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想了想,绕过床前的黄花梨雕璃龙玉石插屏,打开连三柜橱,找了身干净内衣,脸微微红的捧着进了净房。
“放旁边吧。”覃纭修正跨进浴桶。
薛茗予将衣裳放好,咬咬唇,心里一顿挣扎,“我帮你……搓背吧……”
覃纭修拿着棉帕的手一僵,声音不觉就如沙般凝滞,“茗予你……”
六月底的天气,他脊背上的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茗予像刚****的花朵,每次他都不敢太过放肆。有时候回来晚了见丫头已经睡着,心里又失望又庆幸。庆幸自己不用辛苦忍着不用事后懊悔。
覃纭修还没找得到拒绝的词汇,手上的棉帕就已经被一双纤细葱白的柔弱双手拿了去。多情的水滴顺着背脊上的棉帕一滴滴流下,像是一滴滴新鲜红亮的血液,撩拨着凶猛饥饿的野兽。
薛茗予用力搓着,手臂都发酸,覃纭修仍然觉得像是在挠痒痒一样。他喉结滚动,双手用力拍了一下温热的水面,猿臂一捞,薛茗予就如飞蛾扑火般跌落进大浴桶。
“啊!”薛茗予吓得尖叫,发丝被水溅湿,还有一滴水珠,正好滚落在唇边,那含羞带怯盈盈望着覃纭修的眼波,足够让覃纭修心魂尽失。
就在覃纭修俊逸的脸庞渐渐迫近时,薛茗予脸上那滴水珠滑落到了优美的脖颈曲线,薛茗予脸色酡红,大胆的伸长胳膊揽住覃纭修的脖子,诱人的红唇,像鲜奶上点缀的草莓一般,散发着任君品尝的香甜诱人气息。
覃纭修再也抵挡不了近在眼前的诱惑,什么自以为傲的定力通通抛到了脑后。只留下溢了满室的温热水流,和空气里荼蘼般魅惑的香气。
薛茗予再次在激情中醒来时,已经是在红木雕龙凤纹罗汉床上了。刚刚过去的那一幕幕激情火热,和身上彻骨的酸痛让她红了脸。她身上寸缕未着,纤细柔软的腰肢被有力的臂膀紧紧环住。
“茗予?”覃纭修察觉到她动了一下。
“嗯。”薛茗予羞涩的应道。
“最近怎么了?很累?”覃纭修虽然晚上回来的晚,早晨走得又匆忙,可是今天丫头不同寻常的热情让他觉得很不同寻常。
“没什么。”薛茗予不欲多说,“也就是月泷沙酒楼的事情,去实地看了看,其他的也没什么事忙的。”
覃纭修见平时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丫头懒洋洋的,心里一紧。“陆伯回来了?”
薛茗予愣了一下,才缓缓点头。“嗯。回来了。”她想着,又将陆伯和张远回来途中临时决定往西祁去,一边做临工一边糊路费的事情。
覃纭修听了若有所思。丫头说的,他当然知道放在心里。不过,他觉得,这并不是丫头神色黯然的根由。
“这样吧。月泷沙既然你决定往外开,孝为先不如就跟着月泷沙的脚步走好了。月泷沙开到哪,孝为先就开到哪。你看怎么样?”
薛茗予不解,“那……你的意思是,一起让万管事做?那陆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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