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代价
那个少女开始围着冷玉清欧阳祖打转,根本不看其他人,这两个男人看起来不错。“爹,你看着两个,脸皮长得好,看起来也非常的强壮,女儿想要这个。”最终选定了冷玉清,看起来气质更好一些。
冷玉清和欧阳祖压根就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到她对他们有一种调戏的感觉。都暗叹不好,如果被这样的野丫头看重就惨了。
“这个还行,那就选他。蜜儿,你高兴就好!”听见女儿看中了男人,蛊神立刻就非常兴奋。
“蛊神,他可能是我丢失的儿子,这次他来可是请你给他女人看病的。他有女人了。”苗疆王不得不出言阻止,他可不想儿子一回来,就被他们给霸占了。
“王,那我就不救,让那个女人死了。我女儿不就可以嫁了。”蛊神转头对冷玉清用汉语说道,“喂,我女儿看上你了,给我做女婿!”完全的命令口吻,仿佛被他女儿看上,那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
“对不起,我已经有妻子了。这次找您是给她解毒的。”冷玉清直接拒绝,在他心中,文静好早就是唯一的妻子。他是绝对不会再招惹其他的女人。
欧阳祖直接呆掉,这苗人也太恐怖了,哪有大姑娘,第一眼看见男子,就非要嫁人的道理。无比同情地看着冷玉清,如果这丫头看中的是自己,倒也无所谓,娶回去就好,只要能救静好,可是人家压根没看中他。
冷玉清的态度让蛊神大为恼火,如果不是听王说是他的儿子,他已经出手了。“如果你不娶我女儿。我就不救人,你自己想吧!”
蜜儿看着爹和他们说来说去,似乎有争执,就开始问,“爹,怎么呢?他不同意吗?”
蛊神看着女儿立刻就温柔起来,“不是,他家中有一个重病的妻子,找爹给解毒。爹爹想让他先娶你,再去给那女人解毒,然后让她离开。”
蜜儿一双大眼睛立刻失落了。原来他都有女人了,不过他真的非常好看,汉人貌似可以一个男人娶好几个女人的。“爹,我们去救她,我可以和她一起。”
看着女儿的坚持,蛊神有些无奈,这才刚见一面,这丫头就不惜委屈自己。他这个做爹的一定要完成她的心愿。
“喂,小子,我女儿不介意共夫,如果你再不同意。我们就走了,我很忙的。”蛊神心中还是不忍女儿如此委屈,反正到时候要求他们都回苗疆,倒也不怕别人欺负了。
冷玉清艰难地抉择着,将眼光看着刚刚认识不久的苗疆王,发现他也是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看来除了这条路,根本没有办法了。如果蛊神到了其他地方,那可就更难寻找了。为了文静好,只能走出这一条路,大不了到时候对他以死谢罪。
“好,我答应!但是我们明天就要动身,否则她恐怕支撑不住了。如果她死了,我谁也不娶。”冷玉清可不想再拖延时间了,这回去也得十几天的时间,带着他们,自然不能走得太快。
“不行,你们必须先成亲,然后我们才能动身。”汉人太狡猾,即便他有着苗人的血统,也在汉人中呆得太久,如果到时候他不肯娶蜜儿怎么办?蛊神可是不想让女儿受到伤害。
冷玉清跪下,手中握拳,对天发誓,“只要蛊神医治好我妻子的病,我就会娶其女儿为妻,如违此誓,天打雷劈。对方会悔婚的权利。”最后一句,是冷玉清瞅了一眼欧阳祖,加上去的。
这个誓言让蛊神非常受用,他的女儿想悔婚就悔婚,想嫁给谁就嫁给谁,这是她的权利。“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蛊神带着女儿离开了大殿,那个蜜儿回头看了冷玉清数次,但是冷玉清只是淡淡的,对这样的女子实在没有好感。
“不在这多住几天吗?我老了,你的两个哥哥都已经战死了,希望你能回来。”苗疆王的脸上充满着无奈,现在族内很多事情他都无能为力,已经连续死了两个儿子。现在面前的这个,不管是不是他的儿子,因为有弯月牙,他就是。
“对不起,我得赶着救我的妻子,说不定哪一日我就带着她一起来看你。”冷玉清看着年老的苗疆王心中也有一丝不忍,毕竟他冒名顶替了。不过这也是日后一条路。如果皇兄不肯放过他们,那就不如来到这里。
苗疆王点点头,非常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对蛊神的附加条件,非常的无奈,即便他是王,也命令不了蛊神的。每一届蛊神都是由神选定的。
