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彩衣一声惊呼,揉着摔的生疼的手臂,撒娇道:“王爷,您怎么踹妾身下床啊,难道是嫌妾身昨夜侍候的不好吗?”
睿王翻身起来坐在床边,那宽厚结实的胸肌随着气息上下浮动着,冷睨了一眼地上的萧彩衣道:“你怎么会在本王的床上。”
“王爷,昨日您迎娶的妾身啊,昨晚,昨晚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王爷您,您,好生的威猛,弄的妾身……”
“滚……”没等萧彩衣说完,睿王便大喝一声,吓得地上的萧彩衣,捡起地上的衣衫,胡乱穿上,便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门。
“来人。”睿王冷声喝道。
“王爷。”玄冰应声进房,看着一脸不善的睿王,低下头余光扫过房间,床榻如此凌乱,可想而知昨晚王爷有多么激烈,可这又为何发火呢?
“你们都是死人吗?有人偷梁换柱都不知道,本王要你们有何用。”
“偷梁换柱?”玄冰疑惑道。
“昨晚有人换走了本王的新娘。”
“啊?怎么会,王妃从梳妆到行礼再到送入洞房,都一直有侍卫守在外面,而且身边的丫鬟也都是在府里供事多年的,怎么会把新娘掉包呢?”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还不知道,真是废物。”
“王爷,我们可以从被调换的新娘入手,不知道被调换的什么人?”玄冰恭敬行礼道。
睿王猛然间抬头,冷睨了玄冰一眼,凤眸微眯,喃喃自语道:“萧,天,禄,你这个混蛋,居然用你那贱女儿换走本王的王妃。”
“王爷是说萧大人?”
“把他给本王找来,还有把她那贱女儿也给本王叫来。”睿王沉声道。随即起身,拿起床边的衣衫穿在身上,可当他看到床榻上那朵朵红梅,那昨晚那样激励的缠绵,定然不是在做梦,“凌若翾,你居然敢戏弄本王,将本王对你的真心,这样肆无忌惮的践踏。”思忖至此,睿王一个凌厉的掌风,打烂了一旁的桌子。
两盏茶过后,萧天禄乐得屁颠屁颠的来到了睿王府,终于跟睿王挂上了亲,而且还是王爷的岳父,不由的在睿王府也嚣张了几分,而萧彩衣也被带到了睿王的书房。
萧天禄一进书房就立刻老实了很多,收敛起方才的嚣张气焰躬身道:“下官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清晨找下官前来,是有何事啊。”
“何事?”睿王双目怒瞪看向萧天禄,那目光中的杀气,好似要将他吞噬一般。睿王做了深呼吸,又冷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萧彩衣冷冷道:“萧天禄,是你帮了凌若翾离开王府的吧,换上你的女儿,你以为本王会对你这送上门的女儿负责吗?”
“王爷,你……,下官虽然职位低下,可我女儿也是清白的姑娘,可你却占了便宜不负责任,下官就去皇上那去评评理。”
闻言,睿王剑眉一挑戏谑道:“清白的姑娘?正经女子怎会主动对本王投怀送抱,真以为生米煮成熟饭,本王就要对她负责到底许她妃位吗?”
“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凌若翾心中根本没有你,她心里只有祺王,说不定,说不定她早已跟祺王暗通款曲,王爷您还把她当宝贝一般,如此对待妾身,妾身心中只有你啊。”萧彩衣一副梨花带雨的哭诉道。
“够了,你……”话没说完,玄冰轻声打断了睿王的怒火,附在耳边说了些什么,睿王这才压住心中的怒火,“萧彩衣,本王的正妃之位是不可能给你,你就留在府中做本王的侍妾吧。”说完,睿王便拂袖而去……
“乖女儿,快起来,这睿王,怎么才给你个侍妾的位置,不行,爹一定要跟他好好理论理论。”
“爹。”萧彩衣一把拉住了正要出门的萧天禄,继续撒娇道:“爹,您不用生气,现如今这睿王府没有正妃与侧妃,只有我一个女人,只要我伺候好了王爷,还怕不能坐上这正妃之位吗?”
