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挑起事端
“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杰儿和彦儿怎么会昏倒的?”司徒老夫人威严地发问。刚刚她已经听通传的丫头说了,苏云漓和司徒君璞闹起来了。
司徒顺颂的脸色并不太好,他简单将司徒俊彦兄弟二人为了白欢而跟苏云漓赌气,把自己关进房间不吃不喝的过程陈述了一遍,“娘,您别着急,或许彦儿和杰儿只是久不进餐,饿晕了而已。”
饿晕?司徒君璞扯了扯唇角讥笑一声,不过三餐没吃而已,还不至于到饿晕这个地步。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不就是一个教习而已,犯得着为着这么点事情,闹成这样吗?”司徒老夫人气得用力拍了下桌子,寒着脸瞪着苏云漓,“彦儿和杰儿中意白先生,想着法子请回来就是了,你何必如此反对?亏得你口口声声说心疼彦儿和杰儿,现在将二人逼成这个地步,你可心安理得了。”
“娘,儿媳也没想到杰儿和彦儿这一次竟会如此冥顽不灵啊,他们兄弟出事,儿媳这心里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啊!”苏云漓喊了一声冤,顿时又哭哭啼啼起来。
“娘,不是儿媳不肯遵循杰儿和彦儿的想法,实在是为了我们司徒家的名声,那白欢请不得啊!”苏云漓一脸痛心疾首,“娘,儿媳不能为了偏袒儿子而让女儿一再犯错啊!”
“什么犯错?哪儿女儿犯错?请了白欢怎么就成了让女儿犯错了?你给老身一五一十说个清楚明白!”司徒老夫人皱起眉头。
“娘,儿媳教女无方,那么丢脸的事情,儿媳……儿媳实在说不出口啊!”苏云漓意有所指地望了一眼司徒君璞,羞愧地用手捂住了脸。
司徒老夫人心中的狐疑更深了,她望向司徒君璞,眼含询问,“君儿,你娘亲说的什么意思,你可明白?”
司徒君璞点了点头,大方地承认,“祖母,君儿先前听了一耳朵,倒是知道个大概,就是不晓得君儿的理解对是不对。”
“你且说来听听。”司徒老夫人眉头紧锁,狐疑深深。
“就我先前听的意思,娘亲不顾杰儿和彦儿的安危也要跟我争个是非黑白,是因为她认为要请白先生回来教学是我的意思,而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一己私欲。还有唆使杰儿和彦儿顶撞闹事也是我的主意。娘亲,你说我的理解对吗?”司徒君璞噙着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没有理解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你敢说不是吗?”苏云漓瞪着眼睛。
“荒唐!那白欢就是彦儿和杰儿的教习先生,跟君儿又有什么关系?”司徒老夫人已然明白过来,这是苏云漓故意挑事呢!
“娘,您觉得儿媳这话荒唐,那是因为您没见过君儿做的那些荒唐事!”苏云漓神色激昂地伸手指向司徒君璞,想起先前司徒君璞折自己手指的那一幕,苏云漓又赶紧收回了手,“娘,当初白欢在府上教学,明着是彦儿和杰儿的教习没错,可背地里,背地里却不知跟君儿做出过什么样的龌龊事情!”
司徒老夫人的面色陡然一沉,一旁的司徒顺颂本就阴沉的眼眸也越发沉了几分。
“夫人,事关君儿的名声和我司徒家的威望,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司徒顺颂紧紧盯着苏云漓,大有你敢说半句假话,我绝不轻饶的意思。
苏云漓被司徒顺颂犀利的眼神盯得一阵发毛,却还是上前一步梗着脖子道,“老爷,妾身难道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吗?要不是为了我司徒家的门楣,妾身何苦一直忍着不说。”
司徒老夫人转头吩咐明玉,遣散了所有下人,徒留司徒家的几位主子在场,“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就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苏云漓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司徒老夫人和寒着脸的司徒顺颂,暗暗咬了咬牙。明知他们母子二人都没有站到她这边的意思,可事已至此,苏云漓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了。
“娘,老爷,你们都知道当初白欢在府上的时候,君儿时常会去看杰儿和彦儿习武,儿媳和玥儿偶尔也会去给杰儿和彦儿送些点心,有好几次儿媳都瞧见君儿和那白欢走得很近,一开始儿媳也没往心上放,想说是不是君儿关心弟弟们,向先生询问弟弟们的学武情况。可是后来,儿媳却发现,每日酉时,君儿都会偷偷去和白欢私会。儿媳悄悄派人盯过他们,有两个月的时间,二人日日都是酉时相会,足足一个时辰呐!二人避人耳目,不知在做些什么。”苏云漓一脸痛心,“娘,老爷,这一个时辰里,能做多少事情啊!”
