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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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把你打包,带回宫。”
而这个丫头,却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让宁谦诀气闷。
“恐怕不行。”
云亦染挑了挑眉,脸上呵呵的笑着,刚刚的红粉色因为两个人的分开,已经渐渐变成白皙。
恢复理智的她,果然很不讨喜。
宁谦诀细细的想着,还是为自己着迷的时候,更加讨喜呢。
感受着口腔中,还带着的那甜甜的味道,宁谦诀闷笑一声。
“今天放过你,明日带你去静苑。”
“唔,答应了司苶,明日要给司夫人诊脉。”
云亦染有些头疼,好像很多事情,都脱离了控制。
“司苶那边我来解决,准备好东西,明日走。”
宁谦诀的眼神中带着戏谑和欲,一双眸子漆黑如墨,带着深不见底的渊。
虽然口中是那么说,但仿佛在说,带好东西,明日嫁给我的错觉。
宁谦诀叹了一口气,“走了。”
一道身影利落的走出大厅,然后融合在了漆黑的夜里。
宁谦诀害怕自己不走,会更加不舍得,在这样的黑夜里,他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
“磨人的小妖精。”
宁谦诀低声的说了一句,而走在后面的卓元没听清。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这就两个人,他以为皇上自然是和自己说话。
宁谦诀回头看了他一眼,好心情的他也没有逗他的意思,满心满眼都在回忆着女孩那软软唇,还有那甘甜的味道。
第二日一早,云御凡已经去处理事情了,这两天耽误了很多事,又摊上一个不务正业的皇帝,很多事都压在了别人的身上,没看到那位明王世子,此刻哭都没有时间哭吗?
“寻砚公子。”
叶寻砚按照侍女的指引,这才走到了畅愉院,看着门口那正直又带着锋利的字,宁谦诀心中猜测,莫非这是小叔叔的字?
“这字是?”
叶寻砚看到了红绯,一直跟在妹妹的身边,自然有一定的地位。
“这字是云枫大将军的字,小姐的小字叫畅愉,大将军希望小姐一生畅快愉悦,虽然小姐刚来到大将军府的时候,不足一岁,但大将军直接批了这个院子,是独立于主子的,没有任何人能够争抢,就连大爷也不行。”
叶寻砚自然知道云御凡的院子,以前他还在怀疑,为什么这云家独子,却是次院。
没想到除了主院外,这位置最好的院子,居然是畅愉院。
“这样啊。”
叶寻砚笑了,他的心中感激,又高了一层。
“染儿。”
云亦染端着一个小水壶,坐在椅子上,浇灌着不知名的花。
听到声音,云亦染抬起头,就看到了逆光而来的叶寻砚。
“哥哥。”
云亦染为了躲避阳光,歪了歪头,小脸上是太阳照过来的光芒,她的小脸闪烁着光。
叶寻砚听到这个称呼,那前进的脚步,突然凌乱,差点摔了一跤,还是用了轻功,才平稳下来。
他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脖子,边上伺候的人,都低着头忍着笑。
那可是四杰之一呀,居然也有如此时候。
“哥哥,吃饭了吗?”
叶寻砚点了点头,语气更加温和了,“在小叔叔院子,吃过了一些。”
“陪我再吃点?”
