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重病,皇上那边确实不是不闻不问的,也曾有过太医来看望过老太君,也是说出了中毒的迹象,只是全家人没有一个相信的,哪怕他们都非常的憎恨初瑶,却也没有一个人,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初瑶的头上,因为老太君对初瑶虽然并没有很亲热,但是确实在开始的时候,也是处处帮衬着初瑶的,甚至还叫了沈夫人帮衬。
初瑶就算是没了良心,也不应该朝着老太君下的去手,所以沈夫人他们想了几次,却也没有想到能够有人会下毒,其他人,就更加没有那个可能了,所以他们一致认为,是太医在胡说八道。
本来这只不过就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但是现在初瑶说出来,着小插曲仿佛就好像是放大了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的觉得初瑶说的就是对的,尤其是在沈傲云的姬动面前,所有人甚至在这个时候全部都看向了沈傲云,沈傲云只能看着而初要,仿佛变成了刚才的沈夫人一样。
谁都知道,沈老爷绝对不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就算是平日里头,沈傲云也绝对不会这个模样,他大概只会因为初瑶和沈雅枫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情而发火,虽然他严肃惯了,却不会变成这样。
所以根本就不难看出,他在心虚。
没错,那是很明显的心虚。
初瑶此时也不说话了,就看着沈傲云一直在那里怒吼着骂她,还时不时的想要从里面爬出来,初瑶看见他那个样子,就觉得自个儿果然是没有猜错,沈傲云果然是这么做了,曾经她也有过想法,心想也许就是四皇子指使的呢,或许这和沈傲云没有一点关系,只是今日看起来,大概还真的不是那么回事吧,就算四皇子迫切的想要和沈傲云合作,也不至于用到这样的手段,毕竟老天君对四皇子说真的,根本就没什么而阻碍。
那么只有可能是沈傲云了,瞧着他现在这个模样,根本就是间接承认了就是他。
初瑶什么话也不想说,只等他累下来,初瑶才说:“沈老爷,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初瑶。初瑶只不过是在该做选择的时候选择了皇上,而不是四皇子。甚至初瑶一直都认为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你可知道四皇子和吐蕃人有勾结?你可知道四皇子那一万大军都来自吐蕃人的精锐兵?你可知道若是皇上当日丧命,那么吐蕃人就会很快的控制四皇子,大汉就会无主,民众就会遭殃?你以为你的选择只是为了自己以后能够不再被人小瞧,你可曾想过那千千万万的百姓?战争四起,到时候沈府能够全身而退?”
初瑶这一番说的铿锵有力,在劳中回荡不休,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沈傲云的脸上回到了初瑶的脸上,初瑶环顾一圈,看着他们道:“你只想到了你自己的利益,可曾做过分析?你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整日白日做梦,今日你被关在这牢房之中,不是咎由自取是什么?”
她的话说的太过有力,让沈傲云根本就无法做出反驳,初瑶每一句话说的都太有道理,根本就好像已经是演练好的一样,让沈傲云根本无从反击。
因为这些事情,他从未想过,他只想过,他有无尽的财力可以帮助四皇子,四皇子也可以在他的帮助下得到胜利,之后四皇子就会给他地位,他想要的地位,其他的那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因为,他并不关心,可以说,他也没有那么权利知道这些事情。
“你现在还认为我在胡说八道吗?那么就问问沈大公子当时看见那些人杀进大殿时候的神情吧?吐蕃所有的精锐兵现在已经全部被斩首,若不是如此,怕是还会对大汉带来危险。一个错误的决定,造就了你现在这个地步,我不过是选择了我觉得对的事情,却要被夫人这般羞辱?初瑶也是有些不明白了。当初沈大少爷找初瑶配合的时候,若是初瑶不配合,现在不是已经被掐死在屋中了吗?”
