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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牧师毫无波澜的语气之中,不断念出来的悼词的情况下,黄四郎以及自己身边的胡千郑重的带着一只白色玫瑰,自己身上穿着的黑西装看起来倒是一副安安静静的参加葬礼的样子只不过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一个清晰的了解的人都不会认为他们两个人是真的想要来参加葬礼的。反而觉得他们两个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张牧之,还有师爷,两个人就直接地站在一边的花魁的坟墓的不远处,就好像要大婚接份子钱一样,不断地和来者打招呼。
然后如果有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子的人来到这里的话,或许会不会现在的情况感觉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明明就是在为县长的夫人送葬,为什么死了夫人的县长反而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反而是一边的和县长夫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师爷哭的如此的凄惨,只不过自己去仔仔细细的看,去另一边的师爷也好像并不是完全的悲伤那么简单。
葬礼之中还有一个有些滑稽的用木头刻出来的数字六,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这都不相信什么正经紧紧的葬礼的样子。
而下一刻响起了枪声就更是证明了这一点,哪有在人的葬礼上还会放枪的。
紧接着脸上带着麻将的四筒,五筒等等这样子麻将的图案的面具的人手里面拿着毛瑟手枪向着天空放枪,同时这些人也向着周围的这些乡绅走了过去。看着他们手里面的枪,这里的乡绅可没有什么想要反抗的想法。
“我们是张麻子,张大爷的队伍。这一次来到这里,只要钱不要命,顺便着还要找几个人。黄四郎,还有着城南的那两个家族的人。”
场面一瞬间变得十分的混乱,只不过没有过多久,场面又迅速安静了下来,毕竟现在的情况下好像这里的来参加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了反抗的机会和能力。毕竟他们可没有想要参加葬礼时候还手里面拿着长枪短炮的。
就目前看来,这些土匪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们不仅仅是把那两大家族的族长全部都套上了麻袋同时黄四郎也没有能够逃离苦海。
这些土匪看起来就知道是有备而来,他们提前就准备好了滑索把黄四郎还有两大家族的族长全部都套上麻袋之后紧接着就带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现在还没有走的土匪就还剩下两个人,并且手中都有着枪。
这个时候,张牧之主动的站起来,然后就其中一个土匪的枪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我是这里的县长,要绑绑我。”
马邦德早就知道这事也是演戏的一部分,但时候看一眼张牧之面前的枪还是忍不住的去制止张牧之。
“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脸上带着张牧之应该带着面具的土匪,紧接着就为为什么不把县长的行为做出了解释。
“留你一命就是为了让你把消息告诉这里的所有人,三天之内我没有见到钱我就绝对会撕票。”
同时,老三为了再一次在马邦德面前种下一颗绝对不能不反抗的种子,紧接着就开始动起手来。
兄弟几个人打打闹闹直接就打到了一边的草坪底下,因为地势的原因,这里压根儿就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来到了这里之后,张牧之直接二话不说就接下了土匪头子头上的面具:
“装模作样的带我的九筒干什么?”
与此同时,也已经看出来这到底是谁的马邦德也自然没有了想要去反抗的想法,反而是对一边的还有张牧之进行叮嘱:
“见不着钱绝对不能放人,见不着钱绝对不能放人啊。”
紧接着马邦德又看到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滑索,这些滑索的样子可不像是刚刚准备出来的样子。
“好,你个张牧之,你那天晚上抱着我夫人哭的时候应该就想到这招了。哎,这件事办的真利索。”
张牧之带着墨镜眼睛死死地盯着马邦德,然后紧接着说道:
“怎么样,像是真的吗?”
马邦德点了点头:
“像。”
紧接着张牧之再一次问了自己面前的马邦德:
“你说是不是这个时候再有人留点儿血就会更像了?”
“是。”
紧接着张牧之这一拳就打在了马邦德的鼻子上面,紧接着也开始流出血。
虽然说张牧之动手的时候有意的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但是这种疼痛的感觉还是让马邦德气急败坏:
“有这个必要吗?有这个必要吗?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与此同时,黄四郎的那些团练也已经来到了这里,他们骑着高头大马,背上也背着长枪。
“打,给我狠狠地打!”
胡千让这些新来的团练直接就对于刚才负责守卫这里的人动手。
马邦德听到了动手打人的声音就好,从下面之间不断的向上跳,就是为了让胡千能够看到他的样子。
“千爷,别打了,快回去准备钱嘛,不然的话麻匪三天之后见不到钱就要撕票啦。”
马邦德自然是想要让钱越早进入自己的口袋越好,说出来这样子的话并不奇怪。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人故意的来去打扰他的雅兴。
“撕,让他们撕,撕票就撕票,我专门找了替身不就是为了做这个了吗?”
衣冠楚楚的黄四郎再一次出现在了这里,只不过他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却让马邦德心都凉了半截。
因为他们这一次计划的真正的目标实际上并没有上当,他以为自己以前能够想要得到自己能够得到的一切的东西了。
但是现在这个衣冠楚楚的黄四郎却告诉他,他想的实在是太早了。
“这个钱,我一分都不会出,但是两大家族的钱一定会过你们的手。弟弟,不要为我担心啊,千万不要为我担心啊。”
黄四郎的话与其说是劝慰,倒不如说是在挑衅,他故意在挑衅,他就是已经摸清楚了张牧之想要干什么,但是他并没有拒绝,反而是是将计就计,把现在所有的情况推向了最有利于他的地方。
现在他不仅仅是没有失去自己的主动权,更加重要的是那两大家族的钱也绝对会有他一份,并且还是足够丰富的一份。
相比之下,张牧之累死累活的却没有能够达到自己想要最终的目标。 从鹅城当麻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