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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娴一想,觉得有道理,就等着太子来问她,可太子一直也没来,期间邱雨琳又来威胁过她,让她不要乱说,她见识过邱雨琳的狠毒,太子又不来问她也就不敢主动挑事。
太子极少来后院,来了也是找姜暮烟,苏语娴心里着急,看着孩子越来越水灵可爱,就想着利用孩子挽回太子。
她让宫人打探太子的行踪,只要太子回来,就让宫女去跟太子说熙和想父王了,太子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就过来看望,苏语娴也顺便就留下了他。
但这种办法用了几次,太子对她还是淡淡的,虽然留了下来,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宠爱她,而且次数多了太子也烦了,就对宫女发脾气说:“回去告诉你们侧妃,让她不要再耍这种把戏,孤想看熙和的时候自然会去,她这是在利用熙和,让她停止这种愚蠢的做法。”
宫女回去跟苏语娴战战兢兢地学了这些话,苏语娴感觉自己被狠狠打了一顿巴掌,也就不敢再耍这些小心机。
让她更糟心的是,孩子已经半岁多了,回到她身边也有三四个月了,可对她还是亲近不起来,宁愿让宫女抱也不让她抱,她总感觉什么都不顺,心里日日就像有火在煎烤着一样,脾气也越来越大。
熙和染了风寒,病得很重,太医天天来诊治,太子也经常出现,有时候还会留宿,苏语娴看到这个情况,就故意不让熙和病好,吃药的时候把宫女支走,说她要亲自喂,结果就倒掉一半。
眼看孩子越来越孱弱瘦小,太子都急了,对着太医和宫女们大发雷霆,苏语娴怕查出真相,就不敢再耽误熙和的治疗,熙和这才慢慢好起来。
熙和好了以后,太子有时候会来看他,但对苏语娴已经厌恨,对她不假辞色,苏语娴心里越来越凉,对太子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熙和不跟她亲近,有时候她脾气上来了,就背着宫女和奶娘折磨熙和,在他身上扎针,有时候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宫女发现了来跟她禀报,她还把宫女打骂一顿,说是宫女不看好熙和让熙和受了伤。
可有时候又后悔不该那样对待一个婴孩,就对熙和加倍的好,但大多数都是厌恨的,把熙和当出气筒,她的精神状态就这样明显有些不正常了,宫女都觉得害怕。
而出了东宫,再过两条街就是王府,苏婉言的院子此时正充满欢笑。
端木睿让手下给苏婉言送来一只鹦鹉,说这鹦鹉很聪明,可以学着人说话。让她们教它说几句话好逗个乐,没想到手下一走,那只鹦鹉突然就喊:“王妃美,王妃美……”
丫鬟们都愣了一下,接着就笑起来,苏婉言刚刚正在逗鹦鹉,也是忍俊不禁。
灵秀就对鹦鹉说:“这是不是王爷教你的,你个小机灵。”
苏婉言拍了一下灵秀,瞪她一眼,“别瞎说。”
鹦鹉又叫:“王爷俊,王爷俊……”
大家又都笑起来,灵秀笑得直不起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没想到,王爷,王爷这么喜欢自夸。”
苏婉言也笑起来,但心知这绝不是端木睿教的。
鹦鹉见大家笑,也兴奋地在笼子里不停蹦跶,过了片刻又叫道:“天生一对,天生一对……”
丫鬟们更觉惊诧,都说它很聪明,笑过之后,灵秀在苏婉言身边赞叹:“这鹦鹉真是成了精了,王爷这是在讨王妃欢心呢,王妃这回高兴了吧?”
苏婉言笑着没说什么,心里却想端木睿肯对自己用心,她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过了两天,端木睿过来,那鹦鹉看见他就嚷:“王爷来了,王爷来了。”
大家都很惊诧,原来这鹦鹉还会说别的,但随即又开始了,“王爷俊,王爷俊,天生一对,天生一对。”
端木睿站在笼子下逗它,听它这样喊,顿时觉得尴尬极了,拿着小木棍的手僵在了那里,回头看到丫鬟们都在偷笑,苏婉言也笑不可抑,看他打算怎么收场。
端木睿对那鹦鹉说:“都是谁教你的这些?”
“刘三强,耿二蛋。”
端木睿没想到它还真交代了,指着它道:“一会儿把你送给他们。”
“王妃美,王妃美……”鹦鹉大概是看到苏婉言在笑又开始叫起来。
端木睿这回笑了,“很好,是只好鸟。”
进屋后对苏婉言说:“你要是觉得它烦,我一会儿就让人把它拿走。”
“算了吧,大家都逗个乐,干活也觉得轻松。”
端木睿离开后,苏婉言就叮嘱丫鬟不要在鹦鹉跟前乱说,小心它学了去,不过它还是学会了诸如灵秀你这个大嘴巴,淑红去茅厕了,王妃要沐浴这种话,让大家既觉得好笑,有时候又觉得它很烦。
此外,端木睿还送来名贵花草、首饰之类的,丫鬟们都说王爷有心了,苏婉言心里也在不断受到触动,在一点点敞开自己的心扉。
这日,苏婉言从外面回来,走到廊道经过的时候就看到端木睿在等她,灵秀笑着先回去了,苏婉言就停下来跟端木睿说话。
“最近常不在府中,许久没看见你了。”端木睿打量她片刻说。
苏婉言今天心情不错,笑着道:“王爷贵人事忙,妾身可以体谅。”
端木睿见她笑靥如花,故意在打趣自己,心情也雀跃了起来,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里是一只盒子,他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玉梳说:“前日我在外面看到它觉得精美就买了回来,送给你。”
苏婉言听说梳子代表着思念和挂念,而且每日要用它梳理头发,显示两人之间十分亲密,也有希望白头偕老的意思。
她不知道端木睿是随便一买,还是心里真有这些意头,就没伸手接,笑看着他:“王爷最近总是送东西给妾身,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端木睿把梳子放回盒子,也笑意盈盈的,“王妃难道不明白?”
