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身体娇俏柔软,浑身散发着让人迷醉的清香,看段长风抱着她,迈着稳健的步子,向床边走去,她正心里窃喜,娇艳欲滴的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偏不信这个世上,有对她不动心的男人,他也是男人,一样也有男人的本性。
她很享受男人为她沉迷,为她神魂颠倒的情形,先皇慕衍兆是这样,他的兄弟也一样。
她虽然年过四十,但是看起来却像二十出头,浑身散发出来的女人风韵,不仅仅是美丽,还有让人无法抗拒的女人味儿,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不知道要有味道多少。
段长风轻轻勾了勾嘴角,含着一抹邪笑,他现在已经过了那种被女人勾引,不就知所措,心慌意乱的年纪,凡事他要来掌握主动权,老练的,简直像经常留恋百花丛中的纨绔子弟。
嘴角的坏笑,让怀里的女人怦然心动,自古嫦娥爱少年,男人爱美女,其实女人何尝不爱美男呐。
只是怀里的女人,怎么也没想到,他只是把她放坐在床上,动作并不温柔,接着拿起床头上的衣服给她披在身上,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但并没有笑,声音又些冷峭。
“皇嫂,这里冷,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程太妃怔愣了一下,拉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可相信,好像为了挽回面子,目光盈盈如水说,“你还是不敢看我,不然为什么要让我穿衣服?”
段长风淡淡笑了,“这个问题我等下回答你,现在想和皇嫂聊些其他的。”
“哦?”程太妃伸出修长的腿,侧卧在石床上,姿态妖娆撩人。
段长风微微拧了一下眉头,“皇嫂为什么会在这里?”
程太妃娇笑了一声,秀美的长腿,泛着莹白的光,“你认为呢?”
段长风淡淡的说:“其实我已经想到了,你是石松子的人,是他安插在我皇兄身边,监视我皇兄的?”
程太妃淡然地笑了一下,“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在这里,如果没有我的命令,是没有人能放你出去的。”
她长出一口气,又说,“你错了,我一开始就是慕衍兆的人,后宫佳丽三千,而他却独宠我,记得那时我和贤妃,也就是当今太后,几乎同时怀孕,慕衍兆亲口许我的,只要我生的是儿子,将来必是太子,可是当时,我和贤妃先后生产,她儿子比我儿子只大了三天,可是慕衍兆却迟迟未兑现当日的诺言,后来不但立贤妃为后,还立了她儿子为太子,所以从那时我就明白了,男人靠不住,床上答应的事,下了床就忘了,我要靠自己,我儿子必须是皇上。”
又是一个被权利所毒害的人,权利真的能让人变得不像自己,失去自我,不择手段。
“立太子是一件大事,也不全是,皇上说了算的。”段长风悠悠开口,“当今太后出身名门,雍容大度,心胸开阔,可不像有些人只知道迷惑皇上,所以立她的儿子为太子,顺应天意,这是毋庸置疑的。”
程太妃一双杏眼圆睁,怒声说,“你说什么?你说我比不上她?论美貌,论才学,我哪里比不上她,慕衍尘,那时你就经常往她的风华殿跑,不会是看上老女人了吧?”她眼睛里还流露出嫉妒,她不信,当年自己那样对他,他都无动于衷,难道是看上老女人了。
段长风微微拧了一下眉头,扯了扯嘴角,丝毫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生气。
“长嫂如母,她在我心目中就是长辈,我也一直很尊敬她,女人不仅仅是有美貌就够了。”
“我不信!”程太妃情绪颇为激动,就像吃醋一样,“那是我请你到我宫殿去,你都不去,我就纳闷儿了,风华殿有什么吸引你的。”
段长风淡淡笑了,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话锋一转说,“皇嫂,我想当时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寒川没有被立为太子,你一直怀恨在心,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了石松子,从此你做内应,你们里应外合,我皇兄仙逝,想必与你也脱不了干系”
程太妃露出得意的神色,“没错!”
段长风眼神变得有些凌厉,“可是你难道不知道,石松子也想做皇帝吗?”
