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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男人寂寞如何抒,别问,问就是wu姑娘。
一伙各怀心事的男人走在荒野之间,不搞基就只能靠wu姑娘。
“闭嘴。叫我五谷酿!”wu姑娘咬牙切齿地说,“天知道你是怎么说服我的,但是你要是再不闭上你的臭嘴,我就改主意,现在杀了你的头也一样领赏!”
我是没想到这个冒险者们的头领居然有一个这么古怪的名字,无论他怎么起谐音的称谓也没办法的了,而且谁叫他身边有一个禁不住套话的猪队友呢。
不过一路走来,平安无事,想来东蒙大陆也不是处处危机,于是调戏这个汉子居然成了我唯一的消遣。而我这么基情四射地调戏着wu姑娘的时候,那名猪队友便面红耳赤,闷头带路,好不有趣。
“我其他的屁话你都可以不听,把我这个被教皇给予厚望的刺客,一个失忆的傻子带去领赏,可是一笔怎么算都算得过去的买卖。”
无聊赶路,调戏总会有腻的时候,于是我有时也会和他们闲聊。
“你们为什么挑大路走呢?走小路做副本打怪练级不好吗?”
“……”
“你们为什么不练肌肉呢?看你们瘦得,连只地鼠看见都敢招惹你们。”
“你们为什么不招个魔法师呢?女魔法师又好用又好玩。”
“你们为什么不说话呢?你们的嘴巴是摆设吗?”
“……闭嘴!”
这天,走到一片森林,看起来终于拐进了了小路,让我精神一振,以为有怪打,没想到他们一伙啥也没准备就一头扎了进去,我顿时蔫了,有气无力地跟着走进去。
走了半天又无聊了,我又随口问他们。
“你们为什么不读书呢?可以让你们强大很多。就那两大本,在教堂放着也是放着,不会因为你们叛军的身份不给看的,就这点来说,神明万岁!他们给了所有平民平白的进阶机会。”
wu姑娘不理我,倒是那名猪队友好了伤疤忘了疼,吭哧吭哧接我的话:“看不懂。”
“问啊。”
“不会回答的。”
“开玩笑,但凡有一个知而不言的,圣光灭了他!”
“不会回答的。”
“难道说至高神已经这么没有威慑力和影响力了?连自己教堂的教条都无法维持了?”
“不会回答的。”
“我……”我突然住口,看着这个被我当猪队友的人,突然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再加猜测,首先,这两天拾掇了一下,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帅得惊人,那么他就不是暗示我搞基。其次,他前庭饱满,中庭开明,hou庭不开,真的不像要搞基的傻子。最后,他面相看起来很聪明的样子——
好家伙,这是个高手,这是在试探我到底是不是个白丁,顺便进行套话与反套话。
“好嘛,你觉得我是个能质疑二书的人?”
“不久前有过一个这样的,但只是粗浅尝试,就失败了。”聪明人呼一声吹了口气,两手一扬,一副啥东西飞灰湮灭了的样子。
“有这么个人?是谁?为何我毫无印象。”
“你都失忆了不是?”
行吧,不能打马虎眼了:“他叫啥你知道么?积勃?兰波?吴宁负?”
“这些都什么鬼人物,你不会把一些喝大了吹牛的人当大神了吧?”
他说了句,正巧走进了一个庞盖四野的树荫下,便随便在一根虬结在地面的树根坐下来,其他人自然地围着他坐下——好家伙,深藏不露,这是终于有把握和我摊牌了啊。
他没有理我,抬头看了眼树荫,又盯着我指了指树荫,说出了那个名字:“赤子先生。”
我先是一愣,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然后顿时炸毛:“赤子先生?怎么可能!?”
