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锡握紧手中的杯子,猛然的,他站了起来,这不说话就要向外面走。
“喂,你去哪里啊?”于子飞这刚坐下准备喝水好润润自己的喉咙的,结果却是被白锡给吓了一大跳,这要走也不说一声,还有,他这是怎么了。
白锡停了一步,再是继续的向前大步的走着,只有声音留给了于子飞,“我去找王爷。”
“找王爷做什么?”于子飞这就不明白了,“这王妃的古怪,干嘛要找王爷啊?”
,你等下我,他这连忙给嘴里灌了一杯水,就跟着跑了出来,不要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好不好,他会害怕的。
玉墨浅一直清冷的眸子越发的幽沉难明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喝着,到也不说什么话,还真是让于子飞都是急出了一头的冷汗,我说王爷,你能不能吱个声啊,这样不声不哈的,想要急死人吗。
终于的,一盏茶喝完,玉墨浅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最近你们好好的看着她,她或许会去跟随木将军出征。”
“不会吧。”于子飞张大了嘴,有些目瞪口呆的,“王爷,你不是说笑吧,她要去打仗,这怎么可能?”不是他看不起木幽舞,这不过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可能上战场杀敌呢?
“有何不可?”玉墨浅淡淡的撇了于子飞一眼,“你忘记了,她是怎么射了白锡两箭的,其中的一箭差一点要了白锡的命。”
白锡捂住自己的胸前,似乎这里还有当时隐隐的疼痛感。
她的箭术,比我们想象的要好,他感觉着当时留来的痛感,一对浓眉也是皱的极紧,“她明显没有想要我的命,否则,那一箭就会正中我的心口。”
于子飞终于合上了他那个夸张的大嘴巴。
“她真的……真会去吗?”而他这声音越来越小,这最近那边的反常好像还真是和王爷说的有些关系,正好,几日前便是木将军出征的消息传出来之时,那里的异样也就开始了,就连木火也都是走的奇奇怪怪的。
这可不能让她去的,女人上战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搞不好,这就要挂在那里了,到时就连木离和木火也一并的送命,他这一想心中就急的很,木火现在可是和他情如兄弟的,要是真的没了,他是会哭的。
“不行,我现在就去看着他们,免的他们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人还是要有自知知名的,不要到是白白送了一条命。”他这也没有多呆的就赶出去看人了,心里也在打算都是不睡觉,省的他们晚上偷偷的溜走。
“王爷,她真的会?”白锡这一对浓眉锁的更是紧了他相信这是木幽舞能做出来的事,可是她就真敢。
“木家人,什么都敢。”玉墨浅站了起来,将手背于身后,依旧是长身玉立,却也是多了一种不人为知的叹息感,从什么时候他叹气的次数越多了起来,这府里确实是不能太多的女人,否则,便是这样或者那样的烦心了。
他轻轻的摆了下手,“好了,你去吧,好好看着她们。”
“是。”白锡拱手道,而心底也是一种顿顿的烦燥感,一个女人上什么战场,不是他看不起女人,而是上战场打仗,是男人应该做的事,如若连女人都要做这些事,那么要他们这些男人做什么。
当白锡刚走出时,却是发现了在门口一直鬼鬼祟祟的绿竹,他眯起双眼,就这么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绿竹这也是学乖了,也没有以前的嚣张,她是可以嚣张,可是这府里却是有比她更嚣张的女人,除非那个人走,否则,她就永远要排在那个女人之下。
她从鼻子里面冷哼了一声,扭着腰就离开了,可是这脸上却是隐藏不住的喜气,这下好了,她这高兴的,连步子都是轻快了不少,这么好的消息一定要告诉侧妃才行,侧妃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果然的,瑶青这一听,猛然的站了起来。“你是说真的,她有可能出府?”
“是。”绿竹的一双小眼睛一转,“娘娘,这是奴婢亲耳听到的,王爷说让于子飞和白锡好好看着那一位,说她可能会和木家的几位跑去战场。”
“呵……”瑶青捂着嘴笑了起来,笑的肩膀都是颤抖了起来,“就凭她,就凭她,也想上战场打仗,我看她连马都不会骑吗,也太高看了自己的,还不如在家好好的绣花呢。”不对,她又是娇笑了起来,“她是根本就不会绣花的,根本就是一个草包,还记想上战杀敌?”
“就是,真是搞笑。”绿竹也是笑了起来,这想想就让人发笑,连眼泪都是要笑出来了。
突然的,瑶青止住了笑,就只有绿竹的笑声夸张的响着,瑶青看了绿竹一眼,绿竹这也是连忙止住了笑声,就是这脸上的表情很奇怪,这么快的表情转变,显然是她脸上的肌肉无法适应的,所以抽了半天,也才是恢复到了正常。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绿竹小心的问着,这怎么变脸比变天还要快,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瑶青撩起自己的衣袖坐下,她看着自己的分外细长好看的手指,红唇扬起了一抹别有所意的弧度,“绿竹,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帮王妃一把?”
