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通了?”他撞撞白锡的肩膀,这家伙,今天还真是让他瓜目相看了,有进步。
“恩。”白锡沉闷的也就只有一个字,他走的很快,就连于子飞都是要跟不上了。
于子飞还是有些担心白锡,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应该做的事,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比他预想中的要好,对了,他要去找小郡主玩,今天他得了一样好玩的小玩意,正好给小丫头开开眼界,那小丫头可好玩了,真是让人喜欢。
院子里面,小汤元拿着一个波浪鼓,不时的摇着,这摇够了,她就开始到处的爬着,她爬啊爬啊,爬到了玉墨浅的面前,然后坐了起来。
玉墨浅伸出手,“汤元,来给爹爹。”
小汤元眨巴了一下大眼眼,她看看手中的波浪鼓,再看看自己的漂亮爹爹,最后将手中的波浪鼓放在了玉墨浅的手上,又是爬着去找其它的去了。玉墨浅摇了摇波浪鼓,他家的小汤元,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
晚上,整个王府都是沉在一片安静之中,只有院中的几盏宫不时的随着风摇摇晃晃,星光浅淡,月光稀疏,这一夜,有些冷。
玉墨浅将怀里的女儿放下,总算是睡着了,她就不明白,怎么白天那么乖的,晚上就这么皮,有时她也想直接打晕了她算了,吵的整个府里都是睡不着。
“玉墨浅。”她叫着坐在桌前看书的玉墨浅,如若不是把他叫来了,这丫头能这么快睡着吗。
“恩。”玉墨浅将桌上的盒子关上了一些,顿时一内的光线也是暗了起来,怎么了,他转过身,问着一脸郁色的木幽舞。
“你说,我们把她打晕了如何?”她看着女儿的天直的睡颜,有时乖的让人疼,有时皮的让人揍,明明是个小姑娘来着,怎么这以皮的,明明的,哥哥们说,她小时候很乖很乖的,难道这性子是跟了爹了。
“你不用看我。”玉墨浅走了过来,低下头,看着女儿安静的睡颜,他是知道木幽舞心中所想一样,到是让木幽舞有一些尴尬“我性子也静,这孩子确实是太过皮了。”不过,他拧了拧眉,“打晕不行。”还有,谁要是敢打他女儿,他非得把谁给砍了不可。
“我知道。”木幽舞抚抚自己的头发,“我不过就是说说罢了。”他自然是不会将女儿打晕的。
玉墨浅将被子给女儿拉上了一些,他对木幽舞一笑,这笑很轻,很小,却是很温……似乎他从未如此这样笑过,在木幽舞的记忆中,他一直都是如同一块冰块一样,又冷又硬,原来在某些时候,他也可以这般的温暖……
玉墨浅站了起来,走到桌边再次坐下……看来,又是想着在这里呆上一晚上了,没办法,小汤元不能没爹也没有娘。
“那个……”木幽舞刚要开口,却是感觉喉咙似是堵着什么一样,难以开口。
“恩。”玉墨浅放下手中的书,就这般盯着她,“算了。”木幽舞向里面坐了一些,指了一下床塌外面的地方,“这里地方大,我让你一些。”她说完,将女儿抱在了怀里,翻过身睡去了。
玉墨浅站了起来,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确实是坐这一夜不是太好受,他走过去,平躺了下来,屋子里面有着一股幽幽的檀香,不对,是这里整个院子都有,正是木幽舞那张千年紫檀木做成的摇椅散发出来的。
木幽舞以前也没有感觉了这摇椅有多好的,不过就是很实用,她很喜欢,就是这味道,把整个院子都是熏的成了檀香味,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非要骂她不可。
身边突然间多了一个人,木幽舞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可是奇怪的,那个冷清的男人却是给了她一种很是安全的感觉,这一睡便是天亮,等到她醒来之时,才发现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她习惯性的看了看自己怀里,恩,汤元呢?
