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先生点头,相信这仗一定会打赢的,那人的子孙怎么可能会输。
“对了,不老先生。”于子飞连忙放下了杯子,“这还有一事不明白呢?”
“恩,还有何事?”不老先生也是坐下,这鹤发童颜的,有时叫个先生还真是有点怪怪的,要是他这把头发染黑,还真是像一个年轻公子,难怪他自己老称自己是老不死的,不老不死,这人还真是让人难明难懂。
“什么事。”不老先生放下手中的杯子,“何说,说来听听。”
“这个啊……”于子飞想了想,“就是我们家小郡主。”他指了一下乖乖在玉墨浅怀中睡着的小丫头,“她有些和别人不一样……”结果他这话说出来,就让玉墨浅扔过了一堆冰渣子砸人。
“不是不是。”于子飞这缩缩脖子,“王爷,不要误会,我不是说咱们小郡主不是人,我是说……”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玉墨浅直接就拿过了一杯子砸了过来,于子飞险险的躲过,他还没开口,就看到玉墨浅冰一样的眸子。
不老先生像看戏一样品着茶,白锡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谁让他嘴长来着,什么不好说,非要说小郡主,王爷对小郡主的喜欢,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来,只能说一句,这人欠揍。
玉墨浅知道于子飞要问什么,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不老先生面前,不老先生挑眉,唉,能喝到这王爷所倒的茶,还真是不易,这茶也不知道值了多少两银了。
“先生,我有一疑问?”
“恩。”不老行生点头,“王爷请尽管开口,老无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玉墨浅轻轻抚着女儿的小脸,将她的小手放在暖被子里面,免的她被冷到,“先生,这孩子只要一哭闹,这百丈之内的动物必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就是就是。”于子飞用力的点头,他还要补上一句,“就连马也是跟着害怕。”
“这个?”不老先生站了起来,他仔细的看着玉墨浅怀中的小丫头,这事,他还真是未曾听说过。
“王爷是如何找到小郡主的,我家小姐说,她让小六将小郡主放放到了一户农家的门外,怎么这小郡主就到了王爷的手中了?”对于这点,他一直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玉墨浅低下头,疼爱将女儿抱的更紧了一些,她是我们在一个山洞里面发现的,“小六并没有将她送到农户那里,可能兽与人的理解有误,它让一头刚生过小豹的母豹喂她,所以,她一直都是吃母豹的奶长大的,到也是没有受过什么苦。”
“原来如此。”不老先生明白了,“这有可能便是那母豹奶的原因吧,不过,这并是什么大事,相反的,小郡主以后怕是无人敢欺负了,只是这小丫头……”他叹了一声,也真是可怜了,还没有出生就和她娘一起担心受怕,几经生死,当时我还真怕她会保不住,没想到,最后还是无惊无险的到了王爷的身边,这以后便也大福大贵之命。
有这样一个爹,她便是天之娇女,这一生,灾难过去,便是一生的平顺了吧。
“外面怎么样了?”玉墨浅微微的叹了一声,“是打仗了吧?”
“王爷请放心。”不老先生将一杯茶放在玉墨浅的面前,“不管是什么样的仗,王爷都要相信她,她承袭了那个人的所有的才学,也是流有那个人的血脉,性子更是有着木家人的坚毅与不服输,她虽然是姑娘,可是她所付出来的努力比起一般人都要多,这样的战场,她会上,她也会赢。”
“是吗?”玉墨浅依旧担心那个倔强的女人,此时,他的发丝了紧,就见女儿已经睡醒了,抓了一把他的头发。
“喂,我们的汤元小郡主醒了。”不老先生呵呵一笑……
“汤元……”白子飞的眼角一抽,“谁起的,怎么叫这个名子?”他们这么漂亮的小郡主,怎么可能能叫这种这种……古里古怪的名子。
“谁起的?”不老先生挑眉,“自然是她娘起的,你没有发现这小丫头白白胖胖的,很像汤元吗?”
于子飞的眼角一抽,哪里像来着,这些人的眼睛都有问题吗,结果白锡看了半天之后,沉默许久的,他终于是崩出了一个字。
“像……”
玉墨浅也是喜欢这个名子,“恩,汤元就汤元,是爹爹的小汤元……”
小丫头格格的笑了起来……在这沉暗的军队之内,就像是一道了彩红一般,瞬间给了这个军队带来了不一样鲜亮色彩。
玉墨浅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然后站了起来,将女儿放在不老先生的面前,“先生,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了。”
不老先生接过了小丫头,小丫头睁大着眼睛好奇的盯着他,然后又是扭过了脸,向玉墨浅伸出小手,让他抱。玉墨浅放在身侧的手指用力的握紧,“乖,爹爹一会回来吧,好吗?”他握了握女儿的小手指,小汤元扁扁嘴巴,以为爹不喜欢她了,眼泪也是一颗一颗的向下掉着。
不老先生抱起了小汤元,转身便离开了营帐,有时,还不如如此,眼不见,心不烦,不好吗。
“王爷……”于子飞喊了一声,小郡主哭的他的心都是跟着疼了。
“我们走吧。”玉墨浅转过身,浅淡的神色如同透了冰一般冷清。
于子飞再向营帐看了一眼,最后也就只能跟着玉墨浅走了出去……
战场上,两方的对阵已经有一个左右的时辰了,白少泽轻轻抚着挂在自己腕间的相思红豆,视线落在了木花的身上。
“花将军,这腿好了没有,是否还能走路?”
