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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言抓回她的手,冷静道:“去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好。”灵秀扭身赶紧办事去了。
晚些时候灵秀回去跟她汇报,就说了霍青青进宫的事,苏婉言基本上已经猜到霍青青是怎么说服皇后的了。
她在心中冷笑,现在你们暂且得意,看你们以后拿什么本事去扶持太子。太子表面为人正派,其实是什么货色她已经很清楚,他肯定不甘心被逼迫。
太子好色,只要她稍微撩拨,看他还会不会对苏语娴上心。
太后生辰,在宫中昌泰殿设宴,文武百官以及家眷进宫祝寿。
苏语娴一段时间的苦练没有白费,一曲霓裳舞惊艳四座,讨得了太后和皇帝的欢心,并出言赞赏。
此时碧湖事件已经过去月余,本就快要在人们心中淡忘,加上霍青青已经巧妙地透出风去,私下里都说苏语娴跟太子的婚事已经定下,大家就不敢再提那件丑闻。
她这次精彩表演,完全让人把目光聚焦在她的才华上,她京都第一美女和第一才女的名头又回来了,她又从烂泥坑里一跃变成了高堂之上的贵族名媛。
她换了时新的裙裳回到座位,得意地看了一眼老僧入定一般的苏婉言,心里一时不忿。
大家都赞美我,巴结我,你苏婉言凭什么还是那副看不起我的样子,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样想着,她就娉婷地站起身,朝着太后下拜,口中说:“太后娘娘,臣女妹妹婉言继承门庭衣钵,剑舞的功力十分了得。今日逢此盛宴,不能让臣女一人独得风光,臣女想推荐妹妹为太后娘娘舞剑助兴。”
太后听完笑着说:“好,没想到苏氏女儿如此多才多艺,女子舞剑倒是极少看到,哀家应允了。”
苏语娴站起来朝苏婉言阴险一笑,回身又变回优雅贤淑的样子走到座位坐下。
她是没看到,坐在前面的苏遂脸上阴沉沉的,恨不得一个眼刀过来就把她砍死。
苏婉言根本连剑都没碰过,怎么可能会剑舞,这不是存心要让她出丑,也顺便害死他吗?
他不知道他的女儿已经换了芯子,恰好还真的会剑舞。
但苏婉言并不想出风头,就起身朝着上面的贵人们行礼,“太后娘娘,皇上,臣女技艺粗浅,怕扰了大家的兴致,还是让专门研习剑舞的师傅为大家表演吧。”
苏语娴却不想放过她,起身说道:“妹妹,你何必这么自谦,今日是太后娘娘的生辰,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大家也都图个乐。”
真是存心想害死她呀!
她如果不表演就是不给太后老人家面子,也是让大家扫兴,如果表演了,却表演得不好丢的却是她自己的脸。
苏婉言心里做了决断,看来今天这个风头出定了。又有好事的人起哄,太后也说舞的不好不怪罪她,她就答应了下来。
苏婉言镇定自若地拿起宫中侍从呈来的舞剑专用的华丽长剑。
看她拿着那柄剑熟练的样子,哪像是从没练过剑的人,远处苏遂本来还替她捏把汗,此时目瞪口呆,心里各种揣测翻涌。
苏语娴完全是外行,还没看出问题,以为苏婉言只是在假装镇定,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都快绷不住了。
苏婉言把身上的华美外衫脱下,又把长裙系在腰间就大方地走到殿中,随着铿锵有力的乐声执剑抖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她身姿柔韧又不失力度,脚下沉稳灵活,时而在空中翻转翩跹,时而又姿态灵动优美……
舞完之后,不等太后和皇帝发话,所有人都自发鼓掌,一时间殿内掌声雷动,热闹非凡。
她亭亭玉立像一根修竹一般站在殿中,面色平和恭敬,受到赞赏没有丝毫得意之色。
太后和皇帝比刚才苏语娴表演完更加高兴,说了许多溢美之词。
她行礼退下,又神态自若地坐回座位。
远处的苏遂收到来自同僚的无数羡慕眼神和恭贺,却还有点没回过味来,他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什么,他从来没听说过自己这个女儿会舞剑,可刚才那个又确实是她女儿苏婉言。
而苏语娴则是脸色铁青,气得银牙都快咬碎,握着拳头的手都在颤抖,刚才她的无限风光明显被压了一头,现在人人称赞的对象都变成了苏婉言。
她同样没听说过苏婉言会舞剑,否则她怎会给她机会出风头,她恨恨地想,这贱人竟然还敢藏着掖着,她一定要找个办法好好整治这个贱人。
坐在最前面的端木睿远远看着这一幕幕,嘴角带着连自己都没觉察到的柔和笑意,而端木冥已经坐不住了,端着酒杯打着太后和皇帝的幌子特意过来称赞了苏婉言一番,又让苏语娴气得半死,恨不得立刻抓烂苏婉言的脸。
太后让侍从拿了赏赐来奖赏苏氏姐妹,苏语娴假装大度,说自己是姐姐,技艺不如妹妹,非要把自己得的那一份当着众人的面转赠给苏婉言,苏婉言没多推辞就接受了。
在外人眼里这两姐妹真是情谊深厚,殊不知苏语娴嫉妒得发狂不说,看着苏婉言独得那些奖赏心头在滴血。
那些可都是皇家御供的,虽然他们这些高门贵族不缺这些金银玉玩和首饰,但到底是出自皇家,戴在身上走出去都被人高看一眼,身份也尊贵很多。
这一切看在太后眼里,却让她有些不高兴了。
她在后宫中什么没见过,能不明白她这点小伎俩?
