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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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
在度过了只有14天的寒假之后,新学期又开始了。明明5天前还是春节,现在就又要上学,更加可恨的是并不是所有高二的学生都要上学。我们学校的习惯就是在高二下学期重新编排班级,将整个年级前30的学生重新安排在了一个班级中。
很不幸的是我刚好就是在前三十的学生之中,无奈地要接受整个悲惨的命运。
“你才不是无奈地接受了命运,也不是刚好在前三十的学生中吧,安煞特可是又一次考到了全年级第一。已经是连续三个学期了,以后也会一直这样下去吧。”楚玲泉这样说道,所有的高三学生都是在这一天来上学的,恰好在学校门口遇见了她之后也顺便和她一起走向教学楼。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是掺入了太多主观的偏见。
可是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继续说了下去:“对了,如果是前30都会去的话你是不是会遇到那个白凤鸣啊?”
“为什么要提到她?”
“……居然会是这样的回应,我果然还是没有看错你吗?真的一个冷淡到极点的男人,我还是让武德远离你一点好了,别让他又学习到了你这样的榆木脑袋。”直接发表了这种暴论,这种莫名其妙的批判就不能先给我一个理由吗?
在从脑子里稍微过了一遍之后,我确信地说道:“我和她没有过什么交集才对。你是不是说错了。”应该说我就没有和什么女生有过太多,足以让楚玲泉在这里特意提一下的交集。“不能因为她一直以来都考第二就认为我会认识她吧。”
虽然对于她的事情我也有过了解,据说是某个单身女企业家的独身女儿,是在我高一下学期才转学到这里的。一直以来就不是我同一个班,我们也从来没有遇见过——不,作为同年级的同学我们肯定是在某个地方有过照面。
但那个时候的我还处于那种奇怪的体质,而且她也没有主动来找寻过安煞特,所以就算偶然有过见面也不可能会记得。
我给出的回答是这样的:“应该是你自己搞错了什么吧。虽然我自己不介意被人和白凤鸣凑成CP——再怎么说传闻中的白凤鸣也是一位美少女不是吗?——但是对于白凤鸣来说,被我和这样性格乖戾的人凑成了莫名其妙的CP是一只迫害才对。”而且迫害程度不低于阿米娅是驴……
“如果是随意凑的CP我当然不会和安煞特说,你难道真的不知道白凤鸣对你很在意吗?”楚玲泉露出了真实地困惑表情就好像是我不知道某些众所周知的常识一样。
我只是听说白凤鸣在刚转到我们学校的时候就和老师说希望这个学校里有能跟得上自己的同学,要不让一直考第一会让她不由自主地怠惰下来。然后就因为某个不知好歹的混蛋一直压制到现在,如果她是真心实意地说出那些话,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会感谢我,想要与我搞好关系,成为可以共同努力的“友敌”。
“我是认为白凤鸣对于你的情感没有那么的简单哦。”楚玲泉又说道:“虽然我之前一直被霸凌,但是怎么也算是女孩子,能够听到女孩子之间的话题。据说白凤鸣还曾经给你送过一封信,而且是亲手放到了你的桌子里,而且还是很大胆的粉红色信封,这样的信很少见才对,你有印象的吧?”
她这么一说我也想了起来。虽然自从解除了玄武的灾害之后,我就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的信件,其中不乏有充满少女心的信封,但是真正非常“古朴”的粉色信封我也只收到过一封。很可惜,那一封信我没有看。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就鬼迷心窍地把那封信在武德面前给烧掉了,好像是为了向某个人表明清白,但那个人是谁我总是想不起来。从帮忙解决了饕餮的问题之后我就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总是有一种自己忘记了某个人的感觉。
甚至有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是中了什么幻觉的妖术,跑去请求兰萧的帮助,他给的答复却是:“你身上并没有什么制造幻觉的妖术,但是在妖术之外的一种奇怪的力量的确是存在于你身上。”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但我也知道他所指的就是恶魔的力量——那种并非是妖物也不是专家们的力量。
“如果是那样我也就只能认栽了,无论是出于怎样的原因我都不会再想和那个恶魔见面。”而且只是感觉上丢失了一些记忆,应该不是什么不得了的记忆,非要去取回的记忆,他那么喜欢夺走就让他拿走好了。
“好像听说是因为没有得到你的回应,她一直都很在意你,愿意别人用关于你的情报来换取笔记和抄作业的机会。”楚玲泉这样说道,这样太扯了,哪有人会做这样的生意,而且这样基本上都会被骗吧。真正能得到我的信息的人,这个学校里也不过是武德和楚玲泉两人而已,只要这两人不出卖我——
——我明白了。“你们这对混蛋情侣出卖我了是吧!”为了拿到白凤鸣有用的笔记,就把我这个恩人心安理得地出卖了对吧!
