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画儿。”看出沈画面上似是有些不适来,墨煊脸上露出了一片温和的神色出来开口询问着。
“无碍,只是……方才我只觉得马车外面似是有人盯着一般。”沈画说着仍旧是有些不放心一般的转过头,去看了看之前顾倾城所站着的地方,现如今那里早已没有了人影。
墨煊听她这般说着倒也是立即把视线挪了过去,看着那里空无一人,立即搂着她的腰肢调笑的说着:“那里哪有什么人,想来应该是一路上颠簸劳累看花了眼吧!”
“是吗?”对于墨煊的话她一向是极为相信的,只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没有觉得会是这里看花了眼,心中总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似是像是要发生什么大的事情一般。
而墨煊的那一番话也只是单纯的为了安抚她罢了,见她半信半疑的又把头重新的挪了回来,这才不准痕迹的撇了一眼方才沈画一直紧紧盯着的地方,看了半晌。
见着似是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
方才沈画虽说是察觉到了有人盯着她们看着,后来却又没有看到人,虽然让他插科打诨的混了过去,但他却并不觉得沈画会真的多心。
心下倒是暗暗的防备了起来,不管今日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多心了,现如今她已然是怀了身孕的,倒也是再也经不起任何的伤害的。
“在想什么呢?”沈画回过神来后,便就看着墨煊在哪里一个人呆呆的发着呆,却也不知道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着一些朝廷里的事情罢了。”墨煊嘴角隐隐翘了起来,露出了一抹强硬的笑容出来。
只不过这个却是太过于牵强了,也不知沈画是当真没有看出来,还只是单纯的看出来了却没有指出来罢了。
“虽说现在朝廷里的事情很多,刚刚登基皇位也是极为不稳,但却也还是要注意一些身体的。”沈画拧了拧眉头,开口嘱咐着他。
显然一副温婉贤妻的模样,墨煊对此倒也不恼反而是津津有味的听着,似是对于沈画的唠叨极为满意一般。
沈画见着他这般的没正形,原本就有些圆润的脸颊现下倒是有些微微红了红,随后碎了他一口说着:“都是做皇帝得了,还这般的没个正形。”
“即便是没正形,我也只是和娘子你没正形。”墨煊丝毫不脸红的朝着沈画继续扔着糖衣炮弹。
沈画倒是没有修炼倒他这般的厚脸皮,如今让他这般的调戏一番,脸上更是不免的有些红了起来。
原本怀着身孕的人就容易身子倦怠,现如今做了一会儿的马车后,整个人更是神思疲倦了起来。
整张小脸上都没有了往日的那般活泼之色,看的墨煊倒是一阵心疼。
拧了拧眉头开口说着:“可是累了,要不先休息一会儿吧!马上就要到了。”说出来的话倒是带了些许的宠溺之色和心疼。
沈画摇了摇头,只是依偎着他的怀里,摄取着他怀内的温暖,浅浅的打了个哈欠说着:“就让我靠着你先小睡一会儿就行了。”
这一次,沈画怀着的这个孩子,即便是她不说墨煊也知道当真是把她折腾的有些惨了。
此时墨煊微微低垂这头在看着怀里的人时,嘴角微微上扬着,露出了一抹极浅的笑意出来,神情柔和更是说不出来的满足之色。
“陛下,已经到了。”马车外面此时传来了侍卫不高不低的声音来,打断了马车之内的这一阵祥和之气。
“画儿醒醒,我们到了。”墨煊即便是在叫着她,语气上也是不自觉的放轻了些许的语调来。
“唔~”沈画脸上闪过一抹不情不愿之色后,这才睁开了眼睛,一双大眼睛此时更是带着些许的迷糊之色,水光潋滟的看的墨煊倒是直接想要抱进怀里好好的亲一番。
只不过沈画倒是没有给他这么做的机会,几乎一时之间沈画眼中的迷糊之色倒是消失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之色。
墨煊看着眼中但是闪过一抹可惜之色来,随后自己率先下了马车,在他在地上落稳了后,这才伸出手臂来把沈画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现下沈画倒是怀着身孕呢!他可是不放心她做出如此危险的事情来,沈画脸上闪过一片红色,窝在了墨煊的怀内倒也不抬起头来。
即便是已经嫁给了他这么长的时间以来,现如今对于他时不时地在外人前做出一些亲昵的举动来,还是会让她感觉有些害羞有些不好意思来。
至于其他侍卫,在看到墨煊抱着自家皇后娘娘出来后,倒是一个个都颇有自觉的低垂下了头去,不去看眼前的这两个人来。
