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将果子放在了嘴边就咬了起来,果子又酸又难吃,好在没有什么毒,她的唇片微微的有些干裂,脸色也不是太好,她能够感觉的出来,外面的那些人还是在找她,好几次有惊无险的都是被她给躲过了。
但是她还是没有感觉到这些人有停手的意思,还好这里还有这种果子可以吃,不过时间再长一具结,她估计自己也是会被饿死,白少泽还真是恨他们,就这么想要让他们死。
这仇结的还真是大,她用力的咬着手中的野果,前几日那些熟的都是被她吃了,就只这这种半生不熟的,又酸又苦又色,再过上几日,这里的果子也要被她吃光了,就连那些生的都不会放过。
而她现在还有心思开自己的玩笑,想着这要是没有野果了,她就找些树叶子吃,就像是她以前养的那只小兔子一样,反正都是草,总能活的。
偶而的,她听到了身后有些沙沙的声音,她站了起来,将手里的野果一扔,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当这些人赶到之时,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时间又这样过了几日,这样东躲西藏许久,谁也不愿意放过谁,白少泽就像是和木幽舞卯上了一样,就这样的逐寸的搜捕,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松懈过,通常木幽车刚到一个地方,后脚他们便会赶来,也是亏了木幽舞在侠隐村生活过,跟着木火没少在林子里面走动,所以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不但活着,还成功的躲过了白少泽的那些军队,就是她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她望着的手中这颗半青不红的野果子,这是最后的一颗了,吃了之后,可能她就真的要吃草了,而且最麻烦的事,她已经有几天没有喝过水了,早上有时会喝些露水,但是这是绝对的不够的她需要水才行,否则先没有被饿死之前,她先会是被渴死。
吃着这些难以下咽的野果,她四下查着此处的地势,这里应该是有条河的才对,也是离的不太远,她要向河的方向走,只是,当她迈开了一步之时,第二步却是怎么也无法迈开。
白少泽是个很聪明的人,她能想到的,白少泽定然也是可以。
她可以肯定,只要她向有水的地方去,那么后脚,白少泽的人必然会到。
她微微的眯了眯双眼,唇角无意和向上弯了一弯,白少泽,我们就好好的较量一下吧,她不可能碰一辈子,他也不可能追一辈子,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她迈开了脚步,微微的冷风吹在她的身上,也是吹起了她额间的发丝,而那一双黑眸,也似越加的幽沉了起来。
白少泽扬起一张漂亮的唇片,笑的一脸的干净,唯有那双眼内的冷意不减,他用扇子拍打着自己的手心,脸上的笑容越加的绽放了开来。
一条小河蜿蜒而流,河床很大,河水也很清澈,这条何对于整个龙秦国的百姓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他们的日常用水,也大多都是来自于这条河,不知道这河流向哪里,从哪里起源,上百上千年来,他们一直都是依着这条河而生存着。
木幽舞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捧起了一捧水喝了起来,水透着自然的甘甜,也是因为这现在的季节原因,多了一些冰凉,不过,对于她这个渴了很久的人来说,便是甘泉了,她又是一连喝了好几口,水润过了她的喉咙,也是滋润了她整个人,她抬起头,盯着远方的那一轮太阳,快要落山了好像,这一天,又是过去了。
她这样生活了多长时间,她已经经忘记了,但是记的,似乎是很久了……
再次低下头,她将自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再是捧起水,将自己的脸洗了干净,直到了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没有躲,也没有怕,因为这里除了这条河一样,没有任何出路可以走。
后有追兵,前无退路,这真不是一盘好解的局。
她再次捧了一捧水,喝了起来,身后的脚步停止不动,而她已经感觉到身边站了不少的人,尤其是这些人放在她身上的眼光,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尤其是那一道,带着恨意的冰泠。
她将水放到唇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然后洗干净了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她转过身,一张清秀小脸落在了所有人的眼内,很干净的脸,很透彻的眼神。
“果然是你。”白少泽猛然的睁大了一双眼睛,啪啪啪的,他拍起了手,“有趣,真有趣,小西,你这身份还真是伪装的好,就连本将军也是骗过去了,本将军还是第一次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你,够狠。”
木幽舞抬起眼睫,此时夕阳余光落在她的脸上,也包括那双眼睫之间,清清落落,冷淡却是温暖。
冷的是人,暖的却是夕阳。
“将军说笑了,我不过就是想要救人而已,何谈玩弄别人?”她木幽舞行的正,坐的直,如果不是为了救人,她也不可能到这个白府,只能说,白少泽种了什么因,那么,她便给了他什么果。
白少泽冷冷一笑,“狡辩。”
好,狡辩就狡辩,木幽舞无所谓的抬了抬唇角,既然事情已经至此,说再多也无用处,现在他们所在面对的,便是,她生,还是她死。
“说,你到底是谁?”白少泽上前了一步,那一股逼人的寒意就连四周的侍卫都是感觉到了。
小西还是吴小西……
木幽舞轻轻启唇一笑,就算是在如此的情景之下,她依旧可以笑的出来,来时,她就把自己命当成没有了,而她也没有亏,她反他二哥救出来了。
她转了一下身,微风扬起她的衣服,与之前那个烧火丫头截然的不同,此时的她坚定,灵透,同时也是孤高。明明就是同样的一张脸,可是却似两个人一般。
以前那个烧火丫头,木木纳纳的小西已经死了,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小西,只有木幽舞。
“你到底是谁?”白少泽再次冷声的出口,。
木幽舞转过脸。就这般大方的盯着他脸上的阴沉,她的唇角依旧弯弯的,很好看,“我叫木幽舞。”
白少泽的眸底似是闪过了什么,却是来不及让任何人捕捉到,“木幽舞。”他轻轻抚着带在腕上的两颗相思豆,唇角不平不扬,“木家的第五个孩子?”
