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闭上了眼睛,不是他在认命,而是他实在是撑不住了,心脏就像是要破碎了一向般,疯狂的跳着,几乎都是要跳出了他的胸口,同时也是疼的他,连身上的衣服都是湿透了,如若不是此是他的身上还是穿着盔甲,说不定,他整个人就已经像是从水里挥出来的样子了。
此时,似是一道风的声音响在了木雪的耳边,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以至于都是在所有人没有看明白之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一支箭,就这么正正的对准了那根箭的箭尖,两根箭就这么停在了空中,在木雪的眼前不足一尺的地方掉了下来。
木雪的身体此时也是向一边一歪,一只手一把将他拉了下来。
“这怎么变成这样了?”一个男声闷闷的说着,一见木雪这狼狈的样子,就知道他这病又是犯了,而且还是很重。
也就是在此时,木家大军从中间一分为二,让出了一条路。一个骑着白色战马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就见那匹马和他的主人一股,通体雪白,而他的主人,这着一身很是奇怪的软甲,脸上也是带着半张面具,挡住了他的长相,只露出来那一双异常清的双眸,与微微抿紧的唇角。
你是谁。白少泽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这名少年将军,看长相,也不过是20岁,可是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木家还有这一名将军,木家四兄弟他都是见过的,可是他,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他没有猜的话,刚才的那只箭,正是从他手中射出来的,挡去他的箭并不可怕,可是要是以箭尖对箭尖,那么便是可怕的箭法了。
银面将军拿起了自己的弓箭,顿时那把镶满了宝石的弓都是刺疼了敌军的眼睛,接着,他拉满了弓,对准了白少泽。
白少泽冷冷的勾起唇角,“本将军到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他伸出手,一摆。
几名弓箭手上前,也是拉满了弓。
而那名银面小前,却是在这时放下了弓,白少泽到是想笑了,故玄虚是吧,结果,马上的他脸色微变,就见那名小将直接搭了三支箭,瞬间便拉满了弓,就在白少泽的弓箭手还在准备之时,这三只箭就已经射了出来,呼呼的几声后,瞬间,便倒下几人。
接着那银面小将再次搭上了三根箭,连看也没有看,再是几人倒下。
他的唇角弯的十分好看,这次一根箭,直对白少泽。
白少泽看着自己胳膊,被木雪射的那一箭,现在还在隐隐的疼着,他有些狼狈的看着那把正对着自己弓箭,嗖的一声,箭尖放大,直向他这里射来。他猛然的拉过了身边的人,挡在自己的面前,箭正中这人的眉心,白少择松开手,一个软软的尸体便倒在了地上。
“给我上。”他拿起自己的剑,这次是真的生气,而且还是很生气。
恨如此的伤他人,踢他的脸,不管这人是谁,落到他手里,非要活扒了他的皮不可。
而那名银面小将,不慌不忙的放下自己的弓,从身后取出两面棋子,一黄一蓝,她甩一下手中的蓝旗,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瞬间,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近百名的穿着相同软甲的男子跑了出来,身形步法都是十分的诡秘,甚至都是让人看不清他们的是如何出来的。
就见他们的伸出手,手臂上面都是绑着一种很奇怪的东西。
银面小将挥着手中的白蓝旗子,“哐哐哐的……”那百名的男子按了一下手腕,就见成千上万只短箭飞了出来,顿时让向这里扑来的没有准备的敌军死伤严重。
“弓手。”白少泽咬牙道,不得不退后了几步远,他打过这么多的仗,只有这一次,已经让他心神大乱,他从未打过如此诡异难侧的仗,也是没有遇到这样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不知身份,姓名,甚至还是这些阵法的怪人,更有这些他从未见过的武器。
这人到底是谁,跟木家是什么关系,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无从解释,也是无法解释,而他最是讨厌这一种他无法撑控的人或事。
两军交战,死伤自然是不在话下,那些怪异的男子,身形又是快速的移动着,此时排成了一个井形,就见他们的从自己的腿上拿出了一种很是短刀的刀,身形一晃,近乎是延眼之间就到了敌军之间,专对着敌军的马匹下手,这刀一近,就听到马的惨叫声,然后连人带马的,将那些兵士全部的都是摔在了地上。
再是几下,这倒的倒,死的死,敌军已经是愧不成军。
又是那种成百上千的短箭,白少泽也是被打的有些灰头土脸,这没有注意时,胳膊上的伤上竟然渗出了血。
一排排的弓箭手此时齐拥而上,木家将这一看这阵式,本能的都是害怕了起来,他们可没有少在这些箭上吃过亏,他们的大将军也是被这箭所伤,不由的都是心生了几分惧意。