司徒顺颂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君儿,你娘亲说的可是真的?”
一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和一个年轻男子偷偷摸摸私下相处一个时辰,这成何体统?更何况这司徒君璞还是皇上御赐的太子妃,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可不仅仅是有损清誉这么简单了!被有心之人拿住把柄的话,凭此就可以让他们司徒府翻进阴沟了。
司徒君璞并没有着急回答司徒顺颂的问题,反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司徒老夫人的脸色。司徒老夫人先是露出震惊的表情,而后很快便恢复到了平静的神色。注意到司徒君璞的打量,司徒老夫人冲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不用慌张。
司徒君璞微微一笑,定下心来。她知道她先前对司徒老夫人说过的话到底是起了作用的,老太太终究是愿意相信她的。
“爹爹,眼睛看到的东西未必都是真的。”司徒君璞不急不缓地开口。
苏云漓原本以为司徒君璞会喊冤,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轻易就认了,顿时大喜,“君儿,你这是承认你与白欢私会的事了吗?”
司徒君璞似笑非笑地望了苏云漓一眼,“娘亲,我只承认我与白先生酉时相见的事,私会二字,是你说的,我可不这样定义我和白先生的会面的。”
不承认?苏云漓冷笑一声,“君儿,你若觉得说你们私会是我冤枉你们了,那么现在,当着你祖母和父亲的面,你倒是跟他们说说,你与那白欢避人耳目,偷偷摸摸,单独相处一个时辰,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苏云漓盯着司徒君璞一字一句地问到。
“君儿,你老实回答!”司徒顺颂的脸拉得老长。
司徒君璞垂眸沉默了一会儿,袅袅上前几步,走到司徒老夫人面前,十分委屈地道,“祖母,您看父亲和母亲都不信君儿,君儿可怎么是好?”
司徒老夫人定定地望着司徒君璞,知道司徒君璞这是要让她开口的意思。司徒老夫人默默叹息一声,罢了,她答应过司徒君璞一定会信任她的。
“不碍事,这事儿你不方便说,就让祖母来讲吧!”司徒老夫人轻轻拍了拍司徒君璞的手,抬眸扫视了一眼司徒顺颂和苏云漓。
“让君儿每日酉时去找白先生,是我的意思。”司徒老夫人沉着嗓音,缓缓开口。
司徒顺颂和苏云漓听到这话,同时一愣,“娘,这话怎讲?”
“君儿去找那白欢,并非什么私会,而是去向那白欢习武去的。”司徒老夫人一手握着司徒君璞的手,面不改色地扯着谎。
“这是老身的意思,你们不要误会君儿了。”司徒老夫人将所有事情都包揽到了身上。
学武?司徒顺颂,苏云漓和司徒昕玥面面相觑。司徒老夫人这个回答是他们谁也没有预料到的。
“娘,儿媳知道您疼爱君儿,可是您也不能这样毫无底线地包庇君儿吧!您说是您让君儿去跟白欢习武的,这个,请恕儿媳不能苟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苏云漓。
司徒君璞一个大家闺秀学武本就不合常理,去跟男子习武更加解释不通。司徒老夫人谨遵女戒,恪守男女之妨,这在屡岚是出了名的。
这样一个贞洁烈妇,竟然允许指使自己待字闺中的孙女去跟一名男子习武,这话,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苏云漓认定司徒老夫人在说谎话。
司徒顺颂心中也有怀疑,不过倒是不敢像苏云漓这样直白地质疑司徒老夫人,只含蓄地发问,“娘,无端端地,您怎么会想起让君儿学武呢?君儿她只是个女孩子。”
“身为女子虽不用像男儿一样抗战杀敌,学些防身之术也未尝不可。我们司徒家是将门世家,君儿身为嫡长女,学习武功,壮我司徒府的门楣,又有何不妥?”司徒老夫人振振有词地开口。
司徒老夫人这么一说,苏云漓倒是越发肯定了司徒老夫人是为了包庇司徒君璞而说谎。
“娘能有这样的想法倒是不错的,可是娘,玥儿也是我们司徒家的小姐,娘怎么就没想到让玥儿也学些自保防身的功夫呢?”抓到了司徒老夫人的把柄,苏云漓说话的底气都足了几分,“还有啊娘,您想让君儿学武,何不大大方方地说,请老爷重新为君儿找个女教习来呢!您这样私底下让君儿跟着一个男子习武,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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