初瑶看着沈雅枫说出了这番讽刺的花儿,初瑶曾经被沈雅枫暴力相对,这件事情,可以说在沈府就不是一件秘密的事儿,至少几个主子心中多多少少都是明白的,只不过关乎了初瑶和沈雅枫的名声,大家都好像是约好了一样闭口不谈罢了。
如今想起来,还真的有些觉得初瑶说的没错,因为初瑶说的这种情况,哪怕不用去想,就好像会发生一样,只是就算发生了,大家也还是一样会闭口不谈,这几乎已经成为了唯一的解释。
所以说,初瑶口中对这件事情的冷汗,可以说不是没有原因的,只不过她这样的冷淡,依然得不到理解罢了。
“我曾以为那一日,在大殿之上,就是我们最后一面了。没有想到今日还能相见,怕是也是老天爷给我们机会做一个了断吧。我嫁给你的时候,不求你任何,但是沈老爷却为了让你能够有一个好的娘子,所以找了四皇子,给我的姑父姑母施加了压力,甚至在这中间动了手脚,所以我才会嫁到沈家。若是你觉得我嫁到沈家,反而是沈家的灾难,那么也不应该责怪我。因为这从来都不是我的意思。在我嫁给你之前,你便和我的表妹纠缠不清,我嫁给你那一日,你甚至把我的表妹作为妾室一块抬入了沈家,你可曾给过我半分尊重?”
本来沈夫人的那些质问,如今到了初瑶的面前,却好像是初瑶在质问沈雅枫了一样,沈雅枫被初瑶问的哑口无言,因为初瑶说的并没有错,他在娶妻之前,就已经和孙梦竹纠缠不清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罢了。
“你如此深爱我的表妹,但是如今呢?这沈府的女眷全部都被关在了这里,她去了哪里?”
初瑶看着那边女眷的牢房,可不是没有见到孙梦竹么?
孙梦竹已经跑了,这是毋庸置疑的,她作为沈雅枫一个准备休掉的妾室,根本就不会受到重视,何况,孙梦竹本来也不是什么能够成事的人,现在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不会有人去注意到孙梦竹的。
“而且,你那么深爱的我的表妹,背着你和四皇子有了身孕,你怎生没有对此事声张呢?沈府的脸面你都不要了吗?若是那个孩子没有掉的话,你就会那般留下来了吗?当初沈夫人那么介意的孩子,甚至把这件事情全部都怪在了初瑶的头上,可是初瑶可曾做过解释?可曾有说过那是表妹与四皇子所孕育?不过如今倒是有一件事情让沈夫人失望了,初瑶虽然在这件事情中活了下来,但是初瑶未曾怀有沈府的身孕,初瑶那身孕,不过也是作假罢了。”
她说的太过于流畅,甚至说到最后的时候,全部人的脸上都是说不出的震惊,因为根本就没有想到,初瑶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甚至连那两个孩子,都是假的?都不是沈雅枫的?
这根本就让沈夫人不敢置信,本来以为初瑶活下来了,她不会放弃那肚子中的孩子,至少沈府还能够留有一个后代,毕竟初瑶是母亲,她怎么会放任自己的孩子离去?
可是结果呢,这个孩子根本也是假的?
沈夫人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初瑶的肚子,那里很平坦,根本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早就已经注意到这一点的沈雅枫对于这件事情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初瑶前面说的孙梦竹的事情让沈雅枫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他看着初瑶,有些生气的说着:“你这个贱人,若不是因为你,我们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却反咬一口?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沈雅枫问的理直气壮,初瑶都要怀疑,沈雅清也许一直以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错。
“我想你的感受,那么你可曾想过我?沈大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大概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挫折,所以才会变得如此不要脸吧?只是初瑶没有沈大少爷的这份不要脸,如今你想起来问我可曾想过你的感受了?那么你当初那么做的时候呢?”
初瑶的语气依然是很平淡的语气,她至始自终,都没有一点儿生气,这样的初瑶看起来让人觉得甚至有些害怕,因为她根本就不应该不生气吧?
若是说起来的话,初瑶此时才是更应该生气的那个人,但是她却很平静,甚至说这些话的时候,初瑶一直都是很平静的,她今日的到老,就好似只是为了告诉沈府,在这些日子她都做了什么,都发生了什么。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在意。
只是她这样不在意的态度,反而会更加的让人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放弃心中的那一份介意。
“那么你和小公爷又是怎么回事?”
沈雅枫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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