再有那银面小将,将两面放拿在一只手上,他突然跳下了马,身形如鬼魅般的开始移动了起来,等到别人眼睛再看向这里时,他已经回到了马上,此时,一阵风吹来,突然的,风沙滚滚,迷了所有人的眼睛。
“该死的,这是哪里来的沙子?”白少泽也是被沙子吹进了眼内,人的眼睛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他不断的揉着眼睛,前面什么也没有看不清,而那些弓箭手早就将箭给射了出去,也是没有准头。
银面小将勒了勒马腹,黄沙中,他弯起的唇角越加的好看了。
他忙回了旗子,将旗子别在自己的腰上,就见黄沙之内,那百名男子收回了手中的沙袋,借着这些向敌方吹过来的风,才是将敌军都是被沙子迷了眼睛。
而他们几人卷起了一块长布,就见布内都是敌军所射出来的那些箭。
“走。”银面小将淡淡的说了一声,那声音幽然的十分好听,到像是女子的声音,但是却又不像,因为实在是太过冷清,就如同他们大将军一般,这般的气势,怎可能是一名女子所能拥有的。
大军纷纷的后退,敌军也没有追击,此时两军交战,都是惨败,那名银面小将在临之时,又是拿起自己的弓箭,一连三箭,嗖的几声,箭直接扎在了白少泽的马蹄之下,也是逼的马倒了好几步,如果不是此时白少泽稍分心了一些,这箭怕是要扎到他的脑袋上了。
“我们……”银面小将动了动唇,那唇形分明就是同几个字,“后会有期。”
白少泽跳下了马,一脚踢在了一名士兵的身上,“该死的,这是哪里来的?”
银面小将踢了一下马腹,跑在了士兵的最后,而她的腰上还别了好几个好面阵旗,只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那一声声马蹄的声音,足足响了一刻钟之多。
“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营内的伤兵残将一见被抬进来的木雪,都是大声的喊了起来。
木月一听,人也是一愣,在反应过来之时,他的脚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帐外跑去了。
“三哥,三哥……”他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在看到木雪被人扛着像是死尸一般,一动不动,他的心猛然的一紧,紧的生疼难受。
“三哥……”他扑了过去,结果一只手伸了出来,挡住了他。
他定睛一看,正是那名银面小将。
“先进去。”低低的声音,对于木月来说,是这般的熟悉……
“小……”他的唇片不断颤动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现在也确实是不是可以说话的时候,木雪被抬进了进来,里面的白发白须的老者,正是不老先生,他一见木雪的样子,顿时气的捶胸顿足的。
“这不是浪费我的药啊,我的那些药,要值多少银子啊,怎么又是成了这样,这半死不活的,又要花掉我多少的心血?”他这气的不时的在原地转着圈,都快要将这块地面给踩平了。
木风还躺在那里,身上裹了厚厚的白色纱布,纱布上面也是渗出了血,脸色也是没有一丝的血丝,不过,还好,这血是红的,这胸口也是在起伏的,所以,这人没有死,还是活着的。
可是现在的木雪却是半死不活的,不对,比起半死还要严重,还要半死不少,眼看着他这身体都快要凉透了。不老先生气的踢了好几下营帐,这其它人也是不敢多言,都知道他这性子古怪的很,要是惹恼了他,还不指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而且他现在虽然生气,却是没有半分的惊慌之意,足可见木雪伤的重,可时却是惊无险,哪怕是只有一口气在,他这条小命也算是可以保的住的。
这气了半天后,不老先生才是走了过来,这一拉木雪的手腕,这一下又气的跳了起来。
“药呢,他的药呢,药吃到哪里去了?”就算是这旧疾复发,只要有一颗药,也能让他的不至于这都快要没有多半条命了。
木月低下头,心里越加的自责难过,“三哥把药都是给了我们吃了,只余最后一颗,也是给了中毒的大哥,所以……”
不老先生现在有些想要杀人,“这好歹也给自己留下半颗啊,这只要吃了,也就不会这么半死不活的。”可是再骂,再气,再想掐死木雪,最后不老生还是拿出了自己银针,救起了木雪。
要是这木雪真的死了,他的招牌也是要被砸了。
木月这不知道算不算是松了一口气,木风虽然还是昏迷不醒,可是他知道,他现在还活着,木雪现在也有危险,只要有不老先生在,他也会转危为安,可是木花却是真的生死未卜……
他抬起头,看向那个一直都是靠在一边不言不语的银面小将……
“小五……”他喃喃的说着,也不知道这句话是给自己还是别人。
银面小将微微的抬起了脸,然后转了身,他伸出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的面具上,然后揭开,正是木幽舞那一张,再长大,再变,仍是他们的曾今抱在怀中视为眼睛的木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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