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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血染菅野

青藤缱 万般皆白头 6549 2021-04-05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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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浸衣将杀生剑拿出,杀生剑一出来,那些杀手的眼睛都看直了,连忙个个都会退一步,提刀而立。

  薛浸衣没有解下斗笠,她起身拿着剑,面向这些杀手,她轻声说道:“你们知不知道?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们很久了,为了迎接你们,我还花费了不少,怎么样?是想聊会儿之后去死,还是现在我就杀了你们!”

  “薛司首,你的武功我们早有耳闻,但是,你虽然是武功盖世,我们却也不差,你怎的觉得我们不会是你的对手?”领头之人反唇相讥道。

  他们这些年在自己主子的教导下,无数次的练习过专门用来和薛浸衣相克的招式,他们坚信他们的努力是有成果的。

  “薛浸衣,你这恶人,受死吧!”说着,一群人一拥而上,把面前挡住的一些桌椅板凳都给踢开了,看起来气势汹汹的。

  薛浸衣没有动作,等到所有人差不多都到面前的时候她突然间拔剑,她速度极快,直接绕到了这些杀手身后,用力的一剑刺穿了刚刚和她呛声的领头人。

  杀生剑剑身上未曾沾染上半点儿血迹,但其剑锋上却还在滴血,看起来有种嗜血到极致的美丽。

  被杀之人就这么趴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其他的杀手微微愣住了,一个一个的都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这让他们觉得十分惊恐。

  他们之前只是研究了薛浸衣的招式,至于速度,他们也知道很快,但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快。

  “上!”很快就有别的人冲出来指挥。

  薛浸衣一边抵挡他们的攻击,一边想着,看来只有杀尽他们每一个人,他们才会停止,只有这样,才能给幕后之人一个警告。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一个不留了。

  一阵大风刮来,大到吹走了薛浸衣的斗笠,薛浸衣略带凶煞的神情显露出来,那些杀手都没有看清楚薛浸衣是怎么拿着杀生剑就在他们之间绕来绕去的,一个接着一个就被当场给刺死了。

  这群杀手里也就剩下了一个还有点儿脑子的,他想着,他们对薛浸衣的招数了如指掌,可是却还是无法和薛浸衣抗衡,薛浸衣这就可见薛浸衣并非是靠着那些招式取胜,他们要想跟薛浸衣一拼高下,也就只有出奇制胜,让薛浸衣意料不到自己的招式,才有可能会反败为胜。

  他往后退了一步,举起刀就往薛浸衣的方向砍去,不出所料,薛浸衣果然是十分轻松的就躲开了,他顺势将刀扔向薛浸衣。

  薛浸衣一闭,她以为那人现在想做的应该就是死死拿着他的刀和自己拼了,她还真的没有想到,他会犯这样的错误,连自己的刀都能丢掉。

  “啊!”那人一声怒吼,引起了薛浸衣的注意,不过她注意时,那人手上的匕首就已经在她的眼前了,就毫厘之差。

  他见着马上就能杀了薛浸衣了,他眼中不禁露出了血色的光芒,还有即将一步登天的渴望,但他突然就发现了自己不能继续往前了,他的脚像是粘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脚很热,脚底像是在被火烧一样,难受到了极点。

  “啊啊!”他开始大喊大叫起来,他不得已松开了自己手中的匕首,他捂着头和肩膀,他觉得那团火开始从脚底烧到了全身,他察觉到了自己倒在了地上,开始抽搐。

  薛浸衣冷眼看着在地上垂死挣扎的杀手,她拂去了自己手上的血迹,她那么小心,这些人的血还是沾在了她的身上。

  “啊啊啊!”杀手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看起来十分凄惨,过了一会儿,等薛浸衣拿回斗笠重新戴上,准备离开的时候,那杀手身上的血肉就已经开始有些变化了。

  薛浸衣皱着眉头看着他,叹了口气,说:“本来没有想要你们的命,给过你们机会,自己要找死,到地底下去赎罪吧!”

