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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真的要提防的人是宋邶

青藤缱 万般皆白头 7805 2021-04-05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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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峙看着万通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想道:这万通果然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哼!”柏峙看了一眼御书房便离开了,他着实是觉得无趣的很。

  “寒衾叩见陛下!吾皇万岁。”寒衾当即给朱见深行了个大礼。

  朱见深倒是笑笑,他道:“寒衾,你终于是回来了,整个青藤司就差一个你了。”

  “陛下这话可是折煞微臣了,青藤司无论有没有微臣,都是为大明和陛下尽忠的一把利刃。”寒衾虽然是笑着的,但除了朱见深之外的其他人都没有感受到他有半分的欣喜。

  当然朱见深也只是寒暄片刻,寒暄过后自然就该说正事了。

  朱见深叹了口气,说:“相比即便是刚刚回京的寒衾也知道了今早在京都郊外发生的事情了吧!”

  寒衾微微颔首,这件事情谁能不知、谁能不晓,送水太监被虐杀在京都郊外,让整个京都都开始人心惶惶起来。

  “这件事情影响很大,那些太监的家人朕也让汪直去安抚了,但是距事情发生不到三个时辰,就连朕的后宫里都传出来这些流言蜚语了。”朱见深说着说着就气愤至极。

  宋邶抬眼看了一眼身侧的寒衾,发现寒衾并非有什么情绪,他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又扭过头。

  “宋邶!”朱见深叫他。

  “微臣在。”宋邶向前一步。

  朱见深道:“宋邶,你今日可是给朕立下过军令状的,明天你就要把幕后黑手给朕抓出来。”

  “是!”宋邶完全不犹豫,他道,“微臣领命,这就去,明日午时,一定会给陛下一个交代。”

  说罢,等朱见深一点头,宋邶就离开了。

  待宋邶一走,朱见深便问:“说吧!刚开始因为宋邶在此,你们都闭口不言,现在可以说话了吧!”

  寒衾轻轻一笑,道:“陛下不愧是陛下,还是能一眼就看穿臣下们的意思。”

  “你就说吧!”朱见深道,他的口吻都有些无奈了。

  寒衾偏头示意身旁的冷华上前,冷华淡然的瞪了他一眼,随即上前道:“陛下,前些日子少主曾经来信……”

  宋邶刚走出宫门去就遇见了在门口等着的柏峙,他脚步顿了顿,还是过去了。

  柏峙一见他过来连忙迎上去,他语气激动道:“宋大人,咱们要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宋邶明知故问道。

  柏峙对他的态度感到遗憾,他语气有些委屈道:“我说宋大人,你又何必要如此,我莫非还猜不到陛下把你留下来的真正原因吗?再说了,你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给陛下保证过明天一定会把幕后黑手给抓住吗?总不能是骗人的吧!”

  “那自然是。”

  “诶!”

  “骗你们的。”

  柏峙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他摇摇头道:“宋大人,这玩笑可开不得,你要知道骗我们没有事,骗陛下,那可是欺君啊!”

  宋邶一脸无所谓,他说:“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把握,我嘛!不过就是一个闲散的锦衣卫,手里没人,背后没有家族,我怕什么!”

  “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柏峙脸都被气黑了,他咬牙切齿道:“宋大人,你的谎言太气人了。”

  “谎言?柏峙大人为什么会觉得是谎言?”宋邶绕过他往前走去。

  柏峙不满的跟上他,边脚步不停的跟上他边说道:“宋邶,宋此期,你是绝对不会死的,你之所以会这个时候回京都,而不是继续死皮赖脸的跟在薛浸衣身后,依我看,从不是什么生气,而是因为你想要先于她一步回京都来,为她铲除京都……啊!”

  柏峙这一段长篇大论还没有说完就被宋邶一手掐住了喉咙,不能动弹。

  宋邶一边看着柏峙费力的掰开自己的手一边冷漠的说道:“柏峙,你还真的以为从前你和我过的招是因为你有那个本事吗?啊!”他又加大了力度,柏峙瞬间感觉到了窒息,他甚至是连挣扎的力度都没有了。

  “噗!”正在柏峙觉得自己可能会命丧宋邶之手之时,宋邶突然就放开了他,柏峙跌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双手撑地,满眼不甘的抬头看着宋邶。

  他问:“你之前和我打成平手,根本就是在做戏?”

