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一阵…过后的味道,明秋水待气息调整之后,才缓缓的松开了凤霓裳,拿起枕边的白绢给凤霓裳整理后,才简单的处理自己,穿上里衣,掀开被子,检查着霓裳腹部的伤口,见没有异常才完全放下心来,喜欢的女人在怀,真是容易走火。
明秋水这般毫无顾忌的揭开被子,惹得凤霓裳又是一阵脸红,红彤彤的脸蛋就像熟透了的苹果,双手不知道往哪里遮掩,白皙的芊芊玉指,落在染上一层粉色的身段上,霎时,迷惑了男子的双眸,食髓知味,这只是牛刀小试,就令男子爱不释手,手心上还残留着女子那一身嫩滑的触感,肌肤与肌肤碰撞的感觉,令人沉迷。
不过,当明秋水的眸子,落在小腹上那一出裹着伤口的白布时,那一层暮霭遮掩的眸子掀开了云雾,变得幽深来。
凤霓裳视乎感觉到男子的视线,顿时也落在自己的小腹处,立刻脑中便想到这处伤,视线有些闪躲,因为她还没有想好怎么给明秋水说这伤是怎么受的,同时,也觉得有些羞赧,她的衣衫都还没穿上,整具身体完全落进了男子的眼里,脸上又是一红。
她便拉过被子,想要遮掩,白嫩如藕的手臂刚刚抓着被子的一角,忽然,一只大掌就覆盖在她的手背上,阻止着女子的遮掩,“再换一次药,伤口好得快。”
凤霓裳的手指捏着被子弯曲了几下,才松开,心中更是为男子并没有问身上伤口从何而来而欣慰。本是为了减少身体的暴露,凤霓裳将身体卷曲,只留给男子一个侧面,却不想留下了更佳的效果。
凤霓裳的腹部似乎不痛了,却不知昨儿个夜,明秋水给凤霓裳上了药之后,又将大还丹给凤霓裳为下一颗,所以凤霓裳的伤口才能恢复这么快。
她感受着男人黑眸里射来的炙热视线,心里一阵狂跳,明秋水不是喜欢……,怎么看着她的视线那么的滚烫,让她呼吸也变得甚微。
男人的黑眸幽深了许多,看着那白玉生烟的肌肤,敛了敛眉眼,从一边的盒子拿出药,坐回床沿,大掌环过女子的肩膀,将女子翻转了过来,顿时视线所及的便是那里,颤巍巍的模样,甚是惹人娇怜。
凤霓裳没有抬眼也能感觉到那股火辣辣的视线,似乎要将那粉色的红晕燃烧起来一般,整具身体呈现出一片粉色,就像那满树的桃花一般,娇艳动人,引人采撷。
明秋水的手落在凤霓裳的腹部,解开白布,指尖轻微的碰触到如玉的肌肤,惹得女子,浑身一阵轻颤。
明秋水浑身又升起了一股热气,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贪欢的男子,如说他的第一次,绝壁是落在了眼前这个女子身上,也就是方才……难免情不自禁,不受控制。
这样一想,明秋水的身体就更加飙涨了,如不是侧坐,一定会被霓裳看出端倪,压制住身体里流窜在四肢百骸的热流,控制那异常敏感的手指,有些笨拙的解开了布条。
昨日那撕裂的伤口,今日已经结痂了,伤口四周也没有发炎了,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心中呼出一口气,伸手拿出白玉膏,刚打开,空中就飘起了一股令人心里舒畅的香气,“抹上这个就不会落下疤痕了。”
明秋水的话很温柔,就像一只小草拂过心间上一般,有点痒痒的,但是却又十分的舒畅,凤霓裳的声音小的就像在喉咙是打转似的,“嗯。”
凤霓裳垂着首,感受着男子温柔的服侍,那修长的指尖,流连在伤口上,指过之后,留下一阵清凉之感,通体舒畅,舒适得令女子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兴许是男子的动作太令人舒心,女子又沉睡了过去。
当明秋水包扎好凤霓裳的伤口,额头上升起了一层薄汗,脸上出现了一团淡淡的潮红,那喉结上一阵起伏,就像撩拔了男子隐藏极深的热情一般,显得格外的引人遐想。
“霓裳,好了,”明秋水是想告诉女子,他已经包扎好了,她可以穿上衣裳了,他怕女子再不遮掩那具美丽的胴体,他就控制不住了。
圣人云,食色性也,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己喜欢的女子就在眼前,而且还门户大开,这样的情景,他怕自己会像一个不知餍足的猛兽,将眼前的女子吃干抹尽了。
方才他已经控制不住一次,至少也得等女子伤好了才行。
明秋水的话音都落下了一会儿,可是也不见女子回答,视线一转,看向凤霓裳,这才发现,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这让明秋水一阵苦笑不得,女子这般反应,是觉得他太没有吸引力了,一个大男子给她上药,也没有一丝异常?还是觉得她果果着身体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丝危险?
