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众人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了,萧月香的身子更是控制不住的簌簌发抖,她想不透为什么容凛会发现,好像亲眼看到似的,她自喻聪明,以为天衣无缝的局,竟然这样就破了。
“不。”
容凛的声音响起来:“朱大人派人去查一下后窗的窗棂就知道本王说的对不对,若是萧月香真的把银蚕丝绑在了窗台上,那里必然有痕迹。”
这一次不用刑部尚书大人派人,右相齐墨便派了人:“去,查一下后窗上是否有痕迹。”
齐墨的手下飞快的冲过去查探,很快发现几道极细的痕迹,若是不细查,根本不会发现。
“回大人,真的有细痕,若不细看,看不出来。”
此言一出,算是认定了萧月香的罪,萧月香身子一软坐到地上,忽地她尖叫起来:“我没杀六王爷,是有人故意栽脏陷害我的,我是冤枉的,我的银蚕丝先前被人盗了,赵大人,你不能让大历朝的人陷害我,他们是故意的,故意把责任推到我们开罗国的头上的,所以你不能上了他们的当。”
赵旦微凝眉,望着萧月香,最后望向容凛和齐墨等人:“你们不能单凭这样一件事就认定我们霁月郡主杀人,正如霁月郡主所说的,她的银蚕丝被人盗了,就像你们嘉宜公主说掉了的耳坠一样,如若你们凭这所谓的银蚕丝便认定郡主有罪,那么嘉宜公主也是有嫌疑的人。”
赵旦说完盯着容凛和齐墨,瞳眸森森。
容凛忽地笑了:“赵大人,我是给你们开罗国颜面,没想到你们非要让本王把事实的真相呈现出来,既如此那本王就让你们见见什么叫事实的真像。”
容凛说完,望向容臻怀里的十一郎:“十一郎,去,立刻带人去搜查那凶器和血衣。”
容臻无语的白了容凛一眼,他倒会利用她的东西做事。
不过十一郎有些不买他的帐,容凛冰冷的声音响起:“不想被卖就快点去,再磨磨叽叽的就送去卖了。”
一句话使得十一郎抓狂得想杀人,可是想想容凛的残狠,最后只得认命的跳下容臻的怀抱,飞奔而去。
容凛的手下弦夜飞快的领人跟着十一郎去搜查血衣和凶刀。
房里,容臻瞪他一眼:“你别没事总是吓十一郎,狗逼急了还跳墙呢,你当心它和你翻脸。”
“它还想反天不成,若是以后再和爷对着干,爷不介意阉了他,以后它若是进荣亲王府,不乖乖听话,看我怎么收拾它。”
想到那只小猴子竟然一直待在小臻儿的身边,他就心情不爽的想收拾它,它竟然还想反天,他倒不介意把它给阉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全然不似寝室里别人的焦心忧虑。
齐墨和秦王府的秦灏看着容凛那意气风发,风华无双的样子,只觉得心头酸涩无比,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们知道,小臻儿是他的了,他们不要宵想了。
寝室里,秦小郡主受不住的轻哭起来,秦灏本来心中就有气,此时一听秦菲儿的哭声,直接的发作。
“你有什么脸哭,秦家的脸面全被你丢干净了,你现在还有脸哭,若是一直安份守已的,哪里又生出这么多事。”
“都是她一一。”
秦菲儿想说都是凤玉璇这个小贱人害的她。
不过她一开口,便看到容凛嗜血的眼神,吓了一跳,一声不敢吭。
秦灏冷硬的声音响起来:“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斗不过人家就不要斗。”
这一句话本来是说秦菲儿的,可是后来想到自己的处境,只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人,明明斗不过容凛,偏还要和他斗,岂不是找死吗?
寝室里,除了秦菲儿害怕恐慌,萧月香心里的那层防线也快要被攻破了,现在她的一颗心就像弦一般的崩着,她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容凛搜到血衣和那凶器,若是搜出来,只怕她死无葬身之地,不但是她,就是她们萧家都要受到她牵连。
她没想到事情的最后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现在她唯一指望的就是那只死猴子不要找到那件血衣和凶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寝室内所有人都在等候,等候最后的搜查结果。
大历的大臣个个祈祷,能找到血衣和凶器,若是能证明这杀人凶手是霁月郡主,那就没有大历什么事了。
相较于大历朝臣的心思,开罗国的人却不希望自家的小郡主杀人,杀的还是王爷,若真是萧月香杀的六王爷,这事必然在开罗国引起轩然大波,萧月香怎么敢杀六王爷呢。
搜查的弦夜很快过来禀报:“王爷,我们找到了一处水池,然后那只小猴子不走了,围着水池转悠,那东西好像在水池里。”
弦夜话一落,容凛直接的命令:“下水去摸,凶器和血衣肯定就在水池里,十一郎的嗅觉可从来没有出过错。”
虽然看那家伙火大,不过它的能力还是有的,这一点容凛不否认。
弦夜领命飞奔而去,这里容凛和容臻眸色幽幽的望着萧月香。
萧月香终于承受不住这份压力,直接脸色惨白的昏了过去。
寝室内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认定了一件事,六王爷是萧月香杀死的。
右相齐墨直接的望向赵大人说道:“这可真是一出贼喊捉贼的好戏码。这种时候,赵大人不会还以为这位小郡主没事吧,我想那血衣和凶器定然就扔在水池里,很快就有证据了。”
赵大人和开罗国的使臣,以及侍候六王爷的侍卫,个个都目瞪口呆了,完全的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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