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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五）

　　刚听到这个回答时，莫沫几乎是要咔血的。但她转而一想，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我什么时候动你的玫瑰了？”

　　夏亦璇没有正面回答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了。”

　　“那是你……”莫沫话到嘴边突然闭口，“你是说有人在暗中推动？”

　　夏亦璇用“恭喜你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的眼神看着她。

　　莫沫没再开口，她已经明白了一切。

　　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的身影竟有几分飘摇。

　　待她彻底离开后，夏亦璇才掏出手机打给了林义宸：“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去联系莫沫的律师团了。”

　　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十分玄妙。

　　法庭对莫沫进行询问时，莫沫有一句答一句，显得十分诚实。林义宸和夏亦璇准备的证据也十分充分地、恰到好处地用上了。对于自己做过的事，莫沫承认得非常痛快，对于夏亦璇强加给她的“罪行”，莫沫用犹疑和沉默来让不知情者深深地觉得这货一定有问题。

　　坐在原告席位上的夏亦璇深感佩服，觉得明明可以靠演技进军奥斯卡的莫沫却非要用实力在商场打拼真是太任性了。

　　莫沫那天离开后，夏亦璇就再没跟她联系过。所有的一切都是林义宸的安排，夏亦璇只是草草地问了句是否安排妥当了。

　　不知怎地，夏亦璇一直觉得林义宸回答时的眼神有些内涵。

　　但看到法庭上如此和谐的场景，夏亦璇觉得应该是想多了。

　　交代了一票的案情，林义宸决定以最关键的问题收尾：“既然你承认了一切，那请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因为……”

　　莫沫犹豫起来。

　　夏亦璇莫名有些紧张。

　　“因为……因为我爱她！”

　　“啊——”

　　旁听席上传来了一声惊呼，不过适时地被人掐断了。

　　夏亦璇眨了眨眼睛，表情僵硬。

　　审判长一脸惊愕地望着莫沫，眼神里却难掩喜色。

　　只有林义宸对现场反应表示很满意。

　　他特地了解过，这位审判长外表严肃内心萌动，外貌协会的资深会员以及……百合控。

　　好像有点毁三观的样子。

　　但也正是基于这一点，林义宸才利用自己的外貌一次又一次地打回了被告律师的反对。毕竟外貌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嘛，颜即正义也不是骗人的。

　　公开承认禁断恋情会给莫沫带来不小的风险，夏亦璇在心里快速计算林义宸究竟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能达到这样一种效果。

　　其实也并没有夏亦璇想得这样复杂。

　　莫沫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但她更清楚公众的窥私欲和猎奇心。以丑闻来博眼球是最不佳的手段，但她后期完全可以利用团队将她实现“从女同到人权”的转变，对一般人而言颇高的代价，对她而言却是轻而易举的。

　　看着莫沫从容的模样，夏亦璇知道自己的想法被成功地传达了。

　　——“你其实也厌倦了腐朽的家族了吧？即便是将家族受得再好也不过是成为‘莫氏’的代名词，而你莫沫又在哪里呢？既然有人想让你家倾覆，那就借这一场倾覆将一切转化为你的。占有着所有的资源却能坐拥这种从无到有的感觉，这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事啊。”

　　——“这样做的话，从头到尾你不都是一场笑话了吗？”

　　——“我原本是想揭露你家的一切，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从头至尾，我想要的只是真相而已，很显然，真相并不在你这里。但×山的确有着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

　　——“那匹狼。” 现在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