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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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监狱里,“叶轩,有人探视。”叶轩有些木然的走到对讲机旁,自从五年前,他父亲最后一次见他,还会有谁来看他?
“你是谁?”叶轩有些木然地开口问道。
“是不是我爸让你过来的,你跟他说,我知道错了,让我帮帮我,我出去之后一定听他的话。”叶轩望着对面这个人,盯着他熟悉的脸庞,但是嘴里却吐出伤人的话语。
祁言内心的雀跃着的欢喜被瞬间浇灭。他艰难的开口问道,“包括跟你的恋人分手吗?”
“恋人?我没有恋人!只要老头子帮我出去,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让我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婚!”
祁言望着对面那个人,心一点一点冷掉。“所以你当初那么疯狂的为了他跟老爷作对也是做戏?你不爱他?”
“爱他?爱一个男人?你是老头子派来刺探我的吗,放心,回去跟他说我真的知道错了。……”
“叶轩!够了!”祁言隔着一面玻璃看着对面那个熟悉而陌生的人,打断了他继续哀求的语气。“叶轩,你一点都认不出我吗?”祁言望着对面这个瘦骨嶙峋,满脸哀求的人,难以跟五年前自己热恋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刚进去那两年,祁言受了不少苦,他在牢里两次割腕自杀,绝食,甚至因为身体纤细,容貌清秀,差点被一些人X侵……后来因为他的抑郁症导致身体暴瘦,而且身体状况实在是无法负荷重体力的劳动,被放到跟妇女一起做一些轻体力活时才改善,在那里,他才知道世界上的极恶有多恶,跟她们有些人比起来,自己的遭遇什么都不算。这些大姐人很好,并不因为他是同性恋就歧视他或者躲避他,她们反而教会他很多东西,织毛衣,烤红薯,生火,做饭,珍惜生活,爱自己……在监狱后面的日子里,他过得很开心,学到了很多东西,还因为表现优异获得了减刑,而今天就是他出狱的日子。
而他出狱的第一天,就跨过一整个城市来到了关押叶轩的监狱。他觉得,也许他要见过叶轩之后才能真正做出决定。但是现在面前的这一切,却在打破他的幻想,好像噩梦一样的那一切又回到了他的眼前。
“因为我现在的脸已经跟徐子沫不像了吗?所以你认不出我来,所以你不爱我,你爱的不过是这张脸吗?你心里爱的还是徐子沫吗?我,祁言,在你心里到底是不是徐子沫的替身!”祁言终于问出来了,他看着对面那个人,问出了迟到几年的话语。
沉默,回答他的是沉默。对面那个人几度想开口,但是却没有声音。“叶轩,探监时间到!”通话被切断,对面出来两个警官把叶轩带走了。
祁言望着对面的人离开视线,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被带走的叶轩,嘴里喃喃说道,“对不起,我爱你,祁言。”
祁言在那里拍着玻璃,想再多说几句话,但是他等到的,却是叶轩被人无情带走的一个背影。之后的祁言,再也没有去看过叶轩。跟他一起出狱的还有一个深受家暴,然后杀夫入狱的阿姨,因为入狱多年,已经跟社会脱节太久,祁言跟她两个人就一起租了个房子,对外称母子生活在一起。
祁言知道,他原来的家人不可能再接受他,他也知道自己心里无法再接受其他人,他想,就等着吧,那天叶轩并没有回答自己不是吗,也许叶轩只是不希望让自己看到他如此狼狈的一面,也许等叶轩出狱来见自己,他会亲口告诉自己他爱他。
也许祁言自己也清楚,哪怕他还爱着叶轩,他也已经无法信任叶轩了,这段感情以欺骗开始,中间也都是自己在改变,叶轩好像一直没变。仔细想想,也许等待是这段感情最好的结局,永远抱有期待。
而祁言没想到的是,当天在监狱里,叶轩就走了。被狱警带走的时候,叶轩就在想:是啊,所以怎么会认不出他呢,他一出现就仿佛太阳,能照亮自己的世界,也许他跟祁言的相遇是因为跟徐子沫相像,但是后面他是真的爱叶轩的,只是对徐子沫,到底还有一份不甘吧,没有自己徐子沫还有那么优秀的人生,却没想到这些不甘会毁了祁言。
天黑了,叶轩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鲜血滴落地上的声音,这是他好不容易藏起来的可以割腕的利器,本来就准备见过祁言之后使用的。叶轩的老爸果然像徐司令说的,那位小少爷生下来之后,叶家的势力就不在捞他,还是他的母亲花了一点本钱,让他没有直接被判死刑,但是也就那样了,牢里的生活并不简单,多的是自己老头子的对家。这两年各种折磨他都受过,叶轩早就活不了多久了,但是他死之前想的是再见祁言一面,叶轩知道他出来之后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见到他好好的,自己也能放心了。今天说那些话,就想让他忘了自己重新生活。叶轩最怕的就是祁言说要等他,军事政变这种事情,是自己做的判断,是自己以为能赢,不能连累他后半辈子也受苦。但是哪怕那些违心的话说出了口,不爱他,还是说不出来。