但是楚玲泉没有任何的愧疚之情,看来真的是心安理得了。“我的恩人一直就只是武德而已,安煞特算不是恩人这个等级,在拯救我这件事上,安煞特给自己的定位就只是工具人而已才对——不加以推动,只是在一旁看着武德对我的态度。”
“但我也是感谢着安煞特的,因为在帮助武德这件事上安煞特做到了最好,甚至于还少有地帮助我处理了隐患。”她的这个说法可真是绝情,明明之前就对我说是关系很好的姐妹,现在就变脸了,把赵萱说成了隐患。
可是她却露出了轻松地笑容,比我提到煞殊时都要轻松,“这不正是你所期望我这样形容赵萱吗?不过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出卖你的,武德那边虽然也有点被诱惑到,可是还是用坚定的意志守住了。”
“不要说得这件事好像很难一样,如果真的需要笔记的话我也是可以给你们的。”从现状上看我才是第一吧,舍近求远真的有必要吗?
楚玲泉的眼神忽然就变成了蔑视的目光,在右手食指指向我的同时说道:“安煞特的思维并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如果按照你的学习方法来学习,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三观绝对会崩塌掉的。应该说只有安煞特能做到安煞特所做的事情。”
“随你怎样想,我做的事情都是别人可以做的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的特殊,可以说任意的一个专家都能做我做的那些事情,只是他们没那么去做而已。
不去做的原因当然也不可能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做,在正确与合理之间选择了更为便捷的合理,对于专家们来说选择更加合理当然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对于我来说……
在送走了楚玲泉之后我来到了新的班级,就和我预想的一样,传闻中全校最好的老师做了我们的班主任,在说了一会儿我们是学校最好学生之类的一大堆无用的废话,最后就要我们按照排名先后选座位。
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公平,为什么要用成绩来给予这些好学生特权?每个学生不都应该被平等对待吗?但,如果真的是对于每个学生都应该被平等对待才是真正的不公平。谁都知道,学生之中总有点既不喜欢学习又喜欢欺负他人的学生,也有那种不光是学习成绩好,与他人相处的关系也处理地非常好的人。
然后你和我说要平等地对待这两人?为什么?难道说就不能给认真听话的好孩子一点点的奖励,给不听话的坏孩子一点点惩罚吗?谁都知道要认真学习会比不认真学习要累得多,那么我花了更多的精力与时间把事情做好换来的只能是与别人一样的待遇吗?
如果是那样才是真正的不公平。
所以我很坦然地选择了教室中间的靠前的好位置,心安理得在其他人复杂的眼光中坐了下去。其实这也是一种激励不是吗?也就是向他人表示,只要他们足够努力,足够好也可以做到我现在做的事情,这不就是一种正向激励吗?所以说我是在做好事才对。
但令我没有想到的事,当老师询问道白凤鸣希望坐在哪里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的征兆地坐在了我身边的座位——不能说是毫无征兆,只不过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注意到来自于白凤鸣的那个征兆。就连明确反对早恋的班主任看到她坐在了我身边之后什么也没有说。
应该是很明显地纵容了白凤鸣。
我也试探性地看向了白凤鸣,看清了那个据说很在意我的少女。在看过一眼之后我觉得应该把少女换成幼女才对。看起来就像是个大号的玩偶,如果不是确切地了解到她和我一样大,只看视觉看到的图像我绝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那个坐在我身边的白凤鸣是一个留着白色短发的娇小女生,的确称得上是可爱动人、小巧玲珑,而且那双眼睛也是充满了智慧感在明亮着。在我打量她的同时,她的目光也刚好与我相接,不过一秒后我就率先将目光给移开了。
与可爱的女孩子对视会让我害羞,而且还是异常地羞耻,有一种正在被对方粗暴地扒开衣服的羞耻感。
也许我这个人很难看穿,但实际上是没人敢与我对视,倘若别人与我正儿八经地对视了,先认怂而且会被看穿的绝对是我才对。
这次也一样,白凤鸣在与我短暂的对视之后,在笔记本上利落地写下了一句话并且故意让我瞄了一眼——真正的目的就是让我看见吧——那上面工整地写着:“我很在意你,安煞特。” 不存在的我与食梦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