云亦染低低的问了一句,叶寻砚赶紧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初夏,葡萄架上已经布满了绿叶,遮住了照射进来的阳光,而畅愉院很雅致,但也很奇特。
叶寻砚发现整个院子,他根本没有认识的植物,除了那架葡萄……
“你院子的植物,我倒是都没看过。”
叶寻砚如此想着,也就问了出来,他的一张脸本就俊美,此刻更是带着浅笑,让周围的侍女不断的偷偷看过去。
云亦染点了点头,将小小的水壶放在了脚下,这才在石桌面前坐好。
“基本都是药草,哥哥不认识很正常。”
红绯从小厨房端来了早饭,放在小石桌上,大厅被毁得只剩下一张小桌子,还有一把椅子,所以早上就提议来外面吃。
“原来是药草。”
叶寻砚只盛了半碗粥,他已经吃过了,现在也就是想陪妹妹吃些。
“别看他们小小的不起眼,看起来还不如野草漂亮,这些药草可是我的宝贝。”
有人说过这句话,当谈到自己擅长的领域,眼睛中会闪着光。
此刻的云亦染就是如此,那双大大的眼睛中,光暗不明,带着莫名的自信,让周围的人不自觉信服。
“皇上。”
就在这时,红绯在门口屈膝行礼,宁谦诀从红绯身边走过,“免了。”
卓元跟在红绯的身后,对红绯点了点头,那双眸子也亮了亮。
云亦染坐在阴暗处,将卓元的眼神,看了一个干净,她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唇,而红绯面色无常。
“红绯姑娘,这是素英斋的点心,今天很早排到的,送给你尝尝。”
卓元将一个纸包,递了过去。
红绯皱了皱眉心,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
红绯正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时候,卓元将红绯的手拉开,直接将糕点放在了她的手上,随后轻功一动,就离开了院门口。
已经看不见踪影了……
红绯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卓元侍卫,脑袋是不是不太好用?
她提着糕点拿进了院子,云亦染打趣的问,“红绯手中拿的是什么?”
红绯摊了摊手,“主子,是卓元侍卫拿过来的点心。”
云亦染点了点头,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的点心,又看了看红绯手中的,若有所指,“既然是卓元带过来的,你别辜负了人家的心意。”
“这……,是。”
红绯先是感觉有些不对,但主子的命令,她不会违背,任何命令都不会。
“鬼机灵。”
宁谦诀点了点云亦染的眉心,别人的感情看得透彻,自己的感情懵懵懂懂,自己苦追了这么久,就差把命给她了。
叶寻砚很喜欢畅愉院的氛围,每个人都互相关心,大家都互相温暖。
“吃完了,我让人备马?”
静庵和静苑都立于山峰之上,马车很不方便,只能骑马前行。
各大家族去静庵上香,也要走九百九十九级台阶,那寓意着虔诚。
只有云亦染知道,师父害怕麻烦……
“不用备马了,你与我同骑。”
宁谦诀摇了摇头,染儿虽然休养了一夜,但身体中的气血,却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好的,需要漫长的调养,如果不是着急找到当年的事,他也不忍心让她身体未恢复的时候,跑那么远的地方。
“不好吧。”
云亦染本能的拒绝,总感觉这不妥。
“让他带着吧,哥哥的骑术不好,怕摔到染儿。”
叶寻砚没那么多讲究,他本就是中立之地的江湖中人,男女之间,相互喜欢,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不会被拆散的,但也有些势力,讲究联姻。
可他叶寻砚的妹妹,怎忍心委屈了她?
三人两马,快速出城。
而三个人与一辆马车交错而过,车内有一个男子,一袭白衣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手中的长剑紧紧的握起,心中的血不断的沸腾,“终究还是错过了。”
最终男子轻轻一叹,然后对外面说道,“川贝,进城。”
川贝也是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明白少谷主的心思?
正是因为知道少谷主的心思,他才感觉到惋惜。
宁谦诀放慢了速度,让云亦染可以平稳一些,她的身体弱,受不得奔波。
原本一个时辰的路,愣是让三人走了一个半时辰,云亦染在宁谦诀的搀扶下,跳下了马,走上前去,轻轻的扣响了门环。
“师妹。”
今日轮值的是另外一位师姐,师姐将门打开,让云亦染带着两人走了进去。
“师姐,师父呢?”
