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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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思量语气薄凉,丝毫不给皇后退路。
皇后闻言身子一软,心凉不已。
“母后,当年外公不让你嫁给父皇,你执意要嫁过去,也是以死相逼,所以外公和你断绝关系了,是吗?”
莫思量竟然提及皇后心里尘封的痛,可这话,她从未告诉任何人,
莫思量怎么知道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
皇后惊诧不已。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但是母后,我想说的是。我是您的儿子,脾性最像您。如果您非要逼我,那我也宁愿学您。只不过,我知道我的烟烟是值得我这么做的人,我一定会幸福。”
莫思量说得信誓旦旦,皇后都无言反驳。
兴许是莫思量的话让皇后着实伤心了,她便起身走了:“我去看看云儿,你好好休息。”
莫思量无言以对,只得静默。
与此同时,平南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南王梦清欢文成武德,年少有为。念水将军功勋卓著,其女梦清欢忠心可鉴。今特赐给太子殿下做贴身护卫,望其尽心尽力辅佐太子殿下,钦此!”
宣旨的是乔宇,莫等闲现在是恨不得所有的亲信都上阵,成为他监听皇宫,控制前朝的爪牙。
“梦清欢接旨。”
梦清欢有些不可思议的拿了圣旨,还在发愣。
她不敢相信莫等闲会帮她,前一天,皇后还要褫夺她水府的权利,今日,莫等闲便宣旨让她成为贴身护卫。
难道是水笼烟帮忙?
梦清欢不由得问:“是烟烟的意思?”
莫等闲一脸笑意,满面春风:“也有一半是我的意思。烟烟说,希望你能好好尽孝道,她不与你抢爹,这水家,从此与她再无瓜葛。望你好自为之。”
这是水笼烟的意思。
梦清欢还要问什么,莫等闲已经办完事准备起身回去了。
梦清欢赶忙跟出去,府门外,一辆轿子停在那里,等着莫等闲。
莫等闲熟练的钻入轿子,对轿子里的人爽朗一笑:“烟烟,已经办妥了。”
水笼烟小心翼翼的撩开轿帘,望着那一身红衣,美艳之人。
眼里都是柔弱:“那就是……我爹的新欢吗?”
她眼角带了泪珠,很是伤感。
莫等闲连忙抱住她的头安慰道:“那是梦清欢,是那个女人带过来的孩子,她现在是平南王。”
“她好美,她的娘亲,也一定很美。”
水笼烟眼里带着点不甘和怨恨,手中的轿帘也渐渐捏紧。
莫等闲连忙又安慰:“无妨,往后,我就是你的保护 伞。既然你不愿意再回水家,那我平西王府就是你的家,好吗?”
水笼烟望着那深情的眉眼,点点头,又是一脸伤怀:“阿闲哥哥,我为什么记不起好多事?爹什么时候续弦的我都不知道……”
“没事,记不得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往后,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莫等闲十分深情,搂住怀里的人不愿松开。
“嗯,好,还好你还在……我做了好长的梦,可梦醒了,好像什么都变了……”
水笼烟忍不住伤情的落泪,依偎在莫等闲的怀里。
回到平西王府后,莫等闲伸出手接住水笼烟,迎接她下轿。
早就候在平西王府的云雨薇此刻眼里都是恨意,两眼直勾勾盯着水笼烟。
“来,小心台阶,慢点。一会儿想吃什么?”
莫等闲语气好不温柔。
曾几何时,这温柔都在云雨薇这里。
“哟,水笼烟,你这是内伤得连路都走不动么?还需要劳驾太子殿下扶你!”
云雨薇一双眼瞪得比牛还大,甚是有些凶神恶煞。
水笼烟脸上带着惧意,胆怯的抓着莫等闲的衣袖,一脸柔弱。
“阿闲哥哥……”
“别怕,有我在。”
莫等闲看向云雨薇,警告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就不能多照顾她一点吗?你这样子,哪里还有太子妃的样子,依我看,做个侧妃还差不多。”
此话一出,云雨薇彻底不依了:“莫等闲!你这是过河拆桥吗?你别忘了你当初娶我的时候怎么说的!要不是娶了我,你以为你能走到今天吗?”
云雨薇怎么能不委屈呢?
莫等闲被困在宫里的时候,她可是拼了命也要换他出来。
难道换他出来,就是为了维护水笼烟,对她冷言冷语吗?
莫等闲最是要面子的,此刻被她如此大小声,岂能不生气?
他一张脸冻成冰。
水笼烟见状,连忙说:“我看,我还是去别处养身体吧。我觉得,飞霜的家也挺好的,就是不能时时见到阿闲哥哥……”
莫等闲闻言更是有底气,冷眼看向云雨薇,再次警告道:“你是想要被休吗?如果是,你就只管闹!你这德性,也配做太子妃?我忍你很久了!”
莫等闲的确有些忍够了,自从成亲后,遇到不如意的事,云雨薇总会抱怨一番。
时不时,嘴里也会提及云家如何如何,莫等闲才有今日。
一想到这些,莫等闲从前所有的自信都被打压,他心里憋屈得慌!
