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狱卒注意到那个特殊的女犯人呆坐着一动不动。相对于其他犯人现在所表现出来的的活力,那女犯人却死气沉沉。
狱卒觉得是女犯拒绝了热粥的原因。于是,他好心的跟在囚车边上,劝说道:“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但现在既然是阶下囚了,就还是眼光低一些。那碗热粥香着呢,怕是摄政王妃喝的粥也不过如此,你还不愿意碰。你呀……”
看女犯没有回应,狱卒伸进去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啊!”
谁料,他手下没个轻重,直接把人给拍倒了。
可即使是这样,女犯也毫无反应。
狱卒急忙叫停车,然后伸手去探鼻息。
良久良久,再无动静。
士兵队长注意到是自己重点负责的女犯出事,骑着马过来询问:“她怎么了?”
狱卒伸出去的手缩回来,嗫嚅道:“死了。”怪不得刚才不喝粥,敢情是时候到了。
“死了?”士兵队长一惊,下马亲自去探。果然的是死了。
想到上面下来的命令,士兵队长说:“等会儿出城以后,找个野地抛尸。”
“是!”
短暂的插曲过后:“行了,继续上路!”
只见得这支队伍再次缓缓的行动。和女尸共处一辆囚车的犯人们互相看了看,然后朝囚车外面吐唾沫。
“真是晦气,还没出城就死了!”
“怎么跟她在一块了。晦气,晦气!”
雪又开始下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空上飘飘洒洒而下,密集的如同雨丝淅沥,用扰乱前方的视野的劲头,像是要为押送囚犯的狱卒和士兵们帮一次忙。
城外,士兵队长很干脆的对准女尸的心脏处,狠狠插下一剑。然后,又在尸体的其他部位插上几剑。其动作凌厉神情淡漠,让观看了这一场景的其他犯人吓得噤若寒蝉,就连其他狱卒和士兵也变了脸色。
杀人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面无表情的凌虐尸体。
血立刻将雪染红,雪又慢慢的将血覆盖。
很快,便再无人知道这里有一具尸体了。正如无人会知晓这具尸体生前,曾是艳压群芳、国色天香的辅天第一名妓。
她是,南柯姑娘。
看完了信,唐菁月的脸色不是很好。虽然这只是从王斌思寄给元少空的信件抄录,但也是原文抄录,信上写的一字一句都是王斌思的亲眼所见,亲身经历。
看主子面色不善,敏蕊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信里都说了什么?”
收了信,唐菁月叹出一口气:“战事受挫,情况不乐观。”
这意味着,阿皓离开的日子,要提前了。
不由得,心紧紧揪起。
唐菁月猜得没有错,阿皓的确是要提前奔赴雁归城了。相比于王斌思这个很少能有机会见到真正沙场阵势的虾兵蟹将来说,景芝皓收到的来自冕大将军的书信,更能准确的说明情况。
之前开战,大茂的士兵们心中憋着一口气,的确是狠狠的给了南疆联军一个迎头痛击。但是初战之后,连连告负。南疆士兵的体质增强让人防不胜防,冕戴军和冕南以及在边关镇守的其他将领毫无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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