程太妃淡然的笑了,“当然知道,可是他已经太老了,活不了几年了。”
段长风挑了挑眉梢,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如果他当了皇帝,他死之后会传位寒川?”
“不,他没有机会做皇帝。”程太妃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射出恶毒的光来,“我会在他没登上皇位之前,就让他意外身亡。”
这女人如果心狠起来,实在令人可怕,好一副美丽的面孔,好一颗丑陋的心。
程太妃又甜甜的笑了,笑容令人眩晕,“如今你只有两条路可走,当然,我是舍不得杀你的,一条就是被囚禁于此,另外一条就是做我的男人。”她说着又媚眼如丝,伸出白嫩圆润的手臂,去抚摸段长风的手,而段长风像失去感觉一样
“我觉得第二条很不错,到时候南晋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当然,我也是你的,我虽然不算年轻,但是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自卑过,我难道不值得你选第二条路吗?”她说着,把身上的衣服扔向一边,另一只手又轻轻抚摸着自己曼妙的身体。
确实,这皮肤白嫩细腻的,恐怕十六岁的少女也不过如此,但是她这种时间沉淀的风姿,却是少女所没有的,看到这么一个性感尤物,就这么未着寸缕的躺在你面前,你若不动,只有一种解释,你不是男人。
可面前的男人,却像瞎了一样,眼神平静的像一潭死水,只是勾了勾嘴角,“你就那么自信能取南晋的天下吗?”
程太妃纤长的手指顿了一下,嫣然一笑,“当然,你知道这座岛吗?这是一座孤岛,人都盛传,这座岛上有鬼,所以没有人敢来,这确实是囤积势力的好地方,我这里有大量的兵力,只要我一声令下,就会直取京都,而如今南晋的兵力,全部都在边疆,可谓鞭长莫及,就算他们赶回来,这天子已经换了人了。”
这真是打的好如意算盘,他们可能还勾结了外敌,为了权利,致天下百姓的性命于不顾,这种人就是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
“石松子已经死了,难道你要亲自带领这支逆军吗?”段长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提到石松子的死,他以为面前的女人会流露出痛惜的神经,谁知她神情更加愉悦了。
程太妃温柔的笑的,“他死了正好,到省了我不少麻烦。”
段长风心里一阵发冷,摇了摇头说:“我刚刚还有些疑惑,如果当时你们把我弄到这个地下宫殿来,恐怕我无论如何也活不了,之所以没有,是因为你们觉得石松子要我的命,轻而易举,等他杀了我,事成之后,你再杀了他,这样寒川就理所当然的做了皇帝,是不是?”
程太妃点了点头,态度非常的和蔼可亲,就像对家里来的客人一样,“没错!不过我还是挺意外的,你没事,他却死了,不过这样也不错,你死了,我真的还会心疼的,只要你成为我的人,到时候我们坐拥天下,你本来就是寒川的长辈,他不会亏待你的。”
段长风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直到现在有些人还在做着梦,好像说的天下已经是他们的一样了,“就算你把我困着里,你一样得不到天下,当今圣上英明睿智,你以为你能那么轻易的攻入京都吗?”