  宋邶没有回答他,他倒是回答了最开始柏峙的问题。

  他说:“柏峙,虐杀送水太监的人是暹罗人,但是并非一批次的暹罗人,不过就等明日,他们就会自己到京都来了。若是你真的有那个魄力,那你就听我的,明天一早就带着人守在城门口,必有收获。”

  暹罗人?

  宋邶说完了就走,连留给柏峙问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暹罗人?明天不是说暹罗的使臣要进京面圣吗?难不成?”柏峙想到了什么,可他不敢笃定,但宋邶既然把这件事告诉他,那便有意让他分一杯羹。

  他刚刚之所以会突然动手,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说到了他心中对薛浸衣最深的眷恋。

  宋邶打着受了情伤而回来,让所有知情人都觉得他怨恨薛浸衣了,可他几乎是瞒过了所有人,在拼了命的对薛浸衣好。

  当天夜里,寒衾和冷华守在青藤司的档案室里不停的翻阅着近些年的记录,而见月和云盏也没有闲下来,她们就在宫里翻阅。

  按照薛浸衣的要求,近三年里进宫的人都有可能有嫌疑,越近的嫌疑越大。

  因为他们没有别的聪明办法来区分,就只能用这种笨办法来做这件事情了。那也总比没有办法的好。

  “啊啊啊!”寒衾大叫一声顺势瘫在了冷华身上,他叫苦不迭道,“冷华啊!我们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冷华翻着白眼推开他,道:“我哪里知道!”

  寒衾突然起身,把冷华吓了一跳,他莫名亢奋道:“就是当年,当年就不应该留赵清秋一条命,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个事情了。”

  冷华抬头看他,语气平静道:“你要是不坐下好好的做事,等少主回来我就把这句话告诉她。”

  “啊!?”寒衾吓得立刻就坐下,然后故作认真的拿起记录开始翻阅,嘴里还一阵阵的念念有词,看起来倒是真的一副认真的样子。

  冷华看着他这副样子都不禁被逗笑了,寒衾倒是敏锐的发现了他的微笑,冷华马上收敛了笑意开始专心致志的看着记录。

  寒衾瘪了瘪嘴,他道:“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他拿着记录躺倒在书堆里,喊道,“一切都没有变啊!”

  云盏和见月这边也是要看得崩溃了,尤其是云盏,她简直都想一头栽倒在这些书堆里了。

  “不行了不行了,见月你必须和我一起出去透透气,否则我就要死在这里了!见月!”云盏拉着见月的衣袖拼命叫喊道。

  见月看了她一眼,要是换作平常,云盏必定是在装,可现在却也是装不了了,别说是一向对这些事情恨之入骨的云盏了,即便是她也有些吃不消了。

  “好吧,我们出去透透气,休息半个时辰。”见月轻声道。

  她一说完云盏就飞奔出去,还连带着卷起了一阵风,把那一堆的纸刮得满天都是。

  见月叹了口气,她快速的把纸张都收集起来,好好的放在一起之后才出去。

  “见月!”云盏在看见见月时便朝着她喊道,“我饿了!”

  见月轻轻叹了口气从衣袖里掏出来一包东西递给她,说:“软酥酪,只不过凉了。”

  “没事,我不喜欢吃热的。”云盏可以说是欢天喜地的接过来,拿起一块就往嘴里塞,边吃还边说道,“太好吃了,等少主回来也给少主买,少主在金檀城一定吃不到这些东西,更别说回来的路上了……”

  见月颔首,金檀城什么东西没有啊!怎么可能会吃不到。

  “见月!”门外看门的青藤卫叫道。

  见月看向他,见他向自己招手便走了过去,她问:“怎么了?”