明秋水薄唇微微掀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无奈的叹了口气,从一边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女子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给女子换上衣服,盖好被子,才走了出去。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明秋水再一次回到霓裳阁,屋里依旧一片静悄悄,女子的呼吸十分的轻微,明秋水放慢了脚步,在女子的床沿坐下,看着那熟睡的容颜,恬适而安然,大掌不觉爬上了女子的脸颊,嫩滑的感觉从手心传入,令人爱不释手。
睡梦中,凤霓裳感觉有双手不停在自己的脸颊留恋,十分的温柔,不觉出声,“娘。”
明秋水的手一顿,手指落在女子脸庞上的力道不免大了些,一贯睡得不是十分踏实的凤霓裳惊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
“醒了?”明秋水低沉的嗓音传来。
“起来吃饭,”说着,男子便从一边的衣柜里拿出凤霓裳的衣衫,亲自给她穿上。
第一次,被一个男子伺候穿衣,凤霓裳心里有些别扭,眉眼都垂了下来,
手更是不知道放哪里放,“明秋水,还是我自己来吧,伤口都不疼了。”
“举案齐眉,画眉之乐,为夫今日也想感受与娘子的闺房之乐,偷得半日闲,
丈夫的权利,你不可剥夺,”明秋水说得一番义正言辞,根本不容凤霓裳反驳,只得乖乖的被伺候着。
当明秋水将衣衫给凤霓裳穿好,凤霓裳那白如玉的肌肤,就像被佳酿侵染过一般,红透了,看着女子这番异域风情,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
明秋水给凤霓裳换上腰带的时候,男子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女子的颈脖上,那双大掌更是带着一股占有欲的环在腰间,刚硬的力道,展现着男子之气。
男子故意使出的美男计,只是为了减轻凤霓裳心里的伤痛,方才女子在睡梦中,呼喊出的名字,令男子心中一疼,他已经猜到了竹苑发生了何事,真怕待会凤清月说出那一番话之后,女子会怎么样的悲伤,真是希望停留在这一刻,不想让她面对。
不过,就算是穿得如何的缓慢,衣衫终究会穿好的一刻,“明秋水,我想见凤清月。”
明秋水听着凤霓裳这话,黑眸极快的闭了一下,接着又快速的睁开了,没想到她还是提出了。
“娘子,为夫还没有给你梳头,画眉呢?如今你这副模样,长发及腰,眉若远山,唇若桃花,可不准给别人看见,”明秋水的声音带着一股男人不悦之味,让凤霓裳紧张的心微微放松片刻,看男子这般卖力演出的份上,凤霓裳就随他吧。
凤霓裳当然知道男子这般动作,只是为了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想来娘亲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凤霓裳有些木讷的坐在梳妆镜前,任由着男子为她整理。明秋水也是第一次替女子梳头,难免十分生疏,梳了几次,总算是勉强得过。
当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又是一个时辰了。
凤清月到霓裳阁厅堂里好一会儿,她看着霓裳阁里的摆饰,简直叹为观止,这里看似简单朴实,可是却在小中见大,这里的一桌一椅,一个摆饰,都是及贵重,且有十分精致的,看来,庆王爷真的对二姐姐很好。
就在凤清月一番心思下,耳畔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抬眼望去,一个冷峻迷人,一个清丽优雅,显得十分般配,凤清月也羡慕起凤霓裳的好命,此生能遇见一个这么好的男子相伴左右,一生无憾了,凤清月还没有及笄,却依旧有了忧愁,她能够得到她所想要的吗?卫将军能喜欢她吗?
