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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被青藤司司首薛浸衣给杀了的,还被折磨得很惨,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被捏碎了,死相十分骇人。”
玄昉面色不改,毫无波澜,他这副样子让一直担惊受怕的忍者更加是害怕了。
“王子,那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办?我们已经快没有什么后手,赵清秋一死,她原本在大明的势力全部退了,咱们根本联系不上。”
玄昉语气稀疏平常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去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是了,有什么要做的任务我会通知你,除此之外,别多管闲事。”
那忍者也不敢当面就反驳玄昉,只能先答应下来。
待你忍者离开,玄昉立刻就起身,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坚持着调息身体,虽然是不能直接就把这受伤无数的身体给养好,但是至少是要在上元节的那天看起来毫无异常才行。
“咳咳咳!”玄昉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热气冲上心头,他一时来不及格挡,直接就将这口血吐了出来。
那是一滩黑色的血,玄昉看着那滩血忍不住回想起赵清秋死的时候对自己那最后的一击,看来她当时还真的就防着自己偷袭。
“这一手可真的是够狠的。”玄昉感叹道,也不枉费自己这些年来对赵清秋的培养了,纵然这家伙把最后的杀器留给了自己。
“咕咕咕!”
驿站周围的人家养的鸡已经开始打鸣,这天很快就会亮了。
也不知道薛浸衣回去青藤司没有,她看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了伤,昨夜的脸色也很是不好。
“呵。”玄昉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真的是自作多情,薛浸衣已然表明态度,她说不定哪天就会来取自己这条小命了,哪里还轮得着自己来担心她。
玄昉想着这件事情还真的挺期待这一天的,他终于是找到一个自己觉得有趣的目标了,若是死在薛浸衣手里,那也总比现在活着划算得多。
他的人生与其跟平凡人一样最终在一捧黄土里腐烂,倒不如死在一个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人手中,死得其所。
就在整个京都都稍稍的松懈之后,宫中又发生了些事情。
宋邶在见到朱见深之后才发现薛浸衣昨夜没有回青藤司,而是在宫中,至于她和朱见深谈了什么,宋邶觉得她应当是不会多说了。
“放肆!无耻之徒,居然用这种卑劣手段,简直令人发指。”朱见深气得连他自己一贯十分喜爱的砚台都给砸了,这足以见得发生的事情究竟是有多么严重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薛司首,你来的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薛司首,你就和我们说说吧。”
一众大臣也开始吵吵闹闹起来,或许是朱见深的气愤和不安让他们也焦躁了,一个一个的找到什么可以多说两句缓解紧张的话题就开始喋喋不休。
可他们可能并没有想过现如今本就心气郁结而且烦躁的朱见深有没有想要他们吵吵闹闹这些废话的心思。
“住口,都住口,都给朕闭嘴!”朱见深狠狠的把面前的奏折摔在地上,他就扔在薛浸衣的脚步。
薛浸衣淡然的往另一边挪了一下,也没有想要捡起来的想法,朱见深正要举起另外一本奏折的时候还专门朝着别的地方丢去,特地避开了薛浸衣。
“你们都给朕好好看看,看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你们一个一个的平日里都说着什么为大明效力,为朕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们倒是看看!”
那些大臣们被吼了之后才连忙捡起地上的奏折,他们一看差点儿没被吓死。
“这······这瓦剌人也太过分了,太无耻了。”
“就是啊,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有违天道,有违人伦啊!”
······
宋邶慢慢走到薛浸衣身边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薛浸衣低声道:“瓦剌人昨日之所以绑走荟吟公主,不过是个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趁乱带走他们举国上下寻找了多年的一张火器图,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找到的,但是恐怕早就在计划了。”
这一切不过都是幌子,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混乱趁机出城,将他们早就寻找到的火器图带回瓦剌。
“这京都里一定是有人在通风报信,瓦剌人一定还有其他的同伙。”一个文官道,“陛下,这些年来大明的火器图都是有专人保管的,不可能会造成图纸外泄的。”
“是啊陛下,”另一个武将又问道,“陛下,敢问火器图的图纸究竟是哪种火器?”
薛浸衣的脸色微微变了,她一直沉默不语,本来和宋邶还说上了几句话,但是一提到火器就是连嘴皮子都不动一下。
宋邶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宋邶当然是察觉到异样,不过他没有说。
朱见深挥挥手道:“火器图究竟是什么你们用不找去管,你们只要知道这图纸上所画的火器到如今大明都还在使用,所以图纸的泄露对于天机营来说是个致命的威胁。”
“陛下,微臣倒是有个办法,”唐老将军站了出来,薛浸衣倒还是没有发现他居然也来了,只是薛浸衣每一次见他都没有什么好事,这一次估计唐老将军也说不出什么让自己轻松的话,“为今之计,只有立刻出兵!”
薛浸衣咬住了后槽牙,她就知道,她看向唐老将军,但此时的唐老将军正好又看向她。
片刻唐老将军便道:“大明有天机营,可瓦剌一无所有,大明先行出兵就可以打瓦剌一个措手不及,就算是他们也开始制造火器,其速度也远不及大明。”
“唐老将军说的不错啊!”
“现下看来,就立刻出兵这件事情比较靠谱了。”
唐老将军又喊了朱见深一声:“陛下,老臣······”
“好了,出兵瓦剌这件事情朕自有安排,朕今天叫你们来还有另外的事情,”朱见深又回去坐下,汪直也就一份份的把地上的奏折捡起来,朱见深忙道,“汪直,你先别捡了,朕今天有些事情要宣布。”
汪直将捡起的奏折放好便自觉的站到一旁去了,朱见深看他一眼,转头问一直沉默不语的薛浸衣道:“薛司首,你觉得汪直此人如何?” 青藤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