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西宁王也是感觉玉墨浅这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眼睛有问题,怎么会喜欢这个木家女的,传闻中的草包,果然是一个大草包,一无事处,就连他们在这奚落了半天之久,都是没有吭过一声。
玉墨浅刚想要开口,却是发现自己的手被木幽舞握了一下。
木幽舞对她摇头,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她需要先到找女儿,别人怎么说她都是无所谓,只要能找到她的汤元就好。
玉墨浅回握了一下她有些冰冷的手指,在无声的给他力量,给她安慰。
他们两个人的神色交流都是落在了月纱的眼内,月纱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恨不得将这水泼在这两人的手上,此时,在她的眼内,玉墨浅与木幽舞就是一对奸妇**,就她月纱被背叛了,被出卖了……
她喝了一杯冷茶,依旧是无法压抑脸上这些狂乱的嫉妒与恨意。
“女儿。”西宁王冷哼了一声,“这莫王爷说他的女儿丢了,意思是跟我们有关,可是我们要他的女儿有何用,我们家虽然不缺银两花,可也不至于给别人养个孩子吧?”
月纱的心里猛然的一惊,她垂下眼睫,也是正好隐住了眸底的慌乱,他怎么知道的,她不时的喝着茶水,额头间也不知道怎么渗出一滴冷汗,这事她做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怎么可能会被人知道,难道是那个丫环。
不可能,她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丫环,她一直派人跟着的,她怎么可能笨的让那个丫环走的真露了消息,而那个小贱人从莫王府偷出来的时间不到一天。他们怎么可能找到这里了。
不是,她微微的抬了抬自己的唇角,果然的,这玉墨浅了解她,知道这孩子丢了,第一个要来找的便是她月纱,她这是要感觉幸运,还是应该在荣幸,原来,莫王爷竟然如此的熟着她这个前未婚妻啊,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笑的过分的张扬,“莫王爷真是说笑了,你的小郡主丢了,关我家何事,你不会是以为我为了你,而偷回了你的小郡主吧,真是可笑,说着,她便笑了起来,莫王爷,你是不是太看的起自己了?”
玉墨浅不言不语,他只是握紧木幽的的手,似在安慰人,他从未有过哪此的紧张与失常,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怎么样了,他闭上眼睛,耳中还是月纱一句又一句句的嘲笑声。
西宁王哼了一声,“莫王爷,本王也要吃饭了,想来,莫王爷也是看不上我们家的粗茶淡饭的,你还是和你家王妃一起回了吧。”他摆了一下手,这逐客客令说的真是不怎么客气。
西宁王哼了一声,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还就不信玉墨浅这个朝最为尊贵的王爷,脸皮会厚到如此的程度。要是一般人,早就已经羞愧的离去了,莫不成,他们的还真的得了这没脸没皮的病,看他们吃饭不行。
哼,去王他用力的甩了下袖子“,来人,上菜,既然莫王爷想看,那便看,怒本王不招待了。”很快的这菜便上来的,西宁王口中的粗菜淡饭,真是粗啊,不过就是八菜一汤,晕素都有,闻者都知道是上品的菜多,更何况放在桌上的那几幅象牙做的筷子,以及通透琉璃的玉碗。
于子飞撇了一下嘴,他们家王爷有那么多银子,也没有见就这么奢侈的,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真是粗的茶,淡的饭,吃死了算了,还有,他这都是有些站不住了,也是等不及了,白锡那家伙到底是在做什么了,怎么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回来,小郡主找到没了,这都快要急死她了。
月纱端起了杯子,唇角的笑意加着几丝讽意,“莫王爷要不要来喝一杯?不过。”她又是不屑的看了一木幽舞一眼,“你身边的这位王妃就算了,本郡主真是不想看她的那张脸,倒了味口。”
玉墨浅淡淡的抬起眼睫,他握紧木幽舞的手,这人很冷,可是这双手却是意外的暖,木幽舞无所谓对他一笑,用口型对着他道,“无事,我知道自己不丑就行了。”
玉墨浅伸出手将她脸边的发丝整理好,是啊,不丑的,相由心生,再美的容颜也有老去的那一天,唯有这心上的那一种美,是时间所无法改变的。
突然的,啪的一声,他回头,就见月纱用力的将杯子摔在了桌子上,脾气冲的就连西宁爷也是皱了一下眉。
“莫王爷,做人可不是您这样的吧,这都是被下了逐客令了,还是如此的厚脸破,莫王爷怕也是天宇少见的,还有这位,莫王妃,你好歹也是一名门千金,岂能如此的不懂礼数?”
“你……”于子飞这气的都要炸毛了,这话说的真难听,如果不是他们小郡主没有救出来,他非要掀了那桌子不可。
终于的,木幽舞抬起了眼睫,“王爷,我从头至尾未说一句话,何来不懂礼数,到是王爷这饭吃的可好?”
