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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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
屋内灯火通明,屋外狂风骤雨。
管家原本离开了客厅,此刻看着外面的风雨实在有点忍不住,再次进了客厅。
少爷依旧在刚刚的位置坐着。
管家有点头疼的走了过去,低声说:“少爷,外面下雨了。”
“嗯。”
晏柏寒十分敷衍的应了一声,对这件事好似漠不关心,可他握紧的拳头出卖了他。
他的内心远没有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纪叔心里明镜儿似的,此刻轻轻出声,“少爷,少夫人孤身一人的,这外面连路灯都熄了,又下着雨。”
纪叔看着晏柏寒表面上依旧装的无动于衷,忧心忡忡的站在窗户边看着打在玻璃上的豆大的雨滴,幽幽叹着,“少夫人可才刚出院没几天啊,也不知道那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一边说话,纪叔一边转身准备若有所指的朝着少爷看去,可最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他就看着原地没了少爷的身影。
纪叔愣了下,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
少爷分明就心动了,却不肯承认。
门外,晏柏寒上了车,司机开着车往归嘉和所走的方向而去,因为是下雨天,能见度并不高,所以车速并不快。
开着远光灯,晏柏寒虽抿紧唇,一言不发,可一双眸子却很诚实的盯着前方,生怕错过什么。
归嘉和的白色裙子在黑夜中很显眼。
哪怕尚有一段距离,晏柏寒也看到了她,司机大喊,“少爷,是少夫人。”
晏柏寒的薄唇愈发抿紧,眼中划过一抹心疼。
车子很快在归嘉和的身边停下,晏柏寒直接迈步下车。
司机是他的心腹,自然不用担心泄露。
他在归嘉和的面前站定,刚要说话,就见面前的女人身体软软的倒了下来。下意识的,他伸手接住,将她护在怀中。
似乎保护她已经成了一种下意识的行为,甚至都不需要思考。
哪怕只是这么一点距离,晏柏寒也浑身湿透。
他将归嘉和打横抱起,回到车上,司机识趣的递过来两条毛巾,然后沉默的开车,调转车头往别墅去。
晏柏寒顾不上自己,将归嘉和裹紧。
她本就单薄的裙子被雨水淋湿,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描绘出她玲珑的曲线。
晏柏寒并未因此分心,他感知到归嘉和肌肤此刻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一碰额头,温度灼人。
晏柏寒立刻联系了纪叔,叫家庭医生来,然后又用毛巾紧紧包裹着归嘉和,为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等车子抵达晏家的时候,家庭医生也已经到了。
灯光映衬下,归嘉和本就白皙的脸愈发显得苍白而没有血色,连她一向殷红娇嫩的唇,此刻都显得苍白。
晏柏寒坐着轮椅抱着归嘉和进来,一直到进了房间,吩咐佣人为归嘉和换了衣服,这才在床边守着。
纪叔缓缓的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两碗姜汤,“少爷,您先去换衣服吧。”
晏柏寒全当没有听见。
纪叔心里幽幽的叹息一声,少爷向来都是不听劝的。
顿了顿,他换了说辞,“少爷,要是您病倒了,就不能照顾少夫人了。”听到这话,晏柏寒才有了反应。
他瞧了归嘉和一眼,沉默着转动轮椅往衣帽间去。
纪叔立刻跟上。
“发烧了。”
刚出来,就听到家庭医生的声音,“我现在开点药。”
晏柏寒嗯了一声,直接转动轮椅到了归嘉和的床边。
因为发烧的关系,她的呼吸有些重,躺在KINGSIZE的床上,愈发显得她娇小。
家庭医生很快就为归嘉和开了药,然后被纪叔送离晏家。
药被晏柏寒为归嘉和灌了下去。
夜色渐深。
纪叔沉默的离开了房间,卧室内只剩下两人。
归嘉和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晏柏寒则是坐在轮椅上,就着明灭的一盏小小灯火,看着面前这人的脸。
许久。
晏柏寒才起身,缓缓上床,将归嘉和揽入怀中,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他的手扣在归嘉和腰间,比往常更紧了几分。
归嘉和就算是处在昏迷状态,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依旧下意识的往晏柏寒的怀里钻了钻,甚至还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若有似无的嘤咛声传来。
“夫君。”
听到声音。
晏柏寒立刻低头看去——
归嘉和紧闭着眸,眉头还微微皱着,睡的并不安稳。
晏柏寒微微松了一口气。
可又觉得有点复杂的感觉,她做梦的时候,喊的仍是他。
——
翌日。
归嘉和的意识刚刚复苏,就觉得被温暖包围,这感觉很熟悉。
“唔。”
她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入目,看见面前是夫君放大的俊脸,她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几乎下意识的就想要后退。
可她的腰间有一只大手紧紧扣着,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反而因为她的挣扎,晏柏寒睁开了眸。
他一向漆黑如墨的眸在刚刚睁开时有一瞬间的迷茫与澄澈,看的归嘉和一愣,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夫君。”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
晏柏寒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的唇角缓和几分,刚要开口,归嘉和已经直接坐了起来,连表情都跟着变了。
她抿紧唇,一言不发,起身就要下床。
忽的,手腕被人攥住,晏柏寒稍一用力,归嘉和就跌了下来。可就算如此,她还是下意识的护住晏柏寒的腿!
生怕撞到。
等等!
有什么东西回归脑海,归嘉和蹙眉,狐疑的看向晏柏寒,“你的腿……”
她昨天怎么好像做梦的时候看见夫君站起来了?
她又看了看床边的轮椅,转移了话题,“我怎么会在这?”
她昨晚,应该是看错了吧。
晏柏寒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轻声说:“你发烧了。”
归嘉和一顿,哦了一声,态度并不热络。
她微微垂眸,终于反应过来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立刻跳下床,赤着脚站在地板上。
“抱歉,我马上就走。”
晏柏寒只一垂眸,就能看见他细腻粉嫩的小脚丫,连脚趾都圆润可爱至极,以至他根本就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眼看着小脚丫缓缓上抬,就要离去。
晏柏寒皱紧眉。
“嘉嘉。” 寒少的奶凶夫人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