下一秒,明秋水带着凤霓裳就在上方的主位坐下,容不得凤清月想其它,一福身,对他们行礼,“庆王爷,王妃吉祥。”
“清月,你坐吧,将王府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凤霓裳再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全是一片冰凉,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凤清月眉目一敛,将凤府里发生的一切都说了说来。
那日,凤霓裳离开凤府,四夫人千丝丽就小产了,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千丝丽也在小产中失了性命,凤穆青竟然也没有下令去查,只是将千丝丽命下人简单掩埋了,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凤府也只有三位夫人,凤清月没有了依靠,十分担心,大夫人陈氏对凤清月深恶痛绝,而且凤清月也憎恨陈氏与方阿娇害死了她的母亲,她即便是贴上去也只会受累的份,才进门不久的五夫人,凤清月也暗地里留意,她是大夫人陈氏的人,所以她只能去投靠二夫人柳氏,也就是凤霓裳的娘亲。
二夫人柳氏向来不理凤府的事,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凤清月第一次去找柳氏,就被她拒绝了,但是她依旧不死心,又去了第二次,但是还是未能得到柳氏的同意。没想到,她去竹苑找二夫人收留的事被陈氏的丫鬟看见了,向陈氏告了状,陈氏带着人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这让凤清月不敢白日里去竹苑找柳氏,心中更是担心自己的小命。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凤清月趁着众人都睡下了,才悄悄的爬起,躲躲藏藏的来到竹苑,当她来到竹苑门口的时候,意外的看见原本紧闭的竹苑大门,却意外的大开着,竹苑里就像经历了一场风暴一般,那些竹子被连根拔起,房间里也是一片凌乱,凤清月看着这个景象不免心里一紧,但是却管不住心里的好奇,便蹑手蹑脚的往里面走去,她仔细的聆听着房间里有没有声音发出。
当她走过了三间房舍,才隐约听见一丝难听的呵斥声,循着声音而去,凤清月躲在门后,看见眼前一幕时,顿时她的眼睛就睁的大大的,惊恐而又害怕的盯着这一幕,一个白发的女人正捏着一个女子,看那个女子的穿着是二夫人柳氏,接着她就听见一声异常清晰,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断裂生,咔嚓,惊得凤清月脚下一动,踩到了一个瓶子,发生一声响。
“谁!”
这样的响声瞬间就惊醒了白发女子,凤清月捂住了嘴,根本不敢再看向那扭头过来的白发女子,身体一阵颤抖的躲在门后。
白发女子甩开手中已经落气的女人,转过身向声音发出之地走来,凤清月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里一阵害怕。
完了,凤清月想,今天她肯定会死在这里,没想到她看见了二夫人被杀的过程,要是被她看见,肯定会要了自己的命。
凤清月心里紧张万分,脚步声停在了门边,女子正伸手向门后抓去,恰在此时,一个白色的影子向白发女子飞射了过去。
速度极快,凤清月只见一抹白色从她的眼前飞过,接着就听见异常难听的声音,“原来是个畜生!”
凤清月悄悄一看,原来是二姐姐养的那只藏獒,趁着白发女子与藏獒打斗的时候,迅速的跑出了竹苑,躲在竹苑外的一丛树林里,刚蹲下身,就看见那个白色长发的女子从竹苑里走了出来,一丝丝难听的大笑声,在这静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森冷而又突兀,更是惊得凤清月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缩着身体躲在小树边。
当那个白发女子走出竹苑,里面就燃起了一片熊熊大火,整个竹苑也付之一炬。
第二天,大夫人将二夫人柳氏的死,告诉了凤穆青,说是竹苑起火被烧死了,凤清月其实想要告诉凤穆青是怎么一回事的,但是看着凤穆青那不甚在意的模样,顿时也打消了念头。
后面,好几个晚上凤清月都不敢入睡,一闭上眼睛,脑中就出现那个白头发的女子掐断二夫人柳氏的模样。
凤府安静的过了几天,也不知道是凤清月夜晚做梦呓语,还是怎么的,被大夫人陈氏知道她看见了竹苑里的一幕,便直接将凤清月抓了起来,原本是想要杀了她灭口的,可是却被凤阿娇的话,改变了主意。
他们将凤清月卖给了一个五十岁还没有娶妻的穷老头,就在那个老头想要与凤清月圆房的时候,凤清月逃走了。
后面,终于让我盼到你们来了。
凤霓裳再听到这里,那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没想到娘亲是这么死的,手指一阵收紧,接骨上发出一声声脆响。
凤清月寻着自己知道知道二夫人的死,能让二姐姐收容她,才一直躲在竹苑后面,每日吃着野果充饥。
“那个白头发的女子是谁?”凤霓裳走到凤清月的身前,眼底全是如雪般的冷冽。
“夜太黑了,没有看清楚,不过听那声音,十分的破碎难听,就像一个老妇人,但是那身形却又十分的年轻,我好像从未在凤府见过这样的女人,”凤清月仔细回忆着那晚她看见的模样。
凤霓裳凌厉的视线直直的落在凤清月的身上,顿时,凤清月背脊一凉,直摇头,她真的是不认识那张脸。
“那你能不能画个轮廓下来,”凤霓裳此时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了她的娘亲,拉着凤清月的手不免力气有些大。‘
凤清月的手臂上一疼,眼睛盯着凤霓裳那双饱含恨意的眼睛,不由得点了点头,只要二姐姐能将那个白发女子抓住,那么她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了,每当一想起那骇人的一幕,她的背脊就一阵透心的凉。
莫生很快便将一张白纸,一支笔,一个墨盘放在凤清月的身前,凤清月拿起笔,想了想,便将那个白发女子勾勒了出来。
凤霓裳站在凤清月的身边,看着那陌生的画,眼睛里一片幽深,这个女子,她确实没有在府里见过,到底是谁?