西宁西他被狠狠的噎了下去,他以为木幽舞是个好性子,是个好拿捏的,结果却是一只长了爪子的猫。
月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木幽舞,本郡主实在是不想看到你这张脸,你可以滚了吗,还有玉墨浅,能否带着你的王妃离开。”她这一字一句还真是说的不客气……果然是月纱郡主的性子,无法无天从来都未改过。
还是一样的骄傲到了极点,可是却是没有人知道,此时,他这饭根本就是食不下咽的,尤其是这两个人一直呆在这里,她的心便不知道怎么的,总是无法安定下来,只想让他们快些走,早些把屋子里的那个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了,那时,便是高枕无忧的,至于玉墨浅和这个女人,她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这一辈子,她都会跟着他们,直到死的那一天。
就在月纱还要再讽刺几句时,却是神色大变,甚至就是在瞬间之内,她脸上所有的血色都是退了下去,手中的筷子也是掉在地上。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西宁王还是奇怪,这好好的,怎么就吓成了这样。
他顺着月纱的眼视向外看去,就见一个黑脸男人提着一个不小的篮子走了进来。
他这一见,气又是不打一处来,“玉墨浅,你当本王的这里是你的王府吗,想进就时,想出就出,你到底有没有将本王放在眼里?”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玉墨浅也是脸色大变了,他连忙走了过去,看着篮子里里,那一双眼,微微的变的红了一些。
西宁王的心里突然生的有了一些不好感觉,他再看看自己的女儿,老脸似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了,也是无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女儿,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没有见过,什么事没有遇到过,自己的女儿,他还不了解吗,她这性子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如若他们占了理,那么玉墨浅就算是再尊贵,也是奈何不了他们,可是要是他们理了亏,怕是这玉墨浅不会轻易甘心的,哪怕是曾今他是那么的喜欢过了他的女儿,可是如今这样,怕是他的心里早就没有她了啊。
他的傻女儿,究竟是做了什么啊。
此时的月纱已经无法面对眼前的一切,她从未想过,当事情败露了之后,她要如何自圆其说,她自以为自己所做的都是天衣无缝,是无人可知的,可是这天下总有不透风的墙,当那个篮子出现之时,她就知道,她这次完了。
玉墨浅了解她,而她又何尝的不了解玉墨浅,她已要可以预见他的怒气了,她到底做了什么,她扯着自己的头发,已经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玉墨浅从篮子里抱起了女儿,就见小汤元眼睛红红的,脸蛋也是红红的,最触目惊心的还是脖子上的的青紫红印。
“王爷。”白锡拱手,“小郡主是在郡主的衣柜里面找到的,幸好那衣柜透了一些气,否则小郡主就要被闷死了,还有,小郡主脖子上的伤痕是被人掐的,想必是有人当时是狠了心想要掐死小郡主的,胳膊上也有。”
玉墨浅越听越心疼,他将女儿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脸上,小汤元很懂事的伸出小手抱住了他爹爹的脸,用自己的小脸蹭了蹭,胖嘟嘟的小脸此时都是没有以往的红润,本来大而明亮的眼睛也是没有了神彩,尤其是脖子上那一道触目惊心的掐痕,可见当时下手那人是多么的狠心,就连一个一岁的孩子都是容不下。
木幽舞闭上眼睛,半天,她才是睁开,她对着女儿一笑,“来,汤元,娘抱抱。”
小汤元委屈的吸吸鼻子,伸出小手让她抱,木幽舞从玉墨浅的怀中接过了女儿,轻轻抚着女儿的脖子,可能是汤元感觉疼了,一会又是眼泪汪汪的,就是没有声音,偶然的,他们还能听到她小小的,嘶哑的呜咽声,可见她哭了多长的时间,却是没有人理,没有人管。
“娘的汤元最乖了是不是,你和娘一起受了很多的苦,过了很多别人都是无法想象的生活,所以,汤元要乖乖的,不要怕,爹和娘都在的。”她轻着女儿的小脸,笑着说着,只是却是忍不住眼眶内不时的泛起的泪滴。
听着听着,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不是听的明白了,她小小的抽噎了一下,没有了光泽的小唇儿也是扬了起来,她笑了,却是笑的很可怜,很让人心疼,于子飞别过了脸,这好好的,他哭个什么劲啊,可是他这眼泪就是忍不住啊,他们家小郡主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的。
“莫王爷,这孩子是……”西宁王愣了半天,终于是忍不住的打断了眼前这种很是压抑,也是让他害怕的气氛。
玉墨浅接过了女儿,将她的小脸贴在了自己的怀中。
“王爷,你不是看到了吗?”他淡淡的说着,听的西宁王这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也全然是没有了刚才的理直气壮,他这是心虚,也是害怕了,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玉墨浅的女儿,而这脸上身上有伤,又是从他们府里找出来的,这可不是什么小罪,以玉墨浅的性子,怕是这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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