绿竹这就不明白了,这侧妃的脑子没有问题吧,“为什么要帮啊?”
瑶青的双眼闪了闪,唉,她叹了一声,“你说,如果这府里要是没有木幽舞那有多好的?”
绿竹的小眼睛一连转了好几圈,这顿时就明白了,于是连忙机灵的道,“娘娘,你说这要是王妃真的去打仗了,万一要是不幸死在了战场上,那么这个府里不就是没有王妃了,到是,这府里没有个女主子可不行,王爷肯定是要将娘娘给扶正的。”
瑶青放下手,红唇间的弯度似是越加的美艳了。
王妃娘娘,看起来,也要本侧妃帮你一把才行啊,也算是对的起你平日里,对我的照顾了。
木离打开了门,她奇怪的站在门口半天,一大早的就来敲门,真是见了鬼了,连个人也没有,,还有,这个是什么东西,她蹲下,从地上捡起了一封像是信一样的东西。
“谁放的?”她将信转来转去的,然后关上了门,把信拿给木幽舞看。
木幽舞打开了信,大概的看了一眼,她将信按在了桌子上。红唇自然的向上扬着。
“小姐,这里面写着什么?”木离奇怪的问着,不会是什么机密之事吧“你自己看。”木幽舞将信给了她,木离拿起来就看了起来,“王妃,王爷已知道你们要出走的事,还要白锡和于子飞监视,如若要离开,请尽快,还有,务必小心。”
“谁送的?”木离放下信,这想不通,在这个府里,他们和谁打过交道了,他们就连饭菜用度从来都是自己的,跟这府里的哪一个都没有联系,除了白锡和于子飞。
而这信中也是明白的提醒了他们,白锡和于子飞是监视他们的,自然是信不是他们所送。
那么这信究竟是谁送的。谁在帮他们。
“你认为这是在帮我们?”木幽舞将背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胸口。
“不是吗?”木离这就搞不明白了,这信中的一字一句,明显就是在提醒他们,也是在帮他们的。
“不是。”木幽舞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信,再拿出了火折子,点信点着,然后毁尸灭迹。
“表面是上在帮我们,其实是在帮自己,如若我们走了,那么最得利的是谁。?”
“瑶青。”木离很快的就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子,是她。
“我们家小离,越来越聪明了。”木幽舞伸出手捏了木离的脸一下,她怎么感觉自己有些学坏了,也是学会了调戏一板一眼的木离了,木离用袖子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依旧板着一张小脸,不过就是表情有些森。
“小姐,我们在说正事。”
“我知道。”木幽舞再次坐下,吹了吹桌子上的灰尘,“不管是她,还是这封信,都无法改变我们的决定,亦或是于子飞和白锡,也是相同。我们要走,依旧要走。”
谁也我法阻挡,她微微的闭上眼睛,也是挡住了眸底的那一抹至死的坚定,“哪怕是皇帝亲自来了,我仍然是要出去,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来决定,任何人也别想改变。”
瑶青想要什么,她心里很明白,她不想与别人争什么,也是不屑于争,这王府本来就不是她木幽舞想要栖息一生的,她此去九死一生,能否活着也是未知数,这个王府的地位,谁要就去争吧。
月纱也好,瑶青也罢。她木幽舞不过是个局外之人。
“四哥……”木幽舞猛然的坐了起来,她摸下自己脸,这不知道是泪还是汗,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湿透了,又是梦到了那一幕,梦到了四哥全身是血,那一条空荡荡的手臂只有袖子,但是还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他说,小五,不要怕,就算是几个哥呆没有了,还有锦西,锦西会代他们护她一生,不让她被任何人欺负。
她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只身一人站在窗户前,就这么出神的望着无月无星的外面,此时,天色正浓,三更过了吧,偶然的,一阵风吹了过来,她打了一个冷战。
她抱了抱自己民胳膊,依旧是无法阻止这种似是要侵入她骨子里面的冷意,直到窗户关上了之后,她才是感觉有了一些温暖,可是依旧很冷,而这一夜,她几乎是未眠。
明天,就明天吧,她不能等了,大军已经起程有半月左右了,算算时间,与秦龙国交战也便是几战之后,她还能记的时间与地点,确实是没几日了。
早上,木离敲门进来,却是发现木幽舞坐在床前,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一件,头发有些微乱,眼睛也是似没有多少的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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