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女人,他们眼里露出兽类才会有的兴奋红光,迫不及待扑了上去。
“嗯……”
姐妹两个睡梦中被压到,猛的惊醒,木青槐叫道,“谁!”
“美人儿……”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声,跟着疯狂亲吻下去。
“皇上……”木青槐本能以为正被心爱的男人临幸,顿时羞涩又欢喜,虽然这酒味儿让她有些讨厌,不过如果不是这样,想来皇上也不会碰她吧?“皇上轻点……”
喝了酒的男人理智就不清楚了,皇上怎么动作这样粗暴,直接撕烂了她的衣服,两只手很用力地在她身上揉搓,疼的她都有些受不了。
不过只要能得了皇上临幸,这一切就都值了,所以忍忍就过去了。
旁边的木红竹同样不会好过到哪里去,压着她的男人明显更粗暴,直接在她唇上又啃又咬,她都闻到了血腥味儿!
可是她根本就叫不出,这男人也不给她叫的机会,一边啃咬着她,一边三把两把撕掉她的衣服,攻城略池。
“唔……”木红竹疼的受不了,叫不出来,只是眼泪哗哗地流,感觉像在受酷刑一样。
而这一切让她想起了第一次被宣德帝临幸时的情景,更是连死的心都有:怎么这两兄弟都是一样的,以折磨她为乐?
不知道等会二妹被临幸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疼?
而木青槐一边承受着身上男人对她的冲击,一边想等会皇上精疲力尽了,会不会再临幸大姐?
两姐妹就这样各怀心事,被压着自己的男人折磨了大半夜,感觉自己像是死过去又活过来,双双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中,昏死过去。
天终于亮了,太阳从外面照进来,暖暖的,很舒服。
木青槐睫毛动了动,第一个睁开眼睛,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身体像被马车碾了无数个来回一样,只要稍动一动,就没有一处不疼。
尤其是那个地方,有令人难堪的东西流出来,但是她却觉得很幸福,咬着嘴唇偷偷地笑,这是皇上临幸了她的证据啊,今天一定能被封为妃了,真好!
大姐呢,有没有被临幸?
她吃力拿过胳膊,想要坐起来,却发觉身体有千斤重,动也不动不了。
“大姐……”这一出声她才吓了一跳,自己的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几乎出不了声?
然而更让大吃一惊的是,这一下回头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还压着个男人!
难怪觉得这样重,都喘不过气来了,原来皇上还没走。木红竹转惊为羞,轻轻叫,“皇上?”
男人鼾声如雷,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睡的这样沉,皇上?皇上?”木青槐用力推男人的肩膀,他要再不下去,自己就要被压死了。
身上的男人总算是被她推下去,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看来昨晚极尽享受的同时,也给累坏了。
皇上原来也有这样任性的时候。木红竹羞涩地笑着,有些吃力地起身,才要穿衣服,可当她看清男人的脸时,顿时如遭五雷轰顶,几乎反应不过来!
这、这根本就不是皇上!
“你这个混蛋!混蛋!”
意识到自己昨晚是跟这个男人疯狂了一夜,木红竹恨的天崩地裂,杀人的心都有!
找了半天手边也没有刀子,她也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跳起来一边大叫,一边一脚一脚踹向男人,跟疯了一样。
男人睡的像死猪一样,这样被踢也没醒,倒是旁边的木红竹被吵醒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迷迷糊糊地问,“二妹,一大早的,你吵什么?”
“大姐,你还睡,快起来看看,这个男人——”木青槐突然瞪大眼睛,那眼神就像见了鬼,结结巴巴道,“大、大大姐,你、你那边……”
“什么?”木红竹坐起身,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我这边怎么……啊!”她忽然发出一声惊恐至极地大叫,跳起来就跟木青槐抱成一团,“这、这个人……”
天哪,为什么她身边也躺着个男人,一丝不挂不说,相貌还那么丑陋,满脸胡碴,五大三粗,简直就像头野兽!
难道、难道昨天晚上我竟是跟他……
两姐妹惊恐地抱在一起,几乎是一起滚下了床,瞪着床上两个陌生男人,完全反应不过来。
“通”一下,房门被人撞开,“呼啦”一下拥进来十几个人,都大声嚷嚷着,“什么事什么事?”
“刚刚谁在叫?”