凤霓裳待凤清月画完,才问道,“你那晚可有看见她往那个院子里走了?”
凤清月蹙起眉头,一想,才回答道,“我隐约看见她是朝着……大姐的天骄苑而去,对的,就是天骄苑,虽然夜色很暗,可是那名女子那一头的白发,有些显眼,加之,我一直躲在小树后面,我不敢走,怕被她发现,等到她消失不见,我才回到住处,那个女子一声的戾气,我一想就觉得害怕,杀人不眨眼,似乎还透着一股子兴奋,她离开竹苑,那红红的火焰照耀着她的身影,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那破碎的声音,就像鸭子叫似的,难听得很。”
“天骄苑?”凤霓裳开口,眼里尽是一片晦涩难懂,那双手更是不断的收紧,凤霓裳不觉在脑中仔细的构造出当时的情景。
忽然,脑中一闪,当她走的那几日,隐约记得陈氏似乎找了一个秘密的人替凤阿娇恢复容颜,难道陈氏请的人就是那个白头发女子?
而且,如今看着凤阿娇那张脸,出奇的怪异,按道理,风阿娇脸上的伤那么深,肯定是不会恢复的,即便是恢复也回不到原样,如今她的那张脸,真是令她想不通。
“明秋水,你有没有听说过,毁容后的脸,还可以恢复如初的?”凤霓裳将这个话抛向一边沉默不语的明秋水。
明秋水眸子一阵幽深,沉思,一时间,整个房间里一片沉默。
好一会儿,才听见明秋水低低的声音传来,“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见,不过隐约记得哪里看见过,似乎是有一种方法可以修复受损的脸,一时间,也记不住在哪里看见过了,容我想想。”
明秋水这番话说出,顿时,凤霓裳的身体一怔,接着也在仔细的回忆着《苍寂》里面,关于容貌一篇。
容颜受损,可刀修复,却不能复原。
若配之,婴胎治,方能如一。
霎时,凤霓裳恍然大悟,一时间,她甚至有些不敢置信,凤阿娇会用了这么血腥的治愈之法,她此时也恍然明白了四夫人千丝丽突然怀孕,为何大夫人陈氏没有一丝反应,更甚至还颇为高兴,加之方才凤清月所述,千丝丽之死,顿然似乎明白了。
凤霓裳抬眼,明秋水的视线也与之交汇在一处,明秋水也想起了他是在何处看见了治愈毁容的文字记载,黑眸一阵幽深,没想到凤阿娇为了可以修复容颜,竟然这么狠。
明秋水对凤阿娇更加厌恶了几分,凤阿娇住在庆王府,肯定是个祸害,一定要将她赶出去。
“二姐姐,我将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可要收留我,不然一旦出了庆王府,我一定会被那个白头发的女人杀死的!”忽然,凤清月就对着凤霓裳直直的跪了下去,眼里含着一片泪水。
凤霓裳看了看凤清月一眼,虽然凤清月她不是怎么喜欢,可是今日还是将娘亲的事情告诉了她,微微点了点头。
凤清月一喜,便将她桌上的茶端至凤霓裳的身前,“谢谢二姐姐收留,清月以茶代酒,感谢二姐姐。”
凤霓裳看了一眼凤清月,想到她才十四岁,就经历了这么多,毕竟曾经相处在一个大院里,顿时也触及了凤霓裳心里那一丝忧伤,便接过了凤清月递上来的茶,揭开茶杯,喝了一口。
凤清月看见凤霓裳喝了一口茶,低垂下头,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得逞,手不觉放在心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疼痛。
对不起了,二姐姐,清月真的没有办法,你要恨就恨凤阿娇,是她……
“王爷,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十二公主,她中毒了,”丫鬟的声音传了进来。
明秋水黑眸一紧,虽然十二他不喜欢,可是人在他的王府里出了事,他至少也得去看看。
“霓裳,我去看就回,一切等我回来商量,”明秋水担心凤霓裳此时会不顾一切去报仇,临走之前特意嘱咐。
凤霓裳想到娘亲的死,血液就忍不住一阵上涌。
明秋水刚走出霓裳阁,凤霓裳就觉得头一阵晕眩,顿时,凤霓裳就知道了,她被人下药了,一想,她方才只喝下了凤清月递过的茶。
“凤清月,你……”凤霓裳虽然有武功,身体受伤还没有愈全,一时间难以抵挡身体里狂乱的争气,只能狠狠的盯着凤清月,杀人的心都有了,没想到凤清月居然暗算她。
就在此时,凤霓裳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凤霓裳回头看去。
凤阿娇,带着几个邪佞的男子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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