水笼烟此刻在他怀里那温柔的样子,和以前一般无二。
这样乖巧的水笼烟和这两个月以来,性情暴戾,嚣张跋扈的人截然不同。
莫等闲又觉得重新控制了水笼烟,心里更是舒适。
他绝不愿意再让水笼烟溜走,于是他微微笑道:“烟烟,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娶你为妻。等时机合适,我就立你为妃,日后立你为后,好吗?”
“好。”
水笼烟甜甜一笑。
可才笑完,便被一个手钏打在额头,顿时流了血。
“啊!好痛!”
水笼烟泪汪汪的,看着摔在地上染血的珠串,一脸委屈的看向云雨薇,泫然若泣。
“你……你居然当着阿闲哥哥的面打我!你……你抢了我的阿闲哥哥,还要打我!我跟你拼了!”
水笼烟作势便要打上去,可重伤的她岂是云雨薇的对手?
云雨薇狠狠用力一踹,她心口当即受了重击,一下摔在地上,咳嗽不止。
莫等闲吓了一跳,赶忙扶起来:“烟烟!烟烟你怎么样?”
“我心口好闷……头好晕……阿闲哥哥……我……要回家……我不要看到她……”
水笼烟泪流,梨花带雨,好不柔弱。
莫等闲赶忙将她抱起,要进府,云雨薇一脸委屈拦住,尖声道:“我不许她进去!这是我们的家!她凭什么进来!”
云雨薇看着莫等闲居然一脸担忧,心里更是恨得紧,眼泪顺着眼角就要滑落,可她忍住了。
水笼烟赶忙扶着头:“好痛……阿闲哥哥……高御医……快……我坚持不住了!”
水笼烟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哭得好不可怜。
莫等闲的心都要化了。
他厉声对云雨薇吼道:“你快滚开!否则,我现在就休了你!”
“莫等闲!我为了你,连死都不怕!你为什么要这样伤我的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怀里的女人,一天前,还险些踢断你的腿!你现在伤好了,就向着她!是吗?”
云雨薇张开双臂,死活不肯放他进去。
莫等闲当然不敢真的和她撕破脸,云家二丞,就像水,可载舟,也可覆舟。
“阿闲哥哥,去找飞霜,我们别跟她吵,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头要炸了,心口也好疼啊……”
水笼烟又抓紧了莫等闲的衣服,莫等闲不再浪费时间,转身抱着她入了轿子,立刻启程去云深楼。
一路上,莫等闲都是好言安慰。
而水笼烟一直一脸柔弱,伤怀,不断的问,自己为何会失去父亲的宠爱,失去她的阿闲哥哥。
莫等闲自然不可能跟她解释,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只怕水笼烟又会背弃他。
不一会儿,便到了云深楼。
水笼烟说心口不疼了,只是累得慌,便要莫等闲留宿云深楼,两个人住在对面,中间隔了三十米距离。
云深楼一共九重楼,环形设计,这边喊,另一边几乎听不到。
看着莫等闲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了门,水笼烟才放下心来。
“旭风,去请飞霜过来。”
水笼烟恢复一脸冷漠样子,揉了揉心口,吩咐。
叫旭风的人已经替代了以前这里的老板,成为新管事,而水笼烟也策划着如何迅速拿下云深楼所有的权利。
不一会儿,门开了。
雁飞霜见她坐在桌边喝着茶,关上门轻声问:“烟烟,感觉如何?头还疼吗?”
“我没事,之前都是装的。”
水笼烟摊牌了,一脸沉稳,又是那个老谋深算的女人了。
雁飞霜一惊,随后又问:“你这是为何?莫不是,真想脚踏两只船?”
水笼烟淡然一笑,拉她坐下:“我是被逼无奈,昨天在冰室,他想掐死我。”
水笼烟眼神淡漠的看过去,雁飞霜一愣。
“要不是我临时叫他一句阿闲哥哥,让他觉得我心里还挂念着他,只怕此刻我已经命丧黄泉了。”
想及此,水笼烟冷哼一声,莫等闲就是莫等闲,心狠手辣,又卑鄙无耻,是从这个时候就有的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一向都是他的作风。
雁飞霜叹了口气:“我就说呢,他进来的时候,半天都不肯放我们出去!原来,他竟然想杀了你。”
“我早说过了,他不是个好东西。云家二丞,一个比一个更难对付。所以,万事小心,且不能硬碰硬。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们才能反转局面。”
言罢,水笼烟看向她,问道:“现在云深楼的高层反应如何?杜荣和何旭造反了吗?”
雁飞霜回答:“今日我回了一趟总坛,他们倒没什么动作,但是群龙无首多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造反的。”
“那就等他们造反,到时候正好借机杀了他们二人,以除后患。”
水笼烟记得牢牢的,前世就是因为这两个叛徒,险些害得云深楼的人全军覆没。
这一次,决不能再让两人得手。
“你想怎么做?现在,你什么都没有。” 佛系穿书:反派师伯太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