在苗疆的最后一夜,冷玉清和欧阳祖都没有睡着,虽然这里的条件比一开始的要好得太多,但是心情却激动得无法睡着,没想到一切这么顺利。
“喂,兄弟,到时候你不会真的要娶那个苗族小姑娘吧?”欧阳祖挺关心这问题的,静好的性格绝对不能接受两女一夫的。
“那你说目前能够怎么办?要不然你娶?你家可是有这个先例的。”冷玉清也很烦躁,但是不管怎么搞,也得先稳住了蛊神,给静好解毒才是最关键的。
“我很希望帮助你们,但是人家没看上我,咋办?”欧阳祖倒觉得那个小妞挺有意思的,这辈子无法娶到文静好,如果娶一个对他们有帮助的女人,他真的无所谓。
“那我们回去,你就开始追她,咱两可是说好了。如果事情成了,将来你成婚,我肯定送你一份大礼。超级大礼。”冷玉清立刻看着欧阳祖,就好像看见了亲人一样。如果他能解救自己,那他们就是亲兄弟。
欧阳祖笑了笑,不再说话,但是默认了冷玉清的这个提议,面对一个小丫头,他还是非常有把握的,谁让他以前的老本行是采花的。这一朵小野花,只要多费一点手段,应该不难。
文静好造成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无法说话了,原来半个月已经过去了。那她现在就剩下嗅觉和听觉了,如果再失去,她就会昏睡,最后油尽灯枯。
“小姐,我先给您洗把脸。”连翘打着水就进来了,却发现小姐今天心情很差,一句话都不说。往日她进来,小姐都会温柔地和她说声早上好。
文静好点点头,热热的毛巾敷在脸上还是非常舒服的。连翘接连说了几句话,她只是点头和摇头。这才让连翘感觉到不对劲。
“小姐,您是不是不能说话呢?”连翘强忍着泪水,梗咽着问道,虽然听光光大师说过,小姐下一个失去的就是声音。但此刻发生了,她依旧受不了。
文静好点点头,这丫头估计又哭了吧!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死亡的过程漫长了一些,手上的指甲全部都脱落了,感觉到嫩肉都不再生长了,也许也知道她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上次文丞相和文初云母女以及舅舅表哥分批来看她,她都拒绝了。这样子,她不要让那些关心她的人伤心。
连翘急急忙忙地出去找人了,没有大声地喊叫,就怕小姐跟着伤心。光光大师很快就来了,其他人也都挤进来。
“瑶丫头,你不用太担心,我接到玉清的飞鸽传书了,他们已经返程了,已经顺利地找到蛊神,你很快就有救了。”这是毒发的第二阶段了,她还有一个月的施救时间,如果到了假死,就算蛊神来了,也没有用了。
他找到了,都说苗疆太恐怖,他一定出了很多的苦。文静好点点头,他都这样努力着,她怎么会放弃?
连翘等人再次落泪,不过这次是欣喜的。蛊神来了,小姐很快就能够好起来了。
返程时,蛊神倒是没有特别刁难,毕竟如果病人坚持不住死了,那么蜜儿的婚事就泡汤了。好在蜜儿也会骑马,所以十二天也就赶回来了。冷玉清一下马,第一时间冲进去看文静好了。
欧阳祖看着蜜儿失望的样子,拉起她的手,比划着。蛊神冷哼一声,也进去了。
“静好,我回来了。”看着静好那一头银发,无光的眼睛,连翘还在一边失意着,她的嗓子不能发声。那心痛得就如同被巨石猛烈地砸过,粉碎粉碎的。
他终于回来了,文静好最怕的就是她完全失去知觉,就算他回来了,她也感知不到。那样一个人孤单的死去。文静好摸索着手,握紧了他的大手。
“静好,你别怕,蛊神来了。连翘,你们先去招呼一下客人。”冷玉清这才想起,蛊神还被他忽视了。这家伙其实和师父一样的怪脾气。
“不用了,先给她看看吧!这都已经是后期了,不能再拖了。”蛊神虽然脾气臭,但是遇见蛊毒的病人还是非常严肃的。
冷玉清立马让开,蛊神坐到连翘准备的板凳上,小丫头的手好利索。看着病人的情况,脸上就严肃起来了。
“病人中毒事件居然已经两年了。不过这次可是受了重伤才导致提前发作的。失声多少天呢?”蛊神一张嘴,众人立刻就拜服了,这绝对是专业人士。
“小姐失声有十天了。”连翘立刻回答到,看着蛊神的样子充满了期待。真不愧为蛊神。光光大师闻声也赶来了,看着一屋子丫头都以崇拜地眼神看着蛊神。心中立刻就吃醋了,但是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他还是知道轻重的,现在可不是较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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