“啊!”忽然有人大叫起来,“怎么会这样?那两个女人——”
“床上还有两个男人!天啊,这些人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居然跑到庙里来行好事!”
什么!
木红竹姐妹大吃一惊,慌乱地四下看了看,这才看清楚这里果然是一座佛堂,四周还摆放着些供桌之类,她们昨晚睡的大床后面,就是一尊巨大的佛像,正满眼嘲讽地看着她们。
再看地上,到处都是男人女人衣服的碎片,空气中还散发着某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很显然,昨天晚上她们就在这佛堂里,跟那两个男人……
天哪,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木紫槿故意让人将这里布置成皇上寝宫的样子,为的就是让她们身败名裂,永远也别想入宫?
“你们也太不知羞耻了,怎么能把床搬到这里,在佛祖面前做这种事,简直、简直有辱斯文!”
“岂止是有辱斯文,根本就是不知羞耻,这些奸夫**,应该被浸猪笼!”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骂着木红竹姐妹,而这可怜的俩人刚刚因为太过震惊,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只能互相抱在一起,遮挡春光。
此时不知道谁叫了一句,“我认得她们了!她们不就是皇后娘娘的两个姐姐吗?”
“天啊,真是她们!她们是先皇的妃子,不是应该出家为尼吗,怎么会在这里?”
“还用说吗,她们居然做出这种事,足以说明她们不甘寂寞,偷情偷到佛祖这里了,简直不可原谅!”
“打,打死这些奸夫**!”
这种提议一般都很容易得到大家的附和,这人话音还没落,就见有数不清的杂物扔过来,木红竹姐妹吓的惊声尖叫,顾不上许多,扑过去扯了纱账,两人都没来得及将纱帐一分为二,就争着抢着往身上一围,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至于床上那两个男人,则是安玮找来的两个混混,先让人请他们大喝一顿,喝的酩酊大醉,再把他们送到这里来,一闻到女人的气息,他们哪还会思考,直接扑上去享受了事。
等被打的实在是受不了了,两人才醒过来,看到这群情激愤的情景,顿时懞了,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除了抱头鼠蹿,还能怎么样?
安玮在屋脊上看完整个过程,那叫一个痛快,更是对主子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种折磨羞辱的法子,也就主子能安排的如此自然吧?
不过也是木红竹姐妹不自量力,非要跟主子叫板,落到如此下场,活该。
待到人群散去后,安玮才悠哉地从屋脊上飞身而下,回宫复命。
“怎么样,戏好看吗?”木紫槿看到她这得意样,就知道她昨晚看爽了,笑眯眯地问。
孝德帝在旁笑着摇了摇头,紫槿还真是会玩,居然玩到佛祖面前去了,真是罪过啊,阿弥陀佛。
安玮挑了挑眉,“是,娘娘,那木红竹姐妹……”
“随她们去,她们若还有脸待在京城,本宫也只能送她们一个‘服’字了,”木紫槿表示这两人对她毫无压力,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个人,“沈睿渊呢,在何处?”
安玮下意识地看了孝德帝一眼,道,“回娘娘,沈公子就在外面,说是要向娘娘辞行。”
终于要走了吗?木紫槿淡然一笑,对孝德帝道,“让他进来?”
孝德帝摸摸她的脸,“你说了算。”真是,他知道木紫槿的心都在自己身上,又不会吃醋,不用问他的。
木紫槿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是,娘娘。”
安玮转身出去,不大会儿,沈睿渊走了进来,脸色苍白的可怕,不过神情很平静,显然经过这次的事,他越发想明白了吧。“草民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起来吧,”木紫槿微一笑,“你要走?想好去哪了吗?”
沈睿渊摇了摇头,“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或许等我老了,还会再回来,落叶归根。”
“好,”木紫槿点点头,莫名有些伤感,“其实不用等你老了,什么时候走累了,也可以回来看看。”
沈睿渊落寞地笑了笑,“累了又怎样,这里没有我歇脚的地方。我其实早就想离开了,却一直不放心你,舍不得离开。不过现在,我知道你会很好,很幸福,我再无牵挂,走也走的洒脱。”
木紫槿笑笑,偎在孝德帝肩膀上,一脸幸福的笑意,“是,我会很好,你不必担心,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你要处处小心。需要银两吗?”
“你并不欠我什么,何必用这样的方式弥补。”沈睿渊这话终究还是不淡定了,透出些恨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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