今日云亦染是一身白衣,但依旧是男装,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师父说让你们等一等。”
云亦染自然知道,师父放心不下自己,怕是一直有叮嘱自己的情况。
“好。”
“哥哥、大哥,你们尝尝师父这的茶,香极了。”
云亦染轻车熟路的找到茶叶,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泡上了茶。
那阵阵清香,不断地向外飘溢。
“好香。”
叶寻砚的眼睛一亮,他喜欢茶,自小就喜欢。
“这颗茶树是静庵里的茶树,只有一颗,每年产茶很少,需要特殊的炒茶工艺,才能够达到完美的效果,就是现在这样,大概是聆听了太多的经书吧。”
云亦染将茶倒入杯中,然后端给两人,两个人先是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又喝了一小口,轻轻的品了品。
“好茶。”
宁谦诀也是点了点头,没想到居然在烈京附近,喝到这么香的茶。
“染儿。”
这是一个女声响起,云亦染高声喊了一声“师父。”
小女孩的心性尽显。
“给我介绍一下?”
薛静姝看着云亦染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闪了闪,不自觉的皱了下眉。
“师父,这位就是我哥哥,叶寻砚。”
“静姝姨。”
云亦染的话音刚落,叶寻砚已经认出了面前的人,虽然时隔十五年,但那时候五岁的他,早就已经记事了。
“大少爷。”
薛静姝施了一个礼,叶寻砚也弯腰行礼。
“快坐下吧。”
云亦染看他们两个,都觉得累,她是最不喜欢行礼的人,不是特殊的场合和特殊的人,她是不会行礼的,不够心累的。
“染儿,这位你还没有介绍。”
薛静姝看着宁谦诀,云亦染顿了顿。
“师父,这位是宁谦诀,烈国的皇上。”
“静姝师父。”
宁谦诀却没有和叶寻砚一样,他的称呼是随了云亦染。
“原来是皇上。”
薛静姝又是微微屈膝,行了一个礼。
宁谦诀看着云亦染,有几分无奈。
“师父。”
云亦染将薛静姝扶了起来,这才做到了他们三人的对面。
“大少爷,可有什么问得?”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寻砚看向了薛静姝。
薛静姝微微一笑,将以前和云亦染说的话,没有分毫差别的又对叶寻砚说了一遍。
“管家怎么说?”
薛静姝询问着,她总感觉这件事并不简单。
“管家伯伯没有说当年的情况,却一口咬定了这件事烈皇所为。”
“那你怎么看?”
薛静姝点了点头,这件事在她的意料之中。
“有如此明显的身份信物,不该存在于现场。”
叶寻砚虽然年纪小,并且被从小灌输报仇,但他永远都忘不了,母亲拉着他的手,告诉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妹妹。
即使管家伯伯和义父,都告诉自己,烈国皇室是仇人,他都没有动。
他有他自己的规划,在没有找到妹妹之前,一切都是空谈。
“是这个道理,而且那个信物出现得很奇怪,所有人的身上,除了兵器没有东西,但那块玉佩却凭空出现。”
薛静姝品着茶,眼睛微微的低垂,沉思着当时的情景。
“玉佩是谁发现的?”
云亦染抬起头问向师父。
“管家,当时我在护着你们兄妹,怕还有人活着,是管家将信物拿过来的。”
薛静姝立刻说道,当年的情景她记得很清楚,时常出现在梦中。
“大哥,你信谁?”
云亦染看向了叶寻砚,她想知道叶寻砚的真实想法。
叶寻砚虽然想相信管家伯伯,但所有的一切摆在面前,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大少爷的毒怎么样了?”
云亦染看了看他的脖子,然后耸了耸肩膀,“应该没事,我打的那道内力还在。”
“内力?”
叶寻砚看向了云亦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呢?
“风云客栈,给你诊脉后,在你的心脉处打了一道内力,封住了毒素流通的路,面的进入心肺无计可施。”
云亦染无所谓的说道,她当时已经有了猜测,可不想让他白白的死在仇人手里。
“原来是这样,怨不得上次的月圆之夜,我的没有感觉到疼痛。”
叶寻砚惊奇的回答,这种噬心之痛,他经历了十五年,而上个月的噬心之痛,却并没有发作,而是让自己好好的睡了一觉。
“静姝师父,我今日除了送染儿过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要向您提亲。”
“提亲?”
薛静姝有些惊讶,她家徒弟有多迟钝,她是知道的,没想到开窍了。 我成了腹黑皇上的掌中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