他们倒是都知道,自家娘娘面皮薄,若是当真把她看的恼羞成怒了去,自家陛下自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想到这个,在场的所有侍卫心中倒是都划过一抹哀嚎来,沈画在墨煊怀中悄悄的抬起了头来,看到其他人似是都低垂这头,没有人注意倒自己和墨煊二人,这才稍稍放下了一些心来。
墨煊自然也是知道她这一点小心思的,只不过却也并不戳破,反而是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她。
“好了我们进去吧!”沈画从墨煊怀中挣扎出来后,装模作样的整理整理了衣摆,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说着。
只不过是因着她面上有些害羞罢了,做着这些事情来也只是为了转移一些注意力,当下倒也不管其他的侍卫,反而自己率先走了进去。
这一次,墨煊带着她来的寺庙倒是墨国之中,香火最为鼎盛的一座,他们二人倒也并没有表明真实身份,反而是以着大户人家的身份来的。
即是避免了寺庙之中所有人的看不起轻视之心,却又避免了其他的一些麻烦事情来。
现如今虽说墨煊登记已然是三个月有余,朝廷上倒也没有什么反对之声,但毕竟是新皇登基,能避免的一些事情还是尽量的避免才好。
“几位施主里面请。”在门口迎接的是一位年龄大概四十左右,身上披着红色袈裟的和尚。
在看着墨煊和沈画二人时,脸上但是没有丝毫得讨好之意,反而仍旧是之前的一片宁静之色。
这倒是让沈画不由得对他多看了两眼,不攀龙附凤,不阿谀奉承,不主动讨好。
不得不说,沈画对于这个和尚的第一印象还是极好的,当下嘴角含笑的便就跟着走了进去。
和尚的目光略过沈画微微凸起的腹部时,倒是停顿了几秒钟,随即便又若无其事的转移开了。
面上倒也丝毫得没有任何的变化来,沈画也是注意到了和尚的目光在自己肚子上停留了片刻,只不过她倒是没有察觉出任何的恶意来。
对此她到也是丝毫没有在意,反而墨煊在注意到和尚目光停留在了沈画肚子上片刻时,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随即开口询问着:“不知大师可是觉得有何不妥吗?”
墨煊嘴上虽然是在询问着他有任何的不妥,但脸上倒是没有任何的担忧亦或者是急切的神色出来。
反而是像随口询问出来的一般,并不像是在特意的询问着他一般。
事实也正是如此,墨煊只不过是有些不爽和尚把视线停留在了自己娘子的肚子上罢了,而这询问出来的话也是在心里暗暗的腹俳着。
若是他当真说出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他就趁机借着他妖言惑众给抓起来。
和尚的目光也只是在墨煊脸上匆匆瞥了一眼罢了,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反而是在沈画的脸上停留的时间长了一些。
沉吟了一番后,这才把二人引进了偏厅之中,这里平日里便就没有人涉足,现如今更是难得的清静。
墨煊所带来的侍卫,现下倒是直接堵在了门口处,倒也不怕什么隔墙有耳了。
当下和尚看了沈画一眼后,悠悠的叹息了一声,这才开口说着:“这位夫人的命格倒是奇特。”
和尚的这句话,若是放在别人那或许是听不出来,只不过落在沈画和墨煊耳中,二人倒是极为震惊了一翻的。
墨煊自然是知道沈画便就是洛夕颜的这件事情的,只不过这件事情所知道的人也只是廖廖数几罢了。
现如今便就这般堂而皇之的被一个和尚说出来,沈画心下还是会不大不小的震动了一番的。
毕竟这件事对于他而言便就是个秘密,是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倒是没有想到竟是会被有人看穿的那一天,只是两个人失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随即便就缓了过来。
沈画生怕是自己会错了意,怕和尚只是顺嘴胡诌几句话而她却当了真去,那才真真是让人笑话了去。
神色有些紧张的开口询问着:“不知道大师所言是何意?”
和尚听了沈画的话后,倒是抬头看了看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墨煊一眼,见着他脸色并没有任何异议,而沈画却又没有丝毫得避讳的意思后。
这才开口说着:“这位夫人的命格,似是之前只是贵重一些但却也和奇贵并不搭边。
之后却又枉遭小人,经历了生死之结后,仿佛涅槃重生一般,命格却是变成了母仪天下的奇贵命格,但却也同样一生遭遇坎坷。
若是所有磨难都能挺下来便就是儿孙满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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