程太妃突然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连带着*****,想必是男人看到心里也会颤动吧。
她突然收敛了笑容,眼睛里露出阴冷的光:“你是说慕寒月是吗?他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去和阎王下棋了,你可知道,他早就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这个时候已经快病入膏肓了吧。”
段长风伸出修长的手指捏着捏着太阳穴,之前皇上中的毒,也是他们这伙人下的,现在宫里还有他们的人,他淡然一笑,笑的云淡风轻。
“怎么,你不信?”程太妃看他淡淡的表情,莞尔笑了,伸出白嫩的手摩挲着他的手,声音更加柔软:“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种,刀架在脖子上,都不皱一下眉头的男人。”
段长风嘴角微微上扬,反手握住她的手,慢慢收紧,程太妃手上一疼,脸色有些发白。
“我信,并且我还知道这种毒誓,叫马钱子。”
“你怎么知道?”程太妃洁白的牙齿,咬了咬唇,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惊诧的看着他。
“因为我早就发现了,并且也找到了解药。”段长风淡淡的说。
“不可能!”程太妃嘴上说着不可能,可惜心里的底气,并没有嘴上的口气那么足,因为他居然说出了这个毒药的名字,“不久前还有人来报,说慕寒月委靡不振,精神衰微。”
段长风神情微变,顿时也想到了,皇上精神不振,难道是因为阿寻?这个想法的冒出,让他心里面有点不舒服。
“皇上,精神不振,当然不是因为中毒,而是因为别的事情,他的毒早就解了。”
“你就在这儿自欺欺人吧。”程太妃捕捉到了他刚刚的神情,冷冷的笑了一声说。
段长风伸手很随意的摸了一下眉梢,“我们不知道谁在自欺欺人,你不但自欺欺人,还一直做着白日梦,这个时候,想必你那些叛军。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恐怕都已经束手就擒了吧。”
“你说什么?”程太妃神情一沉。
“你难道不知道云展早就负责调查这件事吗?”段长风说。
“知道,我也从没把他放在心上。”程太妃听他提到云展,心里顿时放松了。
“那你可知道,当今圣上高瞻远瞩,暗中培养了不少暗影,就是为了对付你们这些反贼的,这曲宛城内,就在几天前,有不少暗影已经化装成各行各业的人入城。”段长风口气寡淡的,像谈今天刮风下雨一样。
“你,胡说!”程太妃脸色乍变,声音也有些歇斯底里,“这座孤岛道路惊险崎岖,他们是没有办法进来的。”
“我来之前都已经做了记号。”段长风悠悠然的说:“你那些罂粟花粉,我也找到了破解的法子。”
“你说的不是真的,这不可能,罂粟花的花香,是没有人能够抵抗的。”程太妃几乎从床上跳了下来,怒视着他说,“你胡说,你骗人。”
“你可以找人出去看看,难道你没有听到什么响声。”段长风看一个如此注重自己仪容仪表的女人,这会儿居然像个泼妇骂街一样,微微摇了摇头。
程太妃这时脸色有些泛白,是有些声音传来,手有些哆嗦,无力地垂在了枕头上,而段长风也好像没看向她一样。
一个红衣侍女,进来之后,又出去。
片刻只见红衣侍女神色慌张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大声喊道:“夫人,外面果然有大批人马,我们的人,见石岛主已死,大部分……都,倒戈了。”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程太妃顿时脸色苍白,发了疯一样,突然伸手掐住的那个侍女的脖子,用力一折,只听得咔吧一声,那个瞬间前还鲜活的生命,哼都没哼一声,头垂了下来,口吐鲜血,躺在了一旁。
段长风眉峰堆的紧紧的,叹了一口气,这种嗜杀成性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得到天下。
程太妃眼睛里射出阴冷又恶毒的光芒,“那又如何?有你在这儿给我陪葬,哈哈哈哈,有鼎鼎大名的四皇叔给我陪葬,我一点儿也不吃亏。”
她说着一步一步向段长风走来,而段长风一步一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贴在石壁上。
程太妃突然又娇笑起来,笑的异常美丽,异常温柔,柔软滑嫩的身躯,贴的段长风的颀长的身体上,“我们在这儿谁都发现不了,云展他们发现不了我,就不会把这些势力牵扯的寒川身上,只会认为是石松子的势力。”
她说着,还伸出手软的手,摩挲着段长风精致的五官,气息若有若无,她实在是很会勾引男人,“我们就在这儿做一对快活神仙,我保证能让你享受到,其他男人都享受不到的快乐,会让你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尝尝。”
程太妃又挺了挺胸口,在男人身上不停的蹭了蹭。
“你不动心吗?”她巧笑倩兮,娇艳欲滴的红唇,慢慢的向他靠近。
段长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嘴角带着邪肆的笑,“我不动心,只动手。”
他这么一说,怀里的女人,一阵欢喜,就知道没有人能抵挡住自己的挑逗,他也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她就有办法,让他让她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就在她殷红的樱唇离他还有一毫时,却见段长风突然出手,扣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折,在她后背后一推,接着程太妃蹭蹭前向前冲去,十分不雅的趴在了石床上。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转身,看着段长风,突然她嘴角含着嘲讽的笑,“难道京都传闻是真的,你不举,还是喜欢男人?哈哈,那真是可惜了这幅皮囊,还有这精明睿智的头脑。”
一个男人被人说成不举,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可反观段长风,丝毫没有一丝动怒的痕迹,他淡淡的开口,口气淡然,但说出来的话,却有点不那么中听。
“我很挑的,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这句话明显的就是说,你自认为很美,可我根本就看不上你。
程太妃听了这句话,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哈,你何必装的那么清高,其实你心里很想。”
段长风微微蹙了蹙眉头,“刚刚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把衣服披在你身上吗?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因为我觉得,你脱了衣服,实在没什么看头,只有穿上衣服还能看!”
