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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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机会,他也要告诫他们,他周子渊是真正的帝王,并不是他们想操纵的傀儡,任何人都左右不了他的想法。
四喜大总管原地转了几个圈儿,终于跺了跺脚,下定决心道:
“成,您是皇上,您说了算!
老奴这就亲自下江南帮您去接那位小娘子,只是老奴并没有见过其人,还请皇上画出画像,以便老奴寻人。”
周子渊唇边露出满意的笑意:
看来那几个老家伙还是蛮识时务的嘛。
马上去御书房挥毫泼墨,在宣纸上一气呵成地画出了一个狡黠灵动的女子。
“喏,就照这画像找人,准错不了!”
周子渊满意地端详了一番自己的画作。自认将林小娘子画得惟妙惟肖。
本来,自己的画技也并不是很出色,只是因自己喜欢一个人,那人的一颦一笑都刻入了自己的脑海里。
特别是林小娘子那一双狭长如丝的凤目,坏笑起来。狡黠灵动,媚惑如狐,自己早在心底描摹了千百遍。
“是,老奴遵旨!”
四喜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地接过画像,双眼不经意间向画像上的人扫去,马上瞪圆了眯缝的小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道:
“皇,皇上,您真的遇见了您的母后。也就是先皇后娘娘?
不对啊,这画像上的年纪最多也就十五六岁,娘娘如今应该早就三十出头了啊。”
“你这老刁奴,休以为这样一惊一乍的就能打消朕的主意,还不快去寻人!”
四喜也觉得纳闷:
照说先皇后当年十五六岁的时候,皇上他才不过一两岁,哪里还记得住母亲的音容笑貌啊。
可是,这画像画得明明那么惟妙惟肖。
罢了,这赵家村自己反正要走一趟的,到时候见着了人再说也不迟。
四喜领命下了江南,自是不提。
这边,魏灵儿只等了一晚,第二天,就等来了她的凌表哥。
见这个小姑娘扑到夏子凌怀里,又是哭又是笑的,夏子凌一脸的无奈,周子渊更是嘴角抽搐,不得不出声提醒道:
“灵儿姑娘,男女授受不清,朕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你这位凌表哥可是朕的亲妹夫呢。”
魏灵儿这才从夏子凌的怀里抬起头来,瓮声瓮气道:
“亲妹夫又如何?我凌表哥是帝王,就该三宫六院,谁能得到凌表哥的真心才是真正的有本事。”
此时的公主殿内,周玉娇一听说大夏帝王来了,不但不是个老头子,而且丰神俊朗,仪表堂堂,马上坐不住了。
那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呢。
兜兜转转,看来还是他们俩有缘啊。
只是刚踏进养心殿。就听到了魏灵儿宣誓主权般自信的话语,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魏灵儿,竟然跑自己的地盘上跟自己抢男人来了。
在她们赵家村,这样不知羞的女人就该拿大耳刮子抽她。
因此,周玉娇都没顾得上看夏子凌一眼,马上挥着巴掌直奔自己的情敌去了。
别看魏灵儿长得娇娇弱弱,可是有功夫在身的,只见她一扭身,反手一拉,便将周玉娇摔掼在地上,跌了个狗啃屎。
养心殿的地板上铺着长长的波斯毛毯,这一跤摔下去,其实并没有多疼,只是在自己未来夫君面前出这样的大丑,伤的可是脸面啊。
周玉娇自知自己打不过这个魏灵儿。马上改变了策略,捂着脸,期期艾艾道:
“皇兄,您妹妹都被人给打了,您可得为娇娇做主啊。”
一边透过指缝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个长身玉立的男人:
如清竹般修长的身姿,剑眉星目,俊朗非凡,不正是赵家村村学的夏秀才嘛!
周玉娇这一惊之下,连捂着脸装模作样都忘记了,结结巴巴道:
“你,你真的是大夏帝王!”
这个男人,宽背窄腰,既有读书人的儒雅,又有习武之人的健壮,可比吴玉那个只有脸蛋的风流草包强多了啊。
只一眼。周玉娇的整颗芳心马上又扑到了夏子凌身上。
粉面含羞,眉眼带俏,只羞答答地凝视着夏子凌。
这个男人,在赵家村时自己就向他抛过橄榄枝,只可惜那时的他,有眼不识金镶玉,一颗心全部系在了林子月那个贱人身上。
如今倒好,原来他们俩的缘分早就天注定了。
看他夏子凌还如何逃出自已的手掌心。
夏子凌第一次发现,女人的眼神竟然也能如此赤果果的充满占有欲。
不由得头皮发麻,任他脸皮再厚。也敌不过这个色女的窥觑啊。
“周,周兄,时辰不早了,请容小弟先告退了,至于亲事,小弟一言既出,自会实现诺言,会谴大夏最得高望重的大使,亲自来贵国提亲的。”
一说完,像是身后有恶鬼撵着似的,夏子凌马上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表哥,您等等灵儿啊!”
