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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穿梭,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照下来,穿过美国加尼福尼亚的大地,地球一分一秒的转动,太阳系里也有它们的规律。
恒星亘古不变,但在以光年的计数的宇宙里,海王星还在马不停蹄。
亿万光年里,我想知道爱算什么呢?
乔敬的房间里和梦中一样明亮。
下午的阳光慵懒的挥洒在窗帘上,开了冷气的房间,就能好好欣赏没有温度的阳光,一群寂寞的白鸽飞过天际翱翔,时而落在古堡上,象征起和平的雕像。
按照乔敬的要求,启羡在乔家做着之前服务员时候就开始的工作,而这些却已经成为启羡真正的工作,启羡和所有在乔敬家打工的那些女人一样,换上了一件黑色白色的裙子,扎着麻花一样的辫子,穿梭打扫在庭院里和各个厅室里。
这些天,启羡看得很清楚,乔敬不仅仅留恋于各种不同的娱乐场合,有时也会带很多美丽的女人回家。
她们千姿百态,美不胜收。
启羡知道自己回来接受这样的惩罚很愚蠢,明明知道这样会有很多痛苦,但是一开始就是自己错了不是吗,那么这些痛苦就由自己来偿还下去吧。
竟然毫不犹豫的在契约上签字了,这就是启羡接下来的人生吧。
其实启羡是个本来就过于单纯的女孩,外表的孤傲和聪颖都是本能而已,因为启羡不会与人交际,也不懂心计,在某一种程度上,和梦中塑造的启羡小姐没有两样的。
但是现实里,启羡小姐也不会住在乔敬心里了吧。
但是乔先生,你却已经住在了启羡的心里。
每一个影子,每一寸肌肤,每一朵微笑,都让启羡仿佛置身与一个接一个被你勾勒的梦境里,你是白马王子,你从星辰中来。
启羡打扫完走廊以后,就在一角找了个靠花瓶的位子坐了下来。启羡的身边放着一个陶瓷的托盘,上面是一壶花茶和两个杯子。她们让自己把茶水给乔敬端进去,听说是那个女孩子要喝的呢。
刚刚中午的时候,见到的是乔敬又带了个可爱的女孩子回家了呢。乔老爷不在家的日子里,谭妈说这是乔敬的日常生活,还是个花花公子没有落地生根呢。
启羡看着身边的盘子,不是很想进乔敬的房间。
不想看到那些让自己难过的画面。
明明已经和他不可能,却为了偿还,也是为了爱你,却落到一切的一切都由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爱情的女孩来接受,很残忍。
启羡甚至不知道这叫不叫残忍。
没有办法的事情总是要面对的。启羡站了起来,稍稍叹了一口气,向着乔敬的房间走了过去。
终于还是敲了门,里面是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很高,是很性感的声音。
她让启羡进去了。
启羡推开了房间的门,刺眼的阳光从睫毛处过滤,阳光夹杂着这个女人玫瑰香水的味道,房间的床上很乱,衣服也落得满地打转,乔敬的整个房间都是这个女人的香味,踹不过气。
启羡向着那个女人瞟了一眼,女人裹在被子里,露出的香肩线条很美,女人的肌肤像是牛奶一样衬托在这样的阳光下,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拥入怀中那样,浴室里有哗啦啦的水声,伴着这样的房间,时间都能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停止。
“你把茶水放在我这边吧,不要放太远了,我不好拿。”她玩着手里的手机,瞟了启羡一眼说道。
“好的。”启羡像这个女人走过去,把茶水放在了她床头边上,正要走的时候又被叫住了。
“你要走吗?帮我倒杯水啊,你新来的吗?”那个女人放下了手机的手机,看了她一眼,“乔少家的女佣也都这么漂亮?”