“慕衍尘,你混蛋!”
程太妃最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这副绝世容颜,年龄从来没有给她带来过任何困惑,她也从来没有羡慕过妙龄少女,因为无论哪个妙龄少女和她站一起,就会毫无悬念的黯然失色,可这个男人这几句话,简直把她气得心都在颤抖。
段长风看着气得有些抓狂的女人,他当然知道,怎样才能让她更气。
“你知道一个女人最高的境界是什么吗?那就是她什么都不做,却能引的男人蠢蠢欲动,为她生为她死,而不是脱光了,卖弄风情来勾引男人。”他说着,又轻轻地笑了,只是他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对其他男人来说你确实很有诱惑力,但是,我也不得不说你真的老了,寒川才比我小两岁,看着你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我是一点欲望都没有,实话告诉你,我娘子才十六岁,含苞待放一般,你和她相比,已经枯萎了,看过她再看你,我真的觉得,差距很明显。”
对于一个迟暮的美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说她老,更残忍的了,程太妃再也维持不了动人的笑容,她简直像疯了一样,扑向段长风,“慕衍尘,我要杀了你,你也不要太得意,你一样会死在这儿,现在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还能放你出去。”
段长风轻轻一转身躲了过去,“你现在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不过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程太妃狠狠的瞪着他。
段长风好像没看到一样,只听他又说,“那就是下去陪石松子吧,虽然你们貌合神离,你知道我从不喜欢杀人,你只能自行了断了。”
这种口气,好像在说,给你机会自行了断,已经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了。
“我为什么要死?你以为死的必然是我吗,等他们走后,我会把你囚禁于此,我照样卷土重来。”程太妃冷冷的说。
“是吗?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刚刚红衣侍女进来时,我已经看到机关所在。”段长风笑的非常和煦,如阳光般绚烂,他慢慢抬起手,只见手里赫然多了一个,红色手链。
程太妃顿时神情惊诧,抬起自己圆润的手臂,上面空无一物,她实在太惊异了,自己的手链是什么时候到他手上的。
段长风呵呵笑出声来,“你以为我真的允许一个,让我厌弃的女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吗?”
程太妃顿时明白,他刚刚抓自己的手腕用力一推时,顺手把手链给偷了去,可自己在他面前,什么时候把手链上的秘密泄露出去的?
“你浑身空无一物,只戴了这个手链,而你的手臂看似无力的垂在枕头上,但是我却发现你手指动了一下,接着没有多久,就有侍女进来,所以我断定你这个手链,必然就是控制这这座地下宫殿的机关所在,现在你觉得我们俩谁会死?”段长风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气定神闲地谈论生死,浑身慵懒的好像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程太妃这时美丽的面容,开始变得狰狞扭曲,胸口也是一起一伏,这一刻她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忌惮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他真的能不动声色的,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心思不但缜密,一丝一毫在他眼下都无法遁形,“你简直不是人!”
