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会小心的,我还要留着这条命,看看究竟谁才是我的儿子呢。”
说到这个,宸妃的心有些沉重,徐嬷嬷也不再说话,事实上两个人都有些怀疑,怀疑睿王才是宸妃娘娘的儿子,只不过现在缺少证据罢了,可是睿王爷那张脸就是证据啊,要不然就是梅妃和当年的贤王爷有关系了,可是徐嬷嬷和宸妃都不相信这样的事实上,君奕是什么样的人,她们是知道的。
只怕连一个眼角都不屑给梅妃那个女人,又怎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所以说来说去,最有可能的一种便是梅妃用自己早出生的孩子换了她的儿子,她这样做,其目的是为了推自个的儿子上位。
若是她善待她的儿子的话,宸妃不至于这样恨,可恨自己这样待她的儿子,她竟然那样恶劣的对待自个的儿子,所以她绝不会善中罢干休的,宸妃眼里一片赤红,两个人走出了八宝亭,一路往椒宸宫走去。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尧景帝当殿提出了昨夜有刺客夜进赵府的事情。
当然尧景帝这么做不是为了给容臻找出刺客,而是因为此案牵扯出了红焰教,红焰腰牌出现,说明有红焰教教徒出现,这些亡命之徒竟然再次的出现了。
朝堂上一时人心惶惶,众人可没有忘记当年皇上派了大量的官兵巢灭红焰教的事,红焰教教众死伤无数,可同样的朝堂上的兵将也死伤无数,其中还有不少的官员被红焰教的人杀掉了。
现在这红焰教竟然再次的出现,谁人不害怕,个个害怕不安,生怕那红焰教的教徒拿自己开刀。
尧景帝扫向大殿下首的朝臣以及两位皇子,怀王和宣王。
他相信宣王的脑子不至于勾结红焰教,自己都有意培养他为开罗的太子了,这天下江山都是他的,他怎么会和红焰教勾结,倒是刚刚冒出头来的这个五儿子,有可能和红焰教勾结。
一想到这个,尧景帝的眼神别提多凌厉了,阴森森的瞪着怀王容华。
容华一看尧景帝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沉了下去,周身冒冷汗,害怕得要死。
父皇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怀疑自己勾结红焰教吗?
不,他怎么会勾结红焰教呢,先前派去刺杀靖江候府大小姐的人,确实是他的手笔,可那些人只是他训练的手下。
没想到这么些人出面,竟然没有杀掉赵家这位小姐,不但没有杀了人,竟然还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听说从那些黑衣人的身上搜出了两块腰牌,一块死士腰牌,一块红焰教的腰牌。
他又不傻,怎么会让那些人身上带东西呢,当时他可是明禁严令的让所有人都不准带一点东西,就怕失手落到别人的手里,留下蛛丝马迹,为自己带来麻烦。
所以他可以肯定,那些人身上没有东西,但是这两块腰牌是怎么回事?看来是有人放上去的,谁放上去的。
怀王细想之下,第一直觉认定这放腰牌上去的是七皇子睿王,因为先前自己和他正斗着,他派人去杀赵婵,说不定他知道是他做的,既然他知道,他肯定不会善罢干休。
但是怀王很快想到一件事,先前他听说父皇连夜召了七皇弟进宫,还要收回七皇弟的三千亲卫呢,听说七皇弟气得当场和父皇翻脸了。
难道父皇怀疑昨夜的刺客事件,是七皇弟自导自演,用来栽脏陷害他的,所以才会要收回他的三千亲卫。
可是怀王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
这位七皇弟为人十分的精明,这腰牌若是他放上去的,他应该知道,父皇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因为他们两个人正斗着,他又比较聪明,更容易引人注目,那他为什么这样干。
他不是这样蠢的人啊,所以这手笔,绝非七皇弟所为,可是除了七皇弟还有谁。
怀王君华的心激灵一下,飞快的抬首望向大殿一侧的八皇子宣王。
只见八皇子宣王意气风发,风光无限,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相较于他们两个,这个八皇弟是目前最春风得意的人,看他一切皆在掌握着的样子,怀王殿下的心缓缓的下沉。
看来那腰牌之事,真的有可能是这位八皇弟手笔,他这样做是一石二鸟之计。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既对付了自己,又对付了七皇弟,好厉害。
怀王瞳眸之中满是暗潮,阴森凌厉。
大殿一侧的宣王君冥,自然没有忽略他的眼神,清晰的看到了他眼神中的凌厉之气,只不过宣王殿下并不以为意,眼下这种状况,他们想翻天都没有用,一个不得宠,一个深受父皇的嫌弃,而他却正好相反,他深得父皇的宠爱,他可以这样说,只要他不犯什么大的过错,这开罗的皇太子之位就是他的,别人想也想不到。
所以即便知道五皇兄惦记上了他,他也不甚在意。
那腰牌的事情根本不是他的手笔,他可以想像得出,这腰牌的事情是睿王整出来的手笔。
不过宣王不认为七皇兄整出这样的手笔有什么意思,让怀王和他斗起来。
怀王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跳梁小丑,他若想他死,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宣王唇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浓烈的嘲讽的笑,大殿一侧的怀王看到了这家伙对他赤祼祼的轻视,他的一颗心都快要气炸了,真想指着宣王大骂,他有什么能耐的,不就是因为他托生得好吗,生在宸妃的肚皮里,父皇因为宠爱宸妃,所以连带的也宠爱起他来了。
若不是这样,他未必比得过他。
大殿上首的尧景帝眼神阴骜凌厉,望着怀王,然后望向大殿下首的所有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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