  待薛浸衣走后大约一个时辰,宋邶独自一个人赶到了,他在知道了薛浸衣带着青藤司全部离开之后,费尽心力的从冷华那里打听到了些蛛丝马迹,好不容易甩开所有人追到了菅野城外,还是晚了一步。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茶摊,他觉得薛浸衣一定就在这里出现过,并且和一些人在这里交战,但是这里的并没有人影,只有一些衣物兵器,和满地的血水还有头发。

  这大白天的,让人站在这里都觉得渗人。

  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又到底是不是薛浸衣所杀,这么残忍的招数,在他二十多年从没见过。

  杀这些人的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将其全部变为了血水,浑身血肉除了头发无一幸存,这般强悍且阴毒的招数不像是中原武术,倒像是东瀛和暹罗那边一直秘而不传的秘术。

  这些招数虽然极为少见,但从本质上来说,却跟那东瀛的忍术和暹罗的烈火之术一般无二。他曾听一些武学的大家说过,能练成这些招数的人心必定狠辣,且在炼制这些招数之后,原有的武功心法有很大一部分都会消失,要是有人在练成了这些秘术之后,他们的武功心法没有丝毫的改变,未曾有过损害,那这些人便是天生的学习武功的好苗子。

  只是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千万人里可能都出不了那一个。

  只是宋邶一想到这些秘术出自东瀛和暹罗那边,他总不免会想到刚刚从那里回来的薛浸衣,他总是会觉得薛浸衣可能真的已经练成了那些秘术,只是一直没有显露过而已,但他又觉得这些杀手对于薛浸衣来说,即便是不使用秘术,她也能杀了他们,所以不一定是薛浸衣。要真的是她,除非是发生了突发情况才致使她下了狠手。

  宋邶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这周围没有看装扮像是店家的人,他推测在凶手动手之前,有人就让店家离开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先进城去找薛浸衣。

  菅野城不像是杭州城那样古色古香的,也没有那种散漫舒适的感觉,更多的是人间烟尘的地方。

  这大街上到处都是青楼楚馆的乐伎在招客,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甚至有一些男倌,涂着白粉对来往的客人们招手,看起来十分的油腻,宋邶觉得他们的白粉刮下来都可以涂墙了。

  这菅野城这般的管理还真的是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样,但是如今陛下既然纵容,自然也就有纵容的原因。

  “这位公子,”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衫的男子过来挽住了宋邶的手臂,“我们飘絮阁今日……啊!”

  就半句话的时间,宋邶就逮着他的手臂往左边转了一圈,硬生生的给他反了个方向,他语气不善道:“刚才,你要是把你那张丑脸贴在我身上,我一定剁了你这只手!”

  那男倌哭着脸,眼角还有一滴眼泪,但就是迟迟落不下来,他嗔怪道:“这位公子,你要是不喜欢我就说嘛,也没有必要对我下这样的狠手吧!我伺候过那么多的达官贵人,还从未遇到一个像你一样的,不解风情!”

  宋邶着实受不了了,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抬手就是一拳,虽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是再怎么说这些年也算是精心供养着的,哪里经得起他一个锦衣卫下的手,直接被一拳就打倒在地,嘴角还微微泛起了一点乌青。

  他这一动手,立马就吸引住了整条大街上的人,众人不明所以,但对这男倌却是看得眼熟,见他倒在地上,眼见的吃了亏,于是纷纷上前来指责宋邶。

  “人家一个卖艺不卖身的男倌,这位公子,你若是不喜欢便走远就是了。”

  “刚刚就看见你扭断了人家的手,已经算得上是下了狠手了,又何必再给人家一拳呢?人家也是要靠脸吃饭的,你这样把事情都搞得很难看。”

  “就是啊,哪有这样的人!”