段长风这时好像都懒得开口了,轻轻勾了勾嘴角,声音有些慵懒:“我不但是人,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又冷笑了一声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是前人实践数千年得出的真理,可有人偏偏不信。”
程太妃这一刻,心里才有些怕了,她死不足惜,面前的男人是皇上的人,只怕寒川这一次难逃一死了。
段长风伸手捏了一下太阳穴,开口说:“你只有这条路可走,没有选择的余地,寒川生死全在你手里。”
程太妃眼里露出希冀的光,但又有些不敢相信,“你的意思,你不会把我押去京都,只要我死了,这股势力全部推到石松子的头上?你会放过寒川?你如果能放过他,我立马就死。”
“我放不放过他,你都得死。”段长风想起来她勾结外人害死自己皇兄,都想手刃了她,“你现在还有资格与我谈条件吗?你不死,他必死无疑,你死,他能不能活下来,也要看他的造化。”
程太妃脸上露出凄绝的笑容,“慕衍尘,四年前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没想到今天还是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段长风像没有看到她恶毒的神情一样,浑身散发出正气凛然的气质,“你做鬼也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没有机会出来找我的,我更相信人间有正义,我所做的事,不是为当今皇上,也不是为我自己,只是为了天下百姓,我问心无愧,何惧鬼神。”
程太妃咬着唇,鲜红的唇瓣上几乎咬出血来,她的手有些颤抖,“其实我随时都准备着,也知道这一天会来,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只见她紧抿双唇,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瓷瓶,拧开盖子,往嘴里一倒,之后又对段长风露出无以伦比的笑容,慢慢躺在床上。
这时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石床上的身体,散发出光了,白光一闪之后,一个娇艳欲滴的绝世美人,变成了一副洁白的骨架。
段长风微微叹了一口气,淡然的笑了,该出去了,想必阿寻他们该等急了。
沈寻和秦焰已经着急的心急如焚,能用的方法都用了,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坚如磐石,这他妈的石头真硬,旁边根本找不到任何机关。
沈寻只能用刚刚从外面拿进来的宝剑,不停的在段长风落下的位置的石头上,一剑一剑刺的过去,坚硬的白玉石上,被刺出一道一道的痕迹,但却也纹丝未动。
“阿寻,这样是没用的,这个石头,根本刺不开。”秦焰紧锁着眉头说,累得气喘吁吁,因为他们俩是轮流来的。
“难道你有更好的法子吗?”沈寻心里有些沉闷,化悲痛为力量,不知疲倦的刺着地面的石头。
“歇一会儿,你看你手上,都磨出泡了,这里说不定机关重重,虽然从这里掉下去的,但他不一定就在这个位置。”
秦焰实在有些不忍,这么白嫩的手,这那个家伙如果看到,该多心疼啊,又有些丧气,怎么就没有一个女人这样为自己呢,唉!
“但是你不是也没有别的法子吗?时间就是生命,谁也不知道下面到底有什么危险,不能歇。”沈寻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得找到段长风。
这时她一剑刺出去,地面忽然一陷,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沈寻的剑直直的向他刺了过去,她心里一惊,连忙收回,要知道她刺出去的剑,可是用尽了全力,这么硬生生的收回,力量发出去的时候,可以顺其自然,可把发出去力,再收回来,却考验一个的内力,这会把发出去的力反作用于自己,所以她腾腾后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幸亏秦焰从后面扶住。
段长风当然看到了,他身法轻灵如燕,一跃从洞里飞了上来,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
沈寻却有些呆住了,定定的看着他,头有些嗡嗡作响,天知道多担心他,一股不明的情愫充斥胸间,酸酸涨涨,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好不容易从里面出来,再被你一剑刺死,那岂不是太亏了。”段长风半开玩笑的说,等他看到阿寻脸色不对时,收敛了笑容,心里一顿。
秦焰看到他安然无恙,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都有人要殉情了。”
段长风这才明白,自己掉下去,又让阿寻担心了,他只觉得心如鹿撞,砰砰跳个不停,一种酸涩的味道,涌上心头,并不让人感觉难受,几步走上前,把那个神情有些呆木的女孩,紧紧的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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