殉情。”雾畏主人面容模糊的坐在宝座上,居高临下,声音冷酷道:“将楚佳丽的十指锯下。”
“不。”朴瑾风知道这是幻觉,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啊!”魔徒将楚佳丽的手捋直,凤狐面具人握住她的一根手指,刀刃在他的手指上摩擦,血流满了整个手,隐约能听见刀刃与骨头摩擦的声音,楚佳丽痛的直打颤,眼泪直流,几乎晕厥,凤狐面具人便一巴掌打醒她,不醒就用盐水泼她。
“放开他,有什么冲着我来。”锁链晃动,朴王爷想要冲上去,却是被禁锢的牢牢的。
“险些把你忘了,抽嘴十鞭,然后鞭身”雾畏主人声音阴森道。
方盅不知从哪里走出来,拿着一条鞭子,朝着朴王爷的嘴抽去,嘴巴赫然一条血红的鞭痕,朴王爷张了张嘴巴,还要讲话,另外一鞭将他的嘴唇打了下去,如同裂开的石榴一般,触目惊心。
“别。”朴瑾风心头一紧,压低声音喊道。
“这就承受不住了?一遍,两遍,三遍,甚至十遍,不同的死法,你一样的无用,无能为力。”风师声音冷然道。
楚佳丽十根手指被慢慢的锯下来,鲜血淋淋骨头是被一点一点锯下的,显得豁乱,痛的尖叫失声,无不入朴瑾风的眼中,冲撞着几乎崩溃的心灵,朴王爷隐忍不发,嘴上腮帮满是血痕,打在他身上的每一鞭都深可见骨。
直到他们渐渐没了呼吸,朴瑾风浑身无力,差着倒地,两边的阴森白骨无情冰冷的抓着他的肩膀与手臂,看着楚佳丽与朴王爷的惨状,只觉呼吸困难,哈出内心一口深沉的气息,胸腔痛彻心扉,有一股难以明说的悲痛。
“准备好了吗,再来。”风师的手再次从寒水中,抄起水,朝着朴瑾风摔去,甩在他的脸上,冰冷刺骨,如血如冰。
只见眼前场景再次恢复到楚佳丽与朴王爷未行刑之前。
只听魔鬼再次开嗓道“朴瑾风,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凌虐你的父母。”
“雾畏主人。”朴瑾风握紧拳头,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他,怒急攻心,口中流出血珠。
“从头发开始,与人彘相同既可。”雾畏主人道。
魔徒困住楚佳丽,凤狐面具人撕扯着她的头发,用刀一点一点的削去,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对于女人家,更是折磨羞辱。头发一点一点的掉落,楚佳丽颤抖着,鲜血从她的嘴巴里流出来。
“贱人,还想咬舌自尽。”凤狐面具人咒骂道,一把握住她的腮帮,将她的嘴巴扒开,然后用钳子将她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拔掉,顿时满嘴鲜血,痛苦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凤狐面具人当即,将刀伸进她的舌根,一刀将她的舌头割了下来,楚佳丽喊出声音,只有浑身打颤,无声流泪。
朴王爷见状想要冲过去,方盅握着一把小刀,走到他的身前,冷笑一下,然后捅向朴王爷的身体,来回不间断的捅,不捅及要害,只是让他生不如死。
“母亲……”酷刑依旧,朴瑾风眼睛几乎要眯上了,楚佳丽的一只胳膊被砍在地上,惨不忍睹,看向他的父亲,朴瑾风再也受不了,别过脸去。
“他们是你的父母,你连看他们死的勇气都没有吗?”风师声音很小,如同蚊虫一般,透着一股森森寒气,如同利刃一把钻进朴瑾风的耳膜。
朴瑾风睁开眼睛,身体冷的打颤,痛的心炸,紧紧咬着牙关,将指甲钻进肉里,流出血来,面无表情,泪水划过他的面庞。
楚佳丽头发被削去,牙齿被拔,舌头被割,四肢被斩去,已经四分五裂,朴王爷则是满身的血窟,惨绝人寰。
朴瑾风眼睁睁的看着过程,只默默流泪,脑海中有一股无形的压抑感,让他头昏脑胀,想要晕厥。
“很好,再来。”风师道,手抄了一下水,直接打向朴瑾风。
场景又恢复到楚佳丽朴王爷未被折磨之前。
宝座上的人,眼神冷漠带着一分睥睨,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指着楚佳丽缓缓开口道:“她开肠破肚。”手又移了移,指着朴王爷道:“他凌迟。”
“停手吧,风师。”朴瑾风微微低头,再也看不下,咬着牙,声音冷冷,语气中带着一丝的祈求。 疯神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