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门外唤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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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想忘都忘不掉。醒来后我看了下表,才睡了20分钟。就算是冬天天短,但14:30分,外面还是大亮的。
看着窗外,好奇心极度强烈的我,穿上外衣,动作轻手轻脚的在不影响妈妈休息的情况下,我跑到了外面。想到梦里的那个地方去看看究竟。
“没错,就是这里”我紧了紧外衣的扣子自言自语道。
回忆着梦里的画面,我朝胡同口西南角的老井那里看去,虽然那里的杂草时常有人清理,但还是有些乱的。因为季节渐冷,草也没有前些日子那么茂盛,现在变得有些脆。踏着被风吹得半干的矮草,与鞋底之间摩擦发出的声音,就像是无形生灵幽怨的呐喊。
来到大井口,因为井的边缘很大,我坐在井台边,往里面望去,黑洞洞一片,看不到什么。因为好长时间没有到这里了,所以就在井的边缘多坐一会,直到冷风让我浑身打颤才想起出来有一会儿了。
那个人在胡同口为什么要给我打显像呢?因为什么?他是专门给我看的吗?
这一次没有什么收获的回家去了。从这之后,每次回家路过这里总是会不轻易的朝井的方向看去。即使它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我也相信那个梦不会白白这么做的。
这天天气特别的冷而且还很阴,天气的阴郁让我的心情莫名的烦躁。就好像悄无声息的预示着什么。
那场灵异显现的梦境第三天。放学回来,就看到新邻居家狭小的院子里聚集着很多警察。我刚要去瞧瞧,就被拉了回去。妈妈最讨厌女孩子看热闹围观。因为那是对当事人的不尊重。
回到家,妈妈把我安顿好后,就打电话问隔壁的袁大娘。恐怖事情的发生到结束,也就是我见到“头部”不清晰的人影的当天晚上。
原来,这个外来户的家庭真的就像那些好信的阿姨们所猜测的那样,女主人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把野汉子带到自家炕上时,可能一时太过于投入,忘记了时间。当正牌户主拎着酒瓶子进门时,估计当时的场景让他酒醒了一大半。
再然后,血案发生了。女主人和奸夫发现事情败露,再加上男主人气愤。一切事情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经过一番折腾,慌乱间,那对婚外鸳鸯,把遗体扔到了井里。
大家都知道,人上了年纪睡眠都很轻的。
第二天,很早的,邻居家的大爷去挑水,发现脚下的小清雪上有血迹,那血迹一直延伸到老井的井台,在井台上又有一滩血,血迹中星星点点的掺杂着黑色的毛茬。
大爷眼睛有点花,就以为是附近的朝鲜人又到井口来杀黑狗。大爷嘴里不开心的骂着,就把水筲顺着井绳放了下去,当第二筲水打上来时,发现水面上飘着个男鞋,再往井里一瞧,两只泡得发白的肿胀的脚,浮了上来。
这画面的刺激性太强了。
哪怕眼睛再怎么花的老人也会看清楚的,毕竟这个景象太过于刺眼了。当即大爷连自家的水筲都不要了。
这个血案的番外,我还是有必要说明的。那位亡者的头部,之所以我没有在梦境里看清,是因为当天夜里,他的头已经被罪犯砍烂,有的邻居看到了,当警察把遗体打捞上来时,那男人的**早已流干,整个头部是空的,死状很惨,前额跟后脑都被斧子砍透。
在这些邻居们为遇害者感到同情的时候,还有更恐怖的。
也许,那个年代警察办案有点别的说法,也可能是因为天气渐渐转得很凉,遗体并没有马上运走,而是在井跟前,放置了2天。
每天放学回家,那个胡同口是我的必经之路,往西南角望去,能看到那种老式的红花被子,盖在亡者身上。
但我没有害怕,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这个能力,灵异的显现,也许只是一种预知,对我并没有恶意...
过后的好长时间,那个房子租给了一家外来打工的单身男孩。我和邻居家的小哥哥很淘气,都是那种好奇心极强的孩子。
某天。
“小妹,哥领你去看看那边的新邻居,那个大哥哥很热情的。”
“...好啊。”
我没心没肺的答应着,便跟着小哥哥去了。毕竟年纪小,我俩都没想到会不会被对方给卖走。
其实,那个大哥哥当年才18岁,出来打工的。因为这个房子的租金很便宜所以住了下来。记得那时谁家孩子来他都特别的欢迎,因为他也害怕自己在那个房子里独处。
现在还能想起来,那个大哥哥亲口跟我们这些孩子说,晚上不敢睡觉的事,还有就是卧室在粉刷之前,墙壁上有好多的血迹...
现在的我只要设想一下当时的情景就非常佩服对方的勇气,到底是男孩啊!
...
独自走夜路时,如若听到有人召唤你的名字,莫要回头,因为会把肩头上的“灯火”熄灭。妖怪随之会来。我也听到过类似这样的声音,不过不是独自走夜路。
你们信邪吗?曾经有人给我算过,就是所谓的批八字,给我卜卦的人说:
“这孩子天生体弱多病,到医院也查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你们做家长的,就仔细点,这丫头14岁之前,会出一把事,都留意点。还有就是她30岁左右好像也有个坎,以后的坎,她能过就过,过不去,就不好说了。”
这个事我不在场,是长辈聊天时,我偶然听到的。听到了我也没问,我就是这样的性格,虽然自己能听到看到些灵异事件,但到最后还是不信那些卜卦一类的东西。
有很多时候,学习东西要举一反三,针对夜里有人叫我这件事,我觉得自己做得还可以。
那年,我上小学六年级,因为住在市中心的姥姥生病住院了,所以,家里的长辈们总是轮流到医院去照顾姥姥。
又是个初冬,晚上爸爸妈妈准备要走:
“姑娘啊,爸妈一会去医院照顾姥姥,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不要乱走,要是害怕了,就用电话给前院二娘打电话,她会让你哥哥来陪你”
老爸抛下关心的话,就和妈妈出门了。我看着他俩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会有什么事吗?
爸爸妈妈出门的时候,我看了下钟表19:30。心里盘算着,看看自己喜欢的节目就睡吧!
我家的沙发侧壁,紧贴着窗户,因为是自己在家,所以早早的把窗帘拉好了。白天在学校坐冷板凳的滋味,真的不如家里的沙发舒服。
可能是太舒服了吧,眼看着电视机的画面渐渐模糊,遥控器也从放松的手中滑落。
突然,我听到大姨在叫我,
“红儿啊!”
红儿,是我的乳名。称呼我乳名的人,都是我的至亲。听声音来源,应该是大姨在院子中央,在那颗超大的老榆树下在叫我。当时,我没有害怕,真的不害怕。只是觉得一切都那么稀松平常,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啊?
当我惊醒后,就坐起来,看看钟表21:00。我家毕竟是在郊区,都这么晚了,大姨一个女人独自来看我?是不是有点不太符合常规呢... 与亡灵共舞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