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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贵妃本是平南王独女,身份高贵容颜绝美而被祁曜纳入后宫,盛宠七年而不断,期间也不能不说有平南王的功劳。
平南王镇守玉门一带,手持十万大军守护永煦王朝边境不被外敌入侵,是诸王候将中权利最盛的,当初祁曜登基不久,根基不稳,也幸亏平南王出手相助,祁曜的王位才稳如磐石。
而祁曜知平南王所图,便将平南王独女纳入宫中,以贵妃之礼待之,圣宠不衰,也算是对平南王有个交代了。
这次平南王世子进京述职……
平南王世子!
浅晴像是想到什么,瞳孔蓦然睁大,惊慌得差点便大叫起来,不过幸好众人的注意力全在昭贵妃省亲这件事上,倒没什么人注意到浅晴的失态。
不过身旁的贤妃倒是留意到浅晴的不对劲,美眸中闪过几分不解。
只是浅晴此时心头全是那事,着急不安的她根本顾不上贤妃打量的目光,紧紧地拽着帕子,尝试着让自己镇定下来,只是目光透着几分的慌乱出卖了她。
好不容易从翊坤宫出来,浅晴扶着安儿的手快步登上了轿撵,沉着脸色道:“马上回宫!”
“是!”手底下的人见一向温和的浅晴脸色不虞,也不敢耽搁,轿撵平稳快速地在路上移动这。
刚进关雎宫,浅晴连发饰和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匆匆写了一份信,交给了吉儿,慎重道:“马上送出宫!一刻都不能耽误!”
安儿虽然不知出了什么事,但是见浅晴神情严肃也知此事一定很紧急,当下便点头保证答应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安排好!”
“嗯,快去吧!”浅晴看着安儿远去的背影,只觉得浑身脱力,疲惫无力地歪靠在黄花梨喜鹊石榴纹榻上。
应该还能赶上……
“娘娘?”吉儿担忧地看着浅晴,给她递过了花茶。
“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一时心绪不宁而已。”浅晴一饮而尽,随后走进内室,自己动手卸下那精致华美的头饰,披散着一头青丝。
浅晴拿起玉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乌黑柔亮的长发衬着那凝脂一般的小手越发白嫩细滑了。
看着铜镜中的美人,浅晴不禁又出神了。
今日皇后突然提起省亲一事才让她突然想起,原主的哥哥,小侯爷浅言就是因为在平南王世子进京之时遇见了女主的!
甚至因为女主的关系得罪了平南王世子,平南王世子看似风流俊逸,实则骄纵横行,阴险狡诈的小人。
平南王世子也知原主的哥哥是太后的亲外甥,可是他依旧凭着他爹平南王的威势将原主的哥哥打断了一条腿!
自此原主哥哥郁郁不得志,越发沉迷酒色不可自拔了,而平南王世子因着平南王的庇佑,只是小惩大诫罢了,依旧风流潇洒。
因着小说中淑妃只是一个小小的炮灰,所以浅言这个炮灰的哥哥更是炮灰中的炮灰,这情节在小说中只是一笔带过,只是为了侧重女主的女主光环效应,所以浅晴那时看小说只知道那炮灰是贵族少爷,根本没想起来是原主的亲哥!
她算了算时间,浅言和平南王世子发生冲突是在昭贵妃省亲后发生的,所以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只是心中总有几分不安和担忧。
她虽是四妃之一,更是有太后撑腰,可是一个后宫的女人终究还是要依靠家族的,如果浅言成了那只会吃喝嫖赌的混混,那她这个淑妃真的是到头了,毕竟前朝后宫皆是连成一线的,要是浅言日后沉沦做了什么作奸犯科之事,祁曜怕是会迁怒于她。
又想着记忆中那玉树兰芝的浅言,要真的因为瘸了一条腿而意志消沉,倒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翩翩公子了。
直到午膳结束,安儿才匆匆赶来,说一切已经办好了,浅言已经收到了浅晴的信了,浅晴的心才镇定了下来。
到了二十三日戌时,只见昭贵妃的依仗在一片灯光通明中慢慢地朝宫门处走出,和她离去的是后宫妃嫔们思家之心,念家之情。
浅晴站在高楼之中,一向从容云淡风轻的脸上也浮现了几分思念,明月当空照,明亮皎洁,却照不出她的回家路。
也不知家中父母可否尚好?
