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喜欢民女的样子像三妹吗?”
“女人,你这是在试探朕,还是在吃醋?”宣德帝笑容变冷,猛地钳住她的下巴,毫不怜惜的用力,“看来你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身份,难道你不知道,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你都没有资格吗?”
下巴疼的像是要掉下来,木红竹吓的要哭,皇上变脸怎么这么快,简直太吓人了,而更冤枉的是,她根本就没有说什么,“民女……皇上放开民女,好痛……”
“就凭你,还想得到朕的宠爱?做梦!”宣德帝红了眼睛,把她往地上肠子去。
猝不及防之下,木红竹身体失去平衡,侧摔下去,痛的叫了一声,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她本就不着寸缕,这一下棉被扯掉,春光大泄,皮肤倒也白嫩细腻,尤其她现在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来。
“抬起头来!”宣德帝原本冰冷的眼神变的,却狠厉如刀,脸容更是冷如冰。
木红竹吓的不停哆嗦,却不敢不听,惊慌地抬头,却被宣德帝的样子吓的要昏过去:皇上是要撕碎她吗?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强烈颤抖起来,“不……不要——”
她想挣扎,想反抗,想大声喊叫,然在一国之君面前,她所有的力气都不知化去何处,越是恐惧愤怒,身体越是软绵绵的,半点也抗拒不得。
“呵呵,”宣德帝冷笑,线条刚毅的脸庞无声欺近木红竹的脸侧,故意在她耳边低语,“不要?你不是说朕想怎样就怎样吗?这么快就反悔了?”
“民女没有……”木红竹拼命流着泪,三魂吓掉一对半,话都要不会说,“民女、民女自知姿色平庸,身无长物,比不得三妹……不不,比不得淮王妃天姿国色,民女……”
宣德帝眼神数变,最后哈哈一笑,重新奕的温柔,轻轻摸着她的脸,“谁说你比不过四弟妹?她有的,你也会有,你会过的比她还要好,还要富贵,你信不信?”
木红竹懵了,今日算是彻底知道了宣德帝的喜怒无常,她根本就不敢多说,“民女不敢。”
“是朕给你的,你为什么不敢?”宣德帝居然亲自把她抱上床,俯身压上后,抚摸着她,眼神也炽热起来,“朕说给谁就给谁,朕说要谁就要谁,谁都不能反抗朕,否则就别想有好下场!”
说着话他毫不怜惜地攻城掠池,好像身下不是个第一次承受君宠的女人,而是供他发泄怒气的物什一样。
身体像是要撕裂开来一样疼,木红竹忍受不住地咬紧了嘴唇,眉头也紧紧拧起来,觉得自己像是要死过去一样。但她的神情却是得意的,只要熬过这一次,以后就会好了。
皇上的话太让她惊喜了,说明皇上还是喜欢她的吧?好,很好,木紫槿,你就等着看我风光无限的样子吧!
宣德帝虽然已经年逾不惑,但战斗力还是很惊人的,何况他对木红竹又没有半点怜惜,只知道自己痛快,直将她折磨的哀叫连连,“皇上,不要了……民女受不了……”
宣德帝不为所动,继续自己想做的事,“朕要做的事,由得你反对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想要的,你有何资格拒绝?”
木紫槿,朕早晚要得到你,早晚有一天!
尽管对身下的女人没有丝毫感情可言,可这具芬芳的身体,却一样可以让他得到满足,这就够了。再说这女人是木紫槿的姐姐,折磨她,就像折磨木紫槿一样,可以让他狠狠发泄发泄。
木红竹自然不明白他的心境,她只觉得这不是宠幸,而是一场残酷的刑罚,而且仿佛没有尽头,让她快要忍受不下去!“皇上……”
“很痛吗?”宣德帝残忍而笑,“想要得到朕的宠爱,就得付出代价,你说过要取悦朕,不是吗?”
木红竹颤抖着,剧烈的疼痛之下,她连羞耻都顾不上了,“皇上……民女不行……”
然而不管她怎样哀求,宣德帝仍旧是发泄够了,才放过了她,起身整理好衣服,就要离去。
木红竹哭都哭不出来,“皇上……”就这么走了?一句话没有,甚至没有半点安慰安慰她的意思?难道皇上看不出来,她都快死了吗?
宣德帝停了停,回过身来,笑容讥诮,“放心,朕说过给你什么,就一定会给,你会比四弟妹还要风光,朕保证。”说完拉开门,大笑着离去,门外又传来他的声音,“来人,把她送回去!”