她猛然转的过了脸,总算的松了一口气,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她爹爹的怀里的窝着去了,两个相似的脸紧紧的挨在一起,同样的睡颜,同样的呼吸,就连表情甚至都是一模一样的。
她伸出手,想要去抱女儿,只是手放在了空中很久,最后,她还是收了回来,以前这时,她应该是醒了的,便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她只是想再这样睡下去,有汤元,有汤元爹,也有汤元娘,。
而她仍然是不愿意承认,她与汤元爹之间似乎是多了一些什么。
就是这么下去吧,让她再次的将自己的头缩了回去,缩回到了床塌里面,总是不愿意出来。
院中的紫檀香浅浅淡淡,吸入鼻息中,十分的好闻与舒服,晨才刚起,一切仍是安静,安静的还有很多人正在沉浸在睡梦之中,只是,却也有太多的人,几乎整夜的都是无法睡着。
“你说什么,王爷已经搬过去了?”啪的一声,瑶青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他真的搬去那个贱人那里了。
一边的丫环连忙应道,“是的,侧王妃,王爷已经搬过去了……”而她越说,声音越小,就怕一会瑶青发疯了,一只手上来,就直接把她给掐死了。
还有,侧王妃得罪不起,人家王妃更得罪不起,那本就是一个恶妃,她养了一只老虎,会拿箭射人,这谁要和他对着干,那是明显的找死不是。
瑶青突然盯向身边的丫环,丫环连忙的后退,娘娘,我不敢,我不敢,她这头摇的跟只波浪鼓一样,不要让她去做什么害人的事,下药,买药,下毒什么的都不行,都没有见绿竹现在的下场吗,她就是帮王妃做了那些见不得的人,被管家给卖出去了,现在卖到哪里都没人知道,不要以为他们做的事都是人不知鬼不觉的,其实大家知道的可多了。
“滚!”瑶青对着丫环大吼了一声,丫环连忙的跑了出去,嘴里不是小声的嘀咕着,“还真以为自己是侧妃娘娘呢,王爷压根就没有进过你的房间,还把自己当成什么宝了,说白了就是一个妓子,还卖艺不卖身,再不卖也是个妓子。”
瑶青几乎都是将屋内的砸了一空,可是还是无法发泄她心中的怒火。
她捂住自己的脸,颓然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望着一室的狼藉,大声的哭了起来……
她瑶青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落迫到这种地步,明明,她是可以当成莫王妃的,明明她可以容华富贵,明明她什么都可以有,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却是多出了一个木幽舞,难道就早因为她是木家的人,是木怀青的女儿,木风的妹妹吗,而她,为什么,什么也没有。
一张漂亮的画舫之内,不时的会传来幽然的琴音声,时而婉转,时而幽凉,时而又是欢快,瑶青已经喝了十几杯的茶水,却仍然是见不到里面的人,而她已经坐立了不安了起来。
“请问……正巧一个丫环走了过来,瑶青连忙的站了起来,。
那丫环盯着瑶青的脸,脸上明显是可以看出来的瞅不起,尤其是这上下打量的视线,让瑶青很不舒服,却只能厚着脸皮在这里等着,问着。
“请问郡主还不愿意见吗?”
“让你等就等,啰嗦什么?”那丫环很不烦恼的说着,“郡主想见你的自然是会见的,不想等了,你现在就可以走,又不是我家郡主请你来的?”瑶青憋了一肚子的气,她握紧自己手中的丝帕,最后硬生生的忍下了这口气,她今日所受的这所有的耻辱,日后定然会回给木幽舞那个贱女人的。
她发誓,她与木幽舞之间,这仇不共待天。
再次端起了杯子,她想要以一杯茶水压下这心口的恶气之时,却是听到了里面的琴音嘎然停止,接着,一名纱衣女子走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瑶青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同是在照镜子一般,只是眼前这人并非是她。
这种贵气,这种气质,这种身份,是她所没有的。
她低敛下了眸子,不止一次的都是在问,为何他们有着同样的相貌,却是不同的命运,为什么一个人天之娇女,而她却是残花败柳。
月纱的红唇从进来时便是一直弯着的,却也是弯出了一抹嘲弄,尤其在看到瑶青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时,这种笑意就越加的动人了,也是清凉了。
不过就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莫侧妃真日好清闲啊,怎么过来找本郡主了,本郡主记的,与莫侧妃并没有多少交情?”
这一句莫侧妃时缓时轻,字里行间都是可以听出来的讽刺之意,瑶青想起今日自己来的目地,就只能再一次将什么都是硬生生的吞下了。
郡主请坐,瑶青笑了起来,就是笑的有些僵硬。
月纱坐下,她撑起自己的脸,就这么一眼不眨的盯着瑶青,她到要看年地,她今天来,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郡主,对我家王爷依旧有情是吗?”瑶青单刀直入,这一句话出来,果然的,月纱的脸色变了起来,瑶青就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她自己是女人,自然是了解女人的心思的。
月纱心中仍是有玉墨浅,否则也不可能至今为止仍是一人,她是郡主,想要再嫁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只能是一个原因,那就,她心里想着的,念的,忘记不掉的,仍然是一个玉墨浅。
“这与你有关吗?”月纱轻轻抚着自己的发稍,一双细长的眸子也是跟着眯了起来,这般的骄傲,不可一世,果然是皇家之人,也便是有这样的骄傲的性子,才能如此不把所有人不放在眼内,把玉墨浅不放在眼内。
瑶青拿起手中的帕子,将自己的手指擦了擦,“郡主,你真以为我家王爷会一直的等你吗?”
月纱冷笑了一声,“不是等我,不喜欢我,难道是你,一个替代品?”
这一句替代品,着实的扎痛了瑶青的心,不过她却是笑了起来,甚至都是笑的花枝招展的,让一边的月纱真以为她是发了哪门子疯了,都是有些不耐烦起来,有事快说,不要在这里给我装神弄鬼的,我可没有时间跟在你里费什么时候,听你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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