我两手张开,想重复他刚才那个“飞灰湮灭”的动作,却一下又定住了。
他依然没有管我,开始闭目养神,似乎是打定了主意等着我消化他给的消息,或者说他给的这个可能性。
对这个名字,我无法无动于衷。这是一个即使我面对至高神,依然坚信可以拿出来当牌面的名字,是我坚信其甚至比至高还高大的名字。但是此刻被人质疑,我在下意识地反驳后,却开始自我怀疑。
我是为什么对赤子先生如此赤诚信任?真的是根深蒂固的习惯使然,还是其他原因让我,把这个当成了对我最大的干扰?
与赤子先生的所有,能够被翻起来的,都在脑海中翻搅。我不断确认着这些记忆的真实性和权威性,以此一再确认赤子先生的人格魅力和通天威力。
但这好像并不全是这个赤诚信任的全部原因。
我在不知道迷糊了多久以后,叹了口气,坐下来与他们对坐,却是在地面上,手抚着青苔,我突然好像找回了那种老人与年轻人对坐叙谈的感觉。
“所以,你们空手套白狼成功了。”
我跟他们索要了一口干粮和一瓢水,便就着这一点吃食就自己接受过的知识,二书没有的内容,以及教堂未必会说,未必敢说的内容,娓娓道来。直从下午讲到入夜,大树上萤火点点,直如繁星,有若干夜光小动物,趴在树干、树冠上,飞在夜空中,钻出地面——
这是一片魔法森林,也就是说,是精灵的地界。
除了吃饭等少许交流,冒险者们却没有丝毫动容,看来他们熟悉这里,对我惊世骇俗的言论也没有什么表示。
直到天际浮白,我才终于告一段落。讲到哪了呢,讲到小百家。再有个两天才能讲完。
“逻辑严谨,画面宏伟,剧情跌宕,令人叹为观止,神往。”那聪明人开口先是一个彩虹屁,“令人改观不少。”
“你很厉害,可惜没有一副好皮囊。”这话却是wu姑娘说的,“不然你还是一个不错的对象。”
我有些疑惑,这些人当我说书讲故事呢?
我有些懊恼地捂着额头,转念一想,也罢,这本来也可以当成我继承的一些故事来讲,而不把自己当成故事的主角。要是这么想的话,我也就释然很多了。
我脑子里瞬间有一丝明悟,但此时,那聪明人却打断了我:“你好,我是乔索,曾潘乔鲁索,精灵族,是个魔法师。”
我一愣,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我这么会没认出自己的老朋友。
“我和画像不一致,是因为我们用了特殊的易容术,而且我们并不是本人。”
嗯?乔索学会古法树分身了?但是那个魔法根本不可能如此的拟人态。
“我们是克隆人,只有底子,没有修为,没有记忆,没有身份,完全自由,而我是自愿帮助我们本体的那一部分。”
我瞪大了双眼,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但是认真一想,上次见到克隆体,还是在普罗那只叫敖妞的魔兽的胃里。那么……
“你们从哪里来……都是谁?”我认真地问他们。
“我们也不知道自己的来处,目前只有几个猜测的方向,但是目前都没有得到当事人的承认。”说到这个,克隆乔索脸色有些颓败,“我们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不过我们都是自由的!”他收拾情绪非常快,脸色已经瞬间正常,换脸也快,就不知道手上抹了些啥往脸上一涂,就换成了乔索的脸,“我来给你介绍。”
“潘塔,不多介绍。”
“奥菲,不多介绍。”
“堪萨斯,曾经的跨域军事总院院……”
“知道知道。”我赶紧打断,不知道为啥,看见这张脸莫名心虚,感觉亏欠这家伙良多。
那么……wu姑娘真是姑娘?难道是?
我的心突地一悸,自然看向了wu姑娘,她先是看了克隆乔索一眼,确认后,才化去易容。
我的心突地一悸,真的是她。
然后我突地愤怒,到底是谁?这是把我的仙子克隆了个遍地都是?
“我同意你和wu姑娘交往,毕竟你是第一个追求她追到这个地步的——虽然你是真丑。”
“哥!你说啥呢!”
嗯?嗯?嗯?
哥!你说啥呢! 不灭法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