“恩,说的也是,可是委屈了我的宝贝女儿了。”
“不算什么委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女儿一定会想尽办法抓住王爷的心,让他留恋与女儿的床笫之欢的。”
睿王吃了个哑巴亏,心中自然是怒气难平,换好衣装就带着几个护卫来到了仁心堂,看着那一抹淡紫色的身影正在为几个官兵打扮的人上药,心中的怒气就更加难以平息。难道她就这么厌恶自己吗?宁可在这医馆之中,为一群浑身是伤的臭男人们上药包扎。
“凌若翾。”门外响起睿王那冰冷的声音。
凌若翾转身望去,睿王穿着一席玄色蟒袍站在医馆门口,眼珠一转,换上一副笑容,快步上前行礼道:“凌若翾见过王爷。”
睿王不语,只是一把拉起正在行礼的凌若翾,咬牙切齿道:“你敢戏弄本王,把本王的一片真心当做什么了,既然如此,本王也无须对你太过疼爱,你已与本王拜堂,只差洞房花烛了,现在本王就要了你,你就是不嫁也得嫁。”说完,将凌若翾打横抱起,就朝诊室方向走去……
“王爷,您要做什么。”慕儿与梦春阻拦道。
“滚开。”睿王一脚踹向两人,慕儿与梦春纷纷跌倒在地,在场的人谁也不敢阻拦,睿王可是带着侍卫来的,看着那些侍卫拔刀相向的模样,还有几人敢上前阻拦。
“睿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凌若翾不停用手打着睿王道。
“你是本王拜过天地的王妃,只是补偿你一个洞房花烛而已。哈哈哈……”
当睿王抱着凌若翾刚走到诊室门口,祺王从内掀开门帘走了出来,“睿王兄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哼,她是本王昨日明媒正娶的。”
“昨日明媒正娶?睿王兄是喝多了吧,昨日翾儿一直在家中为云飞治伤,忙了整整一夜,清晨还没睡,就又赶到医馆救治这些在前线受伤的将士了,那有什么闲功夫跟你拜堂玩呢。”说罢,从睿王怀抱中夺过了凌若翾,紧紧抱在自己怀中,转身走进了诊室内。
“云玉祺,你竟敢与本王的王妃私通,青天白日的就衣不蔽体的在她的诊室内,简直不知羞耻为何物。”睿王见有那么多人在看自己,为今之计,只要败坏了祺王的名声才好。
“睿王兄,你怎么总是那么龌龊呢,本王也受了伤,这不解开衣服如何上药医治呢,你看本王的背上还扎着银针呢,若不是听到你来了,才不会出来迎接呢,这样,我还得让翾儿重新给我施针呢。”祺王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众人的目光再次集结在睿王身上,这祺王与凌家嫡女的事情,早已是街头巷尾众所周知的事情了,这次祺王带兵出征回来,皇上一定会下旨赐婚,这赤身相见本来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更何况人家是在做针灸治病呢。
“走。”睿王一看自己已经落了下风,怒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了仁心堂。
众人看着睿王那气的黑漆漆的脸,不禁都笑了起来,凌若翾笑颜如花,看着祺王站在自己身旁,打趣道:“好了,进去吧,我还真得重新给你施针呢。”
“不是吧,我已经被扎过一边了。”
“是你说的啊,睿王影响了你的诊疗时间,所以得从头来过啊。”说完,凌若翾从袖中掏出针盒,在祺王面前晃了晃,就径直走进了诊室。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祺王无奈的叹了一声,摇摇头跟了进去。
冰雨与残风相互丢了一个眼色,悄悄靠近诊室门口,掀开帘子的一角,看着里面的俩人,祺王趴在床上,凌若翾先将银针刺在几个穴位上,有在银针上点上写艾草,就又在桌旁开始研制药丸。
“怎么样,我家小姐跟王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吧。”冰雨笑着道。
残风冷睨了冰雨一眼,不悦道:“冰雨,你别忘记,你也是王爷府上的人,怎么说的王爷成了外人了。”
“我没说王爷是外人啊,王爷让我好生的照顾小姐,那当然我要把小姐当自家人了。”
“你,你有理。”残风一脸的不服气道。
“好了,你们就别斗嘴了,赶紧把药煮好了给病患服下,若是耽搁了,看小姐不生气才怪。”
“恩,好,梦春,我来帮你熬药。”冰雨朝残风调皮的吐吐舌头跟着梦春跑开了,他一直以为冰雨人如其名,平时想冰山一样不愿与人亲近,没想到跟了凌小姐一段时间,会变得如此的开朗活泼。
诊室之中,祺王看着正专注的研制药丸的凌若翾,柔声开口“翾儿,昨日的事情,我想睿王兄他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明日我就进宫,求皇兄立刻下旨赐婚,早日娶你回了王府,他就再也不会骚扰你了。”
“我听你的。”凌若翾笑着道。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急的呼救声,“凌神医,凌神医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娘啊。”闻言,凌若翾快步走出诊室,看着一个粗壮的汉子,身上背着一个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的老妇人,汉子赤着双脚,裤管上都是泥土与伤痕,见此模样便知,一定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
“请将大娘放在榻上,我先看看。”凌若翾柔声道。
男子将自己的娘亲放在榻上,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急哀求“神医,求你救我娘,大牛一定当牛做马的报答您。”说完就咣咣的磕起头来。
“你先别急,我先看看你娘的病。”凌若翾安慰道。玉指轻抬,按在老妇人的脉搏上,须臾,凌若翾柔声开口“你娘亲这是痨病,外加饮食不良,需要好好调养一阵子,我先施针让她醒来。”语毕,拿出袖中的针盒,长长的银针刺入穴位,老妇人慢慢醒转过来,当老妇人,睁开双眼,看到凌若翾那绝美的面容的时候,颤抖的手指着凌若翾结结巴巴的道:“您是,您是,您是夫人?哦不,您是大小姐?”
“婆婆,您说的夫人跟大小姐是谁啊?我与您不相识啊。”
“小姐可是凌相的女儿,您的娘亲可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夏侯傲雪?”
此话一出,凌若翾也不经睁大双眼,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柔声道:“不错,我是凌若翾,先母正是夏侯傲雪。”
老妇人闻言,赶快下床跪在地上哭诉,“大小姐,奴婢有罪,奴婢对不起夫人,也对不起大小姐与公子啊。”须臾,老妇人便因悲泣过度,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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