随着失血过多,恍惚间,叶轩好像看见不同的东西,那是初见的时候,倒在他豪车前的祁言如此鲜活,通常人被撞了,不都是躺着准备要点钱,祁言却马上就站了起来,告诉他只是擦伤;通常人知道他很有钱都会死命巴上来,他都主动把钱递到对方面前了,祁言却只是摇摇头说不要。当时叶轩就想自己一定要得到他,这么与众不同。
之后他终于追到了祁言,但是还是遭到了家里的反对,特别是他爷爷。在他们僵持的时候,老头子在一次刺杀中被祁言救了一命,之后就同意他们在一起了;然后在老头子的支持下,这次政变成功了,但是因为祁言,他没有入主军政界,也没有入手□□,反而是正正经经接手了几家企业,后面两个人找人代孕了两个人的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你为什么这么关注他?”在巷子里,华月恒皱着眉头看着面前偷偷摸摸的徐寞,徐寞很少对人这么关注,他莫名感觉到很不爽。
“嗯?你是说正在浇花的那个,还是死了的那个?”徐寞正隔着巷子,悄悄探头看着正在浇花的祁言,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华月恒的问题。感受到对方盯着自己的灼灼的视线,没办法,徐寞转过身来,看着他说道。“我只是觉得,祁言的人生也许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没有碰到叶轩,他不会变成同性恋,他会正常的找一份工作,然后结识一个温柔的女生,然后在家人的祝福下过完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你不喜欢同性恋?”华月恒紧皱着眉头问到。
“那到没有,每个人都有爱人的权利,我只是觉得祁言应该更多选择而已。”徐寞有些奇怪华月恒的问题,他关注这两人,当然是因为任务啊,但是又不能明着说出来。
感觉到华月恒的低气压,徐寞觉得自己要调节一下气氛,“哦,对了,上次你送我的这个手串,很精致,哪里买的?”。这个手串是某次两人出来吃饭的时候华月恒送的,很精致小巧,不像大牌新品,反而有一种历史的沉淀感。手串摸起来似木非木,最主要的是还有一个小小的配饰,徐寞一看就喜欢上了。
“你不知道吗?这就是当初你拿到向老爷子寿宴上的那个东西,这个是当年我爷爷给你姑奶奶的定亲信物,后来你姑奶奶早逝,两家定下了一个娃娃亲,结果到了我们父辈,我伯父和我父亲都早婚,而你父亲选择了从商你们家基本退出了军政界,我们家以为这个事情过去了,只有我爷爷一直念叨这个事。”说起这个,华月恒紧皱的眉头就松开了。
“所以你那次送回那个东西,我们家人都很高兴,我爷爷更是激动非常。”
“……”“所以这是定亲信物?”来自石化的徐寞。
徐寞自从知道那个手链是定亲信物之后一直没有再戴过,而华月恒也没有说什么,他从来没有挑明说他喜欢徐寞,而徐寞也没有办法明着拒绝他,他们只是像朋友又像亲人一样相处了五十年,两人都保持着单身。在这个世界,徐寞只活了五十岁,这不是他主动脱离空间导致目标人物死亡,而是身体寿命到了。
徐寞的意识脱离后,再度回到了虚无空间,小一的声音传来:“空间脱离成功,获取能量:1.5个空间单位。心愿能量:2个单位。总计:1.5个空间单位,5个单位心愿能量。“
“小一,检查一下心愿能量来源。”
“徐子沫:把徐氏传媒发扬光大。徐家父母:儿子有个恋人。”
“所以还没有查到心愿能量的用途吗?”
“还没有。”
“徐瑶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没有。”
“0.3个空间单位你自己用来升级,0.5个空间单位修复隐藏空间通道,0.5个单位给徐摇传过去,0.2个空间单位备用。”
“处理完毕,主人。”
徐寞心里有些想知道那个世界后续的一些发展,同时又觉得没什么意义,也许他自己心里不是对华月恒没有感觉的吧…摇摇头不再多想,徐寞再次下令,“小一,启动分析一下,为什么这个世界我们只获得了这么点能量。”
“启动分析,滴!滴!滴!%&%%¥&*%¥…能源不足,无法分析。”
徐寞心里想着,果然还是不行吗。转而自己开始思索。跟第一个一样的结局是,两个人最终都没有在一起,不一样的是,祁言和叶轩好像到最后还是爱着对方的?难道是这个问题?还有心愿能量,到底能用来做什么?
“小一,开启下个世界的通道。”
“好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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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没有番外拉 男配热衷拆CP 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