木花咬牙一哼,冷笑道,还要多谢白将军的照顾,否则,木花还真是不知道断腿是什么滋味来着,“好说,好说。”白少泽笑的眉眼淡弯,干净的如同雨后的天空一般,只是除了这心是森冷的。
“对了。”白少泽放下手,眸底总像是多了一些什么了,他依旧是笑着的,不过,就是这脸阴沉沉的。“花将军这次能出来还多亏了你们的那个妹妹啊,不过,可惜啊可惜。”他摇摇头,还真是一幅可怜的模样。
“你们那个妹妹已经被我们的河神娶了当新娘了,不过你们放心,我很快就会送你们过去与她团聚的。”
“你?”木花脾气爆开了,其实不要说木花了,就连一向冷静的木风也是险些就乱了分寸,说谁都可以,唯独的不能说他们的妹妹,虽然他们明知道他们的妹妹已经无事了,可是只要一想起她所受过的那些苦,这几个当哥哥的心头都是窝着一把火,越烧越旺,甚至都是无法扑灭。
“唉,花将军啊。”白少泽这笑的越加的过分了,“你可知道,你是你妹妹装在夜香桶里给救出去的,怎么样,本将军的夜香是不是很好闻,不知道花将军有没人兴趣再来本将军府上闻一下呢?”
木花的脸瞬间都是变成了猪肝色,龙秦国的士兵都是哄堂大笑了起来。
“老子要宰了你。”木花这脾气终于是忍不住了,木风却是伸出手挡在他的面前,“老二,给我冷静一些。”
可是,大哥,木花用力的忍着,在这么多将士的面前丢了如此大的脸,让他以后怎么在木家军前立足,他们木家人又是要怎么在这天宇朝中立足。
白少泽扬起的唇角就如同一机妖艳的花朵一般,很少会有男人的如此的漂亮,也是如此的干净的。
木家军啊,他笑了一声,不过如此,他今天到是要好好的会会这个木家军了。
战鼓再次擂了起来,两军交战,必有损伤,白少泽没有小看木家军,木家军也没有高看自己,两方都是死伤无数,这是血的战命,这也是以命相博。卡的一声,木风挡掉了白少泽的剑,在看到白少泽腕间的相思豆时,一双黑眸崩出来的冷光,就如同要喝白少泽的肉,喝她的血一般。
“怎么,木将军,是不是想要杀了我啊,那么就来吧。”他一转马头,就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木风用力的沉下了一口气,他哼了一声,黄毛小儿,也真是太看的起自己了。
“呵……”白少泽擂住了马缰绳,“木将军是否怕了?”
木风用力的踢了一上马腹,转身便再去杀敌了。
白少泽用力抿紧了唇角,木风就是木风,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果然不是一个蠢才。
他伸出手,就见四面八方又一下子又是更多的士兵,他到要看看,这人数相差的如此悬殊之下,到底木风要怎么打这场仗,唉,他轻轻抚着自己手腕间的相思红豆。
木风啊木风,你可不要怪本将军,要怪就只能怪我们各为其主,如若不是,或许我们还能成为兄弟呢,本将军实在十分的欣赏你们四兄弟,包括你们那个胆色过人的妹妹……
只是可惜。这只能放到下辈子了……
大哥,怎么办,木月直接杀出了一条血路,他还要分神的保护木雪,木雪这脸色不是太好,他们没有想到白少泽竟在用人海战术,他们的最缺的便是兵力了,让朝廷增兵的折子已经不是下一两道了,可是朝廷依旧没有回过一封。
这样的敌众我寡,确实是对于他们很不利……
退后……木风将手中的剑握紧,沙的几声,又有几条命失在他的手中,而他连眼睛也未曾眨一下,在这里你不想死,就要让别人死,不要说残忍或者无情。
如果你不对别人无情,那么明天的今日也便是你的死期。
白少泽好整以暇的把玩着自己手腕上的相思豆,今日就让本将军送你们上西天如何,见见你们的那位父亲,记的要代本将军问好,他低下头,也不知道眸底隐着什么样的深意,反正在待抬起时,这一张脸笑的越加的干净了,却也越加的邪恶了。认识白少泽的人都知道,只要他露出了这样的笑,那么,便是他心计生的时候。
有时笑的越好看的,才是那个最毒的。
木家军明显的已经在节节的败退中,这样的悬殊的兵力,就算是他们再是以一敌百,也不可能取胜,而且在先前,白少泽已然故意的消好了不少他们的气力,如今的木家军,面对这么多的敌军时,还能保诗住阵形,已经是难有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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