非让自己妹妹表演剑舞是想让人出丑,后来被人压一头,又假装大度抬高自己的名声,看来之前传言的她跟太子暗通款曲这事实非谣言。
不过太后的心思苏语娴肯定是不知道的,宴会结束之后,她跟苏婉言假装感情亲密,携手一同往外走。
走出殿门,苏婉言懒得跟她装,就抽出自己的手独自下台阶。
“哎哟……”
她脚下刚跨出一步,就听见苏语娴在后面喊了一声。
回头一看,就见她蹲身捂着自己脚踝,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脚崴了,走不动了,好痛啊,痛死了。”
她们进宫来,是不可能带奴仆的,苏婉言不知真假,即便是真的她也不想管,但怕人看见说闲话,就佯装关心的样子凑过去看,实则小声说:“真的假的啊,姐姐向来会装,我这回可不上当。”
苏语娴故意大声说:“我哪有装,痛的要死,现在又没有仆人,你还不把我背出宫门。”
苏婉言看了一眼周围,见有人被吸引了目光看过来,又没看见有宫人路过,心里虽然万分不愿意,但这是在宫里,她不想闹得不好看给上面的人留下不关爱姐妹的坏印象,心一横打算背她出去,等到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讨回来。
就在她将要弯下腰的时候,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台阶下传来。
‘“这不是苏家姐妹吗?怎生还不回府?”
两人都吃惊地看向那个跟她们说话的男子,苏语娴一眼就认出来是端木睿,连忙蹲在那里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见过王爷。”
苏婉言也跟着见了礼。
端木睿看了她一眼,见她对自己淡淡的,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心里一瞬间有点失落。
苏语娴以为端木睿是被自己吸引才上前跟她们说话,连忙摆出一副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样子告状,说自己脚崴了,想让苏婉言背她出去,可苏婉言却不管她。
端木睿早就把过程看在眼里,不假辞色道:“你是姐姐,怎能让妹妹背?”
苏语娴一嘴就顶了回去,“可她有力气,刚才她在殿上舞剑王爷应该看到了吧?”
端木睿立刻沉了脸,冷斥道:“你竟敢出言顶撞本王,看来是个没教养的女子。”
苏语娴想起传言中端木睿性格阴沉多变,见他又对自己这么凶,立刻假装吓得哭哭啼啼起来,想博得怜惜。
不想端木睿厌恶地皱眉,朝身后跟随的侍卫说:“来人,把苏大小姐架出去,反正她脚崴了需要人帮忙。”
“啊,不要不要,我自己走。”
被架出去多丢人,苏语娴几乎是蹦起来的,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
苏婉言朝端木睿感激地笑笑,朝他一福,“多谢王爷解围,臣女,臣女要赶紧去追姐姐了。”
端木睿很高兴她能看出自己是在帮忙解围,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回到家中,过了两日竟又收到太子着人送来的书信,约她出去游玩。
“婉言:当日盛宴,卿剑舞英姿令吾无法忘怀,愿卿……”
苏婉言看着这行字,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知晓端木冥对自己有意,但她写了一封拒绝的信送给他。
她就是想勾着端木冥,他这种见色忘义之徒,如果由着他想见就见,几次之后恐怕就腻了,只有这种欲拒还迎的办法才能让他心里久久挂念。
霍青青在太子府收买了太子的亲近之人,把这事告诉了苏语娴。
苏语娴气得坐立不安,又摔东西又打下人,她好不容易跟太子的婚事定了,不出意外以后就是太子妃,太子登基她就是皇后,这么大好的前程她怎能让旁人插足,何况这个人还是苏婉言。
她想到那日太后寿宴上苏婉言让人惊艳的剑舞表演,心里顿时充满危机,想着只有除掉她才能永绝后患。
夜间,她穿着一身黑色斗篷带着贴身丫鬟悄无生息地走进外院荒僻的柴房。
“人就在这里。”
丫鬟手里的灯笼瞬间照亮了破败柴房里的一角。
屋里尘土味太大,苏语娴在鼻子前厌恶地挥了挥手,看到墙角绑着一个穿着一身短打的年轻男仆在不断挣扎,他嘴里塞了布团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
苏语娴示意丫鬟把他嘴里的布团拿开,拉了一下兜帽把自己的脸遮起来在变了声说:“你家人都在我手里,你必须听我的,替我办了事我就放人。”
“你,你是谁?”男子听说家人在她手里一时间慌了,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办事就行,否则我会杀了他们。”
苏语娴的声音阴森森的充满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我,你,你让我做什么。”男子吓得瑟瑟发抖。
见他这么害怕,苏语娴躲在兜帽下的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吩咐丫鬟跟那男仆交代了一番。
“听明白了吗?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如果完不成任务我就把他们都杀光。”
男仆听了丫鬟交代的事情已经冷汗眼泪并流,被苏语娴阴森的声音一问,眼睛一闭,拼命点着头。 王妃有毒小心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