  那青藤卫指了指站在远处的温枳,说:“他来了有一会儿了,只是你和云盏一直都没有出来,所以我也就没有去打扰你们。”

  “他来干什么?”见月问。

  “不知道,只看见他手里一直提着一个食盒,估计是什么吃食吧!见月,这……”那青藤卫也很是为难。

  见月摇摇头说:“无事,你先进去,我去解决。”

  “好!”那青藤卫也没有问什么缘由。

  温枳背对着那道门,他瞧见地上渐行渐近的一道人影这才转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见月那张清冷的脸。

  “见月大人!”

  “温枳大人,有什么事情吗?”见月直接问道,连寒暄都不愿意。

  温枳愣了一下,他支吾道:“哦!我来给你送一些吃食,你们今日进宫就没有出去,我猜想你应该是没有吃饭吧!所以就……”

  “温枳大人,我记得我之前就说过,希望你不要再因为这种小事来找我了,我也不希望我们之间再有任何的关系,”见月看了一眼他的食盒,他递过来的食盒还停留在半空中,见月说,“请你带着你的东西离开,我不需要。”

  “见月大人……”温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见月就转身离开了,原本大开着的大门都被关上了。

  温枳站在门外,他停留了很久才转身离开。云盏站在楼台上,悄悄的看着温枳,她朝着底下还在认真看记录的见月说道:“这温枳大人的背影看起来很是落寞啊!”

  见月:……

  云盏又说道:“我说,见月,你要是让他走就走吧!好歹给我把那盒饭留下来,热腾腾的饭菜啊!”

  “你不是就是喜欢吃冷的吗?”见月突然来了一句。

  云盏突然无言以对,她颔首道:“对了,还有很多记录没看,我来了。”

  见月抬眼看她,无语凝噎。

  在皇宫冷清的一条小道上,温枳独自提着食盒往东厂走,他紧握着食盒一言不发,即便是如今天色暗沉,但他的脸色只会是比这天气更加黑。

  “呵呵呵!”一声清冷的女声响起,还是一种嘲笑的意味。

  温枳脚步一顿,他扭头看向背后的那道影子,他语气不善道:“你笑什么?”

  “笑什么?当然是笑你啊!笑你不知身份,居然还真的对见月动了感情,那青藤卫什么人,是你这种连活命都有困难的人能够肖想的?”

  温枳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武虞,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只不过是为了接下来可以更好的利用她,所以才百般讨好她的。”

  武虞从阴影处走出来,她上下打量了温枳几眼,她反问:“温枳大人,你觉得是你的骗人能力很好,还是我眼睛瞎了?”

  “你!”温枳如鲠在喉。

  “呵呵!怎么?说不出口了?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了吧!”武虞往前走了几步,她眼神毒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道,“温枳大人,你可要小心了,暹罗使臣明天就会进京面圣了,那个时候,你的多年筹谋可就要化为乌有了。你就别在意什么以后会不会利用见月的事情了,还是想想怎么阻止他们进宫吧!”

  说起这件事情,温枳倒是没有表现出担心,他可以说是不屑一顾,他说:“有什么好怕的,薛浸衣不在,谁能阻我!”

  “薛浸衣不在?你当青藤司是死的?在这京都城里,没有了薛浸衣,还有青藤司在。要是薛浸衣是朱见深手里最好的武器,那青藤司就是薛浸衣手里最为锋利的一把刀,还有,我要你提防的不是青藤司。”

  “那是谁?宋此期?”

  武虞挑了挑眉,她说:“温枳,你别小瞧宋此期,这个人只是很少和我们打交道罢了,可你好好想想,但凡是和他打交道的,白莲教也好,其他的贪官污吏也罢,有哪个是全身而退的吗?”

  在武虞的眼里,即便是只是和宋邶短暂交手几次,她也能从他的手段里看出来这个人的真正本事。

  以她来看,薛浸衣是她最大的敌人,但宋邶才是这京都城里最要小心提防的人。

  “反正我话说到这里,听不听就是你的事情了。”武虞扭了扭脖子,看起来甚是疲惫,她慢悠悠的往阴暗处走去。

  温枳站在原地,他想,他或许该好好的去查查宋邶了。 青藤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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