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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欣，请注意你的立场！你这样说话我可以依照特殊时期紧急法律逮捕你！”

　　“不是，埃菲尔氢钙前辈，要是真的宇宙的本质都已经被人只晓了，你觉得一切还有意义吗？”

　　“不管对你有没有意义，你不能代表其他人的想法，以后也不允许再说加入敌对文明的话。”

　　“是，我知道了。我这样说就是不相信已经有人知晓了这个宇宙的本质嘛。在我的想象中，想要知晓宇宙的本质，只能跳出宇宙，从另一个角度来观察，但是我们身在宇宙之中，只能以管窥豹，不可能知晓它的全部。另外就算我们的学识够多，知晓范围够广，程度够深，我们也只能无限接近而已。除非真的有多元宇宙，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们也只能识别别的宇宙，并不能将我们所处的这个研究透彻。说起来挺悲惨是不是？”

　　“什么悲惨不悲惨，让你辨识个你老婆的真假，你整一大堆宇宙道理出来，还悲惨。你无非是想说前面是条死路，人们还在往前走吧，有什么关系，没有什么是不变的，就算现在看起来是死路，万一我们走到了发现另一条路呢？没准我们能创造几个宇宙呢，一切都有可能嘛。”

　　“埃菲尔氢钙前辈，不是我拍你马屁，你怎么能够如此正义，如此豁达，如此乐观！”

　　“你就是在变相说我头脑简单，盲目乐观吧。别扯那没用的。现在你俩对话已经出来了，干正事，我们逐字逐句分析一下。凭第一感觉把有问题的话标注出来，然后我们再来分析她说的话里的逻辑问题。还有一件事情要和科考星上上次战争后的复活者们联系一下。我需要他们每一个都清醒过来，我问的问题需要确切的答案。”

　　“你是想确认他们醒来的第一感觉是不是已经意识到原来的自己已经死了？”

　　“嗯。反正现在我感觉除了这一点，其他好像都挺正常，不过我们还是分开标注，另外再找几个人，让他们也看看。”

　　半小时后，他们再次碰头。都将自己认为有问题的对话标注并投影了出来。

　　我听着声音有点像……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了我，那齐格仪有没有回收……

　　……你们飞船上还有几个人？都有哪些人上传了意识？……就操作室的几个人，都上传了意识……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没有回答，后面一大段私人对话，全都很奇怪。）这是埃菲尔氢钙标注出来的。

　　卢欣标注的更多，几乎每句话都有标注。

　　其他来参加会议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标注。

　　“那看来还是我先来说吧，这个第一条，可能是我不明白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所以我勾画出来了。在我的意识里，你们变成意识复活人的时候特别是我们科考星的意识复活专用机器人，其实可选择的声线和音色并不多，再加上你现在使用的银河系人类通用型号的躯体，声色声调和音色选择范围就更少了。她是怎么听出来有点像你的声音的？”埃菲尔氢钙问道。

　　“其实我不想解释，如果非要说的话，可能是我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比如，开头的哟，还有乐呵一下什么的，你就当做是口头禅吧。”

　　“那好，还有这句，你们既然找到了我，那齐格仪有没有回收，这之间我觉得没有必然的联系，你们怎么看？”

　　“对，我也觉得这句有问题，之前黄山号在坠向九磊星的时候肯定是先将齐格仪抛出了，才没有被一同传送到这里，难道赵双双舰长之前不知道齐格仪以及抛出了吗？回想一下之前陶禾带回来的画面，攻击他们的飞船剩下两艘还有攻击能力，但是那时候齐格仪已经启动了，黄山号不可能不知道，既然后面她说不知道过了过久，她怎么知道恒星已经到了可以取回齐格仪的温度呢？”另外一个参会的成员说道。

　　“对，我认为应该让她说出在黑暗的星际空间到她上传意识的具体时间。至少要和恒星熄灭的时间能对上吧。”

　　“好，那还有卢欣问的这句你们飞船上还有几个人？都有哪些人上传了意识？她的回答就操作室的几个人，都上传了意识，你们有没有觉得她的回答太笼统了。说实话，他们那时候还是意识复活人专用机器人机体，在如果不仔细分辨音色和标牌，在我看来样子都长得差不多。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操作室里的人都已经没有了身份标牌。”

　　“嗯，我看到了。要是这个文明真的读取她们的意识，伪装成了他们，他们可能知道有这些人存在，但是不能分辨真正在操作室的有哪些人，所以才这样回答？”

　　“可是现在哪些意识复活机器人不能动了，我们没有她们的机体我们也不知道啊，难道要把代码识别仪带到飞船上再去探索一次？”

　　“我觉得应该不是只去一次，这次去我们应该再往里走走，这里面还有很多很多的飞船，我们应该也去看看，万一有我们认识的或者还活着的，或者还有关于这个文明的什么资料什么的，看看能不能找点线索。”

　　“你不会是觉得我们还能从垃圾里捡到宝贝吧？就是黄山号是我们自己的飞船，我都觉得毛骨悚然，感觉有双眼睛盯着我，有必要非得再去吗？”

　　“这个要不要再去的事情，下来再讨论，卢欣，记一下，要这个赵双双将舰桥里的每一个成员的名字讲出来，具体是不是我们还会去验证。那接下来我们看下一条，下面这一大段就逻辑上来说没什么问题的。意识复活人如果是上传的意识不是苏醒，是下载后再次苏醒是什么情况，科考星马上就会有情报传来，所以你们觉得这里有问题的我们也不用多说。那么再接下来的对话，我都觉得很奇怪，不仅仅是这个所谓的赵双双，就连卢欣你说话我都觉得很奇怪，你们除了废话外，我感觉是一个问题都没有好好回答，全完都对不上。当然也可能是我不太明白你们说这些话的逻辑思维，现在需要一一解释。”

　　“这么多全部都要？”卢欣眼睛都大了。

　　“是啊，这第一句，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这句她就没有回答。还有，换性别的事情，什么兄弟，还有，她问你审查要多久，你也没有正面回答，就算你不确定时间，你也没有说……”

　　“不是，埃菲尔氢钙前辈，要是这个双双是外星文明的话，单就这一段私人对话来说，我觉得挺好的，完全就是正常人类的对话。要是我么你的智能机器人能到这个份上，当然了陶禾除外，那就最好不过了！” 穿过那片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