“是。”木幽舞大方的承认。
“木家唯一的女孩?”
“是。”木幽舞抬了抬脸,白将军果然是对我木家了解甚深,就这这些也是知道,木家几兄弟常年出征带兵,从来都不提家中的小妹,久而久之,也让人忘记了,其实木家还有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女孩。
白少泽启唇冷笑,“本将军自然是知道……你。”
他脸上的笑意越加的森冷了几分,却是大笑出声,“看来,本将军这一次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要我们请到你,相信,你的那几位哥哥,一定会很乐意来到我府里做客的是不是?”
木幽舞低下头,敛起了自己的长睫,“白将军这般的有信心,一定可以请到我吗?”
“不是吗?”白少泽好整以暇站着,“你已经是本将军的手中之物,怎么,你莫不是以为你可以插得了翅膀飞走吗,就算是你长了翅膀,本将军也会把你的翅膀扯断。”而说到他这里,他的声音森冷的让其它人都是打了一下冷战。
这绝对是白少泽可以做出来的事,论起狠,他绝对的可以狠的六亲不认,就更不要说对自己的仇人了。
木幽舞就这么淡笑着盯着他,而她的眼睛微微的弯了起来,就像是月夜下的那一弯月牙一般,干净透彻的也是落下了一片银光。
突然的,她伸出手,就像是长了一双翅膀一样,洁白干净,她向后倒去,脸上的笑依旧那般干净好看。
“我说过了。”她的红唇轻启,说出来的似是带着一阵甘甜的风,就这么飘走了,“只要我不愿意的,没有人可以强迫我,这一辈子都是……所以,白将军,呵,你还是去找别人吧。”她看到自己的脚边的裙摆随风飞舞着,也是闻到了身边的水气。
她不怕死,也不惧死,想用她来威胁她的哥哥,,白少泽,他还真是做梦……
这实在太快,也是太过出乎人的意料之内,白少泽伸出手,甚至都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就听到扑通的一声,那个刚才还笑的异常干净的女子便已经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就只有河中还有一着一圈一圈的水波渐渐的荡漾了开来……
白少泽的手还放在空中,手腕上的相思红豆随着他的动作动了动,分开,碰撞,再是不离彼此……
一名士兵也是被吓的呆了,这女人的性子怎么会是这样的……
下流的河水很急的,这跳下去了,可是会没命的。
白少泽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再一次的他轻轻抚着自己手腕间的相思红豆,转身间,也是将所有的情绪都是压在了眼内。
“给本将军找,活人见人,死要见尸。”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一双黑眸冷的深不见底,他猛然的回过头,看着平净的河面,那一瞬间,似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眼内一闪而过。
“木幽舞。”他冷笑了一声,好看的唇角扬起却也是守着,“好,你狠,你真狠。”
他的那一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这些士兵在已经连续找了又是几天之久,可是依旧没有见到人,也没有见到尸体,就只有这条河依旧平静的流淌着,生生息息,不停不止……
白少泽的命令没有收,可能他们还要再找下去,只是这一句生要见人活要见尸,对于他们来说,或许真是不可能做到的,这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难以下手。
而此时,正天宇与龙秦的地图的交界之处,一群人正在高声的笑谈着。
“我说,兄弟,你有几年没有回家了?”一名爽郎的的青年男子问着身边的年轻俊俏的少年侠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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