魏灵儿的轻功丝毫不逊色,一提脚,便追了上去。
只剩周玉娇在原地干跺脚:
“那样出色的男人,可是自己的夫君。岂容魏灵儿这个贱人捷足先登了,奈何自己没有功夫,想追也追不上啊。”
“皇兄,您可得做主,让夏公子早日娶了娇娇过门啊。”
周玉娇也只有这个法子可行了。
“放心。朕自会成全你们的。”
望着夏子凌被这两个女人缠得抱头鼠窜的狼狈样儿,周子渊顿觉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啊。
赵家庄这边,当林子月昏睡了两天两夜,悠悠转醒时。整个大周已经变了天:
周帝与吴贵妃薨逝,太子周子渊已经登基当了皇帝。
看来周子渊比自己预想的还要雷厉风行啊。
“月儿,你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林子月与赵小丫昏迷的这两天两夜,赵达就这样不眠不休地盯着她们母女整整看了两天两夜。
此时一开口,嗓子都是沙哑的,整个人如同远行的乞丐一般,既邋遢又憔悴。
那日,直到天黑还不见妻女回来,赵达顿觉天都塌了下来,深深后悔没有亲自送赵小丫去上学,更后悔没有陪着林子月去县城。
赵家庄民风淳朴,又是谁,会刻意地掳走他的妻女?
那一夜,他就像个孤魂野鬼一般,找遍了县城的大街小巷,最后跪在村学的院子外,痛哭失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如钢铁般粗壮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般不能自抑。万老夫子终于瞥不住了。
这事,总归是自家徒儿做得不地道,也顾不上周子渊会不会跟自己秋后算账了,直接将人给交了出去。
妻女失而复得,赵达一颗干涸的心这才又重新活了过来。
虽然万老夫子说,她们母女只是中了迷药,过两天自会醒来,只是赵达仍是放心不下,只怕自己一眨眼她们就会离自己而去,就这么紧紧盯着她们看了两天两夜。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大嫂小钱氏呢?”
感叹完周子渊的雷厉风行,林子月昏迷前的意识渐渐回笼,她记得是小钱氏拿着赵小丫的书包诓骗了自己。
此时见赵小丫好好地躺在自己身边,林子月这才想起要找小钱氏秋后算账。
“大嫂她死了!月儿,到底是谁,要害你们母女啊?”
想起遍寻她们母女不着,赵达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我也不知道,你的好大嫂心里才有数!”
一想到小钱氏竟然诓骗自己去送死,林子月就恨得牙痒痒的。
果然同情心害死人,自己自认为从来没有害过小钱氏,以前多有口角,也是她先招惹自己在先,没道理她都离开赵家了,还死盯着自己不放啊。
“也许还有一个人,万老夫子怕是也是知情人!”
林子月一摸怀中的银票还在,那封血书却不翼而飞,再联想到周子渊突然雷厉风行地登上了皇位,不想用也知道,那封血书定是落到了周子渊的手里。
“啊,可是是夫子他明明救了你们啊!”
赵达的脑子从来就没有林子月那般灵活,干脆挠着乱蓬蓬的头发,不再去想这件事。
心中却暗暗打定主意:
以后定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们母女,千万别让她们再被坏人掳走了。
“赵达,你先烧点热水洗潄一番,再做点吃的,我估计,咱们平静的小日子怕是已经到头了。”
周子渊已经提前登上了皇位,怕是这一世的他,早已做足了万全的准备,可见他的心思细腻而又缜密。
又岂会不怀疑,自己一个外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封血书。
身世之谜一旦揭开,这样平静安逸的小日子必定会一去不复返了。
只是赵达,性本纯良,自己真的要将他们父子拉入这个漩涡吗?
“月,月儿,你说咱们到底招谁惹谁了?到底是谁要对付咱们啊!”
在赵达认为,如今的日子有吃有喝,还有妻女相伴,最是幸福不过了,一听说这样的日子就要结束了,马上苦了一张脸,如临大敌般的惶惶不安起来。
“人的出身,不容自己选择,从你娶了我的那天起,就注定不能再过这样平静的小日子,赵达,我再问你一遍." 种田之后皇上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