苏婉言用眼尾撩了他一下,“妾身不明白,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妾身什么都没做,受不得王爷这么多礼数。”
“那王妃自己就没想一想是什么原因?”端木睿往前跨了两步,近近地看着她。
苏婉言突然把手放在端木睿心脏的位置,抬眸看着他,“王爷这里在想什么我怎么知道。”
端木睿只觉得胸口那块地方一片烫热,心脏跳动得快速起来,他伸手去抓那只细白的手,苏婉言却突然收了回去,从他手里拿了盒子旋身就走,还回头朝他眨了眨眼,“梳子代表着牵挂和思念,王爷可不要随便乱送东西。”
端木睿看着她窈窕轻快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他还呆站在那里,心想自己这是被调戏了?梳子代表牵挂和思念,他虽然不知道,但冥冥中却契合了他的心意。
再仔细回味,才明白苏婉言刚才是想让自己说出这些话来,他心里顿时豁然开朗,笑着走回了院子里,脚步也变得轻快。
隔天,端木睿来到苏婉言的院子里,逗了一会儿鹦鹉,就走进屋里,喝了茶之后,对苏婉言说:“你不是说自己无功不受禄,本王今天给你一个还礼的机会。”
“什么机会?”苏婉言拿着小剪子修剪盆栽,回头看着他。
“我记得上次鹤鸣生辰的时候,你亲自为他做了一个点心,你说叫蛋糕,至今我还对那美妙的味道记忆犹新,不然你也亲手为我做一个。”端木睿走到她跟前,站在盆栽的另一边。
苏婉言见他左一个亲手,右一个亲手,就笑道:“这么久的事你也能记得这么清,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记性好还是小心眼,还是说你酸了。”
“酸了?什么叫酸了?”端木睿不明吧她的话,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又顺手把她剪下的叶子捡起来放在一边的碟子里。
“就是你喝醋了,连我弟弟的醋你都吃。”苏婉言说完放下剪子往里屋走去。
端木睿连忙跟了上去,却被苏婉言拦在了门外。
“你这又是做什么?”端木睿见她竟然不让自己进屋,有点心急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我换身衣裳,给你做蛋糕去。”苏婉言说着就把门帘子放下,顺滑的布料扫过端木睿的鼻子。
端木睿伸手摸了摸,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像个得到心仪已久的礼物的孩子,跟平时稳重深沉不苟言笑的样子反差太大。
苏婉言换了身利索的衣裙走出来就看到他在外面逗鹦鹉,脸上露着灿然的笑意,好像比平时年少了好几岁似的,显得活泼生动很多。
见她出来,他笑着说:“我陪你一起,给你帮忙。”
“君子远庖厨,王爷还是算了吧。”苏婉言脸上也忍不住一直带着笑意。
“今天不当君子。”端木睿说着就脱下了外袍。
“那你当什么?”苏婉言笑着问他。
端木睿凑近她耳朵说:“当,你的夫君,或者,男人。”惹得苏婉言一阵脸红,本来想逗他一下,没想到被反撩了。
苏婉言就把打蛋液的活计交给他,以为他会很轻松,没想到他一样手酸得不行。
最后终于做出蒸的蛋糕,端木睿吃了许多才谢了她离去。
过了两天,端木睿手下知道他最近在哄苏婉言欢心,就帮他出主意去外面游玩,最近碧湖上的荷花开了,听说很美。
端木睿想着自己还没跟苏婉言一起出去游玩过,而且在碧湖发生过很多事,虽然都跟他无关,但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的记忆,最近一次在碧湖被太子劫走,对苏婉言来说那里更不是什么留给她好印象的地方,他就想给苏婉言一次好的回忆,把之前不好的感觉都覆盖掉。
他去请苏婉言一起游湖,苏婉言也是觉得从没跟他一起出去游玩过就答应了。
到了湖边,天气晴朗,湖里的荷花开得正好,大朵大朵的,各种颜色都有,苏婉言心里就十分舒畅,心想今天有端木睿跟着肯定不会再出事,往日不好的记忆都让它退散吧。
两人在湖边漫步,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心情都很好。
端木睿问她:“你想下去玩吗?那边有船,咱们去赁一艘。”
苏婉言看着清凉的水面十分心动,就点了头。端木睿带着她去赁了船,这船有些简陋,但现在湖上开满了荷花,大船也行驶不便,船夫说这是常用的采莲船,就是精巧。
端木睿见苏婉言有点退缩,就伸手扶着她上去,问她是不是怕水。
苏婉言点头,她曾经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在水里差点被淹死,所以从那以后就对水有些恐惧。 王妃有毒小心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