  宋邶原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在碰上这种情况下,他解释不了,但又不愿意吃闷亏,正要思考要不要把事情闹大到菅野府衙之时,他赫然就看见了站在人群之外的薛浸衣。

  她虽然戴着斗笠,但宋邶还是一眼就看出来是她,她穿着淡紫色锦缎,双手抱胸,手上拿着一把剑,那应该就是杀生剑,但是裹着紫色锦缎,看起来像是和她的衣服是一套,就在她身侧的那家店就是制衣店,她估计就是刚刚去买了这身衣服。

  “哎,这位公子,我们说了这么久,你好歹也吱一声嘛,不要企图用不在意掩盖自己的心虚,”人群中的一位老人劝道,“这事情呢,也不是很大,该道歉就道歉,该赔钱的就赔钱,这事情就这么算了,这男倌也不想闹到府衙去,那些毕竟太难看。”

  宋邶锐利的目光扫过那地上叫疼的男倌,他厉声威胁道:“你既然知道闹得府衙去很难看,那就应该明白,我是不怕闹到府衙去,今天呢,我对你下了狠手确实有点过分,这样,该赔多少我一样赔,绝对不会少一分,但是如果你在像如此这样撒泼打滚,那我们就亲自到府衙去找知府大人说说。”

  那男倌像是被逼急了似的,他猛地站起来,指着宋邶说:“你居然威胁我!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还能是什么地方!”宋邶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子扔到那男倌身上,他推开他说,“有钱就行的地方。”

  薛浸衣看着他往自己这边来,她没有挪步,直到宋邶走到面前。

  “你站住!”那男倌好不容易从在地上挤着捡钱的人堆里钻出来,他觉得宋邶这种举动羞辱了他,他还妄图想要抓住宋邶的衣袖,却不料宋邶一个闪身,那男倌直接扑空,直直的往薛浸衣身上扑去。

  薛浸衣挑了挑眉,她看透了宋邶的意图,也干脆就顺着他的想法直接提起一脚踢在了那男倌的胸口,下脚之重到了,把他踢到了吐血。

  这可就不是小事了。

  “诶诶,当街行凶啊!”知府一见着男倌倒在大堂上,还是被人拖回来的,他咂舌道,“这真的是过分啊!这完全不把菅野城的规矩当回事儿啊!不把我这个知府放在眼里。”

  他看着薛浸衣还戴着斗笠,和宋邶并肩站在一起,那副样子看起来都觉得十分的嚣张,知府忍不住了,他怒声喊道:“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本府让你们站着已经是看在你们是外乡人的份上,但是你们一个戴着斗笠,是觉得看着本府的脸很不舒服吗?还有你!”他指着宋邶吼道,“你看你那副样子,你好像才是这府衙的主人一样,你那张脸,咳,虽然是长得挺好看的,但是表情未免也臭了,是本府对你们做了什么吗?啊!”

  那男倌听着知府的话仿佛是说到了他心里,他一个翻身就在地上动了动,由于胸口太疼,他没能起来得了,他指着薛浸衣的方向“哇哇”的叫着,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薛浸衣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你别指着我装可怜,分明就是你自己撞上来的,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大男人朝着我一个弱女子撞过来,我踢你怎么了?在大街上对女子……这在大明律上是要抄家的。”

  知府觉得有理,他点了点头准备说话,但是地上的男倌又指着宋邶叫道:“是他……”

  “是我闪开了,所以他才向着这姑娘撞了过去,不过,”宋邶来了一个转弯,他解释道,“那是因为他要来抓我,你说我闪开不是应该的吗?我一个男人在大街上被另一个男人如此拉拉扯扯,必然对我的名声有所败坏,并且我心里也不是很舒服,所以我闪开了,知府大人,你如今在这里追查我们两个当街打人,倒不如追究一下这位男倌,当街对别人骚扰,还对路人拉扯不清,在路人不愿意的情况下苦苦纠缠,我记得陛下有言,此罪当杖十五。”

  “你,你们,血口喷人!”那男倌拼尽全力大吼了一句,然后又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让人看着都觉得像是要断气一样。

  宋邶冷笑一声,低声说:“你看看你,下脚太重了。”

  薛浸衣回嘴道:“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那一拳太重了。” 青藤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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