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想死我不拦你!
院落里的三个人任务明确,刘氏不断的煎药,秦牧歌给病患房间院子消毒,密切观察病患以及马匹的每一刻情况,而张晓浩认真给马厩一遍一遍熏。
院子里烟熏火燎,直到深夜也不停歇。
秦牧歌一夜几乎也没有休息,忙碌完毕,就冥思苦想着关于自己的事情,太多事情自己找不到答案,而且没有一点线索,脑海里那绝美的比女子还没的男子是谁,目前自己没有见到过,那些奇怪的知识,药方,都是从哪里来的?
自己醒来后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东西,而是每遇见一些情况,那些隐藏的记忆才会被激发出来,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没有被激发出来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那个妖孽一般的男人到底是谁?
第二日一早,秦牧歌便去病患房间检查,张晓浩和母亲刘氏也非常担心,都早早起来看病患的病情。
三人进去是,病患还睡着,似乎听到了动静,对方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秦牧歌后,淡淡泛起了笑意。
“张伯,可感觉好些了?”秦牧歌看见对方的眼眸比昨夜清亮一些,心里不由一喜!
张伯点点头,憔悴至极的脸上涌起感激不尽的表情,有些费力的轻声道:“……身上的疼似乎减轻了……那忽冷忽热也似乎好一些了……”
秦牧歌听后,高兴万分,自己的药方真的有效果,虽然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张伯,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继续喝那个药,你一定会康复!”秦牧歌含笑安慰着对方。
那刘氏见自己的丈夫比之前真的有好转,直接高兴的哭了起来,张晓浩也眼泪汪汪的安慰着父母。
“小浩,快去继续给马厩熏艾草,我现在去看看那马。”秦牧歌说完,跨出东厢房,直奔马厩。
等她一跨进去,发现那马已经呜呼哀哉了!
她忙回头朝跟在自己身后的小浩道:“准备火,我们立刻烧毁马厩!不过要注意不要波及其他屋舍!”
两人立刻忙碌起来,将那病马连同马厩一并烧毁。
浓重的黑烟将正在巡逻的士兵吸引过来,秦牧歌向对方解释了原因,并且请对方转告轩辕澈这次温病很可能是由于马的原因,叫他注意。
黄昏时分,那张伯的状况见好多了,虽然依然憔悴,但是忽冷忽热这个症状已经明显减轻了,其他症状还有,但是总的趋向已经表现出恢复的症状。
又过了一夜,天色刚亮,秦牧歌刚刚起身开始一天若干次的消毒,轩辕澈便到了。
他一进院子,就看见正和张晓浩一起在屋里屋外消毒的秦牧歌,此时的她头发没有梳,脸也没有洗,神色虽倦怠,但满脸笑意。
而那病患张伯竟然奇迹般地靠在床边,隔着窗户含笑望着忙来忙去的秦牧歌和自己的儿子。
刘氏在院子一角煎药,时而看看有了康复苗头的丈夫,时而看看和自己儿子一起忙碌的秦牧歌,满脸慈祥的喜色。
这几人看见轩辕澈进来,忙慢动作停止了手里的伙计,一起看向轩辕澈。
恐怕世上最高明的画家也画不出这个时间绝无仅有的美男子的万分之一风姿,随随便便那么一站,浓郁的贵族气质便扑面而来,清雅冷傲的俊颜就轻易地魅惑众生。
似乎,他天生就是用来满足女子对于美男的向往一般,每一个角度看去,他都是完美的无可挑剔。
今日的他一身玄衣,袖口和衣摆处是银线勾勒的云纹,更添了一份飘逸与出尘,不过此时那严肃的表情在秦牧歌和张家的人来说仿佛是地狱的罗刹!
秦牧歌很自然的将张晓浩和刘氏护在身后,面沉似水地望着轩辕澈,不等对方问询,她忙说道:“张伯的情况已经好转,我也没有感染的症状!”
轩辕澈直直盯着秦牧歌,一步一步走近她,那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没有喜怒,只有一片深邃!
难道他已经决定要对自己下毒手?秦牧歌心里忽然生出这个判断,身子也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全身警惕看着轩辕澈靠过来。
他居高临下望进她眼眸最深处,那里跳动着丝丝缕缕的阳光,如明澈的小溪,让人想要掬一把过来。
四目相对着,院子里一片安静。
秦牧歌大眼睛尽是警觉,忍不住嚷道:“你尽可以检查,我没有说谎,你不可以埋掉我们!”
万一这个混蛋想要借这个理由要自己的命,那可不妙,所以秦牧歌亮起嗓门将对自己有力的理由高声说出来,让跟轩辕澈来的人都知道,这样他要是公报私仇也不容易。
片刻,轩辕澈扯动薄唇低声问道:“你怎么做到的?就凭那个药方?……”
“当然,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现在你可以放过他们了吧?”秦牧歌说着想要再后退一下,以便和对方保持适当距离。
不料,轩辕澈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带了少有的真诚命令道:“把那药方写下来,我要!”
轩辕澈抓着的力度不小,秦牧歌的手腕很痛,但对方说的也是她希望做的,所以她没有推辞,只是瞪了对方一眼道:“我当然会写,麻烦先把手拿开,你弄疼我了。”
轩辕澈觉察了自己失态,立刻放开,命人取笔墨叫秦牧歌写好,又叫别人抄了几分拿去抓药。
秦牧歌不放心,也跟着轩辕澈去看望已经被感染的几十个人,这些人原本都是准备今日被处理的病患。
当得知因为秦牧歌的药方,他们暂时不会被处理,那些人感激涕零,失声痛哭,隔着安全距离,不顾难受朝秦牧歌拜谢。
秦牧歌虽然坚强,面对自己的绝境也没有落泪,但现在却不由湿了眼眶,走近那些人大声道:“大家不要担心,你们一定会恢复健康的,相信我!”
不远处的轩辕澈看着秦牧歌,眼底闪过深邃与思考,还有明显的疑惑,只是他习惯了沉默,并不多说一个字。
等秦牧歌安慰完那些人道了自己近前,轩辕澈才双手负后缓缓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可以救治他们?”
秦牧歌顿了顿,面不改色回道:“之前我也没有多大把握,只是侥幸,瞎猫遇到了死耗子而已……”
“秦牧歌,别把我当三岁小孩。”轩辕澈轻蹙了一下眉头,否定了秦牧歌的回答,神色一瞬间变的凌厉起来,“你对这个是懂的,是不是?你告诉我这病是马瘟而起,那么你知道马瘟?你一个大家闺秀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据我所知,我们这边史上是没有马瘟记载的……”
“大家闺秀应该知道什么?有律法规定么?难道我学什么还要经过别人的批准?!在大将军眼里,一个女人只学习怎么讨好男人就够了?家国天下什么都不必了解,只把男人当做最大就万事大吉?!”秦牧歌被对方的质问惹毛了,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呢,你算老几?!
轩辕澈被秦牧歌堵得一时无话可对,片刻后才忍住自己的不爽耐着性子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诋毁你的意思,正如你所说,这病和马瘟有关,你有没有良策应对,这附近有骑兵营,我担心这温病扩散的话,损失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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