眼眶湿润,心头涌现惆怅思念,只觉得今夜的风特别寒,让浅晴不得不紧搂手臂。
安儿和吉儿见状,便以为浅晴是思念浅言和太后了,无不担忧道:“娘娘,这楼上风大,还是先披上披风吧。”
浅晴怅然若失地摇摇头,目光依旧落在远方,朦胧的月色为她白玉般的皮肤笼罩上一层薄纱,清冷高洁,一袭月蓝色的粉霞锦绶藕丝罗裳被风吹得飞扬乱舞,发鬓间的步摇发出清脆叮铃之声,仿佛下一刻,浅晴便会腾云羽化而去。
看着浅晴眼角的泪花和脸庞上的哀戚,站在楼梯口处的祁曜眼眸暗了暗,他阻止了安儿等人的行礼,接过安儿手上的披风,亲自为浅晴披上:“这里风大,你身子弱,吹久了头怕是又要疼了。”
“皇、皇上?”浅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念之中不能自拔,所以当祁曜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整个人都懵了。
他怎么来了?他来多久了!
慌忙低下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心中有几分忐忑,也不知祁曜看到她刚刚那与往日不一样的模样会不会怀疑。
“怎么哭了?”祁曜亲手为浅晴拭去泪花,轻抚她冰冷的面容,语气带着几分的无奈和宠溺。
浅晴闻言,终是松了口气。
摇了摇头,扑到他怀中紧搂着他的腰,一言不出。
祁曜轻拍她后背,又望向昭贵妃的仪仗缓缓出了宫门,便以为浅晴也是念家了。
“你要是想逸之了,朕下旨让他进宫一趟吧。”
逸之是浅言的字,对于这个早早便父母双亡的表弟,祁曜心中还是挂念几分的,又因着浅晴的关系,祁曜更是对他多了几分重视。
浅晴不可置信地看着祁曜,刚哭过的美眸犹如雪后初晴般明亮美丽,充满着熠熠发光的喜悦,让人见着也不禁随她笑了起来。
“可以吗?这样真的可以吗?”
语气里欢喜却又带着几分忐忑,毕竟这浅言虽然是祁曜的表弟,可是也是外男,皇宫内院之中是不许外男出入的,就连皇后的父兄也要谨守这规矩,她一个小小的淑妃,总不能越过皇后去做这打眼之事吧。
祁曜当然知道浅晴的顾虑,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在这后宫之中时不可能的了,不过两日后逸之进宫时,你来养心殿,你们兄妹好好说会儿话。”
对于祁曜这格外的开恩,浅晴鼻子酸了酸,哽咽地再次抱住他道:“臣妾谢皇上隆恩。”
虽然她已命人送信到浅言手上,可是心中总有几分不安的,要是能亲自见浅言一面,终究还是保险一些,祁曜这么安排也算是解决了这几日悬在她心头上的大石,而且祁曜对她有这一份心,她心里也是感激的。
她虽不指望与祁曜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也是希望祁曜的心中能有她的一席之地,这对于她的后宫人生来说只会有好处而不会有坏处。
“傻瓜。”祁曜轻搂着浅晴,眉眼处皆是温柔。
而待昭贵妃丑正三刻回宫时,浅晴正躺在祁曜的怀中舒服安稳地睡去。
不过当第二天早上浅晴一起床,迷糊地睁开眼,便看到身边人已经不在了,又愣了愣。
祁曜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娘娘。”安儿和吉儿听到了房间内有动静,忙快速进了门服侍浅晴。
“皇上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浅晴任由两人将自己扶起,脸色平静道。
“是昨夜的寅时,昭贵妃刚回宫便马上宣了太医了,说是大公主偶感风寒。”
“偶感风寒?”
安儿手巧地为浅晴梳着发髻,在发鬓之间插上了镶珠宝鎏金银簪,点头应道:“是的,听说是昨夜吹了风受了凉,一回宫便发了热,整个太医院都忙活了一晚上。”
“那大公主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浅晴把玩着白银缠丝双扣镯,眉目似水。
“说是已经退热了,只不过还需卧床几日休养。”
“大公主病了,昭贵妃怕是心疼极了。”浅晴目光平淡如水,只是眼底的嘲讽却让两人不敢说话。
因着祁曜对祁温宓疼爱非常,只要是祁温宓有些许不舒服,除了太后的寿康宫,祁曜无论在哪都是抬脚便走的,所以昭贵妃也慢慢地养成了一个习惯了,只要祁温宓有点头晕不舒服,总会第一时间派人来请祁曜的。
即便是在她的关雎宫,祁曜也是抬脚便走。
“嗯,走吧,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浅晴敛下眸中的冷意,扶了一下发簪,挽了一下妃色的披帛,满意地看着镜子中娇俏可人的自己才扶着安儿的手优雅地出了内室。
翊坤宫中,皇后脸上也带了几分难掩的疲惫,“昨夜大公主突然发热,昭贵妃不眠不休通宵达旦地照顾着大公主,肯定是累坏了,所以今日本宫便免了她的请安了,你们也别去钟粹宫打扰贵妃了。”
“是。” 后宫开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