“遵旨。”
木红竹无力地伏在床上喘息,身上布满青紫交错的伤痕,虽然被折磨了个半死,但是皇上到底还是给了她承诺,这就够了。
内侍进来,看到木红竹这奄奄一息的样子,也不怎样奇怪,直接把她包起来,抬了就走。
按魏王朝后宫的规矩,只有婕妤以上才有自己的居处,婕妤以下的嫔妃则都三三两两住在一处,木红竹自然是被送到木青槐暂居的地方去。
“大姐!”木青槐乍一看到她这气若游丝的样子,方才的妒忌全跑没影了,“你这是怎么了?”
木红竹虚弱地喘口气,想想就委屈,哭的稀里哗啦。“不要问了,我……”
木青槐喉咙动了动,艰难地问,“皇、皇上弄的?”
这不废话吗?在这皇宫,除了皇上,谁敢动嫔妃们。
木红竹咬着牙冷笑,“没关系,反正我也忍下来了,皇上说了,会让我过的比三妹还要好,我等着!”
木青槐很意外,“皇上这样说过?”还以为皇上把大姐折磨成这样,是因为恨大姐呢。
“当然!”木红竹得意地扬高了头,“皇上金口玉言,不会说了不算的,我相信皇上!”
这可真是奇怪。木青槐眼里闪着算计的光,皇上跟大姐提起三妹,还说出那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皇上真的对三妹念念不忘,却又得不到,所以把对三妹的恨都发泄在大姐身上了?
那要真是这样,自己不是也逃不过?
木青槐的脸色开始发青,她可不是直肠子的木红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禁害怕起来。
因为还没有什么位份,所以也不可能有宫女前来侍候,木青槐再不待见大姐,可这进了宫,也只有她们姐妹两个互相扶持,她受了宫女几记白眼,才问明这院中厨房在何处,去烧了些热水,简单替木红竹洗了洗身子,看着她睡下,想着自己该怎么办。
夜已深,冷月高悬。
风荷殿。
房中烛火依旧亮着,窗蓌上人影婆娑,摇曳生姿。门一响,一名梳着羊角小辫的小宫女走了进来,十四、五岁年纪,眉目清秀,挺可爱的。
“娘娘,夜已深,安歇了吧。”知道自个儿主子在外人面前温婉可亲,私底下可是翻脸不认人,小宫女蝶双陪着小心,轻声提醒。
“皇上果然召了木红竹侍寝?”苏昭仪笑容淡然,眼神阴森可怕。
皇上那点心思,瞎子都看的出来,他却还做的如此明显,就不怕激怒淮王?
还是说,皇上有意为之?
蝶双下意识地站的远了点,“是,不过……”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
“是,奴婢听承乾殿上当值的公公说,皇上把木姑娘折磨的很惨,就剩一口气了呢。”
“哦?”苏昭仪眉头才皱,接着舒展开,“李代佻僵,呵呵,有意思!”
蝶双是听不懂的,不过却不敢多问。
苏昭仪心情却是大好,也不再空等,脱了衣服,安然睡去。
第二日,木紫槿与元苍擎一道,进宫向太后请安。
太后此时正与宁婕妤说话,她的心思虽然是在司徒家与苏家之外培植一股势力与之对抗,不过在所有臣下之女当中,宁婕妤也是她最为喜爱的一个,故与之说话时,声音也甚是温和,“馨儿,宁将军身体可好?”
“一切安好,有劳太后挂念。”宁婕妤静静坐着,举手投足间颇有分寸,也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
木紫槿暗暗点头,看来太后对馨儿确实不错,至少目前来说,在宫中无人敢将馨儿怎样,她倒是可以放心。
太后越是瞧着她就越是喜欢,满意地点点头,“嗯,那便好。宁将军一介武将,却能教导出你这般端庄贤淑的女儿来,倒也本事不小。”
她这话毫不掩饰对宁婕妤的喜爱与夸赞之词,旁边侍女听了,也都猜到一二分,个个抿着唇乐,眼里也多了些羡慕与调侃之色。
宁婕妤红了脸,却不显得怎样扭捏,“太后见笑了,妾身见识粗陋,怎当得起太后如此夸赞。”
“皇上驾到!”
木紫槿与元苍擎还没来得及进去,便在外跪倒行礼,“见过皇兄。”
“起来吧,”宣德帝看起来意气风发,瞄了木紫槿一眼,“四弟、四弟妹,既然是来给太后请安,怎么不进去说话?”
“是,皇兄。”
三人一同进去,宁婕妤赶紧起身见礼。
宣德帝伸手相扶,“起来吧。”其实对于宁婕妤,他还是比较喜欢的,毕竟这样温婉可人的女子,每个男人都不会讨厌,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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