启羡没有理她,但是却认真的倒了一杯花茶。
上等的花茶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等不到你的时候,我开始相信宿命。
乔敬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花茶刚刚倒满两杯。
乔敬看到突然进来的启羡。
启羡抬起的眼,望向从浴室出来,随意一件咖啡色浴衣的乔敬,有水打湿着他的头发。
有种对视是一种说不来的目光,像是很久远的两颗星星的相遇。
又想是不能在一起的两个贝壳朝向大海里,渐行渐远。
这刻突然想要忘记命中的注定,如果你不是你,我会不会爱上你。
启羡看了一眼也注视着自己的乔敬,移开了看向他的目光,稍稍垂下了眼,小步就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的关上了。
乔敬走向了那个女人身边,“她进来干什么?”
“我点了花茶,她送进来的,怎么了吗?”那个女人把头发弄到了一边,有意无意摆弄着性感。
“没事。”乔敬看着那杯倒好的花茶,早已忽视面前这个女人的性感。不管怎么样,这种感觉还是很奇怪。
好像只要自己一见到这个女人,就要忽略掉所有其他的人,目光会自然的落在她的身上,所有的所有,都变得黯然失色。
该怎么办呢,不能再次爱上她的。
下午吃饭的时间,乔敬和那个女人一起去吃完了日式料理以后,就开着车直接把她送回家了呢。
那个女人在楼前,迟迟没有下车,女人简单直白的问了句,上去坐坐吗?
乔敬什么时候不解花好月圆,不懂灯酒迷离了。
他直接拒绝了,“不用了,我不去了。”
接着女人又问了一句,我算你女朋友吗?
女朋友这样的一种东西是什么存在?
心里从始到终都没有这样一个概念,其实没有男朋友与女朋友的概念相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为我们每个人都生来孤独,要找一个灵魂的伴侣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可以和任何一个女人睡,但是不可以和任何一个女人结婚。
不算。
乔敬说着这样的一句话,挂了D挡,车前进起来。
风中迎来一次一次严寒和酷暑的撞击。
小时候乔敬在后花园抓过萤火虫,在温哥华度过充实美好的大学生活,小时候乔敬弹过莫扎特,小时候乔敬用天文望远镜看到过土星美丽的光环,小时候玫瑰园里第一朵盛开的花引来过一只蝴蝶。
已经没有一个女人能在自己心里停留过很久,可是有个女人却在自己梦里停留过。
自己一直没有女朋友,但是梦里那个女人让自己忘不下,以至于现实世界里接受不了。
因为那个梦里,也是那个时候,自己从未如此真心对待一个女人。
那种想要和她一起捕捉萤火虫,想要弹着一曲莫扎特受到她的仰慕,想要和她一起分享自己看到的土星环,想要与她在盛开的玫瑰园漫步。
那么,幼稚的自己还曾幻想过婚后要与她一起去墨西哥为数不多的山谷里感受亿万只帝王蝶缠绕在藤蔓上,想要看到森林由它们组成的橙色火焰;想要与她一起去尤卡坦半岛的赛若特的天坑中领略在多孔岩石的层层过滤后清澈见底的世界;想要和她坐上奇瓦瓦太平洋铁路穿越37座桥,86个隧道,海拔最高到了2400米,想要带她去冰岛最合适看极光的地方,一起感受太阳和地球曼妙的物理效应的极光。
乔敬开着车,玛莎拉蒂的轮胎在地面划过叫做一种忧伤。
宇宙那么大,你遇不到那个人一点也不奇怪。
宇宙那么大,可偏偏你心里却住进了那样一个人。
启羡,曾用一双渴望与期待的眸子印在自己脑海里,那个女人曾经仅仅用一双手就将自己的心拴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到头来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她的一个棋子,可夜晚里闭上的影子里,一直都被困在她的眼眸里。
Hey Do I love u ?
DO I should love u ?
If I do not love u ,but what should I do ?
So do u tell me who are u .
乔敬下了车,已经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所以就随意的停放在了一处,大少爷本来就是这么任性。
可是往家门口走的时候,却看到坐在喷泉边上的一个女人,明明是很普通的佣人一样衣服的女人,却因为穿在她的身上而特别了吗?
启羡小姐你错了,你应该活在乔敬的梦里,那样乔敬就会像是你的玩偶一样,不顾一切的去爱你,去吻你。 华氏三十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