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红袍的男子摸摸了脸,竟然恬不知耻地笑了起来,“夏锦,你儿时偷看我洗澡,现在我只是亲了你一口,这算一下似乎还是我划不来!”
这人厚起脸皮来的时候,她好像看见了曾经追着他不放的自己。
可突然被他提起儿时的事,她还是觉得尴尬,毕竟这偷看男人洗澡的事确是不光彩,她咽了咽口水,才说,“我承认我是偷看过你洗澡,可那时你背对着我,我只看到了你两只光秃秃的腚而已,再说,我被你家小斯逮住后一顿胖揍,我们俩这事早就扯清了。”
她心中仍在腹诽,那两只光秃秃的腚有什么好看的,与某人的大象鼻子压根没有可比性呀。
扯得请?他们之间早就扯不清了。
他撇嘴一笑,更是邪恶磨人,“如今你都已过了门,已是我的妾,我还不能对你为所欲为么?”
为所欲为?怎么都觉得这清高冷傲的菊花公子瞬间变成了一头臭不要脸的色狼了。
而这只色狼正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她身子一颤,就被他拦腰抱起,她心中又是害怕起来,他不会现在就把她扒了吧。
果然在抱起她的那刻,她看见了他眼中满是阴谋,听到他在她耳边暧昧微哑的声线,“我该现在就把你扒了,将你那两只腚也看个干净,我不介意事后被你胖揍一顿。”
“可老子介意!”
刚喊完,她就知道说错话了,她忘了她今日到这里来是有任务的。
立马,她就放低了声音,看着他紧缩的黑仁,“那啥……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家,会害羞的嘛。咱们还没喝合卺酒,怎么能算夫妻?你这么粗鲁,人家怕得不要不要哒。”
小鱼这声音娇嗲得渗人,小鱼听了自己这肉麻的话,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在她一向都能屈能伸,是个耍得了狠卖得了萌的绝顶高手。那人面部松了一些,似乎很喜欢这样酸软的小鱼,他笑了起来,看上去那是一个心花怒放,“我不过是唬你的,哪会真的弄痛你?”
可是,他说罢,他心中又是被什么一刺,小锦儿不再干净无暇,她早已在皇上身下婉转承欢,想到这里,他脸部肌肉硬绷着,一下就教这气氛压抑到极致,小鱼被他扔到了床上,连喘气不敢用力,紧敛着鼻息,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了下,“菊花公子,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你不是说过,会像待我大姐一样待我好的么?”
看着她局促不已得看着自己,眼中带着点慌怕,他又狠不下心来,他坐到她身边去,轻轻搂住了她,她身子软软香香的,仍旧带着少女般纯净的芳香,可他心中明了她已非处子之身,原以为自己会非常介意,可现在更多的只是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他轻柔在她耳边说,“只要你一心一意待在我身边,我自不会介意你的身子给过谁,我会待你好,只比待你大姐更好。”
小鱼下巴抵在他肩膀之上,大致明白他刚才动怒的原因,因为她告诉过他,她已跟慕容肆欢好过。她亦是没想到,他竟真的不介意,要知道这人有很严重的洁癖。小鱼心中也是有些感动,不过他们早已变了,他已非她心中的菊花公子,她心中已住进了别人,她的心从来都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的位置。不过,她还是回应了他一声,“菊花公子,谢谢你。”
她音色绵软,他再也把持不住,将她按在床上,用力亲吻,就在他唇欺压在她之上时,她心中腾起一股强烈排斥,只觉恶心难忍,她的唇早已记住了另一个人的柔软与温度,她紧紧蹙眉,想要用力推开这人,可一想到她的娘亲,她就强忍下来,接受着他这番炽烈。
他吻到动情之时,大手朝她敏感地带袭来,她终是忍不住,用手挡住,弱不禁风地看他一眼,就低下了脸,“等到晚上熄了灯,好不好?”
最是低头那一抹温柔,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女子的诱人之处,总要等到有人来争夺,才觉这是个香窝窝抢手得很,男人呵,大抵如此。
他情不自禁,应她一声,“就听你的,今夜我宿在你这。”
不得不承认,小鱼这怀柔政策降服住了这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不过小鱼又想,要是大姐听见他这话,会不会被气死?白韶掬享齐人之福,同时娶妻纳妾,她大姐是正妻,而她是侧室,而她们共同的丈夫,如今更为偏爱她这个侧室,还在新婚之夜宿在她房中,被大姐知道,定要把她气出内伤不可。
白韶掬看上去心情很好,小鱼终于按捺不住,将憋在心中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夫君,你看我都已经过门了,能不能让我见下我娘?我念她念得紧。”
说着说着,她就声情并茂轻轻抽泣起来,是男子都于心不忍呀。
“今日是咱们大喜日子,哭哭啼啼的可不吉利。你我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你的心思我还能不明白嘛。我早就命人将你娘接进府里来了,我这就让人把她带到这里来与你聚一聚。”
白韶掬将她扶起,轻轻替她抹泪,她破涕而笑,激动地直跟他道谢。
见她乐了,他心中亦是一喜,便起身出去开门,让门口侍卫去给卞儒璋传话,将小鱼娘亲带到这里来。
白韶掬可真是谨慎,不辞辛苦让卞儒璋将她娘带来,只怕藏她娘的地方只有这两人知道。
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将军,我已将人带到。”
是卞儒璋的声音,小鱼心中大喜,从床上一跳而起,终于要见到娘亲了。
随着白韶掬一声——“进来吧”,门被推开,那久未见面的亲人出现在她眼前,她鼻子一抽,就跑过去扑进娘亲熟悉又温柔的怀里,“娘,孩儿好想你。”
阮涔涔身上的面目全非毒已解,她是个极其端庄秀气的女子,即便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可一点也不显老,满眼的温和慈爱,一下一下抚着小鱼的背,不断涌出的眼泪打湿了小鱼的背,“小锦儿,为娘也挂念你呀,日日夜夜想着为娘乖女儿。”
可母女二人还没说上几句,白韶掬就命卞儒璋将她娘押下去,阮涔涔握着小鱼的手,叫小鱼不要担心她,安安心心嫁给白韶掬。
小鱼纳闷地拧了拧眉心,娘亲怎么会说这种话,一定是以为她还爱慕着白韶掬,可她若是还爱慕着他,又怎么不肯嫁给他,需要他用娘亲来要挟?这个娘亲不会不知道呀,小鱼有些不明白娘亲这话是何意思,看上去她很信任白韶掬似得,他们之间好似有着什么她不为所知的秘密。
就在卞儒璋将阮涔涔押下去时,小鱼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塞到她娘手里,“娘,这是我从法华寺求来的平安符,能佑你福寿安康,你放在身上,以后看见它就像看见女儿一样,女儿不在你身边时,就由它代替女儿陪着你。”
娘亲满意地收下,“为娘知你一片孝心,娘一定时时刻刻放在身上。”
这个夏锦鬼灵精的很,即便是一个荷包,很让人起疑,他一步上前,“小锦儿,这个荷包我也十分中意,送给我可好?”说着,他就打开荷包检查,里头果是只有一道普通黄符,再无其他。
“这是我替我娘求的,夫君,你若喜欢这个,我以后再替你求。”她苦苦央求着,又是一声夫君,酥进了白韶掬的心坎里,其实他也不是特别中意这个荷包,他只是想知道夏锦究竟在耍什么把戏,而如今看来,她还算老实,便将荷包还给了阮涔涔,命卞儒璋立刻将这妇人给带下去。
喜欢昏君逼我玩宫斗请大家收藏:(321553.xyz)昏君逼我玩宫斗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